第389章 不準(zhǔn)打我,不準(zhǔn)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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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今天三兒有剪彩的任務(wù),是我昨天拽著她去唱歌的!”
南瀝遠(yuǎn)的家里,喬喬和顧三兒站在南瀝遠(yuǎn)面前。
南瀝遠(yuǎn)坐在沙發(fā)上,雙腿隨意交疊,看著眼前兩個青春正盛的女孩子。
顧三兒雙臂抱在腰后面,喬喬雙手在身前縮著。
南瀝遠(yuǎn)坐在沙發(fā)上,剪彩的任務(wù)已經(jīng)推遲到明天了,顧三兒給他打電話以后,他差點兒大發(fā)雷霆。
南瀝遠(yuǎn)的目光轉(zhuǎn)向顧三兒,“你呢?也忘了?”
顧三兒咳嗽了一下,低下了頭,“我做了一下午鉆石,腦子昏昏沉沉,喬喬又來得出其不意,出去以后,的確是——忘了!”
南瀝遠(yuǎn)意味深長地多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悠悠地說了一句,“哪怕你對你老公多上點兒心呢?”
“好了,你可以走了!”南瀝遠(yuǎn)對著喬喬說到。
喬喬不放心的目光看了顧三兒一眼,顧三兒似乎也忐忑,畢竟是這么大的事兒呢。
“你自求多福。三兒。”喬喬握了一下顧三兒的手。
“嗯。”顧三兒回答了一句。
門響,喬喬走了。
南瀝遠(yuǎn)還盯著顧三兒,說了句,“過來!”
“不準(zhǔn)打我,不準(zhǔn)罵我!”顧三兒有些委屈地說到,她也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多大的禍,聽說這次剪彩的還是一些重量級人物,因為她,被迫推遲,她能夠想到南瀝遠(yuǎn)為了這事給人賠了多少禮,倒了多少歉。
“我不打你,不罵你。過來。”南瀝遠(yuǎn)口氣有些緩和。
顧三兒躊躇片刻,走到了他的身前,眼里還挺狐疑。
南瀝遠(yuǎn)一下子就把她拉了過來,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顧三兒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躲開,“南叔啊,這次確實是三兒的不對,你罰我吧!”
“怎么罰?”
“我哪知道你怎么罰啊。我知道你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顧三兒不去看南瀝遠(yuǎn)的眼睛。
南瀝遠(yuǎn)一下子把顧三兒壓倒在了沙發(fā)上。
顧三兒就開始叫,“南叔不準(zhǔn)折磨三兒啊——”
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破,接著傳來“啊”的尖叫聲。
一番饜足之后,南瀝遠(yuǎn)對著顧三兒說道,“罰你給我做一個戒指。”
因為顧三兒和南瀝遠(yuǎn)雖然登記了,但是并未舉行婚禮,所以,還沒有戴上結(jié)婚戒指。
“戴在哪個指頭上的?”顧三兒躺在沙發(fā)上,被南瀝遠(yuǎn)壓在身上。
南瀝遠(yuǎn)揚了揚左手無名指。
“就做一個么?還是做兩個?”顧三兒知道,無名指的位置,戴的是婚戒,婚戒都是兩個人戴的,難道她不需要戴嗎?
“對。就一個。擋桃花。”南瀝遠(yuǎn)心里知道,將來兩個人正式婚禮的時候,這枚戒指,是要他送給她的,不是現(xiàn)在她送給他。
顧三兒答應(yīng)了,“我一定用上我的畢生修為去做這件事情,算是對南叔的補償!”
第二天,顧三兒起得特別早,沒等著南瀝遠(yuǎn)叫,南瀝遠(yuǎn)下樓梯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刷牙洗臉了,畢竟奠基儀式挪到今天了么。
儀式的時候,顧三兒和南瀝遠(yuǎn)兩個人挨著,彩帶剪斷,顧三兒朝著南瀝遠(yuǎn)笑了一下子,然后兩個人還站在一起拍了張照片。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的照片,南瀝遠(yuǎn)攬著顧三兒的肩膀,畢竟是南總和南太太。
顧三兒笑得很開心。
回到學(xué)校,顧三兒就絞盡腦汁替南瀝遠(yuǎn)想戒指的事情,畢生所學(xué),靈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那天,她手托腮在操作間里一籌莫展的時候,葉茂琛進(jìn)去了。
這是葉茂琛第一次看到顧三兒沒有在認(rèn)真做東西,而是在想事情,挺好奇的。
“在想什么?”他問,雙手抄兜。
顧三兒發(fā)現(xiàn),葉茂琛喜歡穿白襯衫,喜歡把袖子挽到手肘處,挺帥氣的。
“我老公罰我給他做一枚戒指,我要用盡畢生所學(xué),暫時沒有靈感。”顧三兒微皺著眉頭說到。
“耽誤了剪彩的事情?”
“嗯。”
葉茂琛沒說什么,繼續(xù)回到他的操作臺去操作鉆石了。
顧三兒就不明白了,堂堂Olive集團的總裁,怎么總是來學(xué)校操作鉆石,若說是為了顧三兒,顧三兒覺得有點兒自作多情,因為他每次來,也沒怎么和她說過話,怎么可能會是為了她?
今天顧三兒沒想到任何靈感,翻了一晚上雜志和書,還是一無所獲。
第二天,顧三兒在操作臺的時候,葉茂琛又來了,然后遞給顧三兒一個非常奢華的筆記本,“這是這些年來我們公司做的婚戒,我自己的設(shè)計圖,品種非常多,基本上涵蓋了世界上所有頂尖的款式了,你看看!”
顧三兒詫異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專門弄一個做婚戒的筆記本?不做別的嗎?”
“婚戒,于我而言,有特殊意義。”他并不多說話,說完,就返回自己的座位了。
顧三兒翻開,第一次看到了他寫的字,英文居多,尺寸,用料,設(shè)計圖,非常詳盡,而且,很有條理,如同打開了顧三兒人生的另外一扇門。
顧三兒抱著這個筆記本,看了一上午。
葉茂琛走的時候,問了顧三兒一句,“有幫助嗎?”
“有。”
“那就好。”說完,葉茂琛就走了。
顧三兒已經(jīng)從這個筆記本上找到靈感了,下午她就開始做,做起來也很快的,但是要在這枚鉆戒上,鏤空寫上她的名字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桐”。
下午,喬喬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學(xué)校里吃飯還是回家跟南總吃飯。
顧三兒還在忙,“你先吃。我稍等。他今天晚上回來很晚。”
喬喬雖然和顧三兒在同一所學(xué)校,但是待遇明顯沒有顧三兒好,顧三兒算是特招進(jìn)來的,她是花錢進(jìn)來的,而且顧三兒跟的還是世界泰斗埃德蒙。
喬喬進(jìn)了操作間來找顧三兒,看到顧三兒挺神秘的。
這時候,葉茂琛走進(jìn)了操作間,他好像忘了拿東西了。
喬喬一看到他,瞬間兩眼放光,趕緊問顧三兒這個男人是誰,顧三兒就說,“Olive的總裁,埃德蒙教授的上一任學(xué)生。”
“這么厲害?”
“嗯!”
顧三兒忙著打磨手里的戒指,馬上就快做完了,做完了就可以送給南叔了。
打磨完最后一道工序,顧三兒把這枚戒指放在一個小小的首飾袋里,準(zhǔn)備和喬喬去吃飯。
葉茂琛的筆記本放在了飯桌上,東西很大,放不到包里去,顧三兒又看了一眼鉆戒,放在了筆記本上面。
“這個筆記本挺漂亮的,誰的?”喬喬邊吃邊問。
“葉茂琛的。就剛才你說挺帥的那個人。”
“真的呀?你要還給他嗎?”喬喬繼續(xù)問。
“嗯。”顧三兒慢半拍地看著喬喬,“看上他了呀?好,一會兒你送給他!我成人之美,正好不想見這個人。”
正好顧三兒的飯菜好了,讓她自己去取,顧三兒去拿自己的飯了。
喬喬把筆記本拿了過來,顧三兒給南瀝遠(yuǎn)做的那枚戒指,裝在小袋子里,也在筆記本上放著,喬喬也以為是葉茂琛的,也拿過來了,裝到了包里。
顧三兒端了飯回來,就吃起來了,畢竟餓了,也忘了這回事。
吃完飯,喬喬就直奔Olive公司去了,Olive作為珠寶業(yè)學(xué)生奮斗的目標(biāo),喬喬知道在哪里并不奇怪,顧三兒說她不知道葉茂琛的電話,她只能看看能不能撞大運了。
問明了總裁辦公室在哪,喬喬直奔而去,幸好葉茂琛還在。
喬喬特別高興地掏出筆記本,還有顧三兒做的那枚戒指,遞給了葉茂琛。
葉茂琛本來不理喬喬的,看到了那個小袋子,他知道這是放珠寶的,問道,“三兒讓你給我的?”
“對啊。”
葉茂琛拿出了這枚戒指,果然手工了得,已經(jīng)可以和很多的高端設(shè)計師媲美,即使是這么一枚戒指,也看得出來是花了心血的,上面還刻著一個字—“桐”!
葉茂琛唇角上揚了一樣,口中默念了這個字:“桐”!
“你還有事嗎?沒事可以走了。”他對著喬喬說到。
喬喬覺得特別尷尬,在這里多待一分鐘都覺得難受,她溜走了。
葉茂琛一直盯著那枚戒指在看,接著,他笑了一下,把這枚戒指戴到了他的手上。
顧三兒在出租車上,忽然想起來戒指的事情,剛才吃飯,人多打亂了,戒指呢?
她拿下包來,里面沒有。
恍然想起來這枚戒指是跟筆記本放在一起的,都讓喬喬拿走了?
她趕緊給喬喬打電話,問那枚戒指,是不是也讓她拿走了?
“什么戒指啊?”喬喬問到。
剛才去了操作室,只看到顧三兒在忙碌,顧三兒做的什么,她并沒有注意。
“就是裝在布袋子的一個?”
“嗯。是啊,那個不是給他的嗎?我都已經(jīng)給他了啊!”喬喬很納悶,“不是你交給葉茂琛的功課嗎?”
“這都哪跟哪兒啊,這是我送給我老公的。我的戒指,送給他,算怎么回事?”顧三兒都急哭了。
她不知道葉茂琛的電話,問了埃德蒙教授,才知道。
她的電話火速打給了葉茂琛!
“葉總,抱歉,今天喬喬給您拿錯了一枚戒指,那是我送給我老公的,喬喬不知道,拿給你了。能不能請您還給我,如果您方便,我現(xiàn)在去拿!”顧三兒很著急。
那頭,葉茂琛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