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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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三兒閉上了眼睛,不再理南瀝遠,慢慢地就睡著了。
南瀝遠這幾天估計上不成班了,他去自己的房間里換了家居服,一直守在三兒的床邊,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
手忍不住輕撫三兒臉,他的大拇指托在顧三兒的下巴上,四個指頭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的皮膚。
顧三兒翻了個身子,叫了一聲“媽”,接著淚嘩嘩地就往下掉。
南瀝遠的心又開始疼,昨天終究是他不對,他沒克制住自己,終究也是沒有要全她,他才開始,就看到她要暈厥,他停下了。
顧三兒一覺睡到天明,今夜南瀝遠在顧三兒的床上睡的,怕她夜半驚醒了害怕。
她好像果然做噩夢了,緊緊地把頭縮在了南瀝遠的懷里,南瀝遠的下巴抵著她的頭,輕輕地撫摸她。
第二天一早,他醒的時候,顧三兒還沒有起床,他去給她做早飯。
進來叫顧三兒的時候,她不在床上,盤著腿坐在飄窗上,頭發(fā)編成了兩個小辮子,托腮看著窗外的漫天大雪。
南瀝遠走到她身邊,把她的頭擁進自己的懷里。
顧三兒沒說話,她醒來的時候,就打定主意,南瀝遠,我顧念桐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南瀝遠只是以為她心情不好。
現(xiàn)在面對南瀝遠的擁抱,顧三兒不再那么排斥了,畢竟兩個人有了最親密的男女關(guān)系,擁抱什么的,她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或者說,她在麻痹南瀝遠。
只有麻痹他了,她的計謀才好展開。
南瀝遠給顧三兒煮了雞蛋,紅糖小米粥,早晨特意讓蔡蔡來給她蒸得小包子。
應(yīng)該是昨天,從一個女孩變成他的女人了。
蔡蔡笑道,“總裁對太太真是貼心啊,不過今天不是周五,太太怎么就回來了呢?”
昨天的事情,蔡蔡不知道,南瀝遠沒說。
“昨天去給她開了家長會,順便帶她回來了。”南瀝遠正在打豆?jié){。
他決定以后要請一個阿姨,專門照顧顧三兒的生活。
顧三兒從此要星星,他不給她月亮,這就是他的人生目標。
蔡蔡邊和面,邊笑著說,“總裁,您這家長當上癮了吧?班都不去上了。”
南瀝遠笑了一下,當她的家長,當她的男人,是挺上癮。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顧三兒昨天是在什么情況下,說南瀝遠是他老公!
作業(yè)是她老公替她做的。
吃飯的時候,蔡蔡已經(jīng)走了,顧三兒才醒。
顧三兒覺得今天早晨的飯很好吃,埋頭吃飯,吃了很多。
吃了飯,南瀝遠問她行不行,他帶她去了商場,給她買了很多很多的巧克力還有挺高級的牛奶,整個過程中,南瀝遠一直拉著顧三兒的手,顧三兒不掙扎,也不反駁,好像是拉著顧明城的手。
她還沒有意識到,手被這個男人拉著,是多么多么大的安全感,如同拉著父親的手,不過,她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盤當中,忽略了。
……
顧明城最近在請人估算他所有的公司中杜金明投資的損益。
顧行疆和杜箬的事情,讓杜萱知道了。
那天杜箬在房間里和父親說話,被杜萱聽到,杜萱就是要鬧,鬧到全寧城的人都知道顧行疆有哮喘,她妹妹不顧廉恥,懷上了顧行疆的孩子,吵著鬧著要和顧行疆在一起。
杜萱這張嘴,加上不遺余力的宣傳,很快惹惱了顧行疆。
杜箬回了顧行疆的青山墅。
那天顧行疆正在家里,站在酒柜前品著葡萄酒。
看到杜箬拿著東西站在他的家門前,他愣了一下,杜箬輕笑著,說她回來了。
顧行疆聲音有些沙啞,問到,“考慮清楚了?”
“嗯!”
顧行疆慢慢地走到了杜箬面前,橫抱起她,把她抱去了樓上,很輕柔很輕柔地要她。
這次不僅是愛,更是感激。
顧行疆身在其中,杜萱想鬧就讓她鬧,總之憑他在寧城的地位,獲得人人敬仰不難。
不過顧明城忍不了了,終究顧行疆的哮喘是他的錯,杜萱現(xiàn)在這樣搞,無異于是在打他的臉。
“欺負到顧家人的頭上來了!我這就杜金明知道,我喂狗的肉里,也淬著七步斷腸散。”顧明城捏著酒杯說。
姜淑桐不想讓他再管公司的事情了,說有顧為恒,不過顧為恒不能撼動顧明城太上皇的地位,杜金明投資的事情,只有顧明城最清楚。
而且,他要下手,也必須要下狠手。
顧明城從華爾街找來了股權(quán)清算的高手,之所以不自己做,因為怕杜金明說他有失偏頗。
這位高手就是陸靖遠!
顧明城就是要打擊杜金明一個體無完膚。
……
顧三兒這幾天一直很乖巧,南瀝遠剛開始沒覺出來什么,可是慢慢地,他就覺得不對勁。
他知道顧三兒折磨人的手段,上次整她同學出軌的男朋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顧三兒在南瀝遠家里待了三天以后,上學了,這三天當中,南瀝遠一直陪著她睡,她晚上睡覺喜歡攀著他的脖子,軟軟香甜的呼吸會呼到南瀝遠的脖子上。
縱然南瀝遠想要她,可他知道,現(xiàn)在也絕對不是時候。
顧三兒破處的床單,他已經(jīng)收起來了,沒讓她看到。
而且,這幾天,顧三兒竟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叛逆,按照她昨天的樣子,是要跟南瀝遠撕破臉的。
三天以后,顧三兒上學了,南瀝遠一直派人盯著她。
昨天和爸視頻的時候,顧明城已經(jīng)把家里的一切都告訴她了。
顧三兒問喬喬,“我想讓你和陸師兄好好發(fā)展呢,怎么樣啊,你們?”
有一搭沒一搭的樣子。
“別提了,這個陸靖遠根本就沒跟我聯(lián)系過,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就是飯桌上那么一說,誰會當真啊?”喬喬回道。
所以,是落花無意流水也無情的意思?
“對了,你知道婚怎么退嗎?就是訂婚了,我爸非我不讓退。可我自己想退。”顧三兒又問。
喬喬走到顧三兒的身前,摸她的額頭,“你沒發(fā)燒吧?這么好的老公去哪里找?干嘛退婚啊?”
“他惹我了!”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訂婚沒有法律效力,你要是喜歡上別人了,誰還能強逼著你啊?”喬喬說到。
也對。
顧三兒抬腕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
還沒等到下一個星期,顧三兒就請假回家了,反正也快放寒假了。
她回了海城的事情,沒有告訴南瀝遠,不過南瀝遠已經(jīng)知道。
所以,這是回家告狀去了。
可南瀝遠覺得,她的心思應(yīng)該不止是告狀那么簡單,又或者,她根本不想告狀。
可能想著在整南瀝遠,好,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姜淑桐問顧三兒怎么突然回來了,顧三兒說想爸爸媽媽了,就回來了,反正也快放寒假了。
姜淑桐天天讓阿姨給顧三兒做好吃的。
她甚至還悄悄地問顧三兒,和南瀝遠上過床了沒有?
顧三兒正在喝姜茶,她愣了片刻,說到,“沒有!還有,媽,爸為什么非要把我嫁給他呀?我二十還不到,他就把我耗下?”
耗下,然后名正言順地對她實施暴力。
正好顧明城一步從外面走進來,說到,“你只知道他耗下你,我何嘗不是耗下他?過了他,你再也找不到一個經(jīng)濟條件和人品和這么匹配的人了!過了年,你們可以領(lǐng)證了。”
陸靖遠偶爾會來顧明城的家里,匯報股權(quán)清算的事情,說杜金明已經(jīng)察覺到了,緊張得不得了。
“我就是讓他緊張,敢在我頭上動土,我讓他嘗嘗厲害!”顧明城坐在沙發(fā)上說了一句。
顧三兒懂爸這是為了哥的事情,她覺得杜金明真的挺倒霉的。
惹誰不好,非要惹上她爸!
就跟南瀝遠似的,惹誰不好,非要惹上她。
南瀝遠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也來了海城——顧三兒的家。
這是他第一次來顧家。
他來的時候,顧三兒不知道。
他站在樓下,顧三兒正好下樓,扎著兩個麻花辮,穿著一身純棉的睡衣,慢慢地下樓,被家里人保護得特別特別好的那種感覺。
南瀝遠一直盯著顧三兒看。
顧明城問他怎么來了,他說想三兒了,就來了。
這話顧三兒恰好聽見,她的頭偏向一邊,不理南瀝遠。
好,本來這個計策還不想讓你看見的,只是做給她爸看的,不過既然你來了,不讓你看見,是不是虧待你那么對我了?
“你來了?”顧三兒問到。
南瀝遠看了顧三兒一眼,他知道她在耍計謀,既然她耍計謀,那他就陪著,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來了就多住幾天吧。反正我們家里空房間多得很!”顧三兒說到,坐在了樓下的沙發(fā)上。
和前段時間抱著他睡覺得時候,判若兩人。
顧明城已經(jīng)看出來顧三兒的情緒不對了,他把顧三兒拉到一邊,問她對南瀝遠到底是什么情緒。
“討厭他,恨他!”
當初姜淑桐對他,也是又討厭又恨。
顧明城放心了,總算沒替三兒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