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到日本鴨店的事
日本飛往中國的飛機上,祭九月將頭枕在夜祭肩上。夜祭道:“小九,回國后離開娛樂圈,安心做我的妻子。”
祭九月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我想拍完新接的劇本再隱退。”《暗獄》日本金牌編劇夜神宮一親自為她寫的劇本。它就像一雙眼睛,穿透烈焰盟將她的人生清晰映照。
那是黑暗籠罩的,越往下走就越無法回頭,越尋求救贖反而越發(fā)被魔化,身體和肉靈都被禁錮在罪惡之城的人尋走出路的黑暗故事。很可惜的是夜神宮一只寫了一半,不然她真的很想知道故事的結(jié)局,女主和幾位男主誰才是誰的救贖?誰又最終能得到救贖?
他在她額頭輕吻:“只要你喜歡,當然可以,只是我希望你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
聽完下屬關(guān)于東京那邊的匯報,卡痕暗藍色的眼變得異常幽亮。
“我們黑暗界的神竟然也有在乎的人,這真是個驚天新聞。”最讓他激動的是天翼在乎的人竟是祭九月。祭九月,她可真叫他驚喜啊。
祭九月,經(jīng)歷過兩次感情欺騙,母親在她出生后去世,成年后父死,家產(chǎn)被繼母所占。似乎只是一個悲哀的灰姑娘的故事,可不親身經(jīng)歷她所經(jīng)歷過的,怕是很難體會那份痛和寂寞。只是,天翼和祭九月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在祭九月遇到君亦風以前,他們似乎沒有過任何的交際。
這個問題讓他陷入了沉思,半晌后,他吩咐道:“讓血狼帶九月去我的秘密基地。”或許他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他一直想要的。
夜祭和天翼在乎的女人,這場游戲似乎越來越偏向他了。
摩都大樓
祭九月走進陳楚峰導演的辦公室,進門的一瞬間,門“嘭”一聲被關(guān)上。一股強風襲身,祭九月被人禁錮在了墻上。
男子有著一雙精明的黑眸,他將祭九月困在雙臂間,一雙黑眸緊盯著她美麗而鎮(zhèn)定的臉半晌道:“烈焰盟的祭九月,若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任誰都無法將紅遍國際的女星祭九月和她聯(lián)系到一起吧。這么多狗仔隊怎么都無法跟蹤到你的任何信息,如今卻主動暴露自己的秘密,你是不想在演藝圈混了嗎?”
祭九月泰然自若的推開他的手,走到他辦公桌前的座椅上坐下:“陳導,是你已經(jīng)與世隔絕了呢,還是我忙得昏了頭?是誰告訴陳導我不想在演藝圈混下去的,我現(xiàn)在可是忙得很,只應付記者就夠我累的,還有越來越瘋狂的粉絲,真叫我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你很得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將自己神化,和粉絲玩神秘,你確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可別忘了這些人中還包括了隨時等著抓□□把柄的警方。”
她眸光落在他臉上道:“那陳導約我來是想合作呢還是威脅?”
陳楚峰黑眸微閃,虛偽的道:“怎么敢,我可還記得得罪你的下場。Len被你弄到日本歌舞伎町,那場景,想起來我就渾身發(fā)寒。”陳楚峰故作恐懼的道。
還知道Len被賣到日本鴨店的事,陳楚峰也不只是白道中的狐貍嘛,看來□□中的人脈也挺廣的。
“那你今天約我來的目的是?”
“夜神宮一邀約我合作,共同完成《暗獄》的拍攝,所以作為導演的我是不是該和該劇本的女主角好好商討下《暗獄》的開機。”話間陳楚峰盯著她的臉,試圖從上面看出點什么。
祭九月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轉(zhuǎn)而嘴角揚起一抹笑,望著陳楚峰道:“想不到中國第一大導演和日本第一編劇也有合作的一天。作為該劇女一號的我真是倍感榮幸。可既然劇本是夜神先生創(chuàng)作,我想待夜神先生到中國再一起探討也不遲。再者,要探討,《暗獄》的男一號是不是也該一起,可惜男一號夜神先生似乎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如此,我和陳導也沒什么討論的必要了。”起身向外走去,到門口時,微微停頓,回頭看了眼房頂?shù)母呒壦舻溃骸瓣悓В闶莻€聰明人,給你個忠告,想從□□的人身上謀利不是只需要一顆聰明的頭腦。并非什么人都可以合作,什么人都可以相信。”
房門關(guān)上,陳楚峰看了眼水晶燈里的針孔攝像頭,黑亮的眼眸閃出明亮的光:“竟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游戲難度怕是比之以往的要艱巨的多,該叫卡痕加雙倍的注才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