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慘烈
,拼搏年代 !
青年時期,呂建武倒是沒少見呂建仁跟人干仗,但他向來是躲在七哥后面的那個人。
不管正常還是不正常的情況,呂建仁全都能搞定,根本用不著他這個當(dāng)?shù)艿艿纳鲜帧?br/>
今天看到人亮了刀子,心里不打鼓,不想著風(fēng)緊扯呼是假的。
但這個地方,夾在兩棟樓中間,兩側(cè)是停車位,人前后包抄,隔著又近,往哪里跑?
就整天坐辦公室的身體,能跑得了?
眼瞅著呂冬那個光頭兄弟輕松放倒一個,多少鎮(zhèn)定一些,又見到焦三黑赤手空拳就抱住拿西瓜刀的人的腰,那人舉起西瓜刀想要砍人,趕緊往前邁出去一大步。
在場的人里,只有呂建武擁有遠(yuǎn)程打擊武器。
他對準(zhǔn)二子,用力按動防狼噴劑!
這東西,噴兩三米遠(yuǎn)很輕松。
哧——
防狼噴劑落在了二子的臉上。
這東西,別說落到臉上,沾一點到人的皮膚上,都疼的了不得。
二子慘嚎著去捂眼睛。
實在是太疼了,眼前一片漆黑,似乎瞎了。
焦守貴看到弟弟沖出去,也跟著上去了,防狼噴劑這東西,其效果相當(dāng)強(qiáng)悍,普通人直接噴在臉上,基本失去反抗能力。
二子相當(dāng)彪悍,哪怕疼的看不到了,仍然死死攥住手里的西瓜刀。
“閃開!”焦守貴喊了一聲。
有極少的噴劑液滴,落在焦三黑身上,好在十月底的時候衣服穿得多,直接接觸的地方很少,哪怕是這樣,疼的三黑嗷的叫了一嗓子,就竄到了一邊。
趁著二子還沒緩醒過來,焦守貴伸出電棍去,戳在二子身上,電流加身下,二子瘋狂打起了擺子。
“我糙,這幫混球有準(zhǔn)備!”二子閃過迷糊前最后的念頭:“這群王八蛋,怎么隨身帶著這么多武器,莫不是中了埋伏?”
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需要二子再去考慮了,他萎靡著倒在地上。
跟隨二子跑過來的倆人愣了一下:這情況完全不對!
不應(yīng)該是這幫人嚇得屁滾尿流,四散奔逃,然后他們追上目標(biāo),輕松砸斷他一條腿,揚長而去嗎?
但這幫人確實兇悍,哪怕二子打著擺子歪倒在地上,后面?zhèn)z人仍然拿著鋼管沖了上來。
焦守貴一看,跑是來不及了,喊道:“八叔,快跑!”
人都喊了,是來砍他的,不能連累別人。
這可是呂冬的八叔!
他們后面,呂建武緊緊握住手里的防狼噴劑,沒有掉頭就跑。
過來的歹徒中,他們齊心合力干掉了倆,這時候要是分散逃跑,不是讓人各個擊破嗎?
對方說是只砍焦守貴,這些人的話誰敢信?
停車場入口,那個手持鋼管的家伙沖向了喬衛(wèi)國。
路燈下面,衛(wèi)國同志的光頭實在有點顯眼。
別說,這人比先前抽煙的家伙兇悍多了,見到喬衛(wèi)國擋路,不說不笑不叫,也不管喬衛(wèi)國做何動作,掄起鋼管,照準(zhǔn)那顆明亮的光頭就砸了下去。
不管是拳頭,還是大腳丫子,在鋼管面前,球都算不上。
喬衛(wèi)國后面就是呂建武和焦守貴三個人,這要是完全讓開,真就讓人前后夾擊了。
讓是不能讓的,但用光頭接鋼管,那也是不可能的。
喬衛(wèi)國算個專業(yè)級的散打選手,步伐和躲避專門訓(xùn)練過,這時候人往旁邊閃,躲開落下來的鋼管,拳頭狠狠砸在人軟肋上。
但這些亡命徒,真到了干爛仗的時候,尤其手里還有武器,比擂臺上的大師們,兇悍厲害的何止一點半點。
挨了一拳,亡命徒半邊身上疼的都快沒了感覺,仍然掄起鋼管,砸向喬衛(wèi)國沒動拳頭的一側(cè)身體。
有沒有武器,差別太大了。
放在擂臺上,這樣空手的倆人,喬衛(wèi)國頂多挨上幾拳幾腳的就能放趴下。
但人有武器!
躲是躲不開了,喬衛(wèi)國架起空著的那根胳膊,擋了一下。
好在吃痛之下,亡命徒用不出太多力氣,但喬衛(wèi)國仍然疼的臉色都變了。
除了疼還是疼,這鋼管落在身上,可比切磋的時候,呂冬的拳頭砸在身上疼多了。
喬衛(wèi)國本就略顯猙獰的面目,此時更加猙獰,人欺身而上,沒受傷的右手直接抓住人脖子,猙獰的光頭撞在人眼睛和鼻梁的位置,接著飛起左腿膝蓋,狠狠砸在人兩腿之間。
這些放在散打規(guī)則內(nèi),都是不能用的。
但命都要拼了,哪管得了這么多!
衛(wèi)國同志也在用實戰(zhàn)證明,沖著眼、咽喉和褲襠等要害位置下手,不是某一種搏擊的專利。
放倒了這個,喬衛(wèi)國左臂疼的抬不起來,但人咬著牙,撿起了地上的鋼管。
剛起來,分了心,就聽到一個女的在大聲叫喊:“來人!救命!殺人了!”
在拼命叫的人是薛天。
她是個女的,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也知道自個過去純屬累贅,一看到人抽出鋼管,提醒過喬衛(wèi)國以后,就大聲喊起了救命。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朝這邊跑過來。
喬衛(wèi)國跟著呂冬,有一點學(xué)的特別多,記得特別深,吼道:“薛天,報警!”
薛天顫抖著手,掏出手機(jī)打電話報警!
顫抖,是因為對面已經(jīng)見血了!
不止薛天自己一個人,兩邊還有三四個路人打了報警電話。
另外一邊,呂建武加焦守貴再加上焦三黑,跟沖上來的兩個亡命徒,已經(jīng)變成了亂戰(zhàn)。
呂建武的防狼噴劑噴在一個人身上,那人疼的嗷嗷叫,焦三黑用出老招數(shù),攔腰抱住人,卻被人用鋼管在背上砸了一記,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焦守貴的電棍捅在這人身上的時候,還有一個亡命徒已經(jīng)過來了,呂建武第三次發(fā)射防狼噴劑,亡命徒躲了一下,盡管被噴中一部分,疼痛之下?lián)]舞著鋼管一陣毫無章法的瞎幾把亂打。
其中一下劃著焦守貴的頭皮過去,焦守貴眼前一黑,頭上立即出了血。
呂建武又一次噴防狼噴劑,地上的焦三黑看到老哥見了血,嗷的一嗓子沖上去,就抱住那人的腿。
焦守貴也是強(qiáng)硬,忍著天旋地轉(zhuǎn),直接撲了上去,將那人撲的往地下倒去。
喬衛(wèi)國提著鋼管過來的時候,亡命徒、焦三黑加上焦守貴,在地上滾做一團(tuán)。
二子這時候緩醒了一下,焦守貴的電棍,畢竟是裝多節(jié)干電池的一般貨,這人又異常兇悍,多少腦袋清醒一點,知道今天要栽在這里。
這人也夠狠,看不見東西,疼的眼淚鼻涕一直流,仍然朝印象中拿防狼噴劑的那人沖去。
有些亡命徒,不止對別人狠,對自個也狠。
喬衛(wèi)國正好過來,本來想用鋼管,但終究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一腳踹在二子臉上,將這家伙踹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那邊,滾地葫蘆漸漸不動了,焦三黑抱著人腿,死不松手,哪怕疼的嗷嗷叫。
亡命徒為了擺脫焦三黑,一直用力采三黑留長的頭發(fā),都見血了。
焦守貴的電棍早不知道去了哪里,這會快叫人壓住了,
喬衛(wèi)國過去,一腳踹在亡命徒的肚子上,沙包大的拳頭就往人臉上砸,那個家伙嘴里連血帶牙的就滾了出來。
焦守貴掙脫開來,眼看五個亡命徒全被放趴下,勉強(qiáng)笑了笑:“弄不死你們!”
捂著流血的腦袋,噗通倒在地上。
前后也就四五分鐘,五個亡命徒被放倒,四個人除了呂建武,喬衛(wèi)國、焦三黑和焦守貴人人掛彩。
其中焦守貴傷勢較重。
就在薛天的大喊大叫中,創(chuàng)新港的保安們終于跑過來了。
不是保安姍姍來遲,而是在等人手。
有倆中年保安,早就看到這邊發(fā)生的情況,對講機(jī)第一時間報上去以后,就站在遠(yuǎn)處看著,不敢過來。
這邊連刀子都動上了,過來干啥?
他們就是來混一個月500塊錢死工資的,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哪敢過去跟亡命徒直接打交道。
等到來了十幾個人,這些保安一看沒事了,呼呼啦啦就涌了上來。
薛天不叫救命了,趕緊沖保安們喊道:“我是呂氏餐飲的行政總經(jīng)理,有人襲擊我們呂冬呂總的朋友!”
這是個聰明人,緩過那口氣來,知道怎么對己方最有力。
聽到這話,領(lǐng)頭的保安立即重視起來。
呂氏餐飲是創(chuàng)新港最大的公司!
說實話,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女人難免慌神。
薛天總體還算好的,跟保安簡單交流幾句,趕緊過去看喬衛(wèi)國等人的情況,呂建武那邊已經(jīng)打了120電話。
焦守貴傷的不輕,呂建武怕二次傷害,不讓人輕易動焦守貴。
薛天一看現(xiàn)場的情況,就知道今天這事鬧大了,但剛才就有注意,目擊者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其他幾個人。
看眼周圍,朝著后面幾個看傻眼的人走去。
手在發(fā)抖,腿也打軟,但薛天能坐上呂氏餐飲公司行政部總經(jīng)理的位置,憑借的不僅僅是元老的資歷,本身也在隨著公司成長。
等快到人跟前,她輕聲說道:“同志,你好,我是呂氏餐飲的行政總經(jīng)理薛天,剛剛你應(yīng)該目睹了事件的整個經(jīng)過,能不能耽擱你一段時間,等警方到了,做個見證?你看到什么說什么就行,呂氏餐飲這邊感激不盡!”
這里是大學(xué)城,旁邊不遠(yuǎn)處就是呂氏餐飲大廈,公司的名聲不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差不了多少。
薛天話說得客氣,又提到感謝,同樣是在這邊工作的幾個人,立即應(yīng)了下來。
“謝謝。”薛天勉力一笑,連忙掏出手機(jī),撥打呂冬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