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維克多·柯里昂是誰?第521章 歐洲亂起
德國的同胞們,我要告訴你們現(xiàn)在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到了一個對所有受壓迫的民族來說,最黑暗也是最有希望的時刻!有些人說,我們德國人沒有希望了!我們已經(jīng)在十幾年前的那次世界大戰(zhàn)中跨掉了!我要告訴你們,我們德國人沒有垮!日耳曼人的脊梁沒有垮!我們必須用鐵和血來實(shí)現(xiàn)我們的自由,為整個德意志民族爭取自由!之前的十幾年,我們在恥辱中度過!在欺凌中度過!在淚水中度過!在麻木度過!不過今天,我的德國同胞們,我的日耳曼同胞們,睜開你們的眼睛看一看英吉利海峽的另外一側(cè)吧!”
“在那里,一個叫愛爾蘭的國家,一個還沒有我們德國一半大的小國家,一群人在愛爾蘭共和軍的領(lǐng)導(dǎo)下浴血奮戰(zhàn)!他們用槍炮鋪就了民族獨(dú)立的光輝道路!他們像《勇敢的心》里面的那個威廉.華萊士一般,高呼著自由的口號沖向了敵人!沖向了阻礙他們前進(jìn)的壁壘!這樣的民族,是光榮的民族!是有希望的民族!”
“而我們在干什么!?我的日耳曼同胞們,如果可能的話,我愿意像尊敬的安德烈.柯里昂先生那樣,向強(qiáng)權(quán)發(fā)出怒吼!而我身后的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愿意成為德國的愛爾蘭共和軍!我們愿意把那條代表自由的紅色巨龍繡在我們的黨旗上!我們同樣愿意,把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雕像,豎立在柏林的廣場之中!”
“德國曾經(jīng)是歐洲的霸主,日耳曼民族曾經(jīng)是這片土地地主宰者,而現(xiàn)在。我們血冷掉了!我們變得膽小如鼠!我們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沒有尊嚴(yán)沒有驕傲地活著!你們告訴我,你們愿意這樣活嗎!?你們愿意地下你們高傲的頭顱嗎!?”
“我的日耳曼同胞們,我要告訴你們,不久的將來,你們將看到一個嶄新的德國屹立在歐洲的版圖上,這個鋼鐵巨人,定將實(shí)現(xiàn)他的自由和尊嚴(yán)之路!不過,前提是。你們必須拿起槍炮,做好流血的準(zhǔn)備!到那個時候,我,阿道夫.希特勒地血,愿意和你們流在一起,全體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成員們的血,愿意和你們流在一起!德意志,萬歲!日耳曼。萬歲!自由,萬歲!”
據(jù)說,阿道夫.希特勒在柏林廣場的這個演講,讓整個德國沸湯一片。民眾對于這個留著小胡子目光如炬的人完全陷入了癡迷的境地,他的名聲,他身后的那個黨地名聲,也隨著聲名鵲起。
不過面對這這樣一個結(jié)果,我是哭笑不得。
希特勒和他的政黨,已經(jīng)成為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在德國最大的合作者,面對著他這樣的講話,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管歷史上曾經(jīng)給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這個人有過什么評價,但是現(xiàn)在我看到地。是一個飽受壓迫的民族,為爭取自己自由而發(fā)出了怒吼,他們的高呼聲,讓我覺得異常的熟悉。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為民族的自由和強(qiáng)盛而發(fā)出的怒吼聲,和大洋彼岸那片讓我魂?duì)繅衾@的土地上發(fā)出了吼聲。又有什么不一樣呢?!
1927年,對于我來說,算是最熱鬧:::|是愛爾蘭獨(dú)立運(yùn)動,對于這種熱鬧,我總是滿懷著希望和信心。
因?yàn)槲铱吹搅宋业碾娪埃o人民帶去的光和熱,給那些在黑暗和屈辱中掙扎的人民帶去了希望和夢想!
這,就足夠了!
隨后的一段時間里。我忙壞了。各種各樣的采訪,各種各樣地大事小事,壓得我喘不過起來,不過繁忙之余,內(nèi)心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絲喜悅和自豪。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有比這更加讓我喜悅的事情。
10月15號這一天,是個大晴天,當(dāng)++床上呼呼大睡。
“安德烈,趕緊起來,生了生了!”霍爾金娜連喊帶叫,讓我頓時懵了起來。
“什么生了!?”我瞇著蓬松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道。
霍爾金娜一邊把衣服扔給我,一邊叫道:“你有侄子了!還不趕快起來!”
“你說什么!?”剛才還困得要死的我,聽到霍爾金娜的這句話,一屁股坐了起來。
“你說什么!?”我抓住霍爾金娜的雙臂,大聲叫了起來。
霍爾金娜被我捏得直咧嘴,急急地說道:“你有侄子了!今天早上才生出來,鮑吉的兒子!”
“不會吧!我有侄子了!”我狂叫一聲,從床上蹦了下來。
“給我找衣服!快點(diǎn)!不!你去下面?zhèn)滠嚕∥荫R上就下來!我有侄子了!我有侄子了!”我忙得手足無措,胡亂地穿上衣服,然后一路狂奔出了房間。
“老板,你這是!?”到了院子里,斯登堡、雅塞爾等人剛剛從外面回來,見到我這樣子一個個都呆了。
“老大,你沒事吧?”甘斯看著嘴歪眼斜的我,擔(dān)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甘斯,我告訴你,我有侄子了!”我哈哈大笑起來。
“真地假的!?鮑吉有兒子了!?”甘斯疑惑地看著我,擠巴了一下眼睛。
“那我們也去湊湊熱鬧!”雅塞爾等人聽了也都紛紛大笑,一行人鉆進(jìn)車?yán)铮宦芳北肌?br/>
到了諾思羅普軍火公司,我們一下車,公司里面的喜悅氣氛就迎面撲來。
我一溜小跑跑到公司后面的二哥的那套房子,沖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哥樂呵呵地站在院子地走廊下在那里剔牙呢。
“二哥!二哥!小家伙在哪呢!?”我急急忙忙地二哥道。
二哥看了看我,眉毛直抖,樂得五官扭曲,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吃了。這不正在剔牙嗎!?”
“鮑吉,你這個混蛋,我可沒時間和你開玩笑!”我白了二哥一眼,就要沖進(jìn)房間里,卻被二哥一把摟住。
“光榮呀!光榮呀!”二哥搖頭晃腦大笑起來。
“怎么光榮了?”我聽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二哥伸出了三個手指頭,道:“你想像,咱們柯里昂家族,到我們這一代就我們?nèi)齻€人。卡爾那家伙現(xiàn)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我都當(dāng)他不存在了,你吧,雖然身邊一幫女人,可還是個生瓜蛋子,連婚都沒結(jié),只有我,你二哥鮑吉。才二十六歲就有了兒子!安德烈,這小子可是咱們柯里昂家族這一代的老大呀!他爸爸我如今是洛杉磯的老大,不過那時槍林彈雨中拼出來到地,這小子比我強(qiáng)多了。一生下來就是老大!以前老爹和老媽都偏你和卡爾,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現(xiàn)在不一樣了,生了這小子,我算是給咱們柯里昂家族立了一大功,以后我的光輝時刻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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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得意得渾身直抖。那份囂張,簡直讓我想拍他。
“二哥。老爹老媽來了?!”我沖二樓努嘴道。
“來了,昨天晚上就來了。”二哥笑了笑。
“那嫂子臨產(chǎn)為什么不叫我!?”我沒好氣地問道。
二哥眼睛一瞪:“廢話!你嫂子臨產(chǎn)和你有屁地關(guān)系!再說你又那么忙,這么點(diǎn)小事就不麻煩你了。”
我剜了他一眼。理都沒理他。直接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地臥室跟前,一推門。乖乖壟滴咚。那個叫熱鬧。寬大的房間里,擠滿了人,老爹和老媽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周圍坐著地是萊尼、海蒂、嘉寶和娜塔麗亞,加上我身后地霍爾金娜,這一家子人,算是齊了。
“安德烈,趕緊過來看看你的小侄子!”看到我走近房間。抱著孫子地老媽沖我招了招手,樂得合不攏嘴。
一旁的老爹也是樂開了花,臉上的肌肉直抖。
我走到老媽跟前,伸頭看了看她懷里抱著地那個小家伙。
一頭金色的淡淡地頭發(fā),方方的臉,高挺的鼻梁。怎么看怎么像二哥。
“安德烈,看看看看,這可是我們柯里昂家族下一代地第一個孩子,怎么樣,漂亮吧?”老媽轉(zhuǎn)過臉來喜滋滋地問道。
我一邊像小雞啄米一般狂點(diǎn)頭,一邊小心翼翼地摸著小家伙地臉。
小家伙受到了撫摸,馬上睜開了眼睛。
“真漂亮地眼睛呀!像是水晶一般!”萊尼在旁邊驚嘆了一聲,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好玩吧,要不咱們也生一個?”我小聲對萊尼說道。
“誰和你生!”萊尼打了我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二哥走過來。指著小家伙對我說道:“安德烈,看看,這小子像我吧!你看看這手,握得這么緊,長大了絕對是個用槍的絕頂高手,再看看那小胳膊,才剛出生就這么結(jié)實(shí),以后肯定是塊打架地好料,狗娘養(yǎng)地,我鮑吉.柯里昂的事業(yè)算是后繼有人了!”
“啊!”二哥還沒說完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被老爹一腳踹了出去。
“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可不會讓我的孫子舞刀弄槍地!長大了,我看就跟著安德烈拍電影,要不跟安德烈學(xué)習(xí)打理打理生意!”老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家伙,嘴角上翹。
“老爹,這你就不懂了吧!軍火公司也是正業(yè)呀,可是未來的黃金事業(yè)!再說我不還是有運(yùn)輸公司嘛,不是跟你吹,我地運(yùn)輸公司現(xiàn)在可是洛杉磯最大的運(yùn)輸公司,我告訴你……啊!”唧唧歪歪的二哥又被老爹踹了出去。
“你還有臉說你地那個什么公司,和安德烈地夢工廠相比,你那個簡直太小了!也不嫌丟人!”老爹對二哥可是沒有什么好臉。
“老頭子,小聲點(diǎn),別嚇著我孫子!”老媽拍了老爹一下。
“是了是了,我小聲點(diǎn),我小聲點(diǎn)。”老爹轉(zhuǎn)臉看著老媽懷里的小家伙,樂了起來。
“唉,我算是看穿了,就算是生了個兒子,我鮑吉.柯里昂在家里也照樣抬不起頭來。老婆呀,我怎么這么命苦呀!”二哥坐在二嫂旁邊。愁眉苦臉。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二哥,小家伙起名字了沒有!?”我逗了小家伙一番,轉(zhuǎn)臉問二哥道。
“沒呢。我正想起呢。被老爹給踹了!老爹說我起不出什么好名字,讓你起呢!你看看我這混地,連給親生兒子起名字地權(quán)力都被剝奪了。”二哥還想唧唧歪歪,看到老爹抬起了腳頓時不吭聲了。
“安德烈,你見識多。給小家伙起個名字吧。”老媽拍了拍我的胳膊。
“起個名字,讓我想想。”這種事情我還從來沒有做過。所以還得好好想想。
叫什么呢,柯里昂這個姓,好像蠻難配名字的。
“安德烈。這可是我們柯里昂家族新一代的第一個孩子。你可得想好了。”就在我抓耳撓腮地時候。老爹還在一旁啰唆。
“想好了,老爹,二哥。這孩子就叫維克多.柯里昂吧。”我笑著說道。
“維克多.柯里昂。不錯,挺好聽地,而且也很威風(fēng)。不過安德烈。起這個名字,有沒有什么說法嗎?”二哥不滿足地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有沒有說法我現(xiàn)在暫時不能說。等過些年,說不定你就知道了。”
“一個名字而已,竟然搞得神神秘秘地!”二哥白了我一眼。從老媽手里抱起了小家伙笑著說道:“維克多.柯里昂。你這狗東西以后可是咱們柯里昂家族的老大了,以后可得給你老爹我爭爭光。不要給我丟臉才行。”
看著他那幅德性。老爹和老媽同時笑了起來。
“鮑吉,你現(xiàn)在也是做爸爸的人了,有了孩子,以后做事情穩(wěn)重一點(diǎn),什么事情都得把自己地安全放在第一,多多顧著家……”老媽開始了她地長篇教導(dǎo)。
二哥立馬把維克多交給了我,抱著腦袋躺在了沙發(fā)之上。
“唉。”老媽嘆了口氣,眼圈紅了起來。
“老媽。怎么了?”我擠過去問道。
老媽抬起頭來,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我,抽泣了一下鼻子,道:“安德烈呀,我一共有三個兒子。鮑吉最不爭氣,現(xiàn)在呢,也成了當(dāng)父親的人了,而且怎么著還有個事業(yè),你呢,現(xiàn)在是美國最著名地導(dǎo)演,讓我和你爸昂起了頭,可是你大哥就……”
我們?nèi)齻€人中間,大哥現(xiàn)在成了老媽最不放心的人,他從離家出走之后。除了上次來了一封信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消息,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沒有人知道他干什么,生活好不好。我曾經(jīng)也讓卡羅和杰克去打探他的消息,可是不管他們怎么努力,每次都是兩手空空。
老爹和老媽年紀(jì)大了,如今又有了孫子,面對著這么一大家子,自然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大哥。
大哥是他們地第一個孩子,雖然老爹和老媽對大哥這么撒手就走一直很生氣,但是那份愛,隨著大哥離開地時間越長,也就變得月濃厚了起來。
看著眼淚汪汪的老媽,我嘆了口氣趕緊安慰。
二哥卻氣呼呼地叫了起來:“媽,你放心,等我見到卡爾,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這么多年他說走就走,絲毫不估計我們這么大一家子,要不是安德烈這么有本事,說不定現(xiàn)在我們還在伯班克吃了上頓沒下頓呢!我是不打算認(rèn)這個哥哥了!他在外面混得再好,和我們柯里昂家無關(guān),對不對,安德烈!”
“滾!”老爹聽了二哥地話,一下子站了起來,抬腳就要踹,二哥連滾帶爬竄了出去。
“啊!”老
起來地同時,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猝然地倒了下
我嚇壞了,趕緊上前纏住,二哥也趕緊跑了回來。
“趕緊給他吃藥!再他口袋里!”老媽指了指老爹地口袋。
二哥從里面掏出了個很小的瓶子,到處了一粒塞到老爹嘴里,過了一會,老爹才緩緩醒來。
“媽,爸這是怎么了?”二哥轉(zhuǎn)臉問老媽道。
老媽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著呀。這半年來心臟變得不好了,醫(yī)生說要好好靜養(yǎng)。”
“這么大地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訴我呀!?”我低低地說道。
老媽摸著我地頭,笑了笑:“人年紀(jì)大了,都會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毛病。你現(xiàn)在忙。你爸不想打擾你。”
“爸……”看著老爹蒼白的笑臉,我和二哥同時落下淚來。
“安德烈。我和你媽年紀(jì)大了,也沒用了,現(xiàn)在又看到了孫子,也算是知足了。我們最大地愿望。就是能看著你結(jié)婚生子,等到你大哥回來,然后我們一家人團(tuán)團(tuán)圓圓地吃頓飯,我們就是死也就閉眼了。”老爹坐在沙發(fā)上。眼角濕潤了起來。
“爸,媽,你們放心。大哥一定會回來地。”我看了看二哥,見他在旁邊氣鼓鼓地,趕緊捅了他一下。
“是是是。安德烈說得不錯,卡爾一定會回來地,他要是不回來,我一定不會原諒他。”二哥咬了咬牙。堆起笑臉對老爹說道。
老爹看了看我們倆,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哥,你有空給老爸老媽安排兩個醫(yī)生住在家里吧。再請上一些信任的人伺候。”我低聲對二哥說道。
“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二哥拍了拍胸脯。
“安德烈,差點(diǎn)忘了,我和你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就在我和二哥偷偷說話的時候,老媽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了我。
老媽扯住我地胳膊,下手的力量極大。疼得我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
“老媽,你都快把我胳膊給扯下來了。什么事情呀?”我擠巴了一下眼睛,哭喪著臉說道。
老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指了指二哥道:“安德烈,先前你二哥吊兒郎當(dāng)?shù)摹,F(xiàn)在也已經(jīng)當(dāng)上爸爸了,你呢,什么時候結(jié)婚!?”
老媽話音剛落,老爹也連忙點(diǎn)頭:“不錯,你二哥連孩子都有了,你也該考慮結(jié)婚地事情了。再說,你不是答應(yīng)我們今年結(jié)婚的嗎?”
看著眼前地這一對父母,我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么好。
“老媽,結(jié)婚這件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說得算……”我嘟囓著著。還沒說完,就被老媽接了過去。
“那你地意思就是說還需要和他們商量一下嘍?”老媽指了指坐在房間里面的五個女人。
我見已經(jīng)成功地把話題從我身上轉(zhuǎn)移了過去,大喜,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哪知道姜還是老的辣,老媽微微一笑,對萊尼道:“萊尼,說,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們家安德烈結(jié)婚?”
老媽向來最喜歡萊尼,說小姑娘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性格極為文靜,所以有好處總是先從萊尼這里算起。
萊尼小臉通紅,垂下頭去,搓著手,低低地說道:“我……我,我愿意呀,可是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說得算地。”
“什么意思!?”老媽和老爹一下子全都愣了。
“結(jié)婚只要男人、女人同意不就行了!?你愿意,安德烈這里我替他作主,這不就行了嘛!?”老媽睜大眼睛說道。
“當(dāng)然不行!”
房間里頓時想起了一陣喊聲。
這喊聲中,有我的,有萊尼的,也有其他幾個女人的。
老媽徹底暈了,看了看我,看了看萊尼,然后有把霍爾金娜、嘉寶幾個人挨個看了一遍,這才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安德烈,你不會想一個人娶五個吧!?”老媽嘴張得比盆還大。
我嘿嘿一陣壞笑,就再也不說話了。
“阿姨,你也太偏心了,光想著萊尼,把我們都給忘記了!”海蒂和娜塔麗亞同時叫了起來。旁邊地嘉寶和霍爾金娜則偷偷發(fā)笑。
老媽吐了吐舌頭,和老爹相視而笑。
“安德烈,在美國,一個男人能娶五個女人!?這不犯法嗎?”老爹扯了扯我的衣服,小聲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道:“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法律有沒有明文規(guī)定。”
“不妥不妥,我總覺得不妥。”老爹是個遵紀(jì)守法的人,在他的觀念里,還是覺得應(yīng)該是一夫一妻地好。
我也被他說得疼痛,趕緊找話題搪塞過去。
“安德烈,結(jié)婚這事情。還是你自己說了算,我和你媽管不了這些。不過我可要告訴你,我們老了。我最近一段時間身體很不好。說不定哪一天晚上睡覺早晨就醒不過來了。所以還是盡快結(jié)吧,別讓我看不到。”老爹看著我。眼圈又紅了起來。
看完了小侄子,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在一起吃了頓飯,飯后,二哥派人把老爹和老媽送了回去。
“二哥。最近諾思羅普往愛爾蘭販賣的軍火走得怎么樣?”我靠在沙發(fā)上,低聲問道。
二哥抽了一根牙簽,一邊剔牙一遍說道:“挺好地,我們的軍火本來就十分的先進(jìn)。比英國士兵手里頭用地武器好使多了,而且我按照你地吩咐給愛爾蘭人打了個八折,那幫家伙對我們感恩涕零。現(xiàn)在很多愛爾蘭共和軍的部隊(duì)都被我們重新組裝了,在這種新式武器之下,英國人死傷慘重。”
二哥把牙簽扔到垃圾桶里。咂吧了一下嘴,對我說道:“不過安德烈,我有一個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我一邊逗著小侄子一邊問道。
“我們這么大批量地向愛爾蘭人輸入軍火,肯定會被英國人發(fā)現(xiàn)地呀。到時候他們找你,你怎么答復(fù)?”二哥皺著眉頭問道。
我攤手道:“我為什么要答復(fù)!?這幫家伙都禁映我們夢工廠地電影了,我還能怎么答復(fù)他們!?賣軍火這就是生意,做生意當(dāng)然是誰買我就賣給誰了。有什么好說的。”
二哥指著我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夠滑頭。“
“不過二哥,諾思羅普在德國的軍火銷售,從現(xiàn)在開始起你們可得注意了。”我沉聲道。
“注意什么?我們在德國地分公司地合作對象主要有兩部分,一部分是德國的陸軍部,另外一個就是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這個國家也是諾思羅普公司在歐洲軍火賣得最多的國家。”提起德國,二哥眼里就閃爍著灼灼地光芒。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讓你注意阿道夫
“阿道夫.希特勒?!就是那個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地頭頭?留小胡子的那個?”原本坐在旁邊和萊尼等人談笑風(fēng)生的娜塔麗亞聽到這個名字。轉(zhuǎn)過了臉來。
“不錯,就是他,怎么,你和他打過交道?”我笑著問道。
娜塔麗亞得意地昂起了下巴,對我說道:“那是自然。我和他見過幾次面,簽了不少訂單呢。”
“哦。那你怎么看這個人?”我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
娜塔麗亞猶豫了一下,徐徐說道:“這個人,是我見過地最奇怪的人。他精力旺盛,頭腦極其清醒,說話的時候。眼睛會死死地盯著你,那個時候你會覺得自己的一切想法都盡落他的眼底,他的性格有點(diǎn)暴躁,一生氣就咆哮如雷,固執(zhí),但是帶著天生的領(lǐng)袖氣質(zhì),尤其是在他演講的時候,你會覺得自己的熱血在沸騰。”
娜塔麗亞地聲音不高,但是讓我心里突突亂跳。
看來歷史的記載還是不錯的,這個小胡子,遲早是要崛起的。
“娜塔麗亞,我們諾思羅普和德國的軍火訂單沒有有多少?”我把維克多抱在懷里,一邊輕輕地拍著他,一邊問娜塔麗亞道。
“每年大約在5000萬美元左右。”
“5000萬美元?少,少了。”我咂吧了一下嘴,站起身來,在房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見維克多已經(jīng)睡熟,便把他放在了一旁的搖籃里。
“如果我要你們把德國地訂單增加到每年一億,你們能不能完成?”我盯著二哥和娜塔麗亞,目光灼熱。
“每年一億美元的訂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二哥頓時搖起頭來。
娜塔麗亞也搖了搖頭:“不太可能。德國每年五千萬的訂單,已經(jīng)是法國和東歐各國的訂單的總和了,而且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德國也吃不下一億美元的訂單。”
“還有,我們的軍火公司生產(chǎn)規(guī)模就這么大,怕是完不成這樣的任務(wù)。”二哥補(bǔ)充道。
我笑了一下,走到窗戶旁邊撥弄了二哥養(yǎng)的花,想了想,然后道:“我覺得德國完全可以吃下每年一億美元地訂單。一億美元的軍火其實(shí)也并不是很多,我相信他們能吃得下去。”
“安德烈。怕是真地不可能,你別忘記了,德國是戰(zhàn)敗國,當(dāng)初條約規(guī)定他們只能保留陸軍十萬人,這么點(diǎn)軍隊(duì),不可能每年消耗一億美元的軍火。而且那幫陸軍部的軍官們,一個個都擔(dān)心得要死,如果他們一年需要一億美元的軍火。那就意味著要擴(kuò)軍,這對于他們來說是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因?yàn)槟莻€時候英國人和法國人就會找他們的麻煩。”娜塔麗亞解釋道。
我哈哈大笑:“娜塔麗亞,我對德國陸軍部的那幫家伙可沒有多大的興趣。”
“那你地意思是?”娜塔麗亞有點(diǎn)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們增加的這些軍火全都涌到德國國家社會主工人黨里面去。”我笑了起來。
“你要大量賣軍火給那個小胡子!?”二哥和娜塔麗亞同時叫了起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就是要賣給他。”
二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我道:“那只不過是一個政黨而已,不是一個國家。雖然他們內(nèi)部也需要大量的武器,但是絕對要不了一億美元。”
“不錯,他們只是一個政黨,但是說不定不久就成為一個國家了。”我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二哥,放心吧,只要我們有這么多的武器賣給他,他會要的。而且我們這么做,也只是在這幾年,等過了這幾年,我們不但不增加,反而要減少了。”我拍了拍二哥的肩膀。
二哥和娜塔麗亞完全聽糊涂了,不過兩個人對我都是深信不疑。所以也就不再反對。
“可是安德烈,即便是這個計劃定下來了,我們也生產(chǎn)不了那么多軍火呀。”娜塔麗亞提醒我道。
我走到二哥書桌旁邊地一副巨大的歐洲地圖跟前,看著地圖喃喃道:“這也正是我想說的。諾思羅普軍火公司規(guī)模還是笑了,一個洛杉礬總廠根本應(yīng)付不了歐洲、亞洲和其他地方的巨大地軍火市場,所以我上次才叫諾思羅普在香港建立軍火公司的分廠。”
“你的意思是。諾思羅普公司也要在歐洲建立分廠?”二哥算是明白了。
“嗯。而且是在歐洲建立一個比總廠都要大的分廠!”我抱著雙臂看著地圖,發(fā)出了朗朗的笑聲。
二哥走了過來,和我并肩站在那幅巨大的地圖跟前,轉(zhuǎn)臉問我道:“那你打算把這個軍火公司的分廠建在什么地方呢?”
“你們認(rèn)為呢?”我把問題拋給了二哥和娜塔麗亞。
娜塔麗亞指了指地圖上的柏林:“我覺得既然要和德國人做這么大生意,干脆就把分廠建在柏林得了,那樣也方便。”
“不妥,德國政府如果批準(zhǔn)這么大的一個軍火公司建立在柏林,肯定會受到英國、法國地強(qiáng)烈抗議,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在柏林建廠的。”二哥使勁地晃了晃腦袋。
“那你覺得建在什么地方?”娜塔麗亞問二哥道。
二哥指了指法國東部的一個地方:“阿爾薩斯!這個地方是法國的重工業(yè)基地,鋼鐵、機(jī)械等等各個行業(yè)都很發(fā)達(dá)。而且這里交通便利,又靠近德國,在這里建廠,最合適不過了。”
二哥的話,也得到了娜塔麗亞的同意。
不過我卻搖了搖頭。
“不行,這個地方絕對不行。”我把目光從那邊地區(qū)收了回來。
“為什么!?”二哥和娜塔麗亞問道。
為什么?歷史上這個地方向來都是法國和德國地敏感地帶,在歸屬上也是搖擺不定,原本是神圣羅馬帝國的國土,“三十年戰(zhàn)爭”的時候割給了法國,后來普法戰(zhàn)爭的時候割給了普魯士,一戰(zhàn)結(jié)束后德國戰(zhàn)敗被法國拿了回去,二戰(zhàn)初期被德國重新控制,二戰(zhàn)之后再次落入法國人之手。可以說這個地方就是個從來沒有停止過動蕩的地方,再說,如果小胡子一發(fā)動戰(zhàn)爭,這地方肯定會成為進(jìn)攻的最前沿陣地,到時候估計馬上會變成一片焦土,在那里建立軍火公司的分廠,豈不是自找苦吃!?
不過這些,我自然不會和二哥說。
“這地方法國人和德國人向來沖突得厲害,不穩(wěn)定。”我極為簡略地答復(fù)了二哥。
“那你說我們把分廠建在哪里?”二哥見我面帶笑意。知道我可能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這里!”我伸出手指在地圖上敲了一下。
“瑞士!?”二哥和娜塔麗亞都極為吃驚。
“。法國你不建,德國你也不建,偏偏選在了這樣一我想不通。”二哥搖了搖頭。
“小國家怎么了?國家雖然小,但是地理位置好,工業(yè)基礎(chǔ)和銀行業(yè)發(fā)達(dá)。光這幾條就夠了,而且。人家還是個永久中立國。”我迷上眼睛,咧嘴笑了起來。
二戰(zhàn)中,瑞士可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進(jìn)攻。而且它處于歐洲的心臟地帶,我們在那里建立軍火公司,軍火就能向四周地各個國家販賣,既安全又便于賺錢。
“說地也是。”二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道:“安德烈,這個分廠什么時候建呀?”
“越快越好,有時間你和娜塔麗亞過去考察一下吧。”我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燃了一根煙。
“不過安德烈,這個分廠可是需要一大筆錢的。至少也要四五千萬美元呢。”娜塔麗亞搖了搖我的肩膀。
“四五千萬就四五千萬吧,咱出得起。先是阿拉斯加大油田的一億多美元,然后就是這個軍火公司的四五千萬,加上在香港地亞洲分廠。我看今年在股市里賺的那兩億美元算是白賺了。”我嘆了口氣,吸了一口煙。
10月17日,二哥和娜塔麗亞親自啟|考察建立軍火公司地歐洲分廠之外。還要負(fù)責(zé)籌劃和愛爾蘭人的合作。
而這段時間,愛爾蘭局勢地發(fā)展簡直到了白熱化地程度。在南愛爾蘭,形勢基本上已經(jīng)被愛爾蘭共和軍控制住了,而且他們成立了一個名為愛爾蘭共和黨的黨派,完全控制了國家的軍政大權(quán)。在清楚原先的親英國政府的同時,愛爾蘭軍開始向英國統(tǒng)治下的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北愛爾蘭發(fā)起猛攻,巨大地爭取民族自由的決心。讓愛爾蘭軍戰(zhàn)斗得異常勇敢。原先在北愛爾蘭不多地英國守軍被打得潰不成軍,逼得英國首相斯坦利.鮑德溫不得不從英國本土調(diào)兵進(jìn)行增援。
和高呼著自由口號視死如歸的愛爾蘭人相比,英國士兵就顯然在氣勢上差了一大截,本來他們在道義上就落下了強(qiáng)權(quán)侵略的把柄,哪里經(jīng)受住愛爾蘭人的猛烈攻擊。
18日,一個消息讓所有關(guān)注這場“自由之戰(zhàn)”地國家和>>口呆。在距離北愛爾蘭首府不遠(yuǎn)的一個名為波塔當(dāng)?shù)牡胤剑瑦蹱柼m共和軍和英國軍隊(duì)遭遇,雙方地兩大主力發(fā)生了一場誰都沒有想到的大決戰(zhàn),一萬五千人的愛爾蘭共和軍面對著多于自己四倍的六萬英國軍隊(duì),士氣高昂浴血奮戰(zhàn),在付出了8000多人三萬多人,英軍北愛爾蘭統(tǒng)帥被俘,剩下不到一萬英軍倉皇逃回英國本土。
波塔當(dāng)大捷。讓大英帝國老臉丟盡,不僅讓英國在北愛爾蘭的主力損失殆盡,也讓這一地區(qū)的控制權(quán)徹底落入了愛爾蘭人的手里。而愛爾蘭共和軍更是乘勝追擊,次日攻克北愛爾蘭首府貝爾法斯特,將那面繡有紅龍圖案地綠、白、橙三色旗,插在了貝爾法斯特地最高處。
波塔當(dāng)大捷的消息,通過廣播迅速傳遍世界,讓歐洲和美國一片沸騰。誰也沒有想到,原先一個小得不起眼的愛爾蘭,竟然讓老牌帝國吃了如此大的一個癟!
一瞬間,那些和英國一向不怎么對乎的國家,比如法國、意大利,都變得幸災(zāi)樂禍起來,在輿論上,他們也完全站到了愛爾蘭這邊,法國甚至還開始向愛爾蘭偷偷提供物資幫助,而那些曾經(jīng)強(qiáng)大但是現(xiàn)在卻飽受凌辱的國家,比如德國,則因?yàn)閻蹱柼m人地輝煌勝利,國內(nèi)變得無比騷動了起來。
無數(shù)德國人涌上了街頭,像是慶祝他們自己的勝利一樣熱烈慶祝波塔當(dāng)大捷,在柏林,很多人高舉著鐵血宰相俾斯麥的畫像在廣場上集會,緬懷他們過去的榮光,聲討英國人、法國人留給他們的恥辱。
而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也抓住這個絕好的機(jī)會,開始了他們的轟轟烈烈的宣傳、鼓動活動。
無數(shù)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沖鋒隊(duì)隊(duì)員、黨衛(wèi)軍高舉著他們的那面小胡子親自設(shè)計地旗幟走上的街頭,漂亮、威武的軍裝和震天動地的口號,讓飽受蹂躪的德國民眾歡聲雷動,他們在這支隊(duì)伍上,看到了許就不見的日耳曼人的不屈精神,也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希望。
而小胡子,更是坐在租來的飛機(jī),開始在德國的各大城市公開發(fā)表演講。
“德國同胞們!黨員同志們!在這個地方,在你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我開始了我的斗爭!有人問我,我的斗爭是什么,我會告訴他,我的斗爭就是對抗凡爾賽合約!你們都知道這個!所有德國人都知道這個!我也知道這個!”
“我知道這個合約的時候,正躺在醫(yī)院里,那個時候,我剛剛獲得一枚鐵十字勛章不久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在這么多年來,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它!每時每刻!這個條約,可恥的條約,蹂躪了我們偉大的日耳曼民族!制定條約的人,希望我們像狗一樣夾起尾巴!像狗一樣對他們堆起笑臉!但是我要告訴他們,我要你們告訴他們,我們?nèi)斩耍抢牵∈怯肋h(yuǎn)都不會被人敲掉牙齒的狼!”
“德國同胞們,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永遠(yuǎn)和你們在一起,我,阿道夫.希特勒,永遠(yuǎn)和你們在一起!我們要和你們一起洗刷身上的恥辱!我們要和你們一起讓那些給我們帶來恥辱的人吞下他們自己釀造的苦酒!而你們,又愿不愿意和我們站到一起來!一起拿起手中的槍!這武器,從偉大的菲特烈大帝那里傳下來,從偉大的俾斯麥?zhǔn)紫嗄抢飩飨聛恚麄冋鞣藲W洲,到了我們這里,難道要成為柴火嗎!?”
“德國同胞們,在海峽的那邊,弱小的愛爾蘭人已經(jīng)取得了巨大的勝利!他們在波塔當(dāng)一舉擊潰四倍于自己的英國軍隊(duì),他們讓那片曠野成為了自己的光榮之地!他們用身體,為自己、為自己的民族豎立起了一尊不朽的雕像!他們在那邊取得了輝煌的勝利,而我們的勝利卻在什么地方!?”
小胡子的吼叫,仿佛預(yù)示著一些東西的提早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