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 曹操的推薦
曹操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既然大哥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做保留,把所有曹家人才都介紹給大哥,當然了,我本家夏侯家也有許多人才可供大哥驅(qū)使,只要大哥你愿意給他們一個合適的官職,我能夠保證把他們?nèi)空f服,讓他們?yōu)榇蟾缧ЯΓ ?br/>
“首先我要推薦的,便是我的表弟夏侯惇,字元讓,夏侯元讓可是西漢夏侯嬰的后裔,所以熟讀兵法,武藝出眾,可謂是打遍陳留無敵手,除了我的另一個堂弟曹仁能夠與之交手一二,其他人都不是夏侯元讓的對手,而且夏侯元讓與我的關系極好,幾乎可以說唯我馬首是瞻,大哥絕對能夠像信任我一樣信任夏侯元讓,而且夏侯元讓曾經(jīng)還替我坐過一次牢,也算是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于情于理,我為大哥首推之人便是夏侯元讓,夏侯元讓足以擔任一軍之帥。”
“其次我推薦的便是我的堂弟曹仁,字子孝,子孝雖然在武藝上略遜夏侯一籌,但是子孝在兵法上可比夏侯元讓出色的多,尤其擅長各類陣法,而且子孝為人謹慎務實,所以在防守方面極有心得,我曾經(jīng)與子孝紙上談兵過許多次,只要是由子孝防守,我從來沒贏過,所以大哥如果愿意讓子孝為你效力的話,大哥可以將子孝安排在益州的各大關卡處,保證萬無一失。”
“至于我推薦的第三人,是我本家的堂弟夏侯淵,字妙才,夏侯妙才他的弓術堪稱一絕,百步穿楊不在話下,而且夏侯妙才從不拘泥于古人兵法,喜歡推陳出新,常有驚人之舉,不過夏侯妙才有時不夠沉穩(wěn),容易誤事,所以最好讓他作為先鋒大將。”
“上述三人如今便可為大哥所用,除此之外,在曹家的年青一代中,還有如曹純曹子和曹洪曹子廉,我的侄子曹安民等人,他們已經(jīng)嶄露頭角,日后也會成為大哥的助力。”
劉鑫聽完才想起來,現(xiàn)在才是公元181年,曹家還有不少重要人物沒有出身呢,虧自己剛才還擔心曹操會一次性舉薦個十多號人。。。
不過,光是夏侯兩兄弟與曹仁,就足夠讓劉鑫高興的了,這些可都是一等一的武將。
至于曹洪等人,也能趕在黃巾起義時為自己效力。
想到這里,劉鑫笑著說道:“三弟,你推薦的這三人都很不錯,剩下的三人我也非常期待他們?nèi)蘸蟮陌l(fā)展,不過我有一個建議,既然你們都要跟隨我去益州,何不讓曹家與夏侯家一起遷移到益州呢,這樣也方便的多,到時候我也會給予足夠的土地與資金。”
曹操想了想,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我現(xiàn)在只能肯定能帶上我的家屬跟你去益州,但是我不能保證帶上曹家與夏侯家一起前往益州,畢竟故土難離,曹家與夏侯家已經(jīng)在陳留扎根數(shù)百年,家族中的長著恐怕不會同意的。”
劉鑫點了點頭,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是大哥我唐突了,竟然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
劉鑫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自己所處的時代,人們都擁有嚴重的故土情節(jié),除非遇上了某些不可抗力,人們都不會遠離自己的家鄉(xiāng),漢代六成以上的百姓終其一生,都沒有離開過自己所在郡縣!
至于漢代的各大世家豪門,除了某些比較作死的世家,剩下的世家基本上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依舊安穩(wěn)待在自己的地盤上。
至于像曹家與夏侯家這樣的世家,兩大世家在陳留已經(jīng)耕耘了數(shù)百年,可謂是一方霸主,這也是董卓亂漢之后,曹操迅速控制陳留,在陳留起兵的原因。
當然,陳留太守張邈正好是曹操的摯友,這也是曹操成事的一大助力。
所以,曹家與夏侯家不可能為了劉鑫的一個承諾,選擇放棄扎根已久的地盤,轉(zhuǎn)而跑去益州重新打拼。
況且益州本土的世家豪門是出了名的排外,就算有劉鑫這個益州牧從中周旋,也會惹來不少麻煩。
所以說,曹家與夏侯家是不可能因為曹操而遷移至益州的。
不過,曹操既然能夠帶著他的家眷前往益州,那么夏侯惇等人也會帶著自己的家眷一起行動,到時候曹家大禮包也算是來了大半,剩下的就算就在陳留,也逃脫不了劉鑫的“魔掌”。
再說了,日后劉鑫謀求中原時,陳留的曹家與夏侯家,也會成為光榮的“帶路黨”。
袁紹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于是站出來自嘲道:“哎,說到底還是我方便一些,我現(xiàn)在對袁家已經(jīng)沒有什么留戀了,只要守喪期滿,我就可以帶著家眷跟隨大哥回益州,恐怕袁家還巴不得我早點走吧。”
劉鑫一聽,連忙開口說道:“二弟,袁家的嫡庶之見根深蒂固,他們明明知道你的能力要比袁術強的多,但他們還是不愿意給予你足夠的資源,不過他們遲早會因此后悔的。”
曹操也點頭說道:“大哥說的很對,二哥你比袁術要強上百倍,可惜袁家的那些老頭子鼠目寸光,一心想要扶持袁術那灘爛泥上墻,真是想想都讓人無言以對。”
袁紹見氣氛終于被自己拉回來,也就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謝謝大哥與三弟的安慰,其實我一直想要逃離袁家,因為袁家根本沒有那種家的氛圍,所有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爾虞我詐,像我這樣的庶出子弟,在袁家里面根本沒有發(fā)言權(quán),家族中的高層對待我們這些庶出子弟,基本上就像對待一些下人,幾乎不管不問。
“我小時候有一個不錯的朋友,他也是一名庶出子弟,八歲時因為身染重病而死,在他生病期間,他父親從沒來看過他,在他死后,他父親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葬禮上。”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什么叫豪門薄情,那時我也發(fā)誓,要讓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看到我,最后我成功了,平時從沒正眼相待的父親終于和我說話了。”
“不過,走到這一步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在他們眼中能力算不上什么,真正重要的是血統(tǒng)!從那時起,我就放棄了對袁家的期望。”(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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