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飆車(中)
蜿蜒盤旋的山坡小馬路上,曹野盯著崎嶇的路面抱緊方向盤,腳下的剎車踩得死死的,卻沒能減緩奔馳車向前沖刺的速度。眼看又得轉(zhuǎn)個急彎了,他的心蹦到嗓子眼上,拼命的不停的打方向,奔馳車還是跑到了路邊。眼看馬上要翻下懸崖山溝里,他除去揮之不去的死亡,更是大聲叫喊:“陳小姐,快想法跳車逃命!這次真的沒法轉(zhuǎn)過眼前的急彎了,你那邊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可以跳車逃命的。”</br>
陳熙鳳早嚇得像變了個人似的,臉色極其難看,像人死沒血色的灰白,但她大腦里非常明白清晰。她沒力氣解保險帶,她沖著曹野大聲吼叫:“別分心,管好自己別放棄努力,不到最后一刻不叫做死亡。”</br>
“我知道要努力,但你還是聽從我的想法跳,不然就沒有時間了。”曹野也吼起來,他雙手抱緊方向盤依舊拼命往馬路上打,可一個前輪胎還是跑出馬路懸空了,而另一個前輪胎又遇上塊石頭。只聽“乓”的一聲后,奔馳車向前奔跑的慣性瞬間轉(zhuǎn)個方向,尾部懸空,俯沖著向前跑了出去。</br>
很意外的,奔馳車給石頭堵的碰撞送回馬路上,是幾秒鐘的稍稍減緩,隨即又火速向前猛沖。</br>
陳熙鳳整個人給震得蹦起來往前傾,跟著又立馬彈了回來。她身上要不是系的保險帶牢固,恐怕是早已碰上車玻璃弄個頭破血流。她驚得睜大眼睛是個說不出話來,她望向曹野像傻了似的丟掉了魂兒。</br>
危急中,曹野處在驚恐之下沒緩過氣來,那想救援陳熙鳳的心,令一只手火速伸向了陳熙鳳的人。他想把陳熙鳳抓起來丟到車外去,他嘶吼,“快解掉你身上的保險帶,我最后幫你一把,不然真的來不及了。”</br>
“我解不開。”陳熙鳳似乎又找回了一些自己,她嘴里回應(yīng)著,想到逃命要緊,兩只手在慌亂中拼命拉扯懷里保險帶,卻始終是個不得要領(lǐng)沒辦法解得開。</br>
曹野氣得不行,“你平時在干什么?手按下塑膠扣不會嗎?”</br>
而在他聲嘶力竭的嘶吼時,前面馬路像突然消失了,又是一個差不多300℃的急彎。他絕望了,他縮回想救援陳熙鳳的手,又雙手抱緊方向盤。他心里還算明白,若讓車強行撞靠山的巖石,那肯定是震得滾下懸崖摔個支離破碎,順其自負(fù)跑下去,最終也是車毀人亡……</br>
他最大的遺憾是沒能救出陳熙鳳,他緩緩地閉上眼睛,任憑奔馳車向前猛沖猛跑。</br>
這一刻,陳熙鳳反而出奇的冷靜下來,丟掉先前的害怕放棄掙扎。她睜大圓溜溜的眼睛靜看曹野,她充滿無限柔情的輕聲詢問:“小帥哥,你先前救了我的人,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br>
“曹野!”曹野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后,閉上的眼睛又緩緩的睜開來。他看向陳熙鳳,再沒了話說。如今死亡已成為定局,感覺是說什么都失去了意義和價值,安靜的走,或許就是最好的語言。</br>
“曹野、曹野!”陳熙鳳反復(fù)念兩次后,說:“等會兒你我都必須死,都必須去閻王哪兒報道,你千萬要記得別拋棄我的人,我一弱女子到個新地方,時常會遭到陌生人欺負(fù)的,你先救過我,你做好人要做到底……”</br>
曹野心里頭澀澀的不是個滋味兒,他正想開口說句安慰話,奔馳車就像長了翅膀,沖出馬路向著對面另一座山飛去。下面看不見,是深不見底的亂七八糟的懸崖峭壁,中間夾著一條終年川流不息的山澗小溪。</br>
雜毛一路上享受著女人的溫存,幾次回頭始終未見曹野的奔馳車追前來,更覺與菜鳥飆車很是煩味。他去看身邊的女人,頓覺自己有先見之明帶著個騷貨,一路上還能湊合不至讓于自己太過無聊。如今,現(xiàn)在,他唯有在女人身體上尋找飆車的另類刺激與樂趣。他沖著女人叫嚷道:“騷貨,我今晚飆車感覺真無聊死了,你快想辦法讓我享受個刺激的玩意兒,回頭等我飆車結(jié)束之后,我再好好的在床上酬勞酬勞你。”</br>
女人抹抹血紅的小嘴,上面還沾有雜毛小寶貝射出的hui物。她jiao喘連連,“雜毛,你還是安心開車吧!要享受更刺激的游戲,我怕你今生還沒有那個好福氣,路邊的懸崖峭壁可在等著想要你的狗命耶。”</br>
雜毛嘴上冷哼一聲,露出個很傲慢很不屑的樣子,“真是笑話,以我的車技,這條道閉著眼睛就能開。”</br>
“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女人一下趴到雜毛的大腿上,光溜溜的身子是光溜溜的火熱。她忙伸出右手抓住雜毛的小寶貝,自顧自又忙活行動起來。嘴里卻說:“老娘今晚讓你開次眼,給你送個沒玩過的千斤墜。”</br>
雜毛倒是很配合女人,不說話立馬把自己的兩條粗壯的大腿張開來。</br>
女人換個姿勢,看幾眼雜毛的人停下來,笑嘻嘻的說:“雜毛,你先給我說說,這次服務(wù)費是多少錢?你我眼下的這場表演,機場墻壁上的屏幕是完全能看到我們兩個的。”</br>
“臭騷bi,你嘴里就知道要錢,你做雞還怕人看么?”雜毛心里很是窩火,他使勁捏一把女人。“你跟我要是在這車上表演好了,找你打洞的人只會更加的多,你騷貨那不是賺了嗎?”</br>
女人痛得忍不住“哎喲喲”的一陣子亂叫,隨后嚷嚷著說:“我要是不先說好錢,你搞了不認(rèn)賬怎么辦?再說這車上玩,我讓你得快活,而其他人在機場看我們的演出,你得多少給點兒出場費吧?”</br>
“臭娘養(yǎng)的,我給你的錢還少嗎?”雜毛頓時沒了想玩女人的興致,他把女人往旁邊猛掀。</br>
“算了,算了,我與你雜毛做,內(nèi)心里從未認(rèn)真的計較過得失。”女人說著話,忙又撲進雜毛懷里。她兩條修長的腿夾住雜毛的腰,屁股懸空著坐在雜毛的大腿上。雜毛不覺間收回在掀的手抱緊方向盤,硬把個懷里女人擠在了方向盤上,不能動彈又在不停的動彈,是說女人在雜毛的兩腿間弄出的大動作。</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