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裸女
弄不清是什么事,曹野打開車窗,問:“大哥,你有何指教?”</br>
“沒啥事兒,只想問下你們是不是飆車的?”胖子男的手環(huán)抱在胸前,裝出副自認很酷很niu逼的模樣。“我今晚上一直在此呆著,始終沒有見到你們奔馳車的進入,想必你們是最早到達這個飆車賽場的人吧?”</br>
曹野對飆車這個名詞感覺還很陌生,他不自覺的要扭頭去看副駕上坐著的陳熙鳳。</br>
陳熙鳳說:“麻煩大哥操心了,我們不是跑來這里飆車的。”</br>
聽到陳熙鳳說話后,胖子男頓覺自己找錯主兒,于是移步轉(zhuǎn)到副駕駛這邊來,伸手敲開車窗,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反復上下打量陳熙鳳的人。他皮笑肉不笑的詢問道:“這個地方怎么樣?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很有味兒?”</br>
“沒感覺,不喜歡。”陳熙鳳邊說邊搖頭,她曾經(jīng)見過很多大場面,也沒見過如此亂七八糟的鬼地方,看那些在此瞎混的人兒,不必猜就知道多半與流氓地痞脫不開關(guān)系,即使是富家子弟或都市白領(lǐng),恐怕也是些不甘寂寞偷偷跑來尋開心找刺激的下三爛。而這種私密場所恐怕是進來容易,要想全身而退就難上加難了。她對眼前胖子男沒好感存有戒心了,但還是故作坦然的迎上了胖子男的目光。</br>
“不喜歡?該不會吧?此地可是咱們這些年輕人的天堂。漂亮的小妞,你多呆會兒肯定會喜歡上的。”</br>
“不!我必須得馬上離開。”陳熙鳳說著用手示意曹野快些開車。</br>
“你想往哪走?”胖子男滿臉壞笑,“既然闖進來了,你就飆次車吧!很刺激的。”</br>
“參加飆車賽多少錢?”陳熙鳳有些猶豫了,人家想要的無非是幾個臭錢,要能夠承受就舍財免災(zāi)吧!</br>
胖子男一看有戲情緒立馬高漲,“你們是今晚上新來的,我給你們優(yōu)惠點兒。”</br>
曹野一時間倒是插不上嘴,他認真傾聽兩人的對話,很快弄明白飆車就是賽車,一種以高額現(xiàn)金做賭注的比賽。當聽到一次飆車起價為五十萬時,他再一次驚得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這個世界竟然有這么一大群人存在,竟然把錢當成廢紙在看待。這是他以前不曾接觸和想象得到的。</br>
他雖不知道陳熙鳳到底藏有多大本事,但清楚他自己絕對菜鳥沒車技與人爭奪雄風,再想陳熙鳳與職業(yè)飆車手比賽也不過是白白送錢?他可不愿吃這種啞巴虧,因他窮他身上沒有錢。他沖胖子男不友好的說:“你別在此多浪費口舌了,我們絕對不會參加你們的什么飆車賽的。”</br>
眼看生意就談好了,卻給橫插一杠子,胖子男的感覺很是不爽,他手指放嘴里吹幾聲口哨,周圍立馬圍過來幾個模樣兇惡的高大男人,一個個長得肥頭大耳。陳熙鳳看形式不對頭,忙說:“我愿飆車,就五十萬元。”</br>
胖子男說:“不!現(xiàn)在最低必須得是一百萬元起價。”</br>
旁邊,那個頭上染紅發(fā)的大個子,忙向身后人群喊:“刀疤,快去把雜毛叫過來,準備飆車。”</br>
叫刀疤的男人跟著應(yīng)了一聲,立馬轉(zhuǎn)身跑去尋找雜毛。</br>
雜毛此時趴在跑道邊的草地上,他正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海綿墊后面糾纏著大搞對決戰(zhàn)。看樣子彼此已經(jīng)進入了沖刺階段,女人左右晃動著身軀,還不停止的“哦哦”的叫。雜毛英勇神武,手反復去揉cuo扭捏女人兩個碩大的酥胸,身上揣著的家伙使勁朝女人下身捅。快,是竭盡全力的快;猛,是狂風掃落葉似的猛。</br>
刀疤掀開海綿墊看見雜毛,走前去踢兩下雜毛的屁股,說:“這么快又搞上了?快起來,準備做事。”</br>
雜毛急忙剎住對身下女人的討伐,扭過頭來反問道:“怎的突然間有事兒了呢?”</br>
女人滿臉不悅,翻身忙騎到雜毛大腿上,來個天地旋轉(zhuǎn)龍鳳顛倒。她開始主動出擊,玩海浪推沙。</br>
雜毛恰似一條死狗樣仰躺在草地上,見刀疤沒做回答,又忍不住問道:“對手厲害不?”</br>
“看樣,完全屬于菜鳥。”刀疤嘴邊心不在焉的瞎應(yīng)付雜毛,手卻不老實的去抓騎在雜毛大腿上的女人,把女人兩個碩大的酥胸捏著玩。他淫笑著對女人說:“你猴急什么?你先放雜毛之后,不是還有個我么?”</br>
女人沒理睬刀疤,她與雜毛依舊玩著海浪推沙,末了不屑的說:“一次歸一次,我次次都要玩?zhèn)€爽。”</br>
刀疤不出聲了,他使勁捏下女人的酥胸,然后放開來轉(zhuǎn)身急匆匆的走人,“騷貨,我真服了你。”</br>
女人給刀疤捏得忍不住“哎喲”的叫了一聲,但把玩雜毛的動作卻依然沒停止。她非常氣憤,沖著刀疤去的背影大聲喊:“我kao你媽那個死人頭,你今晚給我記住,以后有空時別再想著玩我的人,我對你沒門子。”</br>
“天下有洞的女人多著呢!操你騷貨,我不如自己操自己。”已走遠的刀疤不甘示弱,回頭頂撞女人。</br>
女人氣得半死,就“哦哦”*著使勁把玩雜毛,拿雜毛撒氣。很快的人就癱軟了,沒有了力氣。她歪趴在雜毛的身旁是個一動不動,像丟掉半條命的狗,失去所有的生命活力。</br>
雜毛趕忙翻身爬起來穿好自己褲子,他想到對手是個菜鳥,他拉起還趴在腳旁邊上的女人,說:“走,剛才你是爽夠了,可我還沒有玩爽呢!等會兒我們坐車上再重新來玩兩把看。”</br>
女人看先前給雜毛撕掉的裙子,沒辦法再穿了。她趴著不愿動,她說:“我這個樣子,怎么跟你走?”</br>
“你說什么?”雜毛好似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半天后,彎腰拉起女人的頭發(fā)就走,“媽個巴子的,你做雞的有什么好怕的?你的職業(yè)不就是脫光了給男人打洞的嗎?”</br>
周圍男女很快發(fā)現(xiàn)了雜毛與赤裸的女人,他們齊聲尖叫、歡呼著,口哨聲更是此起彼伏。他們把拿在手里的東西往赤裸的女人身上甩,有些亢奮過頭的男人,向赤裸的女人圍了過去,并當眾亂抓亂捏赤裸的女人……</br>
雜毛滿臉堆笑,對周圍男女幾乎失控的反應(yīng)很滿意。而赤裸的女人一路拼命掙扎著,哭爹罵娘操了雜毛十八輩祖先人,也操盡了占她便宜的人的十八輩祖先人。</br>
坐駕駛位上的曹野,內(nèi)心里此時很是不能平靜,一百萬元賭資,那是他一輩子也掙不來的天文數(shù)字,先前要不是陳熙鳳極力暗示他好漢不吃眼前虧,怕是早動手與那些逼飆車的人玩命了。他總覺對不起陳熙鳳,若沒他的存在,也不至于是一百萬賭資。他看車外混亂的場面,周圍男女沒廉恥,沒羞澀,還是不是人?他又去看滿臉無所謂的陳熙鳳,說:“陳小姐,你的錢你來開吧?到時即使不贏,輸了也不會有怨言。”</br>
“沒事兒的,你開,今晚的賭車,我原本就沒打算贏的。”陳熙鳳沒別的想法,只渴望早點兒飆完車,好早點兒離去。她很清楚她自己的車技,不管怎么努力也同樣沒法贏得這場投下巨資的賭賽,既然結(jié)果始終擺不脫輸?shù)拿呛尾粸t灑點兒讓曹野練練手露下車技呢!這也算是一種報答吧?</br>
突然間,播放歌曲的喇叭里傳出個男中音,“請大家注意,第三輪飆車大賽馬上要開始了……”</br>
說話還在繼續(xù),旁邊墻壁上,立馬就出現(xiàn)個像放電影時的屏幕,里面的圖案是雄偉的山,狹窄的馬路,如星星般閃爍的燈,而燈稀稀疏疏的掛在飆車賽彎曲的馬路邊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