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酒后
很快的,幾杯酒對喝下去,冬梅就有了些醉意,甩開杯子靠沙發(fā)上,又哭又笑,“和老娘對著干,純屬沒本事的笨頭豬不像男人。純屬想灌醉老娘的人,你他媽的死鳥人,光知道整治欺負自己媳婦不得好死……”</br>
曹野為自己最初的動機感到心虛,他趕忙端起酒杯假裝喝酒,想借此掩蓋自己潛藏的窘態(tài)。</br>
冬梅罵罵咧咧,認為自己受了委屈越鬧越兇,“曹野,你給老娘好好聽著,你要不表現好點兒,把老娘逼急惹毛了,老娘到時候會六親不認的,你以為訂個婚就把老娘套死掉了,門都沒有……”</br>
看冬梅此時的胡言亂語,曹野就后悔與冬梅喝酒了,他站起來想扶吵鬧著的冬梅進臥室休息,不知那句話惹惱冬梅的神經,冬梅順手抓過茶幾上還沒有喝空的酒瓶子,又“咕咚咕咚”往自己嘴里灌。沒喝進口的酒水,從嘴角兩邊牽著線溢出來,進脖子流入胸前粉色胸衣。酥胸露臉擺成兩個小丘陵,恰若綠水青山,中間形成深深的溝注入性感女人特有的小風情,似在故意挑逗他內心的欲望,想他開采想他去攀爬滾打。</br>
好在他沒去留意那份惹眼的春光,他只顧搶奪冬梅手里抱住在猛喝的酒瓶子,不想讓冬梅喝嗆到了,吐得他滿嘴滿臉,很是狼狽。他感覺是個苦不堪言,他看冬梅搖搖頭,內心在同時間升起幾多無奈。</br>
冬梅吵鬧著還要繼續(xù)喝酒,她掙扎起來抓住曹野的手,要奪回曹野故意搶走的酒瓶子。</br>
一時間,曹野不知該如何安置冬梅了,他掙脫掉冬梅的糾纏,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往旁邊躲開去。</br>
冬梅手中沒了曹野,頓時也沒了一個依靠。她獨自坐沙發(fā)上坐不安穩(wěn),倒沙發(fā)上似同一堆爛泥,軟軟綿綿的歪躺著一動不動,嘴里始終沒個消停的,盡說些不清不楚的臟話,罵的全是曹野烏龜王八蛋,還說些曹野笨得是豬狗不如,像個沒有用的木頭人,連自己的媳婦都不懂得泡,屬于生活中的白癡、傻逼。</br>
她開始嘔吐了。曹野緊鎖著兩個眉頭,心底下不爽,但又看不下去。</br>
曹野丟開對冬梅的成見,趕忙去找東西來接冬梅嘔吐出的hui物。</br>
客廳里很快充斥著一股惡心的越來越濃的酒氣,像發(fā)酵過后的爛紅薯味。他感覺忍受不了,忙跑墻角拉窗簾開窗戶讓房間通空氣。此時電視機里,剛好在播放電視連續(xù)劇,一女人對個男人說:“我眼看著馬上要嫁給你要做你的女人了,你現在必須先要學會照顧我,將來還得學會疼我愛我討我歡心,不然不算是個好男人……”</br>
如此狗血的難聽臺詞,聽在他耳朵,很是郁悶很是無語,還像專為他此時的狀況編出的話語。我又沒有打算娶冬梅做自己老婆,這些無聊透頂的廢話,怎么就偏偏讓我來聽呢?</br>
兩個小時后,冬梅的人才勉強算是安靜下來,少些折騰少些叫罵。</br>
趁著這個難得機會,曹野趕忙先跑出去倒掉冬梅嘔吐的hui物,回來拿個掃帚提桶水,準備馬上清洗弄臟的地毯,誰料冬梅從沙發(fā)上滾下來,四肢伸長仰躺在自己才嘔吐的hui物上,表情盡顯享受的樣子。他頭疼腦脹,沒辦法只好抱起冬梅把冬梅衣服褲子脫掉,最后露在外面的小內褲,也有大半邊濕透了。</br>
怎么辦?要不要繼續(xù)往下脫?他不知所措犯了愁,他猶豫著詢問自己。同時間里,那回避的目光不覺間向冬梅看去,就那么一眼,目光像被膠水緊緊粘住一樣挪不開。</br>
此時,房間里沒其他人,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冬梅,先酥胸后小蠻腰,再肥大的屁股,再修長的腿……</br>
他的眼睛漸漸充了血,然后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根根血管染上塵世俗念,迅速燃燒。他激動,是口干舌燥發(fā)熱發(fā)燒。他忙閉上眼睛告訴自己,趁人之危叫下流叫不道德,可不爭氣的眼睛才閉上又睜開了,手更肆無忌憚的在冬梅身上亂游走,是份*難耐是份興奮異常……</br>
冷不丁的,冬梅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冒出句,“倒酒,我們繼續(xù)干,我們都喝個痛快。”</br>
頓時,他迷亂的心冷卻下來,不覺間松開了抱著的冬梅。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子?我這不是成了流氓?</br>
冬梅掉落地毯上,嘴里還不停的亂哼著。她一個翻身又滾進嘔吐的hui物里。</br>
曹野冷靜下來,沒了先前的欲情雜念。他搓搓雙手又彎腰把冬梅抱起,跟著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尿sao味,是冬梅撒了一大耙尿,從兩腿間冒出來,嘩嘩的往下流。他郁悶得就差當場想立馬死去,他把粘手上的尿,往自己身后甩了甩,冒出個念頭,人都是些里外不一的骯臟東西,外表顯得光鮮美麗,里面裝的卻是些奇臭的垃圾。</br>
他抱著冬梅往水桶邊走。從此時的情形看,冬梅要醒過來,恐怕得等到明天的早上,中間幾個小時是啥都不知道,偷偷給冬梅脫光洗洗應該沒事,只要下半夜記得再幫冬梅穿上,一切做好絕對神不知鬼不覺。</br>
胡亂的瞎想著,他幾步到得水桶位置,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把冬梅唯一遮羞的內衣褲脫下,然后蹲身慢慢清洗冬梅的屁股、大腿及后背,手感肌膚是滑膩柔軟。他不由得又飄飄然,是心兒飄飄然,但沒再次失控。</br>
忙活半天,他總算把冬梅的人清洗干凈,隨即摔在旁邊一長排木制沙發(fā)上。他站著長長的吐口氣,又擔心冬梅受涼明天會患感冒,又趕忙取下沙發(fā)套蓋在冬梅赤裸裸的身體上。</br>
他開始忙著打掃客廳的衛(wèi)生了,地毯上蘸的嘔吐物比想象中還要難清理。</br>
花了幾個小時,他總算把客廳和冬梅的衣褲洗干凈,他伸個懶腰起身來,扭頭看冬梅已熟睡過去,不再有嘔吐的跡象了,于是想也沒想就把冬梅抱進旁邊臥室的床鋪上。他拉亮房間燈把冬梅蓋上被子,感覺累得不行,就順勢仰躺在冬梅的旁邊上。先在此躺著休息會兒,等下冬梅內衣褲干后,幫穿上,再找個臥室好好睡覺。</br>
或許是真的太過勞累了,他躺下才沒多久,人就徹底熟睡過去。</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