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征服
“讓我跳脫衣舞?沒有搞錯。”段曉曉的臉色暗下來,“我身上只穿一件黑裙子,我一脫不就沒了。”</br>
“沒了不是更好嗎?”曹野又笑了起來,“你身材看上去不錯,脫光了應(yīng)該不會很丟人。”</br>
“你去死吧!你純粹是想強jian我。”段曉曉情不自禁的對曹野吼叫起來。</br>
敢罵我?不把我當(dāng)回事兒,我倒要看現(xiàn)在是誰最為厲害。曹野心下想著也吼:“長得又不好看,我即使對母豬產(chǎn)生齷齪的想法,也絕不會對你段曉曉生出歪念頭。”在同時間里,他隱隱的后悔要段曉曉跳脫衣舞了,這事情要放在他們今天的村子,那是要遭鄉(xiāng)親們唾罵的,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若現(xiàn)在不算數(shù),豈不讓段曉曉恥笑。</br>
他左右為難,不由得又為自己開脫道:“你一個從小就在道上混的小太妹,曾經(jīng)不知被多少男人處理過,還想裝清純,你還有啥意思裝清純的?”講到此話鋒一轉(zhuǎn),又說道:“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段曉曉,我對你那種道上混的人渣不可能感興趣,我現(xiàn)在讓個步,你今天只要跳兩下,你我的過去兩清了。”</br>
“我cao你的媽,我還是處女,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壞女人。”段曉曉徹底憤怒了,她為自己辯護著,整張臉?biāo)查g里由白變紫,再又由紫變成了白,而她整個人給氣得渾身發(fā)抖。她不受控制的一只手,對曹野亂打亂抓,嘴里還不停止的吼叫著,“我cao你的媽死不要臉,敢罵我妓女,我要你不得好死。在這荒山野嶺要我一個黃花閨女給你跳脫衣舞,你才是這社會上的流氓犯、人渣、垃圾……”</br>
霎時間,曹野被段曉曉可怕的變化嚇住了,等明白醒過來,又為他自己的樣子很惱火。想著報復(fù)人家,反而被人家數(shù)落得灰頭土臉,這成何體統(tǒng)。他努力控制住段曉曉的手后,兇,“你臭八婆還有完沒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再敢對我胡來,休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br>
對于曹野的警告,段曉曉好像沒聽見,她的手不能動了,兩個腳便派上了用場亂踢亂踩,滿嘴臟話是變本加厲越罵越兇,竟把曹野的人罵得完全是個體無全膚,完全是個禽獸不如,完全是個灰飛煙滅……</br>
曹野氣得七竅生煙,他體內(nèi)燃起男人對女人特有的征服欲,他忙用自己的腿去夾段曉曉不聽話的腳,不想在段曉曉的反抗下,沒站穩(wěn)跌坐草地上,緊接著又沒坐穩(wěn)在荒坡上不停往下翻滾,最終給塊大石頭擋住停下來。他翻身爬起,把段曉曉的整個人坐在自己身下,再用自己的手控制住段曉曉的兩只手。他掐住段曉曉在不停亂叫罵的嘴,喘著粗氣說:“臭八婆給我聽好,不管愿不愿意,今天你必須得跳脫衣舞,沒得商量。”</br>
講完放開掐住段曉曉的手,等段曉曉自己表態(tài)。他此時心中,早已忘記了禮義廉恥,如今剩下的,只有想徹底征服段曉曉,要段曉曉屈服于他的尊嚴(yán)不能再隨意踐踏,更不能隨意侵犯。</br>
段曉曉那遭受過這種非人的待遇,她的嘴又能動了,又大喊大叫著亂咒罵曹野。“我cao你的媽,老娘今天就不怕你,你若敢再動我一根汗毛,我會要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br>
“你臭八婆真不識抬舉。”曹野叫嚷著,用自己空著的手,做個欲要撕段曉曉裙子的模樣,威脅道:“你要是再敢罵我的人,我立馬把你身上穿的這件裙子撕掉,我看你怎么返回衛(wèi)生院里去。”</br>
段曉曉傻眼了,可短短幾秒鐘之后,又大聲怒吼起來,“你撕呀?我賭你撕呀!只要你不怕死……”</br>
這下,又輪到曹野傻眼了,他抓裙子的手撕不是,不撕也不是。怎么辦呢?他感覺沒了退路,咬咬牙硬著頭皮把手里抓的裙子往下撕出個小口子,警告道:“安分點別逼我,要不然,你穿的裙子真就成了兩大塊的。”</br>
段曉曉沒被嚇住,嘴上更加囂張起來,“你快點兒撕呀!我正等待著呢!你不過就是想趁沒人強jian我,你全使出來,你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大流氓最終會被人揍死的……”</br>
曹野真給氣得暈了頭,他猛的甩手,使性從段曉曉身上站了起來。他下不了臺,認(rèn)輸,準(zhǔn)備先開溜,可他手中抓著段曉曉的裙子忘記了要丟掉,只聽得是“哧哧”一陣脆響聲過后,段曉曉穿的裙子立馬變成兩大塊。</br>
頓時間,段曉曉的整個人全暴露了出來,在太陽光下,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特別是粉紅色胸衣下形成的溝曲徑幽深,小蠻腰盈盈可握沒生一絲一毫的贅肉;兩條如蔥般張開來的玉腿,中間的神秘花園似乎清晰可見,似乎在說人類走過的歷史,從古到今,那是人們永恒的一個起點,不分男女,不分貴賤……</br>
她放聲哭了,很傷心很委屈。她一動不動的躺著,用自己的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br>
沖動下無意識犯的錯,令曹野一時間也嚇壞了,他看握在手中的黑布條,意識到今天闖了大禍,于是,忙丟掉手上黑布條抬腿就跑,剛邁出八九步,又隨即停了下來。他忐忑不安的回過頭去,悄悄看還躺在草地上哭泣的段曉曉。他看到的不再是段曉曉那美得無可挑剔的dong體,而是分散開鋪草地上的裙子。我剛才是怎么搞的呢?段曉曉告我怎么辦?段曉曉沒衣服穿該怎么回去?</br>
一個又一個問題,似同惡魔般涌向他的人兒,開始折磨他的人兒。</br>
可是,現(xiàn)在,這荒山野嶺的,怎么改變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br>
他不覺間苦苦尋思,可腦海里一片空白。最終,他脫下身上穿的襯衫,丟給還在哭泣的段曉曉,說:“我的衣服先給你穿好了,從今天起,你我之間的恩怨全一筆勾銷,往后誰也不再欠誰。”</br>
講到此處,他不由得停了停,又說:“你剛才若是給我臺階下,我注意著哪會隨便撕你的裙子,我今天犯的錯都是你想逞強給逼出來的,歸根結(jié)底算你自己犯下的錯。現(xiàn)在,我不要你講對不起,彼此互不相欠可以吧?”</br>
“都是我在犯錯,你會沒有錯?”段曉曉突然間竟站起來,質(zhì)問道:“你為何要逼我給你跳脫衣舞?”</br>
頓時,曹野變得啞口無言了,他默默站半天后,說:“你那么囂張,我不殺殺你的氣焰今后怎么混?”</br>
“狡辯!”段曉曉講這句話時,趁曹野不注意給曹野甩兩個耳光,又咬牙切齒的說:“你我今后勢不兩立,大流氓。你先給我好好等著,我一定要你搞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