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的菜長得快，韭菜長得更快，頭茬之后，第二茬過三天又能割了。
    白落雪看到韭菜，沒等她開口，我就表示要去買羊肉，被她攔下了。
    “說我愛吃韭菜羊肉餃子吧，咱也不能光那么吃呀！今天換換樣，韭菜雞蛋的也不錯嘛！”
    結(jié)果，餃子的味道照樣鮮美。
    令我感到驚喜的是，第三茬韭菜只隔了一天。白落雪開始埋怨我了。
    “咱不是說好了一個星期吃兩頓，要是吃三頓就破了規(guī)矩。”
    “你說的那是餃子不是韭菜。今天換種吃法，用開水焯一下，咱吃涼面。”
    結(jié)果，涼面配韭菜，味道也相當(dāng)棒。
    白落雪終于明白了，看來她吃上癮的原因不是韭菜羊肉餡的餃子，關(guān)鍵是韭菜。
    這個味道這有點熟悉，不是指的韭菜本身的味道，而是吃了這種菜的感覺，與批發(fā)的那些蔬菜一般無二，就是吃了還想吃。
    她終于開口問我，“這韭菜是在哪買的？”
    “就在北邊不遠的那個超市啊！”
    我胡亂編了個地方應(yīng)付她。
    “這么好吃的韭菜，怎么我買不到呢？難道品種不一樣？”
    白落雪若有所思。
    “嗯，有可能吧！”
    我現(xiàn)在無法給她明確的解釋，好在她沒有追根問底。
    空間那一平方韭菜現(xiàn)在每天都要割一茬，長得實在太快了。我和白落雪不可能每天都這么吃，她好像又有些不舍，又在故意回避。
    為了中午不和我一起再吃韭菜，要回家吃飯，說來客人了。既然她不吃，我也沒必要再吃，食堂里做的那些蔬菜也是我提供的，我該換換花樣了，只是今天中午沒有了白落雪的陪伴。
    那捆韭菜我讓她拎走了，可以給她父母或者親戚都行。韭菜是鮮貨，一放就蔫了，最好不要隔夜。
    每天我都會放到餐桌上一捆韭菜，徹底讓白落雪有些膩了。不是她不愛吃，更不是她不想吃，蔬菜有很多種，為嘛非要一邊倒呢？于是我給他換了品種，西紅柿。中午做的西紅柿面。那西紅柿也是我從空間里摘來的，同樣好吃。
    從此后，我就恢復(fù)了以往每天中午的菜不重樣了，我們偶爾還會吃上一頓韭菜羊肉餃子，以滿足白落雪肚子里的那條饞蟲。
    每天割下來的韭菜不能浪費，便送給了工廠食堂，結(jié)果他們的反應(yīng)又讓我開拓了思路。
    食堂里的幾位廚師，包了韭菜餃子，由于不多便沒有售賣，他們自己吃了。第二天問我還有沒有韭菜，他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真應(yīng)了我的那句話，吃了還想吃。
    從那以后，只要白落雪不想吃韭菜，或者說她不愿帶走，我就送食堂，食堂師傅們非常樂意要。
    不知是怎么走露的風(fēng)聲，一位商販在批發(fā)蔬菜的時候，問我這里有沒有韭菜，如果有，他每天訂200斤。其他商販也有這種需求。
    滿足顧客的需求是我做生意的宗旨，雖然有時候會采取限量銷售，新產(chǎn)品推銷的最初階段并不受限制。
    擴大韭菜的種植面積，我有必要拓展。
    如風(fēng)如雪開辟了一塊地，一畝左右，種上了韭菜。五天之后頭茬上市了。商販們紛紛搶貨。每個人帶走的并不多，但他們的反饋著實驚人，第二天還想要，他們必須等，沒有啦！
    不是我故意吊他們的胃口，而是空間里還沒有長出來。挨過三天。他們才提到貨。又隔了一天之后終于每天都有了。原本我還擔(dān)心種的有些多了，事實每天都可以賣光。
    本來賣韭菜我就是試銷的，沒有跟商販們簽訂合約，他們紛紛表示要加量，我不得不進行限制。每個商販最多200斤，小戶100斤，這才保證人人有貨可提。
    割韭菜捆韭菜是一個很麻煩的事，如果不是我有兩臺智能AI，肯定不可能大面積種植的，這點活對于他們兩個來說當(dāng)然算不了什么。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不再擴大韭菜的種植面積了，我發(fā)現(xiàn)如風(fēng)和如雪蹲在地里割韭菜的時候，因為動作太快，刀子很容易割在手上，塑膠手套很容易會被割破。
    破了手套關(guān)系不大，我擔(dān)心它們手上的硅膠會遭到破壞。它們的維修費用很高，若是因為割韭菜要進行機器人維修，就得不償失了。那一畝地的韭菜什么時候能掙到10萬呀？
    為此，我在勞保店里找到了一種質(zhì)量比較好的帆布手套，讓它們專門用來割韭菜，這才避免了手受傷的風(fēng)險。
    拓展種韭菜業(yè)務(wù)的事暫告一段落。
    在這個期間，我還做了一個大膽的嘗試。
    早上我將蔬菜從空間運到1號倉庫，把如風(fēng)帶了出來，教它如何操作遙控器，給商販們裝車。
    如風(fēng)何等聰明，一教就會。我監(jiān)督了一早上，沒有出現(xiàn)任何錯誤，比我親自操作要快得多。我都有些后悔，早應(yīng)該把它請出來，我也就早點解放。
    在它給顧客裝車的時候，我到2號倉庫，把生產(chǎn)罐頭需要的那些魚運出來，省得我批發(fā)完蔬菜之后再干這些活，大大提高了效率。空間里還有如雪，完全可以幫著我完成任務(wù)。
    而我可以回客房再睡個回籠覺，直到電腦傳來信息，批發(fā)工作完成，我才重新進入倉庫，把如風(fēng)送回空間。
    那30畝小麥的長勢非常迅猛，生長期比玉米要長，按現(xiàn)實世界的時間計算，需要15天，這也長得很快了。
    如何收獲麥子，又成了擺在我面前的新問題。玉米收割機和小麥收割機是不同類型的機械。為了提高生產(chǎn)效率，我毫不猶豫，直接去了農(nóng)機市場，買回來設(shè)備。
    如風(fēng)開著收割機在地里收割。如雪開著自卸車收麥粒。
    歷史似乎在重演。
    麥粒如果直接送進倉庫，還得需要再次裝車才能運出空間，為了省卻再倒一次的麻煩，收一車我賣一車。
    好在種的麥子不算多，三十畝地，我和如風(fēng)進出空間4次，終于將麥子全部送到了面粉廠。一算賬，吃了一驚，每畝可達2000多斤。
    單從收益上來算，麥子比玉米要貴一些，可它的生產(chǎn)周期長，種兩次麥子的時間可以種三次玉米了。總賬算下來，種玉米的效益比麥子高。
    我決定還是以種玉米為主，麥子僅作為小面積的嘗試。
    接下來還有一個曾經(jīng)類似的問題，需要我動動腦筋。如何妥善解決小麥秸稈問題。
    相對留存水分比較少的小麥秸稈跟水分高的玉米秸稈不同，玉米秸稈可以做青飼料，小麥秸稈當(dāng)然也可以做，可我到了養(yǎng)牛場，問場主收不收小麥秸稈時，場主明確表示不要。
    并非他的牛不吃，我給他送的玉米秸稈青飼料，他的牛還吃不完呢。原以為我的幾十畝地沒多少，可我每10天給他送一次，1萬頭牛也吃不吃了。
    看到我發(fā)愁，那場主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到造紙廠去看看，那里肯定要。
    黃土縣沒有造紙廠，最近的一家在200里以外的黑土縣。
    開車來到黑土縣造紙廠，老板非常歡迎收購大量小麥秸稈。這是造紙的好原料。
    秸稈有下家收購，打消了我的顧慮。考慮到是第一次種小麥，我沒有收集秸稈。讓如風(fēng)將其翻耕在了地里，作為有機底肥。目前這些埋在下面的秸稈還不防礙繼續(xù)播種小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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