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總裁攻x員工受43
寧書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他不知道齊總是什么癖好,偏偏端著一副斯文俊美的樣子肆意的玩弄他。還將他放在了畫上,那些畫最后都不干凈了。
直到差不多的時候,齊鈞才放過他。
男人將青年給抱了起來,然后去了浴室。
寧書沉默著,最后齊鈞將他抱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從身后擁了過來,他的氣息很是溫?zé)岬目拷缓笤谒叺统林ひ舻溃骸皩帉幵谠瓉淼哪莻€世界有喜歡的人嗎?”
青年的手指抓著床單。
寧書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說:“...沒有。”
齊鈞似乎被這個回答給取悅了,他低下頭。舔了一下寧書的脖頸,然后平和地道:“那我就是寧寧的第一個男人了?”
寧書臉頰發(fā)燙....
他在那個世界,別說是喜歡的人。甚至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喜歡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寧書覺得自己無趣沉悶,他不像寧希那樣,活潑開朗,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他下意識地覺得,那些被他外表吸引過來的,在知道他的皮囊下,其實(shí)是那樣的,肯定會覺得很無趣。
于是寧書習(xí)慣了獨(dú)來獨(dú)往。
跟他表白的女孩有,但是寧書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跟她們交往的念頭。所以別說是談戀愛,就連接吻牽手這種普通的都沒有。
更別說,他在這個世界里,被齊鈞一上來便占有了。
青年睫毛顫顫,抿了一下嘴唇,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齊總的眼眸卻是微暗了一下,他低下頭,細(xì)細(xì)密密的親了一下寧秘書的耳朵。
那里生的精致白軟,看起來意外的乖巧可愛。
齊鈞的xing癖很多,例如在占有對方的時候。他便會低下頭,將青年白軟的耳垂給卷到嘴唇里,然后他那雙丹鳳眼,便能看到寧秘書眼眸變得十分濕潤,在他身體下。
十分的誘人。
....
第二天的時候,齊鈞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去上了班。ωωω.ΧしεωēN.CoM
寧書依舊呆在這個別墅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聯(lián)系了那個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的小零。
自從齊鈞把他關(guān)在這里以后,他就鮮少跟對方聯(lián)系了。
小零問他:“對了,你離開那個金/主了嗎?”
寧書道:“....沒有。”
小零說:“為什么,他不是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了嗎?”
寧書不知道該跟他怎么解釋。
他也茫然了,只好告訴對方道:“他說喜歡我,不愿意放我走。”
小零:“這是好事呀!你金/主那么有錢,聽起來長得還很俊美,性格又好,對你也很好。”
然后舉例了很多好的。
寧書沉默了,他道:“但是他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他不知道該怎么給小零解釋林淺的存在。
林淺跟齊鈞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他們無論在哪里,都會交纏在一起。
寧書不敢保證,現(xiàn)在的齊鈞說愛他,但是幾年后呢?
他心下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小零還是不明白,勸說他道:“就算他以后喜歡上那個女人,但是你也不能被白睡啊,把該撈的都撈了。然后拿著他的錢去瀟灑,包/養(yǎng)幾個更年輕帥氣的!”
寧書啞口無言。
“...我不喜歡男人。”
小零說:“行吧,你喜歡女人也可以,只要你有錢。這段過往你不說出來,誰會知道呀,到時候你也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寧書靜默。
他覺得他這輩子估計(jì)也不會跟女人在一起,他跟小零聊了一會兒。便下線了,寧書昨晚被折騰的不輕,所以他很快閉上眼睛,睡著了過去。
....
而與此同時,公司里,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能看出齊總的心情是不佳的。
大家說不人心惶惶是假的。
向來那個斯文紳士的齊總?cè)缃褡兊酶呱钅獪y,陰晴不定的。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疏離跟冷淡。
而且寧秘書說是放假,但是這都多少天了,也沒有回來。
所以不少人在私底下,猜測,寧秘書是不是辭職了。
其中一個人忍不住說:“....寧秘書跟齊總分手了嗎?”
其實(shí)大家都感覺到了齊總的心情跟失蹤不見的寧秘書有關(guān),而且那天齊總跟寧秘書在辦公室里的事情被人給撞見了。
雖然大家表面上沒有說出來,但私底下,卻是隱隱約約知道了,寧秘書就是齊總的那位愛人。
雖然很是驚訝齊總跟寧秘書竟然會在一起,但是想起寧秘書平時溫和俊秀的模樣。
大家也不覺得奇怪了。
寧秘書不僅受女人歡迎,其實(shí)他要不是個男的,說不定公司里追他的男同事也很多。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寧秘書脖子上的痕跡都是誰弄出來的了,他們不禁有點(diǎn)尷尬,以前他們還那樣調(diào)侃寧秘書......
現(xiàn)在眾人只想趕緊祈禱寧秘書快點(diǎn)回來,齊總都要快變得不正常了.....
寧書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
但是床邊卻是站在一個身影。
他不由得嚇了一跳。
寧書定睛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齊鈞。
對方不知道站在這里看了他多久了,見他醒過來,便抬起手。
寧書發(fā)現(xiàn)齊鈞的眼眸晦暗的盯著他,有點(diǎn)不安地說:“齊總。”
齊鈞低低的嗯了一聲,神色正常。
下一刻,他卻是彎腰。將青年給抱了起來。
寧書身子懸空,他下意識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齊鈞親了過來。
他低下頭,突然出聲道:“寧寧要怎么樣才肯對我說實(shí)話呢?”
寧書不由得避開了他的視線,呼吸微緊地說:“...我不知道齊總是什么意思。”
齊鈞一邊吻著他的嘴唇,一邊道:“寧秘書身邊為什么會有那樣?xùn)|西存在?它為什么會一直在寧秘書的身邊?”
寧書還記得零零的告誡,零零的存在是不能被這個世界的人發(fā)現(xiàn)的。
于是他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說:“...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齊鈞卻是笑了下,他目光卻是很平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心驚:“我猜,它一定是想讓寧秘書為它做點(diǎn)什么?對嗎?”
他低下頭,品嘗著青年柔軟的嘴唇。
一邊補(bǔ)充道:“這個是我思考了很多天,最終得到的最有可能的結(jié)論。”
幸好零零不在,要是零零在的話,估計(jì)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齊總給嚇到了。
別說是零零遭受不住。
寧書的瞳眸更是微微收縮,他臉上的驚愕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
齊鈞靜靜地看著,他親昵地低下頭去,一邊對著青年道:“看來我猜對了,寧秘書是答應(yīng)跟它做了什么交易嗎?”
男人看似起來平和,但是放在青年腰間的大手,卻是收緊了起來。
寧書緊緊的抿著嘴唇,他怕他一說話,就被齊鈞套話了。
他顯然不是男人的對手。
齊鈞的唇舌順著他那柔軟的皮膚上滑過,然后輕輕地吮弄著。
“寧寧的交易是要回到那個世界嗎?”
寧書的身子微微發(fā)顫了起來,不知道是因?yàn)楹ε隆_€是因?yàn)樯眢w太過敏感的關(guān)系,他覺得齊鈞已經(jīng)超乎了正常人的想象。
他氣息有點(diǎn)不穩(wěn),想躲開。
一邊手指抓著對方的衣服道:“....不是,我已經(jīng)死了。”
齊鈞眼中有化不開的凝稠。
他語氣十分平靜,也十分平和地道:“但是寧寧復(fù)活了,那就證明它無所不能,像神一樣存在,它既然可以讓寧寧來到這個世界,自然也可以送回去,難道不是嗎?”
齊鈞從來沒有看到寧秘書對這個世界的眷戀,他那樣的安靜。安靜到光是站在那里,都好像隨時隨刻都不會融入到這個世界中。
他有錢有勢又如何,寧秘書什么東西也不圖。
齊鈞甚至沒有辦法拿出能留下青年的籌碼。
他只能低下頭,細(xì)細(xì)的啄吻著,一邊低沉道:“不回去好不好?”
寧書的手已經(jīng)把男人身上的西裝給抓皺得不成樣子了,但是齊總卻是絲毫的不介意。
他那雙鳳眼中滿是心驚的郁色。
齊鈞按住了青年的后腦勺,糾纏了進(jìn)去。
將青年從頭到尾都給舔吮了一遍。
他的手指扯開了自己的褲子。
但是其余完好的留在了身上。
寧書只覺得身子一沉,齊鈞坐在了大床上。但是手卻是掐在了他的腰間,然后那雙眼睛望了過來,又湊過來。
眼中風(fēng)雨欲來。
齊鈞的呼吸有點(diǎn)沉,他親昵的將另外一只手插到了青年柔軟的黑發(fā)里。
然后低下頭去:“留下來。”
“我需要你。”
“寧阿姨也很需要你,她只有你了,寧寧。”
“你想想,你如果消失了,她會很難過。”
齊鈞拿出了唯一一個可能具有分量的籌碼,這段時間的焦灼像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他眼底的神色暗沉下來,盯著青年濕潤的眼眸,還有濕潤的臉頰。
寧書輕輕地抿起嘴唇,唇邊的肉都凹出一點(diǎn),意外的可愛。
齊鈞緩緩的移開手。
將青年的身子越發(fā)的沉了一分。
寧書卻是意識到了男人想做什么,他抱緊了對方的脖子。
齊鈞卻是低低的笑了一聲,眼底卻是化不開的暗沉。
他低沉道:“寧寧都吃了它多少次,怎么還是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