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總裁攻x員工受37
但最后齊先生什么也沒有說,仿佛剛才的氣息變化只是錯覺。
劉姨心中忐忑,她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多嘴了。畢竟今天的寧先生實在是有一點反常,她又覺得齊先生對寧先生那么上心,這才留意了一下。
于是不安地道:“齊先生,我是不是多管閑事了?”
齊鈞看著她,低聲道:“沒有,我知道了。劉姨,你先去休息吧。”
劉姨看見齊先生說完,就上去了。
她微愣了一下,總覺得剛才齊先生剛才的情緒似乎有點沉郁,但又好似只是她的錯覺。不過她很少看見齊先生心情不好的樣子,在她的眼中。
齊先生永遠都是那么的有風(fēng)度,穿戴整齊,斯文又紳士的模樣。
寧書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有人吻過來的時候,不由得轉(zhuǎn)身過去。
齊鈞彎腰,抬起手。
那雙鳳眼盯著他,然后低沉道:“還記得上次寧秘書在餐廳給我彈了一首鋼琴嗎?”
寧書微怔,隨即點了點頭,道:“記得。”
齊鈞平和地道:“我讓人買了一架鋼琴放在那,寧秘書可以再彈一首給我聽聽嗎?”
寧書頓了頓,齊總注視著他,目光平靜,看起來并未有什么異常。但是他卻是下意識地避開了對方的視線,心中莫名有點忐忑不安了起來。
于是出聲道:“....我會的不多。”
齊鈞卻是道:“寧秘書會什么就彈什么。”
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寧書也不好拒絕。
他看著放在房間里的一架鋼琴,走了過去。
然后坐了下來。
齊鈞跟在身后,然后當(dāng)他的聽眾。
寧書選了一首比較簡單的曲子,彈完了以后。
發(fā)現(xiàn)齊鈞在看著他。
男人斯文俊美的臉上并未有什么太多的神情,跟以往相似,語氣平和地詢問道:“其實上次我就想問了,寧秘書彈的曲子,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是寧秘書自己創(chuàng)作的嗎?”
寧書微微驚詫的睜大眼睛。
他心頭微跳了一下,卻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寧書看來,他用一種先入為主的概念。在他那個世界,這些鋼琴曲都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他卻是忘了,在別的世界里,可能這些鋼琴曲從未被人聽過。
寧書還沒有厚臉皮到把那些前輩們的曲子都當(dāng)做自己的,他下意識地撒謊道:“是我當(dāng)時的老師教的,我也從來沒有聽過。”
齊鈞望著他道:“寧秘書的老師一定很有天賦。”
寧書抿唇。
他微微移開視線,就發(fā)現(xiàn)男人起身,走了過來。然后走到了他的身后,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齊鈞微微低下頭,用低沉的嗓音道:“寧秘書還會別的曲子嗎?”
他平靜地道出了幾首寧書從來都都沒有聽過的曲子。
青年一下子就有點慌亂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跟他那個世界一點出入都沒有,但寧書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張了張口道:“沒有,我當(dāng)時也只是跟老師學(xué)了幾首,后面再也沒有機會接觸到鋼琴了。”
畢竟這個理由也能貼近原主的家庭條件。
寧書擔(dān)心的是齊鈞問他的老師,不禁有點忐忑了起來。
但齊鈞似乎對他的老師并沒有太大的好奇心,只是身體貼了過來,然后在他耳邊道:“我教寧秘書學(xué)一首。”
寧書不說話。
齊鈞的手抓著他。
流暢的音樂聲響了起來,齊鈞的嗓音響起,他一邊慢條斯理地道:“這是著名的鋼琴家威爾先生送給他愛人的一首曲子...他們性別相同,從相知到相愛,用了十年的時間.....”
寧書垂下眼眸,睫毛有點不穩(wěn)。
心口有點發(fā)燙了起來。
齊鈞慢慢的道出這首曲子的含義,一邊握著他的手,直到曲子彈完了。他才抬起手,低下頭,含住了青年的唇瓣。
寧書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
齊鈞抱著他,同他接吻著。
寧書被吻了好一會兒,有點氣喘吁吁。他眼眸也有點濕潤了起來,霧霧蒙蒙的,有點干凈,也有點軟軟的。
齊鈞愛極了他這個模樣。
琴鍵發(fā)出了不規(guī)則的聲響,寧書有點驚愕的微微睜大眼睛,他被齊總給壓在了鋼琴上。
齊鈞抬起手,俯身下來:“還沒跟寧寧在這里試過...”
寧書呼吸有點亂,他有點慌亂的抬起手:“齊總...這里不可以。”
他不知道齊鈞為什么總是樂衷讓他在這些地方敞開身體,毫無保留。但是男人卻是十分的熱愛,他抓著青年的腿,折疊了上去。
寧書的腳踝被抓著,齊鈞吻了下來,一邊道:“這架鋼琴很結(jié)實,寧寧不用擔(dān)心它被弄壞。”
......
寧書從鋼琴上下來的時候,眼角還微微潮紅著。但是他放不開男人的身體,齊鈞將他抱了起來。
鋼琴鍵上還殘留著一些道不明的水漬。
寧書的喘息跟哭腔就是在那些琴聲中斷斷續(xù)續(xù),齊鈞的手指從他的指縫中插了進去,一邊低下頭,同他糾纏在一起。
還一邊道:“寧秘書不覺得,這樣學(xué)鋼琴也很有意思嗎?”
齊鈞在一邊弄他一邊教他學(xué)琴。
意識到這個的寧書整個人都不好了,腳趾蜷縮得很厲害。
....
寧書總覺得今晚的齊鈞似乎有點不同,他望下來的目光有點看不清。寧書只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力度,一遍一遍的,比以往更加的強悍。
齊鈞是一個合格的情人,就算再纏綿得怎么厲害,后面都會給青年清洗身體。
但是今晚的齊總并沒有。
他只是彎下腰,在青年背脊上落下一個吻。然后手指抓住他的。
寧書覺得夜太長了。
直到青年沉沉睡過去的時候,甚至身體里還有著東西.....
齊總掀開床單,走了下去。
他看了一眼青年,然后到了露臺。隔著玻璃,齊鈞在畫畫,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他手里還夾著一根煙。
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齊鈞只是畫了兩雙手。
他抬起手,那煙灰落在畫上,燒出了一個洞。
剛好落在兩人握著的手上。
他眉眼暮色沉沉,將那團白紙揉成了一團。
.......
第二天的時候,齊鈞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
仿佛昨晚的齊總只是寧書的一個錯覺而已。
到底是折騰得有點狠,寧書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M.XζéwéN.℃ōΜ
“怎么覺得寧秘書今天走路有點奇怪,是身體不舒服嗎?”
“寧秘書休息的好像也不是很好.....”
朱朱聽著他們的話語,那種心情無人得知。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一個人明白!這種痛苦有誰能知道!
齊總跟寧秘書的關(guān)系,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好想宣揚全世界,齊總跟寧秘書是一對愛人!
但是朱朱不能,她光是看著寧秘書走路的樣子,就已經(jīng)腦補了一系列的畫面。
齊總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對寧秘書偏偏這么霸道?
朱朱要流鼻血了。
她憋了憋說:“你們別整天盯著寧秘書不放了,齊總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立馬就有人不解地問:“齊總為什么不高興?這跟齊總有什么關(guān)系?”
朱朱心想,齊鈞之前還斷了寧秘書好幾次桃花呢。只是當(dāng)時她什么也看不出來,現(xiàn)在好了,她已經(jīng)知道了齊總跟寧秘書什么關(guān)系。
她當(dāng)然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朱朱怎么可能會把實情給說出來,她只好隨便瞎編了一個借口道:“齊總不喜歡員工私底下議論他的人,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齊總有風(fēng)度,但不代表他對公司的事情一概不知...”
眾人一聽,有點啞口無言。
于是連忙紛紛閉上了嘴。
寧書有點躲著齊總,他一想起昨天的情事,就無法避免腦海里想起的事情來。
而且齊鈞昨天跟他說的那些話一直都在耳邊。
齊鈞跟他說那一對同性戀人的故事,又對他道:“q國是個好地方,寧秘書過年的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去嗎?”
寧書算了算,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但是這個時候,齊鈞卻是朝著他發(fā)出了邀約。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
寧書抿唇,他記得齊鈞對林淺確實是命中注定的感覺。從第一眼看到林淺,對方對齊鈞來說就成為了特別的存在。
但是現(xiàn)在,齊鈞卻是對他說了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寧書微怔,難道齊鈞沒有對林淺產(chǎn)生特殊的感情嗎?
他給零零留了言。
問齊鈞跟林淺要是沒有產(chǎn)生愛情的話,該怎么辦?
零零很快回復(fù)了過來:“如果他們沒有相遇,那就不會產(chǎn)生愛情~宿主大大,齊鈞跟林淺相遇了嗎?”
寧書仿佛像是被一盆冷水給澆了下來。
他恢復(fù)冷靜,覺得自己為什么要有這種設(shè)想出來。
寧書心想,林淺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在了齊鈞的面前,而且兩個人不止一次相遇。
他低下頭。
覺得齊鈞就算現(xiàn)在不喜歡林淺,應(yīng)該也很快會搭上命運的紅線。
寧書手指微微收緊了一下。
他覺得這個日子,可能不太遠。因為林淺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女孩,他覺得齊鈞的性子應(yīng)該很容易被吸引。
寧書在想,他是不是應(yīng)該提前準備好辭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