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總裁攻x員工受33
“今天是七夕,你打算下班怎么過啊?”
寧書去茶水間的時候,不小心聽到兩個女同事在說話,他停下腳步,剛想準備避開的時候,就有個眼尖的注意到了他,打著招呼說:“寧秘書!”
寧書露出一個笑。
然后緩緩地說:“你們繼續(xù)說,不用在意我。”
青年低垂著腦袋,周圍溫和的氣質(zhì)十分出眾。俊秀好看的模樣是當(dāng)下女生們都會喜歡的溫柔男友類型。
兩個女生早就聽說了寧秘書好像有一個女朋友的事情,于是有點好奇地問:“我們在說七夕節(jié)怎么過呢,寧秘書,你今天要跟女朋友去約會嗎?”xしēωēй.coΜ
寧書微頓,他知道公司一直都在流傳他有女朋友的事情。這讓他無從狡辯,最后只能沉默。
但是被問起的時候,寧書還是想解釋道:“其實只是一個誤會...”
但是兩個女同事分明不太相信,她們笑嘻嘻地道:“寧秘書不用否認了,我們都知道了.....”
寧書篤的想起來,齊鈞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頓時臉頰發(fā)燙,有點窘迫的不再辯解,于是認下了有女朋友的這個事情。他暗暗心想,總比公司發(fā)現(xiàn)他跟齊鈞不正當(dāng)?shù)纳纤靖聦訇P(guān)系要好。
“寧秘書不用害羞,我跟我男朋友打算去看最新上映的愛情電影!”
女同事又道:“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看到寧秘書的女朋友,真不知道寧秘書這樣優(yōu)秀的人,找了什么樣的女朋友,想來也一定很優(yōu)秀。”
寧書想起了齊鈞那張斯文俊美的臉。
男人昨晚的悶哼聲在他耳邊響起,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塊。最后齊總抬身,又覆了上來,直到半夜的時候才將人抱到浴室里.....
他垂下眼眸,睫毛顫顫。
抿了一下嘴唇,遲疑地說:“...她有點怕生。”
兩個女同事怎么可能會相信,寧秘書身上都有那個女生的吻痕了。她們心照不宣的心想,怕是寧秘書找了一個妻管嚴。
...
如果沒有人提醒,寧書倒都想不起來今天是七夕節(jié)。不過這樣的日子恐怕跟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直到齊鈞將辦公室的門合上。
垂下眼眸,慢斯條理地擁住人,低下頭:“寧秘書知道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
寧書動了動嘴唇道:“七夕節(jié)。”
齊鈞低沉道:“我訂了一間餐廳,我們今晚可以先去吃飯,如果你還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現(xiàn)在預(yù)約。”
寧書訝異,齊總這是要跟他一起過七夕節(jié)嗎?
雖然他心里覺得有點驚詫,但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齊總安排就好。”
齊鈞看著他道:“寧秘書就沒有什么想要的嗎?”
寧書想了想說:“我母親的病已經(jīng)好了,多虧了齊總,我什么都不想奢求,因為對于我來說,齊總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大的忙了。”
齊鈞沒說話,那雙眼睛卻是靜靜地看著青年。
最后也只是低下頭,將人抱了上來。
他抬起手,語氣很平和地說:“有時候我甚至都猜測不到寧秘書在想什么。”
寧書也猜測不到齊鈞的心理,對方攬著他的腰,唇舌壓了下來。
他微微偏開,又被席卷了進去。
有一瞬間,寧書覺得齊鈞像是撕開了平靜的斯文面龐,想要將他一口吞咽進去。
...
今天七夕,餐廳的氣氛都比往常多了十分浪漫的氣氛。優(yōu)美的鋼琴聲在里邊響起,來到這里的人都穿著西裝革履,女士優(yōu)雅又美麗。
當(dāng)青年跟男人進來的時候,吸引了一小部分人的側(cè)目。
齊鈞訂的位置是二樓,兩個人約會的時候完全隔絕了周圍的視線。
寧書坐了下來。
今天來這里的都是情侶,侍者也有點訝異竟然有兩位先生。但是轉(zhuǎn)念想想就想通了,他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先生的長相,俊秀好看,氣質(zhì)也是很好的。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肩寬窄腰,俊美又矜貴。
后者的目光一直落在前者的身上。
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格外的斯文紳士,帶帶著一點親昵。
當(dāng)寧書收到玫瑰花的時候,有點錯愕。
齊鈞垂下眼眸看著他道:“本來想送其他花,但是今天是七夕,就送了玫瑰,希望你會喜歡。”
寧書抱著那束玫瑰,沉默了。
他知道齊鈞對他是很好的,除了在xing事上需求比較強烈了一些。他也沒有想到齊鈞會有那么大的欲望....
寧書有時候也會有點錯覺,但是他轉(zhuǎn)念問零零的時候,就會變得清醒了許多。
齊鈞是有命定之人的。
而且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寧書這么想著,便張了張口道:“我喜歡,謝謝齊總。”
鋼琴聲在餐廳悠揚的奏著,倒是符合今日的七夕節(jié)。
十分的浪漫。
寧書起身,對著齊鈞說他要離開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就找到了這家餐廳的負責(zé)人,問他可以彈一首鋼琴曲嗎?他想把這首曲子送人。
餐廳的負責(zé)人自然是認識齊總的,見是齊總帶來的青年,便開口應(yīng)下了。
寧書覺得他也沒有什么好送齊總的,他恰好會彈鋼琴,算是禮尚往來。
于是青年便坐在鋼琴面前,彈奏了一曲。
寧書彈的這首倒是跟浪漫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也跟今日的餐廳十分的應(yīng)景。不少人聽出來,似乎換了人彈奏。
彈奏鋼琴的人并不比之前的人差,反而讓人聽出了別有滋味的感覺。
寧書彈完了以后,便回到了座位上。
齊鈞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低聲道:“寧秘書還會彈鋼琴?”
寧書點了點頭說:“以前學(xué)過一段時間...”
齊鈞平和地說:“除了騎馬,還有彈鋼琴,上次的時候我在書房看到寧秘書似乎在看一本書,那本書是德語...寧秘書還會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寧書微愣,他心下慌亂了一瞬。他似乎沒有過多思考過這些問題,現(xiàn)在想來,原主是不會這些的。
但是想到齊鈞對他并不了解,于是便開口回道:“只是會一點皮毛而已,以前感興趣的時候?qū)W的....”
畢竟寧父逼著他學(xué)了不少的東西,寧書算不上學(xué)著有多精,但是糊弄別人還是可以的。他也不敢過多賣弄,畢竟學(xué)藝不精。
齊鈞那雙丹鳳眼望著青年,然后低沉道:“寧秘書謙虛了,至少彈鋼琴,寧秘書應(yīng)該學(xué)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自幼耳目熏染,一聽就知道青年的鋼琴應(yīng)該學(xué)了不下六七年。但是齊鈞讓人調(diào)查的資料中,寧秘書家庭條件一般,別說是騎馬,學(xué)鋼琴這點也存在著過多的疑點。
但是青年的目光移開,似乎是想轉(zhuǎn)移這個話題。
齊鈞沒有過多詢問,只是心里卻是多了一點說不明道不清的審視。
寧書見齊鈞沒有過多詢問他身上的問題,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找著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間。
卻是被一道聲音給叫住了。
“寧書,是你嗎?”
寧書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男人有點驚疑不定的望著他,見到他停下來的時候,這才篤定道:“是你吧。”
他在零零給的信息里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是原主在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這個同學(xué)家庭條件不錯,挺有錢,但是兩個人幾乎沒有什么交集。
富二代在他的臉上看了一圈說:“沒想到啊寧書,真的是你,你跟以前怎么不太一樣了...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
寧書也說出了富二代的名字:“你是季凡嗎?”
季凡點了點頭,他還是有點吃驚:“我記得你大學(xué)的時候似乎不長這樣...”他郁悶地說:“我分明記得你大學(xué)的時候...鼻子沒有那么挺,臉也沒有這么好,有點小帥,但是沒有那么夸張,你是不是跑去整容了啊。”
寧書也有點發(fā)怔,他順著視線看去,看到了一旁的玻璃上。倒映出了自己的臉,原主跟他是有點相似的。
但是他不是原主,原主已經(jīng)死了。
他變成原主的時候,就連寧書也沒有注意到。他跟自己原本的樣子越來越接近,眉眼跟原主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多相像的模樣。
如果季凡沒有提醒的話,寧書恐怕這會兒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季凡又道:“剛才你彈鋼琴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認錯人了。你跟以前差別太大了,所以我就叫了你的名字,沒想到你真的停下來了。”
寧書抿唇,他剛想說點什么。
身后傳來了齊鈞的嗓音:“寧秘書,這是你的同學(xué)?”
季凡看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俊美斯文的男人。他覺得對方眼熟,不由得想了想,在哪里見過。
就看到了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走到他面前。
他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在哪里見過了。
這不是齊氏的那個齊總嗎!寧書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
季凡錯愕,他再怎么也只是一個富二代而已。跟齊鈞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他連忙遞上自己的名片:“齊總,久仰大名。”
齊鈞接過了他的名片,并沒有多說話,只是開口道:“你是寧秘書的大學(xué)同學(xué)?”
季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寧書說:“我差點快要認不出他了,變化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