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攻x偽替身溫潤受56
謝大少唇線緊繃,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青年脖子下方的位置。
那是一顆淡淡的痣。
但是卻是在謝聞秋的夢中出現(xiàn)了十年,也糾纏了他十年之久。
他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就連著抱著青年的手,也不由得收緊了幾分。
寧書察覺到男人的異樣,那灼熱滾燙的呼吸落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不由得微微避開,忍不住詢問:“怎么了?”
謝聞秋沒說話,只是盯著那顆痣,那顆在他夢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的痣。
他微微抬起眼眸,包括這截修長的脖頸。
他微微收緊手指,喉嚨滾動了一下,沙啞地道:“....沒什么,老婆。”
寧書不知道謝聞秋怎么了,對方看他的眼眸格外的深沉跟深邃。他呼吸急促的壓了過來,將寧書給壓到了床上。
然后低頭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著他。
寧書有好幾次錯覺,對方想親吻他脖子。但是謝聞秋最終還是吻在了別的地方
………
許久后。
謝大少任勞任怨的抱著他老婆去了浴室,寧書全程都被對方抱在懷中。只是當(dāng)他側(cè)過身子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下方,多了一顆痣出來。
寧書不由得微愣了一下。
...他記得他之前都沒有這顆痣。
他累的幾乎沒有其他的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寧書雖然心里覺得疑惑,但是懷孕了以后,他身上也出現(xiàn)了不少孕期才會出現(xiàn)的癥狀。
于是沒有多想。
直到零零回來了。
零零很驚訝的說:“宿主,你快要生啦?”
寧書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還有三個月。”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詢問零零說:“零零,人懷孕了身上長痣是正常的嗎?”
寧書問過李醫(yī)生。
雖然李醫(yī)生也覺得有點突然,畢竟上次來產(chǎn)檢的時候,青年的脖子上是沒有這顆痣的。但是從生理角度來說,長一顆痣并不奇怪。
但是寧書卻是很在意。
因為他想起來,這顆痣....跟謝聞秋夢中的那個人的痣,長在了同一個地方。
雖然寧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謝聞秋愛的人是他,但是他心里還是覺得很別扭。
零零聽完,不由得道:“...咦我看看,宿主好像長過這顆痣。”
寧書卻是微愣了一下,然后開口道:“我不記得我現(xiàn)實生活,長了這么一顆痣。”
他記得他在原來的世界,脖子上一片白白凈凈,別說是一顆痣,就連半顆也是沒有的。
零零聞言道:“不是宿主原來的世界,而是其中一個任務(wù)世界,宿主就長了這么一顆痣。”
寧書驚訝,畢竟零零從來不跟他說這些事情。
他忍不住問:“...以前的世界,我不是第一次做任務(wù)嗎?”
零零也不在意的道:“不是哦,宿主,你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任務(wù)了。只是你自己沒有記得而已,宿主,你為什么要問這顆痣?”
寧書沉默的道:“...因為謝聞秋夢的一個人,就有這樣一顆痣。”
零零也覺得很驚奇。
它奇怪地說:“謝聞秋怎么可能夢到之前的宿主呢?”
寧書抿唇說:“...可能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Xιèωèи.CoM
零零卻是道:“不啊,零零覺得,就是宿主本人。因為謝聞秋一開始就是對宿主有超標(biāo)的好感度,證明宿主沒出現(xiàn)之前,他就已經(jīng)愛上宿主了。”
寧書忍不住有些震驚錯愕:“....我自己?”
他忍不住道:“....所以謝聞秋,夢到的是我嗎?”
零零說:“是這樣的哦,因為謝聞秋夢中的人只可能會是宿主。所以才解釋的了,為什么宿主還沒出現(xiàn)之前,他就對宿主好感超標(biāo)了。”
寧書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所以謝聞秋一直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他嗎?
可是怎么可能會有一個人喜歡一個不存在的人,甚至看不到臉的人,愛了十年之久呢?
寧書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零零道:“零零,我為什么會不記得之前的記憶了呢?”
零零說:“因為要確保任務(wù)的完美完成,不讓宿主受到影響,所以每個世界都要消除宿主的記憶哦。”
寧書不禁有點好奇,他在之前的世界,都做了些什么任務(wù)。
只是他問了零零以后,零零卻是說要保密。
卻不知道此時的零零心里卻是在想:“宿主這個世界都是第十幾個老公了,要是宿主知道自己有十幾個老公,還不得羞恥而死。”
....
謝大少最近拼命的克制不去看他老婆脖子上的痣,每看一次,他呼吸就越發(fā)的粗重。
移不開目光。
他喉嚨干澀滾動。
謝大少終于知道了他為什么找不到人,因為眼前的青年,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他的老婆就是他執(zhí)著了十年的人。
反復(fù)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
謝聞秋怕控制不住自己,他怕傷到了青年。
然后傷了肚子里的寶寶。
所以謝大少這幾天都是繃著身子,繃著神經(jīng)。
盡量不去碰他老婆。
就比如現(xiàn)在,寧書已經(jīng)洗干凈,香噴噴的坐在那里。
但是謝大少卻是坐在床邊,不敢過去。
寧書自然也察覺到了謝聞秋最近異樣的心情,他心情也十分復(fù)雜,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抬起眼眸看了過去,然后輕聲道:“謝聞秋。”
謝大少聞言身子微微一僵,隱忍了一下,不去看青年。
只是壓著身子道:“怎么了,老婆?”
寧書沉默地道:“你離我這么遠(yuǎn)做什么?”
謝聞秋眼眸又深又沉,他壓著唇線,然后繃著臉道:“我怕傷了你跟寶寶。”
寧書無言了好一會兒。
然后出聲說:“我腿腫了,謝聞秋,你過來給我揉揉。”
謝大少立馬身子就緊繃起來,緊張兮兮的過去給他老婆捏腿了。
畢竟他老婆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八個多月大了。
,馬虎不得。
寧書低頭,看著謝大少盡心盡力的幫他捏著腿,不由得溫聲道:“謝聞秋,你這幾天為什么要躲著我?”
青年的腿根本就沒有腫多少,相反,又漂亮又秀氣。
謝大少看了好一會兒他老婆的腿,動了動喉嚨,有點艱難地沙啞道:“...沒有,老婆,我哪里有躲著你。”
寧書沉默了一下,他說:“是因為那顆痣嗎?”
謝大少的身子一下子就立馬緊繃了起來。
他身子微微僵硬起來。
“因為它跟你夢里長得一模一樣嗎?”寧書平靜的道。
謝大少繃著臉,抬起臉來。他動了動喉嚨:“....老婆,我....”
寧書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口道:“你覺得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嗎?”
謝大少一把將人給抱住,他低下頭,眼神又深沉恨不得把人咬碎了一口吞進(jìn)肚子里,喉嚨滾動了兩下道:“....老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一直只有你。”
寧書心下微微跳動了兩下,心中悸動。
零零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謝聞秋喜歡的人是他,一直都是他。
寧書忍不住輕聲地說:“那你躲我做什么?”
謝大少身子微微僵硬,心虛的別開視線,耳垂有點發(fā)紅。
喉嚨滾動,深沉地道:“我怕傷到你跟肚子里的寶寶。”
“.....比那天晚上還要過分。”
寧書沉默了一下,大概也理解了謝聞秋的意思。
肚子里的寶寶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個多月大了,他們自然是不能拿寶寶來開玩笑,跟承擔(dān)風(fēng)險的。
寧書承擔(dān)不了這樣的風(fēng)險。
他看著謝聞秋忍的幾乎眼睛發(fā)紅,躲開了他的目光,下顎微微緊繃著。
然后到謝大少耳邊說了一句話。
謝大少眼眸發(fā)沉。
.....
寧書肚子九個多月大的時候,謝大少整日緊張兮兮的,就連公司都顧不上管了。
公司時時刻刻都沒有BOSS看管,面臨放養(yǎng)狀態(tài)。
原本以為還要十天、。
卻沒有想到寧書提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