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攻x偽替身溫潤受27
下雨了。
寧書有點出神的看著外面的雨水,然后收回視線。腦海里全都是那天那個男孩子的樣子,他看見對方的側(cè)臉,是一張清秀年輕的臉。
謝聞秋為什么會有對方的照片?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全都一無所知。
寧書想問那個男孩子是誰?但是到了嘴邊的話語,還是被他給咽了下去。
“小寧,下班了。”
趙姐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他,語氣關(guān)切的詢問:“沒事吧。”
寧書輕輕搖頭,說了一句沒事。
出了公司以后,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謝聞秋他晚上要加班。
謝聞秋沒有懷疑其他,只是說了一句:“多少點下班,我去接你。”
他語氣如常,仿佛那天晚上跟寧書說不要碰他手機(jī)的人,不是他一樣。
寧書收回放在外邊的視線,輕聲地道:“不用了,同事說要送我一程,她今天正好順路。”
謝聞秋語氣立馬不對了起來:“男的女的?”
寧書心下發(fā)緊,抿著嘴唇說:“女的,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謝聞秋這才緩和道:“寧書,你戒指戴了嗎?”
寧書睫毛顫顫,他一邊輕聲的嗯了一聲。
謝大少不知道想說些什么,又把話語給咽了下去,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喜歡這個戒指嗎?”
寧書心口微微發(fā)燙,然后道:“喜歡。”
謝聞秋繃著聲音說:“要每天都戴著,讓別人都知道你結(jié)婚了,知道了嗎?”
把電話給掛了以后,寧書走出了公司的大門。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并沒有立馬打車回去。
而是漫無目的的走著。
寧書開始在心里想著,也許是他誤會了謝聞秋,雖然對方脾氣不好,還有些別扭。但如果真的有什么....謝聞秋估計也不屑做出這種不齒的事情來。
最重要的是,外面的人都說謝聞秋怎么風(fēng)流。
但是誰也想不到,對方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跟誰上過床,除了他。
寧書覺得自己冷靜了一些,他偷看手機(jī)是他的不對,至于那張照片....
也有可能.....是謝聞秋不小心點到的。
青年走在路上,雖然衣著簡單干凈。但是勝在氣質(zhì)好,清冷的眉眼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更別提他那張漂亮的臉。
有幾個人猶豫著要上來要簽名,又遲疑青年到底是不是明星。
王浩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路邊的寧書。
雖然他只見過青年一次面,但他對這人的印象特別深。
但是好看是好看,只可惜謝聞秋從來就不喜歡這一款的。
王浩把車給停到了人身邊,然后打開車門說:“上來吧,我送你一程。”
寧書看到王浩的時候,只覺得他眉眼有點熟悉。
然后想起,這是那天晚上謝聞秋的兩個朋友之一。
可能是看出他要拒絕的意思,王浩又道:“正好我也有一些話要和你說,上來吧,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他都這么說了,寧書只好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王浩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眉眼漂亮清冷的青年,不得不說,寧書是好看的,這股好看還不是簡單的好看。至少那個叫什么楊白樺的,那是一萬個比不上的。
只可惜,寧書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那楊白樺,可是聞秋放在心尖上十年的人。
王浩覺得青年也挺可憐的,兩個人上床,被當(dāng)成替身也都不知道。其實他一開始覺得寧家里邊一個都打著算盤,但是他覺得,這個寧家的二少爺,好像有些不同。
“你喜歡聞秋?”
王浩隨口地說:“不然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跟他結(jié)婚?”
寧書聽到這句話,抬起臉說:“這個很重要嗎?”
王浩見青年抿著嘴唇,就知道他現(xiàn)在是對好友動心了。
畢竟他也是情場上過來的人了。
想到這里,王浩越發(fā)的覺得,青年有些可憐。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qiáng),畢竟那個人可是謝聞秋的執(zhí)念跟瘋狂。
如今找到了,也該給那楊白樺騰出位置出來。
王浩覺得自己袖手旁觀多少有點冷血過頭了,他憐憫的看了一眼青年,委婉地說:“你知道聞秋為什么一直潔身自好嗎?”
寧書有些茫然的看著人。
王浩在心里感嘆,青年是真好看,楊白樺頂多也就只是清秀,最多性子活潑開朗,確實要討人喜歡得多。
但是光是身材樣貌,如果他要選第一眼就注意到的,那肯定是青年無疑。
有些人初見覺得驚艷,看久了就覺得也不過那樣。
王浩雖然才見過青年兩次面,都覺得依舊驚艷。
“算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王浩丟出這么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他一邊開著車,一邊道:“不過你們結(jié)婚這么久,該做的應(yīng)該也做了。”
“我勸你一句,你們寧家當(dāng)初跟謝家聯(lián)姻,也不過是因為看中了謝家的背景。”樂文小說網(wǎng)
“就算你跟寧家的其他人不一樣,但是該要的還是要。”
“這是聞秋欠你的。”
王浩說了這么一通話后,就把青年給放了下來。
然后對著人說:“今天這些話,算是我勸你的,你還是別告訴聞秋的好,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也不會說給他聽。”
寧書忍不住問:“你說的這些話都是什么意思?”
王浩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一點點憐憫。
那點憐憫就像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站在上帝的角度,看下來的視線。
寧書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了視野中。
久久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
謝聞秋情緒似乎恢復(fù)了正常,仿佛那幾天的不對勁只是寧書的一個錯覺罷了。
他壓著寧書,將手伸進(jìn)了青年的衣服里。
眉眼都是想要的欲望。
寧書睫毛顫顫,在他的攻勢下很快變得氣喘吁吁,房間里曖昧的水漬聲,還有床吱呀吱呀的聲音響起。
第二天醒來。
寧書依舊是腳步有些浮,謝聞秋像是把一連幾天的次數(shù)都用上一般。
他連嗓子都是帶著一點沙啞的。
寧書偶爾會想起王浩對他說的那些話,發(fā)呆的次數(shù)變得多了。他不知道王浩是什么意思,好像所有人都有事情瞞著他。
那么謝聞秋呢?
寧書回了謝家吃飯,這是他第一次,也是這么久以來,唯一見到一次謝父。
謝中臨雖然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但是依稀能看到年輕時候的英俊模樣。
他對著謝聞秋說:“公司我打算這兩年就完全交給你,你不要讓我失望。”
謝大少壓著唇線,語氣冷冷地說:“既然答應(yīng)了你,我就不會食言。”
“那就好。”謝中臨看了一眼兩人,他注意到寧書的手上有個戒指,露出一個訝異的表瓊,但很快想到什么,就恢復(fù)了原來的神色。
他對著寧書說:“有什么吃不慣的就和廚房說,老林是我請過來的五星級大廚,他什么口味的飯都會做。”
寧書嗯了一聲,說:“謝謝爸爸。”
謝中臨跟他說了幾句以后,便收回視線,不再言語。
因為時間的緣故。
兩個人是要在這里住一晚的。
謝中臨說:“給少夫人安排一個房間吧。”
傭人準(zhǔn)備下去。
謝聞秋就皺眉的道:“他住我房間。”
謝中臨看了他一眼,突然開口說:“這里是家里,不是在外面。”
謝聞秋冷著臉說:“他是我名義上的伴侶,您沒必要管那么寬。”
謝中臨笑了一聲,倒是沒說什么。
兩個人在謝家住了一晚。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寧書發(fā)現(xiàn)床邊已經(jīng)空出來了。
謝聞秋并不在身邊。
他身子酸痛的起來,穿好衣服。確定沒有在身體上露出什么痕跡,才走下樓。
但是寧書沒有想到的是,謝父也在。
“過來吃早餐,公司有些事情聞秋過去處理了,等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去。”謝中臨說。
寧書有些拘謹(jǐn)?shù)淖吡诉^去,可能是因為謝父不顯山不露水。
他總覺得對方就想看上去一樣不簡單。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
謝中臨說:“你跟聞秋結(jié)婚快一年了吧?”
寧書抬起臉,看了過去。
然后點頭:“是的,爸爸。”
謝中臨道:“這一年辛苦你了,聞秋的脾氣不太好,也愛玩,你跟他相處也有壓力。”
寧書說:“....其實他只是說話不好聽,人挺好的。”
謝中臨倒是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看著寧書,開口詢問:“你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
寧書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他搖搖頭說:“...沒有。”
謝中臨道:“如果有什么想要的盡管開口,不想跟聞秋提,跟我提也是一樣的。”
寧書心下微緊。
然后說了一聲謝謝爸爸。
謝中臨看了一眼青年,對方坐在位置上,倒是有些溫潤本分,跟寧家的那一口子,不太像一家人。
他語氣聽不出莫測。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你跟聞秋有離婚的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