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攻x偽替身溫潤受17
清晨,酒店的房間里,黎明的光線照射在了那張變成揉皺不堪的柔軟大床上。
而床上的兩個男人躺在上面。
以一種十分親密的姿勢。
青年的睫毛微顫了顫,因為生物鐘的緣故。就算身體覺得很疲累,但還是醒了過來。
他微微睜開眼睛,只覺得后面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像是被撐開的疼。
寧書不由得動了一下身子,卻是察覺到背后還有一個人。甚至同他四肢交纏著,男人緊緊地?fù)е难?br/>
頭還抵在他的上方,呼吸緩緩。
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像是水一樣涌入了腦海中,寧書微微抿唇,臉帶著一點微白的神色。
他跟謝聞秋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寧書只要稍微一動,就能感受到身體的不適。他閉上眼睛,立馬就能想起昨天的荒唐,不光是在浴室里,還有這張大床上,甚至還有酒店的地毯。
他臉頰發(fā)燙,立馬收緊手指。
然后翻身下床。
只是腿突然一軟,險些就要跪了下去。
寧書倒吸一口氣,微微皺著眉頭,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qiáng)支撐起身子,然后撿起散落的衣服,開始穿上。
謝聞秋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懷中的溫度變冷。
發(fā)現(xiàn)床邊的青年正好穿起衣服,掩蓋住了那具修長白皙的身體。
謝聞秋目光從那身子掠過,喉嚨微動了一下。
寧書穿好衣服,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謝大少已經(jīng)醒了。并且坐在床上看著他,看不出什么神情。
他心中有些惴惴。
寧書知道謝聞秋有多討厭自己,他已經(jīng)做好了對方冷眼相對了。
果不其然,謝聞秋皺起了眉頭。
寧書張了張口道:“昨晚.....”
“你要去哪?”
謝大少的聲音與此同時的響了起來。
寧書一愣。
他意識到謝大少似乎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也沒有讓他滾,他原本想好的說辭好像沒了用處,于是如實回道:“去上班。”
謝聞秋臉色微微發(fā)黑。
他語氣冷硬地說:“你覺得你還能去上班?”
寧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點了點頭說:“公司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所以我得早點過去。”
他說完。
然后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寧書其實渾身不舒服,但他還是忍了忍。
而謝聞秋沒有注意到青年的異樣,他坐在床上,神色不定,最后看著青年從浴室里出來。
然后出聲道:“你就準(zhǔn)備這樣去?”
寧書打開酒店的門微微一頓,看了過來,猶豫了一下說:“還有什么事嗎?”
謝聞秋臉色難看。
他壓著語氣道:“難道你就不會求人嗎?”
求人?
寧書不由得露出一個茫然的神色。
謝聞秋把嘴唇緊繃成一條直線,他起身,冷冷的對著青年道:“坐在那里,等我出來。”
寧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想到謝大少的脾氣,還是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謝聞秋已經(jīng)整理好,走了過來,然后淡淡地說:“走吧。”
寧書這才意識到謝聞秋似乎想送自己去上班。
上了男人的車。
寧書發(fā)現(xiàn)自己的猜測并沒有錯,他微微訝異,說了一聲謝謝。然后把安全帶給系好。
謝聞秋不說話,開著車直接出了地下車場。
寧書臉色微微蒼白,像是沒有休息好。
他微微抿唇,只覺得氣氛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謝聞秋不說話,他就不說話。
寧書至今對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始終保持著一種窘迫的心理,他下意識的不敢對上男人的目光,直到快到了公司。
他讓謝聞秋把車子停在一旁。
然后打開車門。
又說了一聲謝謝,然后朝著公司的方向走去。
謝聞秋唇線崩成一條,他盯著青年的背影,直到對方進(jìn)了公司,才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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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到了公司以后,就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他不知道昨晚謝聞秋折騰他到幾點才睡,只覺得腦子一片昏沉。
而辦公室的人見到他,無疑不是說:“小寧,你臉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寧書抿唇笑了笑道:“休息的不太好。”
設(shè)計圖一部分還需要改正。
寧書坐在位置上,卻始終覺得有些難受。
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睫毛微垂,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時候,臉上一陣滾燙,連忙轉(zhuǎn)移注意力。
到了中午的時候。
趙姐過來了,她拿著咖啡說:“小寧,我看你一上午臉色有些不對,是不是生病了?”
寧書搖搖頭,說:“昨晚休息的不太好,我等會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趙姐讓他注意身體。
寧書去了公司的衛(wèi)生間,他看到了自己臉上的神色,有些蒼白,不由得抬起手,脖頸的一側(cè)都是男人的吻痕。
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還好謝聞秋沒有在不該留的地方留下吻痕。
....
此時的謝氏大廈里。
謝聞秋已經(jīng)把三個人給罵跑了,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一會兒才敲門進(jìn)去。
里邊俊美風(fēng)流的男人皺著眉頭,冷冷地說:“做什么?”
助理道:“大少,李總那邊還要跟您吃飯呢。”
謝聞秋冷冷地說:“讓他等著,等不了就換家公司。”
助理:“......”
他默默的把門給關(guān)了上來,不知道謝大少今天的脾氣怎么就這么大。誰也不敢觸這個霉頭。
謝聞秋拉著一張臉。
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正在吃午飯的寧書接到了謝大少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那頭頓了頓,問他:“你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寧書臉頰微燙,他張了張口,回道:“沒有,大少還有什么事情嗎?”
就算不舒服,他也不會跟謝聞秋說這些東西的。
寧書到底是臉皮薄,怎么可能會說那樣的話語。
謝聞秋語氣有點冷硬:“真的沒有?”
寧書聽著他略微狐疑的聲音,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回道:“大少,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謝聞秋不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寧書聽到了嘟嘟嘟的聲音,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打電話過來,微怔了一下。
那邊的謝聞秋神情不爽。
王浩兩個人正在群里聊天,王浩在聊昨天遇到的那個小男孩,說了一些葷話。
【走的時候,他還舍不得我,哎,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謝聞秋看著,冷笑一聲,加入了話題:“金針菇有什么能讓人舍不得的?”
王浩:“.....”
衛(wèi)東超察覺出幾分不對勁:“你怎么了,聞秋?”
謝聞秋冷冷地說:“沒什么。”
王浩說:“肯定有什么,他還人身攻擊!”
謝聞秋冷冷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王浩:"......"
他不服的說:“你也沒地方用啊。”
謝聞秋不說話。
王浩見他竟然不反駁自己,覺得不對勁。
他回味了一下,說:“靠,難道謝聞秋他破處了!”
衛(wèi)超東皺起眉頭來:“怎么可能?”
王浩說:“你看他竟然不損我,肯定是有問題。”
衛(wèi)超東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還是覺得不太可能,畢竟謝聞秋守身如玉,只是為了那個人。
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半途而我廢呢?
如果是找到了那個人,那也不太可能。謝聞秋估計就不會是這種心情,衛(wèi)超東說:“聞秋昨天去了哪里?”
王浩說:“好像是去參加宴會了吧。”
他腦子里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然后吃驚地說:“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衛(wèi)超東也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但如果謝聞秋因為這件事情而失去清白,那他早就把那個人給剝皮了,而不是這樣冷嘲熱諷的。
王浩顯然也想到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難道,老謝不行?”
衛(wèi)超東見到這句話:“.....”
他想讓人把消息給撤回去,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謝聞秋已經(jīng)發(fā)了一個語音,帶著一點陰惻惻的冷意:“王浩,你最好現(xiàn)在就給自己買一副棺材。”
王浩賤兮兮地說:“不是吧,聞秋,你真不行啊?”
謝聞秋臉色冷的難看,尤其是他想起來,青年今天早上一點異樣都沒有。
除了臉色發(fā)白,走路也正常。
他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王浩還在群里賤兮兮地說:“聞秋,你這樣不行啊,你那么大的東西,不就沒了用武之地了嗎?”
謝聞秋只覺得自己腦子突突的。
王浩還想說點什么,下一秒,他就被踢出了群。
衛(wèi)超東見王浩被踢出去,安慰地說:“聞秋,別生氣,第一次正常。”
謝聞秋冷笑一聲,讓他去跟王浩做了一個伴。
他煩躁的把手機(jī)那么一擺放,卻是沒了工作的心思。
腦海里全都是青年漂亮的模樣。
謝聞秋不由得喉嚨微癢。
助理小心翼翼從門外探頭進(jìn)來,剛想出聲,發(fā)現(xiàn)大少坐在位置上,臉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但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性感的喉嚨滑動了一下。
助理頭皮發(fā)麻,連忙把腦袋給探了回去。
大少的樣子真像想把誰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