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陰鷙太子攻x軟糯小伴讀47
宮中氣氛不對。
奴婢們也是心中惶惶,那日太子妃跟太子從宮外回來以后,太子便沒去上朝,跟著太子妃一同關(guān)了兩日。
期間奴才進去伺候的時候,只聞到了一股令人覺得羞恥的濃濃氣味。
他們心下不由得有點同情太子妃。
太子這般索求無度,太子妃一個人怎么承受的過來?
...
凌亂糜麗的床榻上,太子妃青絲渙散,背部的肩胛骨都布滿了可怖的痕跡。
可見被折騰的有多么的慘。
寧書也險些以為自己要被太子懲罰死了,他緩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
零零在腦海里道:“宿主,嗚嗚嗚你好慘。”
寧書抿唇:“你都看到了?”
零零害羞地說:“零零沒有看到,零零只是聽到而已.....”
他不由得沉默,
寧書恨不得將自己給埋到床下。
他閉上眼睛,不愿去想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更何況,這些早就已經(jīng)變成習(xí)以為常的事情了。
零零道:“宿主!零零還有辦法,能讓你逃跑!”
寧書睫毛一顫,問:“逃跑?我能逃跑到哪?”
零零說:“天下這么大,肯定有宿主容身的地方。”
他不語,像是好一會兒,才想起了什么一般,問零零太子對他的好感有多少了。
零零很心虛,這種事情雖然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了。
但是宿主每次都不記得了!
于是它心虛含糊不清地說:“太子對宿主的好感是99。”
寧書微頓,99。
那么是不是很快,就能變成一百了。
他神情恍惚的問:“...那我是不是要完成任務(wù)了?”
零零哪里敢說太子的好感那是破了千的,都已經(jīng)爆表了。宿主想走都走不了,它心虛的繼續(xù)道:“太子雖然對宿主的好感度很高,但是他從小生活在那種環(huán)境的皇宮下長大,所以這個1很難很難!”
寧書說我知道了。
他的眼睛有點浮動,像是有細碎的光一樣,但是很快就被什么給覆蓋住了。
有些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零零的錯覺,它總覺得宿主好像是不想離開的。
于是它繼續(xù)道:“宿主真的不跑嗎?在太子這個瘋子身邊,宿主不怕有一天他會殺了你嗎?”
“太子的手段不僅狠毒還殘忍,零零都覺得害怕呢。”
寧書張了張口道:“...我能去哪?這天下都是他的。他要是想找到我,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零零一聽,也覺得宿主說的有道理。
“QAQ那怎么辦啊宿主,你難道就不怕嗎?”
寧書不說話,他動了動身子。
他對著零零道:“那日他是故意的。”
寧書想清楚了,按照太子的性子,怎么會讓他有一點離開視線的機會。那日看似是奴才妥協(xié)于他,其實只是太子的授意罷了。
宮中誰不怕太子,難道還會怕他比怕太子更甚嗎?
所以那日太子是有意讓他選擇,就是看他會不會趁這個機會逃跑。
寧書沒有逃跑,但是太子卻是認(rèn)為他是想逃的。
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太子認(rèn)定他想逃,那他就是想逃。
這次的太子并沒有拿鎖鏈將他鎖起來,甚至給了他自由,還能出入太子殿。
但只有寧書知道,太子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了。
吃完了膳食。
寧書只覺得渾身酸軟,提不起一點力氣。他也無心在太子殿的園中欣賞風(fēng)景,便到榻上歇息下了。
他睡意朦朧間,察覺到有人吻著自己。
一睜開眼睛,便發(fā)現(xiàn)太子在看著自己,那張俊美若仙的臉令人恍惚。
太子將他抱了起來:“寧兒好能睡,一睡便睡到了晚上。”
寧書心中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外面的天是真的已經(jīng)黑了,他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那么多的時辰。
膳食已經(jīng)備好了。
寧書被抱了過去,他纖腿素白。脖子說不出的修長誘人,可看到這一切的只有太子一人。
用過晚膳后,太子便帶著他出去晃悠。
一邊牽著寧書的手,一邊道:“孤不想將你關(guān)著,寧兒許久都沒有出來了,孤還為寧兒種了許多的花。這樣寧兒一出來,便能看到那些花了。”
寧書沉默。
太子看上去語氣平常,但是只有他知道,太子里邊有多癲狂。
他不信自己。
寧書很明白,在太子的眼中,他無論如何都想離開。
浴池里的水已經(jīng)被奴婢們給備好了。
寧書被太子抱著入了進去。
一陣胡鬧過后。
太子便將他給抱上岸。
寧書累的不輕,眼角都是發(fā)紅的。
太子替他擦拭好身子,然后擁著他入眠。
寧書閉著眼睛,然后開口道:“...殿下覺得我那日是想要逃跑嗎?”
太子摟著他的手微微收緊,語氣淡淡道:“孤不想說這件事情。”
寧書說:“殿下沒有查清楚,便給我下了結(jié)論,對我來說,并不公平。”
太子不語。
他的手摸著少年的腰,嘴唇低了下來:“孤剛才是不是心軟了,寧兒還有力氣同孤說話。”
寧書只覺得腰一疼。
他深呼吸了一口,卻是決議要將話給說開:“殿下為何就是不信我?”
太子語氣淡聲道:“孤信你。”
寧書險些被氣笑了,太子所說的信他,就是將他關(guān)在太子殿中,一次一次要他的身子,來填充安全感?
他閉上眼睛,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太子不信他,就是因為他說怕他。
寧書睜開眼睛道:“我說怕殿下,是不想對殿下說謊。”Xιèωèи.CoM
他在知道那些事情。
說不怕這個陌生的孤獨玄策是假的,寧書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就算知道太子是有因在先,但這么殘忍狠毒的手段。
他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他不想騙太子,太子的觀念同他確實不一樣。
太子是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便是要五馬分尸,也要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
而寧書的底線是,他覺得惡有惡報,但不能因為一己私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樣最終只會讓自己陷入魔鬼的深淵。
反噬的也會是自己罷了。
寧書睜開眼睛,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柳隨也是殿下所做的嗎?”
太子的桃花眼看了過來,他道:“孤是找人追殺了他,只是孤沒有殺他。”
寧書松了一口氣。
就仿佛太子手上的鮮血太多了,如今聽到一條生命沒在太子手上犯上,就能積德行善一般。
他不想過多問柳隨的事情,畢竟柳隨心術(shù)不正,太子說不殺他,那便是沒殺。
于是寧書張口道:“殿下說的我便信。”
太子眼神微閃。
他并未殺了柳隨,只不過柳隨是自己跳崖死了而已。
他低頭,吻住了少年的嘴唇,輕輕地道:“你不想孤殺人,那孤就不殺人。”
寧書沉默,他道:“我說不想逃跑,那殿下信了嗎?”
太子盯著他的眼睛,里邊的神色晦暗不明。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的道:“孤信。”
寧書不管他信不信,他抬起手,主動牽起太子的手。然后同他十指相扣了起來,抿唇道:“那日我并未想逃跑,只是幫了一名孩童迷路了,就算殿下不來找我,我也是要去找殿下的。”
太子低頭,眼眸變得深邃了起來。
握著少年的手越發(fā)的緊了起來。
寧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臉別開:“不管殿下信不信,我心中確實是這般想的。”
他耳朵微紅。
然后抿著嘴唇,快速的說:“殿下不想我走,我便不走。”
太子喉嚨微動。
他盯著少年的耳朵,像是察覺到眼前人的表白心意。
眼眸越發(fā)的晦暗了起來。
寧書很少說這些話,他說完了以后,卻是沒有松開太子的手。
太子低頭,含住了他的耳朵:“孤想聽你再說一次。”
寧書臉頰發(fā)燙,他抿著嘴唇。
又將那句話說了一遍。
.....
太子為了太子妃不上朝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這讓朝中的大臣十分的不滿。
于是紛紛想著想讓太子填充后宮。
不知道怎么的,有人動了心思到了太子妃的跟前。
寧書頓了頓,看著眼前納妃的冊子,道:“這些都是讓太子選的嗎?”
“回太子妃。”
“是的,太子后宮只有太子妃一人,今后怎么樣都是要開枝散葉的...”
大臣也覺得這個舉動有些不妥,太子妃受寵,難道還愿意讓別人分享他的寵愛嗎?
萬一在太子面前告狀了,慘的人豈不是他們。
可誰想到,面前的人卻是道:“冊子留下,我?guī)吞影殃P(guān)把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