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陰鷙太子攻x軟糯小伴讀16
太子身上也只穿著單薄的里衣,只是他生的俊美若仙,即便這般,也是貴氣的很。
他垂著眼眸道:“孤倒是想,只是現(xiàn)下這個時辰,特意將太醫(yī)叫來,明日免不了被父皇責(zé)問一番。”
寧書一愣,抿了一下嘴唇。
他倒是想的簡單,不光是如此。要是因為這種事情,便讓太醫(yī)半夜到太子的寢宮來,明日還不知道會多了些什么閑言碎語。
他不由得開口道:“殿下,是我想的不周全。”
太子薄唇微掀:“無事。”他輕輕地道:“孤還能忍一忍,只是寧兒比孤喝的多,恐怕只會比孤還要難受的許多。”
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看了過來,有點親昵的伸出手:“孤來幫你。”
寧書被嚇得連忙往后退了一步,搖搖頭道:“殿下怎么能為我做這種事情呢?”
而且太子也喝了不少,說這個話,也不過是以他為先。
寧書心口突然有點發(fā)脹的慌,他說不清為什么慌亂,只是捏了捏衣衫,心臟卻是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太子卻是看著他,雖然也難受得很,但還是親昵地道:“孤又不是那種不懂感恩圖報之人,也是懂得禮尚往來的。”
寧書卻是臉頰通紅,他是沒有辦法讓太子來的。
這會讓他內(nèi)心有一種負(fù)罪感的。
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剛想要拒絕。卻是看到太子靠了過來。
寧書渾身一僵。
太子卻是輕笑一聲。
.....
寧書微微張唇,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寧書睜開濕潤的眼眸,看著太子,只覺得臉上燙的發(fā)慌。
羞恥不已。
他愣愣的坐在那里,沒有動彈。目光落在一處,許久都沒有說話。
寧書倒不是傻了,他只是有點回不過神。
然而太子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兩人氣息再次交纏,伴隨著他低聲的話語:“孤倒是不累,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寧兒莫要擔(dān)心。”
寧書:“......”
他抿著嘴唇,卻是有點無言了。
他不知道太子是不是故意提這個話口,他兩次才一刻鐘的時間。但是看太子的神情,又不像是在刻意調(diào)侃他。
寧書只好把這種想法給甩了出去,畢竟太子都愿意放下身段為他做這種事情。
他還這么想,實在是不應(yīng)該。
于是開了開口道:“....不用了殿下,我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太子聞言,看了過來。
盯著他。
寧書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下一刻。太子便抓著他的手,那雙眼眸望了過來,桃花眼最是勾魂,聲音悅耳沙啞道:“孤還難受著。”
寧書沒說話。
太子都親自放下身段了,而且太子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
兩人同時喝了湯中了招,太子的難受不比他的少,卻是先顧及他。
寧書心中說不觸動,是假的。
若是說前兩次,他心中是有些別扭的。但是這次,他卻是絲毫沒有什么怨言。
于是他抿抿唇,靠了過去。
.,....
像上次一樣,殿中,除了熏香的味道,現(xiàn)在卻是多了另外一種奇怪的味道。
寧書的味道淡一點,但是太子的越是濃郁。
不難聞,甚至還有點龍涎香的味道。
太子抱著他,垂著眼眸。卻是雙手沒有動彈,兀自緩了一下,輕輕在他耳邊吐息。
寧書僵硬著身子。
經(jīng)過那么漫長的時間,對于太子來說。好像沒有多大用……
他只好硬著頭皮,詢問:“殿下還難受嗎?”
.....
寧書不知道這是什么時辰了,但是太子仍然看著他,他內(nèi)心說不錯愕震驚是假的,他皺著眉頭,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勁。
太子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今日孤去了禮部尚書那,那禮部尚書用羊尾草給孤泡了一杯茶。”
寧書卻是懂了。
他這段時日,也是知道了當(dāng)今的一些風(fēng)俗習(xí)慣。羊尾草是一種流行的茶葉,在宮中流行,幾乎每個大人家,估計都會備有這么一種茶葉。
但是羊尾草,他有一日看到書上忌跟幾樣一同喝,那上面就有那什么熬成的湯。
否則只會加重滋補效果,讓人倍感難受。
他也不知道這巧合怎么就來的如此的及時,太子這會兒沒有多少緩解。親昵的摟著他,眼眸也開始有一點迷離了起來。
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卻像是一只撕碎牢籠的野獸一般。
寧書發(fā)現(xiàn)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壓了自己的身子,他親昵的蹭了過來,溫?zé)岬臍庀⑼孪⑦^來。
讓他的脖子一陣癢癢。
太子低著頭,親昵的動了動。
寧書卻是僵硬住身體,他頭皮硬了起來,然后連忙開口道:“....殿下.....”
他實在是不行了,又不能幫著太子。
太子抓著他的手停頓了一下,眼眸看了過來:“孤還難受....不行嗎?”
寧書頭皮發(fā)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抿唇道:“殿下....我恐怕難以幫你了。”
太子不語,只是低頭看著他。
寧書嘆息,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殿下,要不要叫一個奴婢進(jìn)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微頓了一下。
心中不知道怎么,突然不想開口下去,但是收口,又已經(jīng)遲了。
太子那雙眼睛盯著他,眉宇有點冰冷。他雖然是個少年的模樣,但是眉眼之間卻是帶著一種十足的威懾。
“孤就要你,不要別人。”
寧書卻是覺得太子好像比先前更加威武了,心中有些惶恐惴惴。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太子比他高上了一截,而且現(xiàn)在太子正是長身子的時候。
才這么一段時日,太子的身高明顯又高了一點。
相反,他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太子的力量對于他來說,那是壓倒性的。寧書推不開,太子壓著他,開口道:“不準(zhǔn)推開孤。”
寧書只好停下動作,張了張口道:“那殿下怎么辦?”
太子不語。
他垂著眼眸,看向了少年。
寧書卻是被他的眼神,看的近乎頭皮發(fā)麻,心間跳了一下。
然后,他聽到了太子緩緩開口道:“孤想起那日在春風(fēng)館中看到的,男子同男子是不是也可以?”
他微蹙著眉頭道:“孤這幾日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就是想不通。”
寧書:“.....”
他沒想到太子一直惦記著這個不放,他不由得開口道:“男子不同于女子那樣,怎么可以?”
“孤也覺得是。”
太子壓著他,聲音悅耳沙啞地說:“可是孤想起那日,那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同那名少年郎,那是作何?”
“難不成,他們只是在嬉笑打罵?”
太子靜靜地看著他,然后開口道:“所以孤在在想,他們是不是在做那等之事?”
寧書:“.....”
他只覺得汗毛倒豎,偏偏太子還在若有所思的道:“可男子同女子不同,身上到底有哪個地方,像是那畫上一樣,可以承納。”
寧書:“......”
太子話音剛落,他便看向了寧書,輕輕地道:“可孤那日不小心看見了寧兒身上其他地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孤覺得除了那處,也沒有別處了。”
寧書卻是頭皮發(fā)麻,渾身都是麻麻的,震驚不已。
其實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個想法了,尤其是想起那天,那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跟那少年郎,然而他們的下邊,卻是什么也看不見。
寧書在現(xiàn)代的時候,雖然沒了解過,但是他也是知道有同性戀人的存在的。
他也知道,就算是同性戀人,好像也是能像男女一樣的。
但是再具體的,寧書就不清楚了。但是現(xiàn)在,被太子這么一說,他只覺得頭皮發(fā)硬,覺得太子好像說對了。
寧書在震驚的同時,也不忘反應(yīng)過來太子這個年紀(jì),他越是不懂什么,就越是要弄清楚什么。
但是這樣的好奇心,只會毀了自己。尤其是還有三皇子這個證明,三皇子那邊有了一堆男寵,再加上其他皇子有意讓太子學(xué)壞。
那么太子說不定還真的被引起了好奇心。
寧書不禁心中一震,他不能讓太子走入這樣的歧途。想到太子猜的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他硬著頭皮,連忙打斷了太子的話語,說:“。。。殿下,這只是殿下的猜測,那種地方如此....臟,怎么會呢?”樂文小說網(wǎng)
太子聞言,看著他。
然后垂著眼眸,說:“可若是寧兒,孤就不覺得臟。”
寧書:“......”
太子卻是看著他,垂著眼眸道:“其他人孤不愿,但要是寧兒……孤也不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