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匪氣體育生攻x軟綿好欺校醫(yī)受36
中/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全身都在發(fā)熱,被另外一種情緒支配。
青年白皙的臉上泛起潮紅,就連脖子都染上了難以言喻的顏色。尤其是那雙眼睛,變得誘人了起來。
秦奕看的喉嚨滾動。
他本來對這人一點(diǎn)抵抗力都沒有……
但面上卻還是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神色,垂著眼眸,語氣淡淡道:“寧醫(yī)生,你要是求我,我說不定還會幫你。”
寧書沒說話。
那種難以啟齒的滋味慢慢的泛了上來,他渾身發(fā)軟。幾乎站不住,只好用力地用一只手撐住墻面,沉默了一下道:“不用。”
秦奕眼底的陰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蔓延了上來。
他那俊美的五官更是覆上了一層陰霾。
他語氣冰冷道:“是嗎?”
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大半了,那種洶涌的欲望將腦子都給占據(jù)。
但寧書還是維持著最后一股清醒的念頭,他手指用力的推開擋在身前人高馬大的男生,他要去找朝林想辦法。
朝林應(yīng)該會有辦法的。
但卻是被男生一把抓住了手臂,對方捏著他的手腕,那雙深邃的眼眸看了過來,沉沉道:“你要去哪?”
寧書意識到要是沒有秦奕,他說不定就會被地上的那個男人....
不管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于情于理,秦奕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于是他張口道:“我要去找朝林。”
這個名字對于秦奕并不陌生,他只要一想到就是這個人帶著青年去了同性酒吧。眼底的冰冷瞬間凝結(jié)了起來,他低聲譏諷道:“你找他做什么?找他上你嗎?”
寧書頓時有些難堪,秦奕怎么說他都可以。但是朝林是他的朋友,他開口緩緩道:“秦奕,你恨我是應(yīng)該的,但是你不要說那么難聽的話。”
秦奕身上的青筋微暴。
眼前這個人在幫別的男人說話?
又是這個朝林?
他只要一想到兩個人在一起,在一起的半年時間里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事。就被一股巨大的嫉妒啃食著,他按著青年的后頸:“你覺得我會讓你去嗎?”
秦奕一字一頓道,聲音里帶著一股寒意。
寧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察覺到一道陰影落下。
秦奕將他抱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去抱著男生的肩膀。
只覺得秦奕更高了。
不是寧書的錯覺,秦奕確實(shí)比他當(dāng)初剛見的那會兒,又高了幾公分。
他接觸到秦奕身體的那一刻,就有種難以抑制的酥麻從腳底竄到了頭頂。讓寧書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尋求著男生熾熱又滾燙的觸碰。
秦奕將青年給抱了起來后,便直接朝著外面走了。
他穿著黑色的衛(wèi)衣,地上的精英男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在看到男生垂眸望來的陰鷙目光,立馬嚇得又暈了過去,面上一陣慘白。
朝林就是這個時候找到寧書的。
他看著俊美的大男孩懷中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好友。
朝林連忙走了上來,警惕又堤防地質(zhì)問:“你是誰,你要帶他去哪?我要報(bào)警了。”
秦奕看了一眼人,語氣淡淡地道:“秦奕,你報(bào)警吧,我倒是要看看警察管不管家事?”
朝林被他這副不要臉勁給唬住了。
秦奕,就是寧書的那個小男朋友,去年還在讀高中的那個小男生?
朝林見到人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年齡小,其他地方可是一點(diǎn)都不小。光是對方的這個身高壓制,就已經(jīng)把他給壓迫住了。
但是為了寧書的安危著想。
朝林還是皺著眉頭道:“你就是秦奕,你跟寧書已經(jīng)分手了。你有什么權(quán)利帶走他?”
秦奕不想跟他廢話,尤其是想到這人帶著青年來酒吧,更是眼底帶著郁色。
“分手?我們什么時候分手了?”
他面無表情地說:“那你知道,是寧醫(yī)生單方面跟我說的分手嗎?”
朝林不由得愣住。
是他好友單方面分的手?
秦奕又看了他一眼,語氣冰冷道:“在他被人下/藥動手動腳的時候,你又去哪了?”
朝林更是一臉震驚的神色。
寧書被下了藥?還被人險些占了便宜?
在朝林自責(zé)不已錯愕的期間,人高馬大的男生就已經(jīng)將青年給帶走了。
他想跟上去,但是秦奕已經(jīng)帶著人上了租出車走了。朝林急的用手?jǐn)r著車,但是這會兒正是高峰期,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寧書被人帶走了。
....
寧書很難受,他神志不清,甚至被欲望給支配。越是靠近秦奕,他就越是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明明知道這是不應(yīng)該的,但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青年一臉潮紅的在自己懷中,偏偏還不安分。他半睜迷離濕潤的眼眸,又渴望又誘人的看著自己。
秦奕克制著下腹涌上來的感覺,冷冷的拍了一下人的屁股,低沉警告道:“別發(fā)騷。”
寧書嗚嗚咽咽,他受不了的去摟著男生的脖子,帶著一點(diǎn)難以啟齒的羞恥:“秦奕..,..”
秦奕倒吸了一口氣。
他伸出一只手,將青年的腦勺給捂住。避開司機(jī)望過來的視線,冷冷的瞪了過去。
那司機(jī)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多看。
“小兄弟,要去酒店嗎?”
秦奕皺眉,他沒帶身份證。估計(jì)青年身上也沒有帶,他們這樣也無法去酒店。于是他低下頭,看著青年,深邃的眼眸里是翻涌的欲望跟克制:“寧醫(yī)生,你住在哪?”
寧書根本沒聽清他說什么話,他只是摟著秦奕的脖子。
微微喘息著,又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愫,忍不住叫著秦奕的名字。
秦奕額角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他抓著青年的頭發(fā),語氣沉沉地又問了一遍。
寧書睜開濕漉漉的眼眸,似乎意識到了男生在說什么。
他下意識地回了一個地址。
秦奕得了地址以后,就讓司機(jī)去達(dá)目的地。懷中的青年不安分,他哪里見過寧醫(yī)生這么發(fā)騷的樣子。
在他的記憶里,青年總是一副安靜又正經(jīng)的樣子。稍微挑逗一點(diǎn),都要惱羞成怒。
秦奕喉結(jié)不斷的滾動著,手指穿插過青年的黑發(fā)。
沙啞的安撫道:“別急,回去就滿足你。”
寧書又哪里去聽他的話,他只覺得只有秦奕的身體讓他舒服。他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了,尤其是全身火熱的滋味,以及那個精英男下的并不是普通的藥。
那個精英男是看準(zhǔn)獵物添加的。
要是獵物順從他,他自然是不用這種東西的。但是平時要是遇到合胃口的,又沒有那么容易上手的,他就會加那么一點(diǎn)助興的藥。
而這個藥,他還是第一次對青年使用。
畢竟青年是他見過最難搞的,不是假清高,而是真的難以近身。所以精英男想也不想的,就拿出了他平時都舍不得用的“好東西。”
據(jù)說用了這個以后,再貞潔烈女,都會變成“蕩婦”
只可惜,他是見不到這個場景了。因?yàn)檫@個效果,已經(jīng)被秦奕坐享其成了。
秦奕這會兒也沒好受到哪里去,懷中的青年不安分。他已經(jīng)坐到了自己的懷中,摟著秦奕的脖子,又迷茫又憑著本能的扭動著身子。
蹭來蹭去的。
秦奕只能按捺住對方的身體,冷冷道:“寧醫(yī)生,你非得逼我在這車上做點(diǎn)什么是嗎?”
前面的司機(jī)聽到,連忙嚇得說了一句:“小兄弟,你千萬要忍住啊。”
“再說了,你舍得讓別人聽到你老婆的聲音嗎?”
他可不想明天上社會新聞,多尷尬啊這是。
司機(jī)并沒有看清人高馬大的男生懷中是什么人,畢竟大晚上的。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對方懷中的還是一個男人。
于是他越發(fā)的加快了速度,就怕這位小兄弟控制不住了,要上演一場活春宮。
秦奕當(dāng)然舍不得,他也不過是威脅懷中的青年罷了。
他下腹已經(jīng)緊繃的快要爆炸了,可偏偏懷中的妖精卻是不讓他好過。
一下車,他便把人給抱了起來。
寧書住的是九樓,電梯上去的時候。里邊一個人都沒有,秦奕抱著人,卻被青年像八爪魚一般,攀爬了上來。
“秦奕....”
青年無意識的叫著他的名字,睜著濕漉漉的眼眸,渴望又迷離的看著他。
秦奕暗道一聲要命。
他抑制住那股火熱的欲望,直到電梯叮的一聲。走了出來,站到了房門面前,淡淡地道了一句:“寧醫(yī)生,開門。”
寧書雖然神志不清,但這么近的距離,他還是隱約知道秦奕話中的意思的。
他怕秦奕丟他下去,微微喘了一口氣。
蹭了蹭男生的脖子,難耐地說:“..,密碼...是你的生日.....”
秦奕眉眼狠狠地跳了一下,他眼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劇烈發(fā)酵一般。連帶著抱著青年的手,也越發(fā)的用力了幾分。
寧書不懂他的反應(yīng),只是憑著本能的抱著他的脖子。
他又急又茫然,但是又不懂怎么做,只能輕輕地蹭著人。
秦奕微微偏過臉,克制又帶著濃烈欲望的吻了吻青年的臉,低聲道:“乖,等會兒就給你。”
然后他按下了密碼。樂文小說網(wǎng)
隨著門被打開。
密碼果然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