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匪氣體育生攻x軟綿好欺校醫(yī)受28
沒有得到回應,寧書不由得疑惑的又叫了一遍:“秦奕?”
對面視頻里的男生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微發(fā)沉。
寧書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此時也覺得秦奕的姿勢有點奇怪,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胳膊又疼了嗎?”
秦奕不動聲色的把那個位置給蓋住,避開了青年望過來的視線,又說了幾句,這才把視頻給掛了。
然后臉色就徹底的黑了下來。
秦奕立馬起身去了廁所。
趙磊見奕哥的石膏裂了,忍不住去碰了一下。只聽見咔嚓一聲,整個已經(jīng)掉了出來。
但是秦奕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趙磊震驚了:“奕哥,你的胳膊已經(jīng)好了?”
秦奕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道:“不準說出去,明白了嗎?”
趙磊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秦奕進了衛(wèi)生間里,靠在墻上。手伸向了另外一個地方,用的分明就是受傷的那只左手,非但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反而還十分的靈活。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wèi)生間里的動靜逐漸下去,秦奕的喘聲也變低了。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心想,他老婆這么好騙,以后可得看緊點,別讓別人給騙去了。
...
寧書還不知道秦奕身上的傷是假的,不僅是假的,秦奕還連續(xù)打了十天的石膏,就為了騙取他的同情心。
十分忍辱負重。
跟秦奕做了保證以后,他現(xiàn)在每天都會收到秦奕定時的問候。
寧書:“.,.....”
他以前怎么就看不出來,對方是一個話多的人呢。
寧書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了,秦奕以前回話的速度不快也不慢。而且?guī)е稽c冷淡的風格,但是現(xiàn)在只要他回復慢一點。
秦奕就會又敲打一次,問:“寧醫(yī)生,你為什么不回復我消息?”
就比如現(xiàn)在,寧書發(fā)現(xiàn)秦奕的信息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因為今天醫(yī)務室有個學生的緣故,他甚至沒空去理會手機上的信息。
寧書見狀,于是連忙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但是秦奕卻是沒有理會他。
寧書微頓了一下,秦奕這是生氣了嗎?
他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怎么給秦奕解釋剛才的事情的時候,醫(yī)務室的門就被敲了敲。
“請進。”
寧書連忙把手機放了下來,開口道。
門被推開,人高馬大的男生走了進來。
寧書有些錯愕:“秦奕?”
秦奕撩了一下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沒什么表情的開始在醫(yī)務室里找了找。
寧書不由得覺得奇怪,問了一句:“秦奕,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寧醫(yī)生有沒有藏人。”秦奕不冷不熱的說:“要不然怎么一直不回我的信息。”
寧書:“.....”
他有點無語,但還是解釋說:“醫(yī)務室很忙,而且你上課不要玩手機,好好聽課。”
秦奕沒說話,直接走了過去。
然后傾身,吻住了青年的嘴唇。
寧書錯愕,但是秦奕已經(jīng)低下頭。按著他的后腦勺,深吻了起來,將他的口中攪弄的個天翻地覆。
秦奕畢竟年輕氣盛,吻也是帶著一點蠻橫跟力度的。
寧書被他親的眼角紅紅,忍不住推著人道:“秦奕,不要了...”
而且這里是醫(yī)務室,要是有別的學生進來怎么辦。
青年的嘴唇很柔軟,秦奕將人親的嘴唇發(fā)紅,又伸出手指捻了一下對方唇邊的水漬,這才有點饜足的站起身道:“怕什么,要是被人看到,寧醫(yī)生你就說給我看病。”
寧書:“......”秦奕是當他傻還是當別人傻?
他看了一眼男生已經(jīng)拆下的石膏,忍不住問:“你胳膊好了嗎?”
秦奕面不改色的扯謊道:“還沒有。”
他又看了看青年,眼眸中帶著火。趁著沒有人的時間,湊了過去:“老婆,今晚來我宿舍一趟。”
人高馬大的男生眼眸略微深諳的看著自己,嗓音里還帶著一點沙啞。
寧書隱約察覺到秦奕叫自己過去不簡單,于是他微頓了一下道:“不方便吧,你宿舍里還有人。”
秦奕卻是道:“趙磊他們今晚都不在。”
寧書只覺得奇怪,為什么每次他去的時候,趙磊幾個人都剛好不在宿舍。但是他沒有多想,只是說了一聲:“那也不合適,被別人看到不好。”
秦奕聲音沉沉的說:“誰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誰的舌頭。”
他氣息滾燙又熾熱的撲灑在青年的皮膚上,帶著一點沙啞道:“我不對你做別的,只是想跟你約會。”
“寧醫(yī)生,難道你連這個都不能答應嗎?”
秦奕幽幽的說:“我都不介意自己沒有名分。”
寧書:“......”
他抿了一下嘴唇,最后還是有點心軟的答應了下來。
...
寧書下班的時候先是吃了飯,然后才去秦奕的宿舍。樂文小說網(wǎng)
他敲門的時候,秦奕就帶著一身水汽的開門了,像是剛洗完澡一樣。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把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寧書坐到了秦奕的床鋪上,去他床頭的東西看。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汽車雜志,他對這個不感興趣,剛放下。
就察覺到身后一具熾熱的身貼了過來。
寧書察覺到有幾分不對,他不由得轉(zhuǎn)身。
秦奕卻是已經(jīng)低下頭來,嘴唇貼到了青年的脖頸后。
寧書的身子不由得微顫了一下,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點細細的呻吟:“秦奕,你做什么....”
秦奕不說話,去細細吻他的脖頸,就從身后抱著的姿勢。
然后慢慢的移動。
寧書被他的吻弄的很癢,他喘息的說:“我還沒洗澡....”
他一吃飯就過來見秦奕了,哪里有什么時間去洗澡。
一想到這里,他瞬間就多了幾分別扭了起來。
但是秦奕卻是無所謂的說:“不臟。”他低下頭,輕輕地咬了一下青年白皙的耳垂,又有點惡劣的舔了一下:“老婆身上哪里都是香的。”
寧書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睫毛微顫了顫,全身都有點羞恥的發(fā)軟了起來。
尤其是秦奕叫著那兩個字。
他半邊骨頭都已經(jīng)酥了,沒什么力氣的動了動道:“別鬧了秦奕....”
秦奕沒有理會他的話,又去輕輕地咬著青年那截細嫩的脖子。
低沉著聲音,略微沙啞的道:“寧醫(yī)生,你知道我第一次在公共浴室看見你洗澡,我心里在想什么嗎?”
寧書睫毛不斷的顫動著,抿著嘴唇,沒說話。
秦奕在身后自顧自的說:“寧醫(yī)生生的真白,我都看呆了。”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尤其是腰,比女人看起來都細。”
寧書察覺到一雙手已經(jīng)從衣擺下面伸了進去。
他白皙的臉頰立馬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一想到在公共浴室偷看自己的人,是秦奕,就越發(fā)的覺得羞恥。
“不要臉。”
寧書一邊說著,一邊有點氣惱。他微頓了一下,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秦奕,你不是說你的胳膊還沒好嗎?”
秦奕的手摸著青年柔韌的腰肢,一邊懶懶的道:“寧醫(yī)生聽錯了吧。”
寧書被他氣得不輕。
他意識到秦奕可能是在騙自己,就更加生氣了:“秦奕,你混蛋。”
秦奕哼笑了一聲,低沉道:“我不說自己受傷,你怎么會來看我,只怕寧醫(yī)生跑的比兔子還快,我追都追不上。”
寧書緊緊地抿著嘴唇,又強調(diào)了一句:“你現(xiàn)在放開我。”
秦奕又怎么可能會放開,他從身后微微壓了過來。嘴唇又吻上了青年的脖子,一邊去捏他的腰。
聲音沙啞道:“寧醫(yī)生聽我接著說剛才的話。”
秦奕眼眸微微深諳的說:“那時候的我可不喜歡男人,寧醫(yī)生,你說你是不是掰彎了我?”
寧書確實微微錯愕:“你不是說自己是同性戀嗎?”
秦奕沒臉沒皮的說:“同性戀,沒遇到你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
寧書:“......”
他已經(jīng)被秦奕的不要臉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偏偏腰還被秦奕肆無忌憚的摸著,寧書更是軟了半邊的身子,微微咬著嘴唇。然后伸出手,去推拒秦奕道:“...我也不是同性戀,我怎么掰彎你。”
秦奕去親他漂亮的鎖骨:“所以是寧醫(yī)生在勾引我。”
寧書見他越說越離譜,白皙的臉頰更是染上血一樣。
氣的微微惱怒。
秦奕低聲沙啞的說:“寧醫(yī)生在公共浴室勾引我。”他低聲道:“讓我夢里都是你整個人,都是寧醫(yī)生的身體還有屁股。”
“寧醫(yī)生敢說不是在勾引我?要不然浴室的門怎么時開的?嗯?”
寧書氣的差點說不出話,羞恥的道:“沒有,沒有勾引。門是壞的。”
秦奕微微瞇了一下眼睛:“所以如果我當初不在,看到寧醫(yī)生身體的人就是別人了?”
他絲毫忘記了當初是他自己去了青年對面的。
寧書睫毛微顫,別開臉,冷冷的說:“秦奕,是你不要臉。”
秦奕微頓,立馬把得寸進尺的尺度給收了回來,用著微啞的聲音嗯了一聲,順著桿子爬道:“對,是我不要臉,我對我老婆見色起意。”
“色/欲熏心。”
寧書被他堵塞的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