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冷酷吸血鬼x溫軟小可憐30
隔著耳膜的聲音低沉帶著一點欲望。
少年的身體熾熱而滾燙,隔著肌膚傳過來,險些要把他給燙傷了。
寧書很明白這是什么意思,裴司南想跟他……他睫毛不安的顫動著,立馬有了想臨陣脫逃的想法。
但是裴司南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上來。
落在他的臉上,脖子,甚至還有鎖骨上。少年的清欲來的來勢洶洶,跟以往的克制不同。裴司南混藍的眼眸,幾乎要把他給一口吞下去。
寧書推著人的胸膛,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
寧書不知道自己哭了幾次了,他一開始是有些害怕。所以沒有讓裴司南做到底,而是選擇了另外一種辦法。
還是他最不喜歡的做法。
寧書不喜歡那個味道,他每次都會認真的漱口很久。
但是裴司南抓著他的頭發(fā),最后還是又兇又猛的把他給推到了床上。
寧書一邊哽咽著,一邊指責(zé)他說話不算數(shù)。
裴司南低下頭,咬住了他的脖子,聲音帶著一點饜足的沙啞:“下次放過你。”
...
別墅外的海浪拍打席卷了過來,夜里的海聲也沒有蓋過隱隱約約的哭腔聲,還有粗沉聲。
隨著海聲,一塊沉入到了海底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海聲漸漸地小了。房間里的聲音也開始逐漸消停下來,然后陷入一片寂靜。
寧書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醒過來的時候,少年并沒有在身邊。他閉著眼睛,不去想昨天的瘋狂。只覺得某個部位,還很不適。
于是寧書慢慢地坐了起來。
裴司南進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的衣服。他混藍的眼眸似乎比以往還有更加的深沉深邃一些。
寧書看到他,連忙把身子給轉(zhuǎn)了過去。
他抿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一些部位給蓋了起來。
裴司南走了過來,坐到床邊。摟著男生的腰,低下頭去,壓了一下唇線,吻了吻他的臉頰:“還疼嗎?嗯?”
寧書剛想說話,但是只發(fā)出一個聲音,卻是很沙啞。
他立馬把嘴巴給閉上了,瞬間不想理少年。
他昨天晚上,又是求饒,又是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但是裴司南一個約定也沒有遵守,還一邊咬著他的脖子,一邊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向來是不算數(shù)的。”
寧書想起這些,他就一整天都不想再理裴司南了。
裴司南似乎看出他在鬧脾氣,倒是沒生氣。只是看了看男生白嫩的脖頸,昨天被咬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愈合很多了。
他喉結(jié)微動。
又想起了男生的滋味,比甜美的血液,更讓他上癮,食髓知味。
“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先去吃飯。”
裴司南伸出手。
寧書立馬避開了他的動作,他也是男生。這樣像女生被抱著,算什么。只是他剛想起來,卻是微微僵硬住了身體。
少年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寧書看的出來,對方是在看著自己的好戲。他微微抿唇,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但是臉色卻是慘白了一塊。
裴司南似笑非笑,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寧書抱著他的脖子:“放我下來。”
裴司南說:“早上我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流血。等會兒再涂一些藥就不疼了,乖。”
寧書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整個人羞恥的想埋進去地洞里,他睡著的時候。就任由著少年對他為所欲為,他一想到那個畫面.....整個人都想藏起來。
倒是裴司南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地道:“我哪里都看過親過,你怕什么?”
寧書更加不想理人了。
等吃完了早餐,寧書回了房間。他把人給趕出去,然后自己一個人躲在衛(wèi)生間里。等出來的時候,臉都是紅紅的。
...
因為昨天折騰到了下半夜,寧書一整天都沒有什么精神,只好呆在別墅里。
除了吃飯,就是跟少年一起溫存,或許玩一些其他的游戲。ωωω.ΧしεωēN.CoM
但是每次寧書都是被占便宜的那一個,裴司南顧忌到他的身體。所以當(dāng)天晚上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只是抱著他安靜地睡了一整晚。
寧書好了一些的時候,少年就帶著他去看了整個島嶼。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在島上呆了三天的時間。寧書到底是男生,身體恢復(fù)的比較快,裴司南食髓知味,便又帶著他上了床。
他們在別墅里的很多地方留下了痕跡。
少年本來還想帶他去海里的礁石上試一試,但寧書看出了他的企圖。
裴司南心中覺得可惜。
...
寧書覺得再荒唐下去,寧父寧母就要回來了。于是他跟裴司南在這個小島呆了十來天后,就回去了。
距離江大開學(xué),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
寧書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裴家的人找過來。
找他的人并不是裴父,也不是裴母。
而是裴父身邊的人。
三十多歲的男人對他道:“寧少爺,您要多少錢才會離開我們家少爺?”
寧書覺得很荒唐,他沒有想到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有一天也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而且他還是一個男人,他看著對面的人道:“你覺得我是為了錢才跟裴學(xué)長在一起的嗎?”
男人把支票給遞了過去:“我相信你知道少爺?shù)纳矸莺芴厥猓覄衲鹊結(jié)國那邊的族系知道,恐怕就沒有那么難以收場了。少爺?shù)难y(tǒng)很高貴,跟他聯(lián)姻的也只會是適合他的人。而不是寧少爺你,而寧少爺你不僅不是那個適合的人選,你甚至不是一個女人。”
這話說的很難聽。
寧書聽著刺耳,他沒有把這個錢給收下。而是開口道:“除非裴學(xué)長要跟我分手,否則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他。”
男人點了點頭:“希望你不會后悔。”
他把支票給拿了回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寧書心里猛然跳動了幾下,他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但是想到裴司南,他整個人都稍微鎮(zhèn)定安心了一些。
裴司南晚上給寧書打了電話,語氣聽不出喜怒:“我爸讓人找你了?”
寧書低低的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不想影響他們父子的關(guān)系,沒有說出支票的事情,只是開口道:“我不會那么容易就答應(yīng)分手的。”
裴司南沉聲道:“如果你答應(yīng)分手...”
他低聲道:“我就讓寧書這個身份消失。”
寧書想到了被少年關(guān)在房間里的畫面,他微怔,抿了一下嘴唇,輕輕地說:“只要你不分手,我就不分手。”
裴司南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寧書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偶爾兩天才會接到對方的電話。他心里很擔(dān)憂,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詢問。裴司南在話語里的狀態(tài)都很正常,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
但是寧書知道,如果對方真的沒有什么事情,也不會那么久才聯(lián)系他。
大概是真的很棘手。
寧書不知道自己能幫忙什么忙,他這時候才意識到。如果裴司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好像一點事情都幫不上。
他有些茫然,又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寧書足足擔(dān)憂了十天的心,在接到裴司南的電話的時候,終于塵埃落定。
少年在那頭對他道:“如果我不是裴家少爺,你還會跟我交往嗎?”
....
裴司南放棄了裴家的繼承權(quán)。
寧書出來的時候,裴司南名下的卡,還有產(chǎn)業(yè),都被凍結(jié)了。
裴司南做了很多準(zhǔn)備,但他畢竟受制于裴家。裴父就算被擺了一道,一時間不能把兒子怎么樣,但其他事情還是能做到的。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裴司南會直接放棄了繼承權(quán)。
“海島還在。”
裴司南抱著男生的腰,開口道:“就是以后沒有那么風(fēng)光的身份了。”
寧書心中有些很難受。
他有股沖動,想要告訴寧父寧母他是同性戀的沖動。但是寧書還是忍住了,他抱住了少年,鼻子有點酸。
寧書不去想任務(wù)了,他想留在這個世界。
裴司南可以為了他放棄繼承權(quán),他也可以為對方留下來。
裴司南雖然被凍結(jié)住了卡,產(chǎn)業(yè)。但不至于落魄到?jīng)]有地方住的地步,寧書跟寧父他們?nèi)鲋e要到同學(xué)家住幾天。
開始陪起了少年。
寧書不知道裴司南拿著筆記本在做什么,但他似乎也知道裴司南就算沒有裴家這個身份。也并不會像那些電視里體驗生活的少爺,不堪打擊。
他開始覺得,就算對方一無所有,他們只有兩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
也不會被世俗給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