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冷酷吸血鬼x溫軟小可憐23
或許是因為少年的語氣帶著一點強勢跟不容置喙,寧書微微抿了一下唇,有點不高興。
于是他少有的,突然帶著一點倔,用屁股壓了壓身下的東西。
試圖把它給壓下去。
但是寧書沒有得逞,相反,他被硌的更難受了。
裴司南抓著他胳膊的手卻是微微一緊,呼吸都沉了幾分:“寧書,你在做什么?”
少年的音質(zhì)低沉又帶著一點危險的氣息,像是林中的野獸一般。讓寧書下意識地察覺到了壓迫,他帶著一點茫然,跟迷惑。
卻是不懂為什么這個東西看上去那么硬,而且也沒有冷冰冰的。
相反,還很滾燙。
裴司南微偏過臉,混藍的眼眸像是野獸一樣的盯住他。然后捏住了后頸的那塊軟肉,沉聲道:“你亂動什么?嗯?”
寧書沒說話。
他的注意力這才被拉了回來,因為醉酒的緣故。那白皙的臉,就像是被染了色的桃花一樣,艷麗的誘人。
他長睫微垂,安靜地躺落在那。
裴司南看的有幾分動心,湊了過去,輕啄了一下剛才被他吻的發(fā)紅的嘴唇。
寧書抓住人的衣服,眼睛看上去有些霧蒙蒙的,單純也好騙。
裴司南的眼眸再次暗沉了下來,他抓著男生的手。
然后引導(dǎo)著對方。
寧書低下頭,被對方按在剛才的罪魁禍?zhǔn)咨稀K坪鯉е稽c困惑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意識到這是什么的時候,有點受驚地想要把手給抽回去。
但是少年卻是很強勢地按住了他的手,聲音帶著一點沙啞,一點低沉在他耳邊低聲道:“寧書。”
“你握著它。”
.....
寧書醉酒后幾乎沒有什么太多的意識,他隱約記得裴司南把他給帶回帳篷以后。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到夜深的時候。
少年帶著一點磁性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地從帳篷里傳了出去。
寧書睡著的時候,手上還黏糊糊的。他整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什么人用紙巾擦拭了一下他的手。
然后將他整個人都擁入懷中。
身體貼了過來。
....
寧書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完全亮著。
卻是已經(jīng)窺見一點天邊的白肚了。
他睜開眼睛,大腦里卻是一片混沌。但是寧書很快被別的事情給轉(zhuǎn)移開了注意力,他察覺到一具熾熱的身體貼了過來。
一雙大手,將他的腰部抱的緊緊的。
..有什么東西,隱隱的抵在了他的股間。
寧書卻是僵硬在原地,他想移開身體。但是又怕驚醒了少年,于是他只好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但是昨天一點隱隱的片段,卻是蘇醒了他的記憶。
這讓寧書渾身都覺得無比的羞恥。他竟然對裴司南言聽計從,甚至還給對方......那種清晰的觸覺,似乎還殘留著。
男生微微收了手。
抿了一下嘴唇,視圖忘掉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寧書就那么僵持著身體,毫無睡意的。跟著少年在同一床被子里,呆上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不知道,為什么昨晚裴司南才剛剛....今天早上又.....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氣。
有點又羞又惱,還有一點后悔。昨天晚上他不應(yīng)該參加那個真心話大冒險,如果他不參加,后來也不會喝酒....更不會跟裴司南發(fā)生這些荒唐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什么用。
寧書閉上眼睛,打算等會兒起來。就假裝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帳篷外傳來一些聲音。
大家好像陸陸續(xù)續(xù)的起來了。
寧書仍然閉著眼睛,身后的少年還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某個地方,倒是精神奕奕,也完全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薛姍幾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雖然不清楚。
但是寧書這會兒卻是有點按捺不住了,他剛要動身體。卻被一雙手給重新抱了回去:“裝不下去了?”
少年的聲音帶著一點清晨的慵懶跟清貴。
還有沙啞。
寧書心中一驚,他忍不住出聲道:“....你早就醒了?”
裴司南摟著他的腰,細細的。不像女孩子那樣柔軟,卻是十分的柔韌好摸。不由得微微瞇了一下眼眸,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看來還是高估你了。”
寧書忍不住有點生氣,他...裝睡了那么久,原來裴司南早就醒了,而且還旁觀了那么久。
他不由得冷冷地道:“醒了就起來吧,裴學(xué)長。”
、
裴司南卻是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相反。他還不讓寧書起身,還隱隱的壓了過來,淡淡道:“你覺得我要這樣子就出去見人?”
寧書察覺到那個蠢蠢欲動,還十分囂張的玩意。
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只好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出去,給裴學(xué)長留下一個私人空間解決。”
裴司南卻是微微瞇了眼睛,埋首了過來。
“既然昨晚你都幫忙了,這會兒也理應(yīng)幫學(xué)長這個忙。”
寧書被他的無恥給弄的說不出話來,他心下一緊,好一會兒才道:“.....裴學(xué)長說的幫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喝醉了,已經(jīng)什么都記不清了。”
裴司南混藍的眼眸看了過來,意味不明:“真的什么都記不清了?”
寧書被他看的忍不住微微移開視線,目光垂落:“...而且這種事情,學(xué)長還是自己一個人來比較好。”
裴司南沒說話。
好一會兒他才道:“我的子孫都在你的手上,你確定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寧書:“......”M.XζéwéN.℃ōΜ
裴司南見逗夠了人,把男生拉過來。再輕輕地咬了一下,這才淡聲道:“出去吧,這次不用你幫忙。”
“畢竟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也不能做什么。”
寧書:“.......”
他見裴司南沒有要管那個地方的意思,不知道對方打算用什么辦法。只是一眼,就讓寧書眼神發(fā)燙,不敢多看一眼,然后收回視線。
這才穿戴整齊的出了帳篷。
...
野營的樂趣就是在于既能體會到大自然的好處,又能放松身心。
眾人在小溪里抓到了一些魚烤,吃完了以后,便要興致滿滿的去登山。
寧書走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他們社團的水忘記帶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回去拿了,反正也沒有多遠的距離。
大家似乎沒有注意到他掉隊了。
裴司南正在跟一個社團的會長說話,等到山路走了一半。他的視線在人群中一掃,卻是沒有看到男生的身影。
社團會長見他臉色微微沉下來,不由得問:“裴少,怎么了?”
裴司南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臉色,出聲道:“沒什么,你們先走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
薛姍家里臨時有事已經(jīng)回去了一趟,幾個社員看著會長走到他們面前,目光一掃,問:“寧書呢?”
他們面面相窺,這才發(fā)現(xiàn)寧書不見了。
“剛才人還在后面呢。”
裴司南不再搭理他們,而是直接往回走。
他一路沿著路往回走,叫著寧書的名字。越是安靜,他臉上的神色就越發(fā)冷上一分。
寧書回了營地拿水后,就立馬跟了上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走的太快,他一時間也沒能跟上去。索性他之前看過上面的路程,所以隱約有些印象。
寧書走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帶散開了。他不由得蹲了下去,卻是聽到裴司南的聲音。
他還以為是錯覺。
不由得抬起眼眸來,卻看見少年臉色不太好地朝著他走來。那雙混藍的眼眸此時暮沉沉的看著他道:“你去哪了?”
寧書被少年抓的有些疼意。
他開口解釋道:“我回去拿水了。”
裴司南臉上的神情十分緊繃,往日清貴優(yōu)雅的模樣都被他此時的臉色,敗了幾分。他盯著寧書看,似乎有什么在里邊洶涌翻騰:“沒有水,他們也不會渴死。”
“別亂跑,跟在我身后。”
寧書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有點發(fā)愣。
裴司南沒再說話,這回卻是抓著他的手直接往上走。
寧書的心微微癢了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開始蜷縮。
他默默地跟在少年的身后。
到了山頂?shù)臅r候,一群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寧書注意到路瑤的視線一直往他們這里看著,然后咬了一下嘴唇。
回去的路上,裴司南似乎是怕他會走丟一樣,一直盯著他。
兩天的野營到此結(jié)束。
裴司南依舊沒有跟他們坐車回去,而是有私人的專車。但是他并沒有立馬回去,而是讓司機把車停到了寧書的身旁。
那雙混藍的眼眸看了過來:“上車。”
寧書坐上了車,他動了動嘴唇問:“你要吸血嗎?”
裴司南似乎已經(jīng)兩天都沒有喝過他的血了。
裴司南卻是看著他道:“寧書,你知道帝斯有一個傳統(tǒng)文化嗎?”
“什么傳統(tǒng)文化?”
寧書抬起眼眸,望了過去。
少年抬起手,朝著他壓了過來,聲音帶著一點漫不經(jīng)心地黯啞:“在帝斯,學(xué)弟是用來給學(xué)長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