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攻x落跑嬌妻受16
寧書發(fā)現(xiàn),這些人知道他跟厲閻認(rèn)識后,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轉(zhuǎn)變。
特別是程武,臉色變了又變,回去的時候。特意主動走過來道:“寧書,我送你回去吧,順便想問你一些關(guān)于我侄子幼兒園的事情,你看可以嗎?”
他微怔,客氣地道:“謝謝,不用了。至于幼兒園的問題,你可以問一下你侄子的班級老師,我有些方面可能不太明白。”
程武還想說點什么,就看見一輛轎車過來。來人拉開車門,看了一眼青年道:“寧先生,厲總讓我過來接您。”
他這才作罷,露出一個熱情親昵的神情道:“我給你的名片沒丟吧,記得常聯(lián)系啊。”
寧書上了車,他知道程武為什么這么做。無非就是想借著自己,跟厲閻攀上點關(guān)系。他垂著眼眸,將剛才對方又塞給他的名片,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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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翻了一個身體,昨天晚上厲閻喝了點酒回來,又將他折騰了半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青年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的腰腿比之前更酸了一些。
厲閻已經(jīng)起身了,他修長的指骨打著領(lǐng)帶。卻是突然道:“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你跟他關(guān)系很熟?”
寧書差點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猶豫了下,問:“你說的是程武?”
厲閻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床邊。那雙深邃仿若黑曜石般的眼眸盯著他,情緒不明道:“你們高中的時候關(guān)系很好?”
寧書回神,搖搖頭,實話道:“我們關(guān)系一般,不是很熟。”
厲閻像是有些滿意他的回答,用沒什么情緒的語氣道:“既然不熟,那以后就沒有聯(lián)系的必要了。”
等到男人走了以后,寧書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厲閻對他的行程了如指掌。他不由得微蹙了一下眉頭,但是腰上的酸意,卻是讓青年更加的在意。
他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
寧書原本以為程武最近很有可能過來找他,但是很奇怪的,自從同學(xué)會那天過后。他的手機變得很沉寂,就連一條短信都沒有進(jìn)來。
但是寧書卻是收到了他姨媽住院的消息,是很久沒聯(lián)系的表哥打電話過來的。
原主高考的時候,家里出了事情。是姨媽那段時間幫他一起處理后事的,只是姨媽家里也不寬裕,能幫的不多。再加上她還有其他兩個孩子,孩子們自然是對寧書沒有好感的,巴不得他離家里越遠(yuǎn)越好,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怎么聯(lián)系。
寧書知道原主是記住這份恩情的,所以他想了想,還是去看望了原主的姨媽。
姨媽住院已經(jīng)小半年了,化療吃藥,還有手術(shù)。把家里都壓垮了,她見到寧書的時候,也只是抹著眼淚,問寧書當(dāng)年寄的錢收到了嗎?
寧書知道她是個好人,要不然也不會偷偷寄錢給原主了。但是原主知道她在家中也有自己的難處,所以把錢還給了自己的表哥。
表哥讓他以后別再聯(lián)系他們家了,原主內(nèi)心有些過意不去,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
姨媽的情緒不能波動太大,寧書關(guān)上了門。對面的表哥說:“寧書,你也看到了我媽現(xiàn)在的情況,你還有沒有良心。寧愿看她在這里受苦,我已經(jīng)聽說了你跟那個厲氏集團的厲總認(rèn)識,攀上高枝了,就忘了我媽當(dāng)年是怎么幫你家的了?”
他說的義憤填庸,看青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白眼狼一樣。
寧書平靜地說:“欠姨媽的我會想辦法還,但是當(dāng)初是你們讓我離開的。”
表哥臉色微變,隨即道:“我媽動手術(shù)要幾十萬,我們沒有那么多錢。”
寧書也皺了一下眉頭道:“我也沒有那么多,我盡量把我所有的錢都拿出來。”
表哥忍不住道:“你不是認(rèn)識那個厲總嗎?他那么有錢,幾十萬還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ωωω.ΧしεωēN.CoM
寧書抬起臉,看著他道:“那是他的錢,不是我的。”
表哥低低的罵了一句。
看青年的樣子,恨不得撲上去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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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再次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去病房卻找不到人了。護士告訴他,這個病房的病人已經(jīng)換了新的病房。
他不由得微怔,被護士帶到了高級病房里。
表哥一家人喜笑顏開,姨媽躺在床上,見到寧書,有些惶恐道:“寧寧,你認(rèn)識姓厲的老板嗎?”
表哥立馬道:“媽,都跟你說了,人家跟寧書是朋友。這病啊,你不用擔(dān)心了。”
姨媽沒理他,看著寧書道:“會不會欠了人家大人情,我還是搬回原來那個病房住吧。”
寧書抿唇,走了過去,然后低聲道:“沒事,您住這里吧。”
姨媽這才放心了一點,為他能有這樣的朋友感到高興。又問了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寧書挑著好聽的說了。
表哥在一旁聽得酸里酸氣。
寧書打聽了才知道厲閻不光是把病房給轉(zhuǎn)了,還專門找了名醫(yī)來做手術(shù)。他出來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打電話過去,跟厲閻說了一聲謝謝。
厲閻淡淡道:“以后不用專門去醫(yī)院,我會派人去照顧她。”
寧書聽著男人低沉的話語,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像是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剛掛完電話,身后就傳來了一道女聲清麗柔和的聲音:“寧書?”
寧書轉(zhuǎn)身,看到了站在原地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
林夢佳對他微笑了一下:“好巧,你怎么也在醫(yī)院?”
兩分鐘后,兩人坐在醫(yī)院花園的長椅上。
林夢佳說:“我弟弟生病了,我過來陪陪他,你呢?”
寧書道:“我姨媽也生病了。”
兩人簡單的聊了一會兒,林夢佳又道:“寧書,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直沒有跟我們聯(lián)系啊。”
她說:“你還記得嗎?當(dāng)年你在校外,還幫我打跑了一個小流氓,我現(xiàn)在還記得呢。”
寧書沉默了一下,道:“都是我該做的。”
林夢佳卻是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然后握緊拳頭道:“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寧書有些尷尬,他遲疑了一下道:“我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祝你弟弟早日康復(fù)。”
林夢佳卻是站起身道:“我請你吃飯吧,就當(dāng)做報答你當(dāng)年,可以嗎?”
寧書沒說話,他再遲鈍,可能也感覺到了林夢佳的態(tài)度。
最后還是答應(yīng)下來了,如果對方真的有這個想法,那他應(yīng)該早點把話說清楚。
林夢佳露出了一個笑容道:“那好,那我們周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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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厲閻所說的,他找了一個護工照顧,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但是寧書還是會去醫(yī)院看人,厲閻有時候會黑沉沉的看著他,然后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寧書,我怎么不知道你原來那么重感情,他們對你,不是不好嗎?”
寧書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他不是在重感情。而是遵照原主的意愿,把這份恩情給還了而已。
青年提著水果敲了敲房門。
但是病房里,卻是氣氛古怪,姨媽見到他,連忙招了招手:“寧寧。”
寧書走了過去,問:“怎么了嗎?是病情不理想嗎?”
姨媽猶豫了下,問:“你跟那個朋友,關(guān)系很好嗎?”
寧書心下微緊,以為她知道了什么,點了點頭。
姨媽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是我們拖了你的后腿。”
他笑了一下道:“您要趕緊好起來。”
寧書出房門的時候,聽到了外面的聊天聲:“.....開的條件那么好,誰不答應(yīng)是傻子....”
"你說那個厲總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圖什么...."
“他跟寧書是不是有....”仇字還沒說出來,表哥余光就看到了青年,他連忙住了口。
寧書有些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話。他也沒有停留,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跟林夢佳約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從醫(yī)院走出去。
然后打了車,去了林夢佳說的那個地方。寧書到了目的地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原主高中時候的一家老店,賣甜品咖啡小吃這些。
林夢佳坐在位置上,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
寧書走了過去,禮貌地問:“我沒遲到吧。”
林夢佳連忙搖頭說:“沒有。”她拿著菜單看了看道:“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
寧書順著視線看去,沒有打斷她的話。其實那是原主的口味,并不是他的。
林夢佳靦腆地笑了笑道:“我記得以前你經(jīng)常點這個帶到教室里。”
兩人面對面坐了好一會兒,大多數(shù)是林夢佳在回憶高中的時候,她咬了咬嘴唇,然后有點緊張道:“寧書,這么多年,你交了幾個女朋友?”
寧書看了過去,張了張口道:“一個。”他垂下眼眸道:“現(xiàn)在在談。”
林夢佳差點失手打翻了東西,她臉色微白,勉強的笑了笑道:“那她一定很優(yōu)秀。”
寧書低低的嗯了一聲。
在心里跟她說了一聲對不起,他不是有意撒謊,而是有時候人需要說善意的謊言。
....
而與此同時。
司機給厲閻打了一個電話,猶豫道:“厲總,寧先生今天從醫(yī)院出來后,去見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