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干部x水做小蜜桃26
說完,寧書沒有看文喻洲的反應(yīng),就直接出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卻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對面的屋子,窗戶是開著的。
文喻洲跟林靜柔面對面的說著話,不知道說了什么。林靜柔低下了頭,看起來頗為羞怯的樣子。
寧書微怔了一下。
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后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
他閉上眼睛,用力的抿了一下嘴唇,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寧書一想到兩個人本來會走在一塊。
他的心就忍不住酸澀了起來。
...
文喻洲將手上的書遞了過去。
林靜柔接過書,眼睛微微亮地說了一聲謝謝。
文喻洲看了一眼座位,神色微微沉了一下。開口道:“沒什么事情,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林靜柔一顆心,立馬冷卻了下來。
她不由得低下頭,然后開口道:“喻洲,你應(yīng)該聽過你外公....”
“我外公只是玩笑話。”文喻洲打斷她的話語:“我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沒有。”
林靜柔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她原本以為,住進來了,能夠及近水樓臺先得月。
但是沒想到,文喻洲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
文喻洲關(guān)上房門。
他走了過去,站在窗臺邊。然后把視線給望了過去,少年屋子里的窗戶是關(guān)著的。但是里面的燈,卻是還沒關(guān)。
男人微皺了一下眉頭,原本就冷肅的面容看上去越發(fā)的增添了幾分冰冷。
...
寧書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林靜柔跟文喻洲坐在餐桌前。
女人今天穿著鵝黃色的衣服,看上去格外的婉柔。
而且嫻靜。
而文喻洲穿著那件白襯衫,腰桿挺直的坐在位置上,看著報紙。看起來英俊又冷肅。
林靜柔微笑了一下,然后給他打了一碗豆?jié){。
看起來格外的和諧,就像是新婚的一對夫婦。
寧書愣在原地。
而文萱這時候在廚房里出來:“小書,你怎么站在那里?來吃早餐了。”
寧書連忙過去。
文喻洲抬起臉看了他一眼,眉宇微沉。
寧書不敢看他,只是低著頭,吃著屬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文萱開口道“小書,今天你文叔叔要帶靜柔阿姨去她單位收拾東西,你可以自己坐車嗎?”
寧書看了過去。
微怔,隨即抿唇,點了一下頭。
而文喻洲臉色微沉了一點,開口道:“今天單位有事情。”
文萱說:“只是路過幫一下,你單位能有什么事情。”Xιèωèи.CoM
她現(xiàn)在為了弟弟的婚姻大事,那可是想盡了辦法。
林靜柔神情看上去有些失落,連忙圓場地說:“我單位就那點東西,讓同事給我?guī)н^來也是一樣的,喻洲忙的話,就讓他先忙吧。”
文萱說:“他能有什么忙的啊,只有別人忙的份。”
林靜柔溫柔的笑了笑,沒說話。
看上去十分的大方得體。
文萱則是越看越覺得滿意,要是有這樣的弟媳,每天跟她相處,也是不錯的。
靜柔這孩子,她從小就喜歡的
就是自己的弟弟不開竅。
....
寧書吃完了早餐,站起身跟文萱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道:“那文阿姨,我先走了。”
文萱似乎還想讓文喻洲送林靜柔,所以開口道:“好,你去吧,路上小心啊。”
文喻洲卻是站起身來。
然后拿起了一旁的公文包。
文萱心下一驚:“喻洲,你去哪?”
“上班。”文喻洲冷淡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抬起眼眸,朝著少年看了過去。
“寧寧,我送你。”
寧書看了一眼文萱,
文萱也看著他,給他使眼色。
他抿了一下嘴唇,開口說:“不用了文叔叔,你.....”
“你送靜柔阿姨就好了。”
文喻洲卻是微沉下臉,盯著少年看了好一會兒。
寧書沒有理會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直接出門了。
到了學(xué)校,他卻是沒有什么上課的心思。
滿腦子都在想,今天的文喻洲跟林靜柔。
趙樂盛走了過來:“寧書,旅游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樣了?”
寧書微愣。
他險些都要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聽班長重新提起,也覺得再推脫,就說不過去了。
“我問問家里人吧。”
“要是有時間的話。”
趙樂盛立馬露出一口白牙地說:“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人長得小帥,旁邊一個女生都看他臉紅了紅。
等到趙樂盛走了以后。
這個女生就來找了寧書。
“你能不能把這個情書交給班長啊。”女生臉紅著,小聲地說。
寧書微怔。
然后開口道:“你自己交給他不是更好嗎?”
女生說:“因為趙樂盛對你很好啊,你要是幫忙的話,他肯定會收下的。”
寧書最后還是答應(yīng)幫忙遞了情書。
趙樂盛拿到情書的時候,心口不由得跳了一下,他喉嚨有點發(fā)干說:“這是.....”
寧書說:“有個女生讓我給你的。”
趙樂盛心里立馬失落下來。
他看了看情書說:“你覺得我應(yīng)該接受她嗎?”
寧書見他看那個女生,說:“李桃桃挺可愛的。”
趙樂盛心里有點酸溜溜的。
“是挺可愛的,但是我不喜歡她。”
他盯著少年的臉,不由自主地說:“寧書,你喜歡什么樣的?”
寧書微愣。
腦海里首先浮現(xiàn)的是文喻洲的臉。
他垂著眼眸,睫毛不安的顫了一下,沒說話。
趙樂盛說:“現(xiàn)在是高考階段,不談戀愛是對的。談戀愛只會影響學(xué)習(xí)。”
寧書有點心不在焉的點了一下頭。
他跟著趙樂盛一起出了校門。
寧書忍不住朝著一個地方看了看。
趙樂盛問他:“你在看什么?”
寧書收回視線,搖搖頭說:“沒什么。”
文喻洲沒有來。
他的內(nèi)心有點發(fā)悶。
寧書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心情越發(fā)的低落了起來。
回來的時候。
玄關(guān)并沒有發(fā)現(xiàn)文喻洲的鞋子。
寧書走到客廳。
文萱正在那里弄著糖水,看見少年,問:“小書回來了。”
寧書叫了一聲:“文阿姨。”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文叔叔回來了?”
文萱說:“還沒呢。”
她說到這,又繼續(xù)道:“小書,你媽媽打電話過來了,說想讓你下個月搬出去,你怎么想?”
寧書微微一怔。
想到上次寧母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張了張口道:“....麻煩文阿姨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他在這里已經(jīng)住的夠久了。
總不可能一直都呆下去,離開的這天總是要到來的。
寧書沒有看到林靜柔的身影。
他回到房間里,做了一會兒的作業(yè)。然后開始發(fā)呆了起來。
零零問他:“怎么了,宿主?”
寧書遲疑地說:“林靜柔跟文喻洲出去了。”
零零說:“啊,宿主,你怎么能讓他們兩個人獨處呢?萬一發(fā)生什么事情,就挽回不了啊。”
寧書也有點后悔了。
好一會兒,他道:“但是文喻洲遲早要結(jié)婚的。”
文萱希望自己的弟弟快點找到一個女人結(jié)婚。
而文喻洲的外公已經(jīng)把林靜柔看做是未來的外孫媳婦了。
在這個年代,男人三十歲結(jié)婚,已經(jīng)是很晚的年紀了。
就算現(xiàn)在不結(jié)婚,那以后呢?
文喻洲會一直不結(jié)婚嗎?
零零說:“可是宿主,萬一文喻洲只喜歡男人呢....”
寧書說:“他會一直不結(jié)婚嗎?他家里也不會同意的。”
他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
最后練習(xí)題一道也沒看進去。
....
寧書沒有下去吃飯,他怕自己看到文喻洲跟林靜柔一起回來的身影。
所以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書聽到了門外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很沉。
路過他門前的時候,還停頓了一下。
寧書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
但是那個腳步聲隨即越了過去。
少年睜大眼睛,抓了一下被子。
他聽到了閣樓那邊傳來的動靜聲。
文喻洲回來了。
寧書躺在床上好一會兒。
然后突然聽到了房外的敲門聲。
他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沒想到那個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伴隨著文喻洲低沉又有點不悅的聲音:“開門。”
寧書微微睜大了眼睛。
然后他走了過去,打開房門。
文喻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即沉著臉問:“身體不舒服?”
他伸出一只大手,朝著少年的額頭摸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寧書的錯覺。
他在對方身上聞到了一股酒味。
少年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開口道:“我沒事,文叔叔。”
文喻洲沒說話,只是走了進來。
寧書有點慌張,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外面,并沒有看到林靜柔的身影。
文喻洲進來后,坐到了他的床上。
然后抬起手,兩根修長的手指解開了一個紐扣。
寧書聞到了空氣中的淡淡酒味。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不是自己的錯覺。
文喻洲喝了酒,而且還好像喝了不少。
似乎察覺到他微微詫異的目光。
文喻洲抬起臉,開口道:“去了一個酒局。”
寧書見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不太好,于是開口道:“文叔叔,我去給你倒杯水。”
文喻洲卻對他道:“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