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干部x水做小蜜桃16
腦海里回想著文喻洲的話語。
寧書合上了手中的課本,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到了男人那句:“你屁股把我蹭硬的時候,怎么不說有什么誤會?”
“就在這個位置,你換衣服的身體,我都能清楚的看到。”
他只覺得臉部一片發(fā)燙。
寧書立馬把書本給合了上來。
他想到了約定的時間,看著指正走向七點半的位置,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
少年敲了敲房門。
文喻洲把門給打開,出聲道:“進來吧。”
寧書走了進去,動作有點拘謹。
但他還是在男人的對面坐了下來,雙眼睜大地看著人道:“文叔叔,那天晚上....”
文喻洲卻是打斷了他的話語,開口道:“你剛剛洗過澡了?”
寧書有點不明所以。
但還是點了點頭。
文喻洲說:“那天晚上你也是穿著這條褲子。”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看了過來,低沉著聲音,語氣卻是冷然道:“你的腿確實很好看,比女孩子的要白。”
寧書不由得怔住。
他可能意識到了男人這句話的意思。
寧書漲紅了臉,沒有注意到他今天穿的那件褲子,捏著邊緣道:“我,文叔叔,我沒有故意,那天晚上,我以為房間里有別的東西....”
文喻洲卻是道:“你多大了?”
寧書抿唇:“十八歲。”
文喻洲看著他道:“十八歲,你是幼兒園里的孩子嗎?”他抬起水杯,喝了一口道:“連辨別能力都沒有?”
他那雙眼睛看起來冰冷。
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就像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寧書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法辯駁。
可是他還是要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文叔叔,我沒有要...勾引你的想法。”
“我性取向,是女孩。”
文喻洲那雙眼眸沉沉的看著他:“既然性取向是女孩,為什么還要招惹我?”
他神情看上去不太愉快,甚至有點冷然的意思。
寧書卻是有點錯愕。
、
文喻洲這句話是什么,難道對方喜歡....男人嗎?
他面紅耳赤地低聲道:“對不起,文叔叔。”
文喻洲沒有說話,但是表情看上去有點可怕。
他捏著杯子好一會兒,冷聲道:“出去。”
寧書站起身來,抿唇,還是低聲說了一句:“文叔叔,我不知道...你會這么誤會,真的很抱歉。”
文喻洲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了。
少年轉(zhuǎn)身。
“你跟那個同學是什么關(guān)系?”文喻洲的聲音從背后傳了過來。
寧書停住腳步,回道:“他最近給我補課。”
文喻洲淡淡地說:“補課需要喝同一個碗里的綠豆湯嗎?”
他語氣聽上去有點不悅。
文喻洲本來就是一個嚴肅的人,有領(lǐng)導的氣場跟架子。寧書根本招架不住,他如實地說:“...班長喝了以后,我沒有繼續(xù)用那個碗。”
文喻洲嗯了一聲,又道:“我聽說梁非的父親去學校找你了?”
寧書有點訝異,他回過頭,一臉文叔叔你怎么知道的神情。
文喻洲冷著臉道:“鬧得那么難看,他倒是覺得你好欺負。”
說完,又道:“出去。”
寧書覺得文喻洲這次很生氣,而且前所未有的生氣。
他沒敢多留,關(guān)上房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
寧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文喻洲的秘密。
而且還鬧了一個烏龍。
要是零零在就好了。
寧書嘆了一口氣,重新做起了作業(yè)。
他注意到對面的窗戶沒有關(guān)。
文喻洲屋子里的燈光還亮著。
寧書想到了那句換衣服的話語,他不由得咬了一下嘴唇。他確實不知道,對面可以看到這里屋子里的一切。
為了避免文喻洲誤會。
少年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一半。
剛好擋住了桌子挨著床沿的這一邊。
第二天的時候。
寧書看到了坐在餐桌上的文喻洲。
對方看了他一眼,更加冷著臉。
寧書遲疑了一下,還是打了一聲招呼:“文叔叔。”樂文小說網(wǎng)
文喻洲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后吃著自己的早餐。
文萱說:“喻洲,等會兒你送小書去上學。”
“單位那邊有急事。”文喻洲說。
寧書連忙道:“沒關(guān)系的文阿姨,我坐公交車。”
文萱看了看時間說:“那你帶點東西,路上吃,不然等會兒趕不上車了。”
寧書發(fā)現(xiàn)文喻洲在看著自己,他看過去的時候,男人又將視線給轉(zhuǎn)開。
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著早餐,出了門。
寧書到學校里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上,多出了很多禮物。
梁非走了過來,他臉色都蒼白了很多,低聲道:“寧書,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給你道個歉。”
寧書有點吃驚。
梁非一直對他不滿,就連梁非的父親來的時候,對方都是一臉不情愿。
怎么今天卻是親自給他道歉了?
寧書淡淡地說:“你把這些東西都拿走吧,我不需要。”
梁非猶豫地說:“里邊都是名牌,還有兩雙鞋子,都是一千多塊。”
寧書看向他,出聲道:“梁非,你要是真心想道歉,以后就別來打擾我。”
“我以后也不敢再惹你了。”
梁非說完,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的拿著禮物走了。
趙樂盛有點驚奇地走過來道:“梁非竟然主動跟你道歉,今天太陽從哪邊吹過來了。”
寧書沒說話。
他猜到可能跟文喻洲有關(guān),可是對方生了那么大的氣,昨天還叫他出去。
寧書搖了搖頭,又覺得有點不太可能。
他說:“班長,要是有人生你的氣,要怎么辦?”
趙樂盛說:“那要看為什么生氣了,如果是你的錯,好好賠禮道歉就是了。”
“萬一賠禮道歉也沒用呢?”
寧書問。
趙樂盛說:“那就難辦了,除非等他自己氣消了。”
但是文喻洲一生氣,就是生了幾天的氣。
態(tài)度冰冷,跟當初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很早就去了單位上班。
寧書已經(jīng)知道了文喻洲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
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寫了一會兒的作業(yè),然后打開窗戶。發(fā)現(xiàn)文喻洲屋子里的燈是亮著的,但是窗戶卻是緊緊地合上。
寧書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他發(fā)現(xiàn)窗戶上有個影子,對方推開窗戶,穿著白襯衫的文喻洲站在對面。英俊,身材俊朗。
少年心里不有的微微嚇了一跳。
然后本能的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
寧書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因為他想到文喻洲的那句話。
文喻洲站在對面。
看著少年把窗戶給關(guān)上,臉色冷下來了一些。
他拿出一根煙,給抽上。
寧書等了好一會兒,才把窗戶給打開。文喻洲已經(jīng)不站在那了,屋里的燈光也暗了下來。
院子里的海棠似乎要盛開了。
他能聞到一點清香。
醉入人心。
零零是在文喻洲生了五天的氣后,回來的。
零零說:“宿主,你的好感度,怎么一直停留在那,沒上漲。”
寧書沒說話。
好一會兒,才道:“零零,文喻洲好像誤會我了。”
他把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告訴給了零零。
零零說:“這就難辦了,宿主,他不會討厭了你吧。”
寧書不知道,他試圖跟文喻洲搭話。
但是男人看上去生人勿進,這幾天情緒一直都十分的冷漠。
文萱說是單位的事情讓文喻洲生氣了。
但是寧書知道,其實是因為他。
整整八天的時間。
他們在屋檐下,一起吃飯,就是沒說過多少句話。
而且好感度,也一直停留在那里,沒有再上去過。
零零說:“宿主,再這樣下去,文喻洲的一百分,可能就拿不了了。”
寧書聽著它道:“文喻洲誤會你在勾引他,在知道真相了以后,說不定還覺得宿主很茶,厭惡你也是有可能的。”
寧書抿唇:“那零零,我要繼續(xù)解釋嗎?”
零零說:“你解釋他也不會聽的,還會更加的生氣呢,零零這里有一個好辦法,不知道宿主愿不愿意做了。”
寧書不由得問:“什么好辦法?”
零零立馬道:“既然文喻洲這么久都沒有挑明,那就證明了他享受宿主這樣曖昧的勾引。”
寧書打斷了零零的話:“可是我沒有勾引他。”
零零說:“在文喻洲看來,是這樣的。”它說:“宿主,既然文喻洲對宿主有好感,那就證明了,只要宿主想,完成任務只需要幾天的事情。”
寧書聽的一愣一愣的。
零零繼續(xù)說:“所以,只要宿主把這個勾引給坐實了!文喻洲的好感就不會止步不前了,不然就算宿主做的再多,文喻洲都不會再給你好感了。”
寧書吶吶道:“勾引?”
他連忙搖搖頭說:“我不能這么做。”
零零說:“宿主,只是曖昧而已,文喻洲又享受,你又能完成任務,這對你們兩個人來說,都是有好處的呀!”
寧書說:“他是我的叔叔,我的長輩,我怎么可能這樣做。”
就算是為了任務。
零零說:“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呢!文喻洲要是真的正經(jīng),早就在覺得你勾引的時候,義正言辭的揭發(fā)你了。”
“這就證明,他根本就是在假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