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軍閥少帥x世家小少爺37
寧書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睜開眼睛,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件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他微怔愣了一下,然后便是難以啟齒。
羞恥不已,那痕跡斑斑的脖頸,雪白慢慢覆上艷麗的粉色。
手指猛然地攥了起來。
青年微微睜大了眼眸,他怎么會主動做那些事情來,不堪入目的畫面一股腦的涌上。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些沒臉見人了。
房門被打開,似是有人走了進來。
一只修長冰冷的手指掀開了他的被褥。
青年睫毛微顫,不敢看著來人。心中又羞又惱,沒有忘記昨夜里,是哪位軍爺惡劣地趁著他醉酒趁人之危,還騙著他哄著他胡亂吃東西不說,還做了許多寧書氣憤的事情。
傅斯年似乎剛練槍回來,身上帶著一點寒氣。寧書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被捏了捏后頸肉:“太太莫不是醒了就不認(rèn)賬了?”
寧書微微睜大眼眸,看著面前的軍爺。努力去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然后耳朵尖發(fā)紅。
他記得昨天夜里哭著嗚嗚咽咽地想上廁所。
軍爺那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垂著眼眸,似乎是有點戲謔地看了一眼他的肚子,然后低沉著嗓音,淡淡道:“太太這是懷孕了。”
寧書腦子混混沉沉,醉酒還沒散去。又被折騰了半宿,這會兒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眸,微微睜大,似乎是有點不可置信。
軍爺拉著他的手,去摸那肚子,那雙墨藍(lán)的眼眸帶著絲絲涼意。
戲謔地說:“太太做了爺這么久的少帥夫人,這會兒也該懷孕了。”
男人的聲音冰涼而淡淡。
寧書怔怔地跟人對視了好一會兒,眼睛開始有點發(fā)紅了。似乎是信了,他有些難受地動了動。
軍爺?shù)臍庀⑸陨猿亮艘幌拢垌不薨盗讼聛怼?br/>
青年似乎察覺到哪里有不對勁,但是他那時候醉酒呢,哪里會想得那么清楚,然后就看著少帥居高臨下的垂著眼眸,摸著他的肚子說:“太太,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寧書被他哄的一愣一愣地,忍不住嘟囔地說:“男人怎么會生小孩呢?”
“那太太的肚子為什么會漲?”軍爺?shù)貑栔请p眼睛帶來一點深邃的壓迫之意。
青年也愣了一下,他抿了一下嘴唇,也有些說不清了,到最后只能接受了懷孕的事實。
軍爺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不經(jīng)常笑,五官卻是十分的英俊。薄唇有些涼薄,卻也性感。是臨海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就算不能嫁進少帥府,也想跟這位少帥來一段露水情緣。
寧書有些迷迷糊糊地心想,要是生了小孩,大約也會像傅少帥一樣好看。
到后頭他有些記不清了。
只記得肚子越來越大。
傅少帥咬著他的耳朵,淡淡地說:“答應(yīng)了爺要生一個小孩,明天醒來可不準(zhǔn)反悔。”
寧書回憶到此,只覺得顏面無存。
又覺得面前的這位軍爺太不要臉了一些。
他摸了摸那肚子,那里還大著,漲著。早就干干凈凈,清清爽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兩人又胡鬧了一會兒。
這才去吃了早飯。
寧家最近生意又如同往日那樣,現(xiàn)在臨海誰不知道傅少帥跟寧家結(jié)親了。娶了寧家的四少爺,找上門來合作的也不少,畢竟誰不想沾沾傅少帥的光。
但是與此同時,傅斯年也算是跟張家對上了。
寧父最近生了一場病,咳嗽不止。寧書回了一趟寧家,傅斯年還有要事,沒有一塊陪同著。
但是卻是派了劉副官。
除了劉副官,還有好幾個人一塊跟在后面,在腰上的槍都沉甸甸的防著。
寧父還是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但至少沒有之前那樣生氣了。也會叫他在少帥府上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應(yīng)該做。
到底是個男人,就不要像一個女人一樣,只會躲在傅少帥的身后。
寧書下來的時候,碰上了二姐。
二姐看到他,也是微愣了一下。然后一張小臉微微煞白,但那雙眼睛還是忍不住朝著青年的身后看去。
寧書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他停了下來,出聲詢問:“二姐最近還好嗎?”
寧柔眼睛有些躲閃地輕輕點頭。
寧書那雙丹鳳眼直視了過去,然后張口道:“斯年沒來,讓二姐失望了。”
寧柔臉上出現(xiàn)一點不自在,但她很快咬唇道:“四弟弟,你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一點失望又傷心的神色:“你當(dāng)初明明知道我是喜歡少帥的....”
寧書沒再笑了,他看著面前的女人道:“我也問過二姐要不要去爭取,那時候的我還沒跟少帥有什么關(guān)系。少帥對二姐沒有情誼,又怎么能怪到我的頭上。”
他以前還覺得寧柔比較通透,現(xiàn)在看來,是他不夠了解而已。
寧柔小臉一白,鎮(zhèn)定地說:“就算少帥現(xiàn)在寵愛你,將來他還是要娶姨太太的。少帥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孩子,更何況還是臨海這個地方。”
寧書知道自己沒法辯駁她,未來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保證。他走過人身邊,輕吐一口氣說:“那就等他娶了再說吧。”
要是真娶了,他也不會留在府中礙著誰。
寧書發(fā)現(xiàn),傅斯年最近限制了他的行動,就算是出門,也是劉副官一批人跟著。
他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但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但是寧書也沒有想到,意外會發(fā)生的那么突然。他只不過是同傅斯年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哪知道在場的人就混亂了起來。
聽著那些尖叫聲。
寧書察覺到有一只手將自己拉了過去,是傅斯年。
軍爺沉穩(wěn)冷靜地將他護在身后,帶著他一同走。
那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帶著一點冷意:“他們還真的敢在這地方動手。”
大廳都亂了起來,劉副官帶著人馬進來。只是對面的人似乎早就有所準(zhǔn)備,傅斯年一邊護著他,一邊拿著槍,響起了巨大的聲響。
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有人追著他們。
軍爺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率先出了窗口。
寧書爬了出去。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外邊似乎也有了埋伏。一陣槍聲傳了過來,軍爺抱著他在地上滾了一圈。
寧書聞到了血腥味,他看到了傅斯年的肩膀上多出了一個傷口。、
血淋淋的。
他瞳眸微微收縮,在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渾身發(fā)冷了起來。他捂著男人的傷口,軍爺把他拉起來,護著他,臉色冷然地有些可怕、
傅斯年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叫了他一聲太太。
寧書抿唇嘴唇,可能是臉色有些太過難看。軍爺抱著他的頭,冰涼道:“死不了。”
噪雜的腳步聲從后面?zhèn)髁诉^來。
傅斯年的槍法如同他本人一樣無情冷血,只是劉副官遲遲都沒有到來。
軍爺托著他,讓他上了圍墻。
寧書動了動嘴唇,問:“那你呢?”
傅斯年淡淡道:“先走。”
他轉(zhuǎn)身,對著來人就是一槍。
寧書咬了咬牙,下去了。但是他遲遲都沒有等到軍爺?shù)牡絹恚众s緊回去了。
他沒有看到軍爺?shù)纳碛啊?br/>
那一瞬間身體冰冷的有些可怕。
寧書大腦猛然地轟了一聲,他聞到了血腥味。一只手將他拉了過去,高大沉甸甸的身體,倒在了他的身上。
青年抬起臉,看到的便是軍爺腹部中了一槍。
他嘴唇顫抖地抬起手,想去碰又不敢碰。
地上到處都是尸體。
軍爺身上有兩個槍口,一個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朝著這邊走來,舉起了手上的槍。
傅斯年低頭:“沒子彈了。”
他抬起手,讓寧書摸到了一直藏在他身上的那把槍。
軍爺?shù)统林ひ舻溃骸疤浀梦沂窃趺唇棠愕膯幔俊?br/>
寧書看著那人舉起槍,軍爺握著他的手。
他瞳眸有些顫抖,順著起來,對準(zhǔn)著那人,一瞬間,什么恐懼都不去想。
直到槍聲落下,那人胸口多出了一個洞口。
倒了下去。
傅斯年的身體也壓了上來。
軍爺閉上了那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薄唇看上去有些蒼白。
寧書抖著手,扔了槍。才去抱著軍爺?shù)纳眢w,劉副官沒過多久便到了,把傅斯年一塊給抬上了車。
宴會上發(fā)生的事情是意外。
但是寧書知道傅斯年是真正的動怒了。
恐怕這段時間的暗涌,跟張家逃脫不了關(guān)系。M.XζéwéN.℃ōΜ
張家估計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畢竟傅少帥發(fā)火,臨海都要震上一震。
軍爺睡了一天才醒了過來。
寧書也陪了一整天,傅斯年睜開眼睛,便將他壓在身下,好好的親了一邊。
“傷口。”
青年有些慍怒地說。
傅斯年抓著他的手,那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深沉地看了過來,戲謔道:“是太太救了我的命。”
寧書忍著眼睛的酸楚。
傅斯年為他中了兩槍,一槍就差點沒命了。可軍爺讓他練槍目的不過是讓他有危險的時候保護他自己罷了。
他垂著長睫,將唇送了過去。
寧書完成了任務(wù),可他并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做了一輩子的少帥夫人。
軍爺也沒有娶姨太太,因為他對寧四少爺一往情深。
從宴會上第一眼起,他便覬覦了人,想方設(shè)法的把人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