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攝政王x病弱小皇帝9
寧書又驚有怕,他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臉色都煞白了。
抿唇:“朕不見。”
回來的奴才回話道:“皇上,攝政王說了,您要是不見他,他就一直等在那。”
他沒說話,對方愛等就等。
過了半個時辰后。
寧書喝過了藥,隨口問道:“攝政王還在外邊等著嗎?”
“回皇上,在的。”
奴才道。
他不由得一愣,心里繃緊,想出去讓人滾。又怕見著人,赫連羽一直在外邊等到了晌午,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寧書最后,還是把人給叫進來了。
他怕太后要是知道了,再聯(lián)想前幾日的事情,萬一走漏了風(fēng)聲,就麻煩了。
男人走了進來,那雙深邃的眼眸看了過來,黑沉沉地落到少年的身上:‘皇上終于肯見臣了。”
那目光落在寧書的臉上,無端生出幾分慌張的感覺。
他極力鎮(zhèn)定地看了一旁的奴才,這才道:“攝政王有事情要同朕商議的嗎?要是沒有什么大事,就先告退吧。”
赫連羽意味不明道:“臣的確有事要跟皇上商量,只是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只跟臣商議這些事了。”
他那俊美剛毅面容看上去高深莫測,可寧書卻聽到了威脅的味道。
他又驚又怕。
隱忍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奴才,好一會兒,才出聲道:“你們先退下吧。”
奴才們退了下去。
赫連羽走了過來,竟沒有半分君臣禮數(shù),將他被褥里的身子給摸了摸:“皇上身子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寧書不說話。
男人黑沉沉的眼眸具有侵略性地看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寧書一下子就垂淚了,但是他又不肯在男人面前掉眼淚。
畢竟他可是個男人。
少年咬唇,眼睛紅紅地咄咄逼人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攝政王不語,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小皇帝的臉。
出聲詢問:“皇上喝藥了嗎?”
寧書瞪著人,后牙微微咬著:“攝政王,你不要給朕裝糊涂,你究竟想做什么?”
赫連羽的臉微微黑了下來,那雙黝黑充滿震懾力的眼眸看了過來,又問了一遍:“皇上喝藥了嗎?”
寧書不由得一愣,嘴唇抿的更厲害了。
但那雙橢圓的眼眸卻是帶著一點驚嚇。
赫連羽捏著他下巴的手用力了一些,然后傾身,將嘴唇給覆了上去。
寧書有些錯愕,他想掙扎。
可這點力氣對于男人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被叼住了唇舌。
赫連羽將他的口中攪弄了好一會兒。
寧書被他親的有些疼,但敢怒不敢言,只好有些淚眼汪汪的,袖子下的拳頭都握緊了。
赫連羽嘖了一聲。
從里邊嘗出了一點淡淡的藥味,這才將少年給放開。
寧書捂住嘴唇,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現(xiàn)在回想到那一日,就覺得害怕又驚怒。
寧書有些后悔,他那日為何沒有執(zhí)意讓攝政王出去,要不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臣想做什么,皇上不清楚嗎?”
赫連羽黝黑的眼眸看著他,出聲道:“臣那日下手沒個輕重,所以想來看看皇上好些了嗎?”
寧書生怕外邊的奴才聽見,不由得自主地捂住人的嘴巴。
但察覺到那熾熱的氣息。
又有些驚惶地往后退去,卻被攝政王給一把抱了起來。
又摸又蹂的。
“皇上這里還疼嗎?”
察覺到屁股那處被捏了捏。
寧書臉頰緋紅,拼命掙扎著。他以前也是個少爺,就算比不上寧希受寵,可外外邊也沒受過什么欺辱。不由得有些垂淚,隱忍地說:“你,你放開朕。”
小皇帝說起話來,也像是在虛張聲勢一般,跟小貓沒什么區(qū)別。
赫連羽不由得微瞇著眼眸,將小皇帝給抱了起來。
寧書不由得睜圓了眼眸,身體僵硬在原處,臉色有些青青白白。
他現(xiàn)在都無法原諒攝政王那天莽夫一樣的行為!
赫連羽心道,他那天確實將小皇帝欺負得狠了,只是這些年在邊疆守著,如今知道了這事的好處,便越發(fā)忍不住了。
眼眸不由得微沉下來。
便被小皇帝又錘又打,聲音忍不住有些哭腔:“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寧書垂淚著,他一想到這流氓做了什么,心里就更加的惱怒跟害怕。
可他那小身板還沒逃離,就被赫連羽按在原地:“皇上,臣給你帶了一些藥膏過來。”
寧書愣愣地看著人,直到察覺到這是什么藥膏的時候,才有些驚嚇地瞪著人道:“朕...無事。”、
他已經(jīng)吃過一些虧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男人的懷中。
又一邊覺得難過。
但又不能哭了去,那樣只會更狼狽,更覺得丟臉。
赫連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沉聲道:“皇上要是不涂上這些,那處改天說不定會腐爛了去。”
寧書有些驚愕地看了過來,神情看上去有點害怕又有些駭然。
赫連羽黑沉沉的眼眸看了過來,神情不似作偽。
他心中掙扎著,等了大半日,才艱難地說了一句:“朕自己來。”
赫連羽大手摁著小皇帝,低沉道:“皇上一人恐怕不太方便,沒有臣來的細致。”
寧書動彈不了。
他又驚又怒,但一想到對方說的那些話,掙扎的力度就越小了一些。
赫連羽察覺到小皇帝的抗議少了一些。
眼眸帶著一點笑意,隨即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成了以往那個冷面的模樣。
……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皇帝眼角都泛紅了一些,眼眸也越發(fā)的濕潤,咬著嘴唇,表情卻是羞憤的模樣。
赫連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將時間拖長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
寧書又驚又怒。
實在是難以啟齒。
他只好壓低聲音,忍不住帶著一點哭意。
赫連羽卻是不動聲色地抱著小皇帝道:“臣說了,要是傷口處理的不夠細致,丟臉的可是皇上。”
那雙深邃的眼眸卻是暗沉了下來。
里邊的神色十分的可怕,如果寧書能看見,一定會看見那個想將他一口吞了的表情。
但是他只是低垂著頭,覺得自己沒有用,做一個沒用的皇帝。
就連身子都是沒用的,只能任人給欺負。
就連太后都不是真正的關(guān)心他,看重皇位比看重他還重要。
寧書并沒有什么實權(quán)。
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赫連羽欺負了去,也不敢拿他怎么著。
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任務(wù)目標。
這個攝政王,有權(quán)有勢,去欺負其他他看不順眼的人啊。欺負他一個皇帝算什么,寧書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咬著嘴唇。
心里恨死攝政王了。
這人生的那么高大,在邊疆那么多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莽夫一樣,生的再高大俊美又夢怎么樣,尋常女子見了心里都發(fā)怵,將來恐怕也娶不到妻子。
寧書偷偷抹著眼淚,好一會兒,才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朕可是皇上。”
赫連羽低笑一聲,把小皇帝給放了下來。
寧書不敢多看對面的男人,強迫自己把眼睛給拿開。,
有些受驚的將身上的衣裳給穿好,那唇紅齒白,眼眸有點發(fā)紅的模樣,十分的可憐。
赫連羽深沉的眼眸盯著小皇帝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將手擦拭干凈。
這才不緊不慢地道:“臣的手都被皇上弄不干凈了。”
寧書看了過去,嘴唇微顫了一下,又驚又怒又羞地,說不出話來。
赫連羽卻是瞇著眼眸看著他道:“皇上這樣看著臣做什么,臣的意思是那藥膏未免太過粘稠了。”
寧書眼睫毛重重地顫抖了一下,他咬著唇,出聲道:“朕已經(jīng)好多了,朕就不送攝政王了。”
他猶豫了一下,將男人手中的那支藥膏給拿過來,然后握得緊緊地,又遠離了一些。
赫連羽微挑了一下眉頭,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一分。
寧書見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心下不由得有幾分忐忑,忍不住抿了一下唇。
又覺得剛才被碰過的地方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忍不住動了動屁股。
攝政王卻突然伸手過來,掀開了他的衣襟。
寧書有些惶然地看著人:“你你做什么?’
赫連羽看著小皇帝那斑斑痕跡的脖頸,上面還殘留著一點紅色的印記。想必是前幾日留下來的,到現(xiàn)在還沒消。
眼眸不由得暗沉了幾分。
寧書只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有些嚇人,忍不住把衣襟給收緊了起來,有些警惕慌張地看著人。
就差沒有將奴才給叫進來了。
赫連羽見到小皇帝這個動作,眼眸也越發(fā)暗了一點:“皇上就這么怕臣?”
寧書沒說話。
他之前沒見到人,只聽著攝政王的名聲,說他野心勃勃,覬覦江山。這會兒見著人了,雖看不出對方到底有沒有野心。
但卻覺得比他想象中的還要.....
寧書想著,又有些想要垂淚了。尤其是那日,攝政王將他壓在身下,仿佛有花不完的精力。
寧書只記得自己昏過去了兩次。
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暗藏著一分又驚又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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