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校霸x小甜心14
寧書清醒了過來,他嚇了一跳,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壓著他,帶著粗沉的氣息。
他有點錯,覺得有點熟悉。
但又不是很確定。
“江同學?”
“是我。”少年低聲道,伸出手,在他后頸捏一下。
寧書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不由得下意識的躲開。
沒想到江柏在知道他的意圖以后,帶著一點懲罰意味的,又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敢躲老子?嗯?”
寧書察覺到少年有點黏糊糊的姿態(tài),不由得伸手推著人道:“江同學,我們這樣很奇奇怪.,...”
江柏不由得冷笑一聲:“摸都幫你摸了,僑情個屁。”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對那個男生沒興趣,心里只有厭惡。在聽到跟面前的人相似的讀音的時候,哪怕只是一個字,就覺得反胃。
江柏那時候的無名火就涌了上來。xしēωēй.coΜ
那些人配嗎?
配跟寧書比嗎?
所以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花錢讓對方改了名,江柏甚至在對方想親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身體上泛著一種惡心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男人突然感了興趣。
江柏心里憋著一股郁氣,在他看來,他玩的再瘋,也不會跟那些人一樣,什么都亂搞。但是現(xiàn)在,他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成為了當初他最看不起的那一種人。
江柏還就真的不信邪了,他冷冷地命令著對面的人道:“把嘴張開。”
寧書根本就不知道少年想要做什么,發(fā)什么瘋。
黑暗里。
江柏伸出一只手,把他的嘴巴給撬開。
然后捏著他的臉頰。
他有些難受地掙脫來,因為用力,嘴唇碰到了少年的手。
江柏的手上沾了口水,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惡心,只覺得有些不耐煩。
然后低下頭。
寧書微微睜大了眼睛。
江柏在做什么?
他在親他。
可是他們不都是男人嗎?
寧書腦子有些凌亂了。
江柏似乎察覺到男生的分心,微微表達了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
少年的吻技并不好,甚至是毫無章法的,只知道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寧書站在原地,想推開人。
但是少年的力氣太大了。
寧書只覺得大腦有點缺氧,他胸膛里呼吸不上來,然后用力地把人給推開。
江柏差點摔下去。
他卻沒有發(fā)脾氣,而是在原位上,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寧書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
他總覺得情況好像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了,他是跟江柏交上來朋友沒錯,但是少年怎么可以這樣。
寧書有點茫然,覺得一切都亂了套。
江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眼中有些晦暗不明。
要是說,以前讓江柏吃誰的口水。
就算是天仙。
他都覺得惡心,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面前的男生有種說不出的讓他頻頻想起。
甚至產(chǎn)生了占有的想法。
江柏心情有些煩躁,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男人產(chǎn)生興趣。
但是證據(jù)就擺放在眼前。
而且他好像,只對男生一個人感興趣。
他會對對方的情緒所牽制,甚至會不自主的去在意。
江柏伸出手,捏了捏少年的后頸肉,然后傾身過去,親了他一下道:“好朋友不是在我需要的時候站出來嗎?”
“就像上次一樣。”
“你不能親我,這樣是不對的,江同學。”寧書覺得少年的思想有些歪了,可能是被那些人給帶壞了。
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試圖跟對方講著道理。
江柏卻是淡淡道:“有什么不對的,我看你上次不也是沒有拒絕嗎?”
一說起這個,寧書的臉就一陣發(fā)熱,有些啞口無言。
他沒說話,只是緊緊的抿著嘴唇,內(nèi)心有種罪惡感。
寧書自己突然沒有了底氣跟立場,就像是被人捉住了最致命的把柄一樣,站在那里。
江柏捏了捏他的手,哄著說:“像上次一樣不行嗎?”
寧書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想那樣。
如果那天不是少年,他根本就不會那樣。
“既然這樣,江同學找一個女朋友好了。”男生有些沉默的開口道。
江柏的嗓音有點晦暗不明:“你說什么?”
寧書鼓起勇氣道:“江同學去交女朋友好了。”
“這樣就不用來親我了。”
江柏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稍稍用力地淡淡道:“別讓我再聽到這句話,不然我打斷了你的腿。”
寧書沒說話。
少年的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問:“你那天不是也不怎么討厭嗎,嗯?”
寧書漲紅了臉頰。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張開嘴巴半天,也沒能說出話來。
江柏靠過來,抱著他說:“正好,我也不是很討厭你,我可是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了。”
寧書掙扎著:“江同學,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你聽話還是不聽話?”
少年捏著他的耳朵,低下頭,靠在他身邊說:“我可是從小到大都沒對一個人那么好過。”
“長這么大,你還是第一個,讓我這么做的人。”
“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寧書有點惶恐,他垂著眼眸,總覺得自己像是有一個永遠的把柄落在了對方身上。
以至于說起話來,都失去了底氣。
他伸出手,推了推人道:“江同學,我們可不可以別這樣。”
江柏微瞇了一下眼眸。
貼在他耳邊道:“一個星期三次。”
寧書明白對方在說些什么,他咬了咬唇。
有點不知所措。
江柏又道:“除了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其他任何合約要求。”
“你想跟上次那個男生一樣嗎?”
寧書想起了那天在別墅里看到的東西,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男女才會產(chǎn)生那樣的事情。
他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的羞恥。
他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這樣。
寧書捂了捂屁股,有點無措,他不想那樣。
他光是想,就已經(jīng)覺得害怕了。
他無法想象江柏對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寧書無法接受。
江柏見男生不說話,壓低聲音地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嗯?”
寧書沉默著,默認了。
他伸出手,一邊推著人,小聲地說:“別離我這么近。”
江柏卻是抓著他的手,開口道:“今天是星期四了,這個星期還有三次。”
寧書有點錯愕,不由得開口道:“江同學,這個星期也算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而且在別墅的時候。。。。。"
他覺得這件事情難以啟齒,根本就說不出來。
江柏卻覺得無所謂,還淡淡地說:“哦,那次啊,那次不算。”
“為什么不算?”
寧書覺得對方根本就是在耍賴,他忍不住道:“江同學,為什么不算?’
少年的手指捏著他的后頸肉,平淡地說:“為什么要算,我們的約定不是現(xiàn)在才開始嗎?過去的自然是不算的了。”
寧書根本就沒有想到還能有這個說法。
他氣得臉色都漲紅了。
他覺得少年這種行為簡直就是不要臉。
江柏卻是捏了捏他道:“今晚一次,好不好?”
寧書心里驚了一下,立馬拒絕道:“不可以,”
這里可是在宿舍,他不知道對方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膽子。
寧書光是想新想,就覺得心驚膽戰(zhàn)。
江柏的語氣有點不太高興地說:“為什么不可以?”
寧書有點冷硬地說:“反正就是不可以。”
江柏冷笑地說:“那你說什么時候?”
寧書不知道,他覺得什么時候都不可以,但是少年不會同意的。
只好有些沉默·。
江柏過來,又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開口冷笑:“我看你就是不愿意,是吧。”
寧書很想說是,但是他暫時沒有這種膽量。
他開口道:“不能在宿舍。”
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后果不堪設想的。
寧書沒法想象那個場景。
江柏淡淡的說:“那你說選在哪里,學校辦公室后面,嗯?”
寧書有些錯愕,然后開口道:“你不要臉。”
他有些罵不出來,只能用這種最簡單的詞匯。
江柏冷笑了一聲,開口說:“宿舍你不愿意,那就是公共廁所,還是在教室?”
寧書憋了半天,開口說:“不行。”
江柏不耐煩地說:“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那你說在哪?”
寧書不說話了。
他有點茫然,他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在哪里都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如果可以的話。
他甚至想拒絕,但是江柏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寧書想到了一切的地方,但是無論在哪里,都好像最有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
江柏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靠了過來,捏著他道:“在我床上好了,嗯?半夜起來,他們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
寧書幾乎是第一時間開口,反對:“不行。”
江柏不說話,好一會兒,他冷笑一聲道:“寧書,我看你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啊,嗯?”
“以前你可不敢這樣對我。”
寧書不說話,他覺得好像也是這樣的·。
他沒有那么怕江柏了,就好像對方雖然會說威脅的話語,卻不敢對他做出什么事一樣。
就連寧書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就在少年失去耐心,臉色管得難看的時候。
寧書終于開了口:“廁所。”
“就在宿舍的廁所。”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沒有什么地方,能比在這個地方安全隱晦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