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錯認(rèn)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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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落忍不住的開口了,“未央妹妹,你是不是因為過去的經(jīng)歷,所以對那個少年動了……惻隱之心?”
他當(dāng)然不會懷疑是云未央是‘戀童癖’,雖然月王殿下走了,可是未央妹妹的審美也不至于一下子降低到那么無可救藥的地步!
“是吧……是有那么一點原因。”云未央愣了一下,便是點了點頭.
她的確是因為想到了過去那不堪的任人欺辱的十五年的經(jīng)歷,所以對那個身世相似的少年難免是有些同情。
“未央妹妹,對不起,過去我也是豬油蒙了心,錯把珍珠當(dāng)沙粒,沒有好好照顧你,現(xiàn)在想想恨不能抽過去的自己幾巴掌!”云傲落誠懇的直面云未央清澈的眼睛,愧疚萬分的道。
這些日子以來,他也是想了很多,他多年來一直都是跟云家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因為這十幾年她的資質(zhì)不好,雖然未曾對她明面上嘲笑,可是暗地里也是看不起的。
甚至在別人欺負(fù)她的時候,他明明有些時候偶然撞見了,卻也是冷眼旁觀,裝作不知道,想想自己的過去,他都是恨不能對云未央跪求原諒!
但是所幸的是,未央比他想象中都還要善良的多,她非但沒有計較他過去的不好,反而還以德報怨,以誠對他,所以到了今日,他便是再也沒有在她面前繼續(xù)的偽裝下去了!
他在來的路上一直都是在猶豫著,她要打也好,要罵也好,甚至是鞭抽針刺關(guān)冰牢也好,只要能夠彌補自己對她的愧疚,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小哥哥,你怎么會這樣說?”云未央不解的看著他,那清冷的瞳子里縈繞了疑惑,“小時候一直都是你照顧我啊,未央對你好不是應(yīng)該的嗎?你不需要覺得有負(fù)擔(dān)什么的。”
真是奇怪啊,小哥哥怎么會忽然對她說這樣的話呢?小的時候,他笨拙的趁黑摸進(jìn)她的房間,不惜將他修煉了一天的靈力的給她,只是為了治療她身上的那些的瘀傷,他怎么會說對她不好呢?
雖然那時候他沒有辦法保護(hù)她,沒有辦法幫她打退那些欺負(fù)她的人,可那是因為那時候他太小了,那些欺負(fù)她的人太多了,雙拳敵不過四手,所以他才沒辦法為她出頭,那怎么可以怪他呢!
在她心中,他已經(jīng)是她童年時光唯一的溫暖,唯一一個真正關(guān)心她對她好的人了啊!
“未央妹妹,我……”云傲落剛要出口解釋些什么,可是話還未出口,面對絕美的少女那充滿了信任的眼睛,他竟是吐不出半個字來了。
未央妹妹一直都喊他‘小哥哥’,雖然這種稱呼很正常,但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小哥哥’這個稱呼好像是有著某種特殊意義,至少對于未央妹妹來說是有著某種很特別的意義!
他甚至都不敢深想,他總覺得……未央妹妹好像是透過自己看別人?又或者,是干脆認(rèn)錯了人,把自己當(dāng)成是別人?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豈不是太過的卑鄙無恥,竟是在占用著未央妹妹對別人的好……可是就算心存疑慮,他卻始終不敢對云未央求證,生怕她對自己的所有的好和溫柔,都像是夢幻的泡沫一樣,一戳就破了……
這個俊美男兒心中萬千的思緒,終歸是化為了一聲平淡的告別,“未央妹妹,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云家可能會來貴客,還需要你接待。”
“我知道了。”云未央盈盈一笑,便是將云傲落給送了出去,她關(guān)上門扉,背過身靠著門檻時,眼底也是多出了一層陰霾。
明日云家要來貴客是么?貴客?哪來的貴客??
以云家現(xiàn)在的勢力,能被稱之為是‘貴客’的,只怕已經(jīng)不僅僅是局限于東華國周邊的那些國家了,甚至可能是來自于諾大的東華域!
但是云家一直都是偏居一隅,跟東華域的大勢力并無往來,到底是何方勢力來人還需要她親自接待?到底是誰那么大的面子!
懷著心中的疑慮,云未央便是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云未央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簡單的打扮過后,便是去了云家會客的大廳,只是她并未進(jìn)去,而是在站在門口靜靜觀察。
今日云家還真是多出了一些陌生人,一個個都是趾高氣揚的,一副我們都是‘天之驕子’的樣子,天生就是一副倨傲的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而且云家的所有重要人物,哪怕是那些往日不理事的,今日也是全部出席。
就算是昨日在云家門前大戰(zhàn)受傷的,也是盡力的全部到齊,而且還恭謹(jǐn)?shù)臄D滿一臉的微笑,一個個都是在來人的面前表現(xiàn)的異常諂媚。
至于云家小輩,由于昨日大戰(zhàn)中實在太過疲憊,所以就沒讓出席了,偶有好奇的也是躲在紗簾后面,他們那些長輩不允許他們出現(xiàn),由此可見云家對接待這些‘貴客’的慎重程度。
云未央一眼掃過去,便是有些不悅了,因為大廳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座位,全部都被那些外來的‘貴客’給坐滿了,云家的長老們?nèi)慷颊驹谒麄兊纳磉叄韽澭亩瞬柽f水的伺候,活像是人家的侍從一樣!
而那些‘貴客’一個個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坐在椅子上,更有年輕的還翹著二郎腿,頤指氣使的喝令著云家之人,而對此云家人還得笑臉相迎,敢怒不敢言。
視線在大廳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后收回,云未央心里也是怒了,也不知道今日來到云家的是何方神圣,居然讓云家人都卑微到這個地步的伺候他們,簡直叫她氣不打一處去!
她這么久的努力,徹底的收復(fù)戰(zhàn)家,震懾其他的世家,除了是為了報私仇,也是想要讓云家的人全部都抬起頭來昂首挺胸的做人,而不是習(xí)慣性的屈服于強(qiáng)權(quán)!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對云家的人根本沒什么改變,他們還是照樣一見到什么東華域來的貴客就奴顏婢膝成這幅模樣!真是叫她失望!!
“呵呵,這位便是月靈認(rèn)的義子清鸞吧?還真是年少英俊,少見的少年天驕啊!”云家主站在主座旁邊,指著左下方的那群少年天驕中,其中一個頗為顯眼清俊挺拔,氣質(zhì)卻顯得有些靦腆羞澀的少年身姿,對正坐主位的一襲天青色長袍,成熟穩(wěn)重的男子恭維道。
這個大廳正中的主座上位本來該是云家主,現(xiàn)在也是云未央的,但是怎么也輪不到一個外人!
但是現(xiàn)在,一個所謂遠(yuǎn)方來的貴客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的坐上去了,而且云家主還不敢吭聲,而且還特別卑微的立在一邊低頭彎腰的恭維著人家,并且恭謹(jǐn)?shù)乃蜕狭艘槐K茶。
主位上座的男子不發(fā)一言,手法標(biāo)準(zhǔn)的接過了茶盞,優(yōu)雅的掀開茶蓋,送至鼻翼三分處輕輕嗅了一口,青山般的眉峰微皺,不發(fā)一言,便是將手中的青瓷茶杯放到旁邊的案上。
老爺子看得直心疼,這可是上好的百年雪山茶葉尖,只有剛沏出來的那一會兒才有濃郁的雪山靈氣,只要一打開茶蓋很快就會散掉,所以一旦開蓋必須立刻喝完,這已經(jīng)是他云家能夠拿得出的最好的貢茶了,他平時都不舍得喝的,沒想到竟然被對方給嫌棄了!
他心疼之間,耳邊只聽得這位高高在上的男子口氣淡淡的開口:“云家主認(rèn)錯人了,他不是清鸞,他是蓬萊的一位天才弟子。”
“什么?是老夫老眼昏黃,失言失言。”老爺子頓時尷尬了,也是渾身一激靈,微顫之下,竟是半響都是接不上話了,尤其是廳內(nèi)在場的少年人,更是不客氣的發(fā)出一聲聲嘲諷的嗤嗤聲。
老爺子一時之間羞愧的都不敢抬頭,他聽云風(fēng)提起過,兒媳月靈在東華域認(rèn)了兩個義子,其中一個便叫‘慕容清鸞’,從小便是在蓬萊修習(xí),而另一個背景太大,他想都不敢想!
他見下方的那些蓬萊的少年天驕之中,那少年氣質(zhì)最為清雋脫俗,便以為是媳婦月靈當(dāng)初在東華域認(rèn)下的義子‘慕容清鸞’,沒想到自己竟然是看走了眼!
……
“云家爺爺,我們能理解你們一直都居住在這種鄉(xiāng)下地方見識不好,但是我蓬萊天才弟子眾多,你剛才錯認(rèn)的那位師弟不過就是一位普通弟子罷了,我們清鸞師兄比他優(yōu)秀的何止數(shù)倍。”
左邊下座便是有一位身姿挺拔的俊美少年站了起來,對云家主說了一番看似客氣,實則嘲諷的話。
“是是是,都是老夫眼神不好,是老夫看錯人了。”云家主連連抱拳道謝,昔日的那種身為家主的高傲,竟是在這片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少年面前蕩然無存。
“云家爺爺啊,不是我們說你,你這一大把年紀(jì)了,也不要總是偏居一隅,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如此也不至于見到一個我蓬萊稍微優(yōu)秀點的少年,便誤以為是清鸞師兄了!”右邊下座很快傳來一個少女有些尖銳的聲音。
云家主面容上依然是涌上了些許薄怒,他這輩子從來沒被人這么侮辱過,但是對方勢大遠(yuǎn)不是他能想象的,便只能強(qiáng)行壓抑,表面的禮節(jié)還是盡到了完美。
云未央站在門邊,越看越生氣,昔日那個高傲的云家主,如今居然就像是人家的哈巴狗一樣,人家說什么都點頭說是,好像別人對他的貶低諷刺都看不出來一樣,也不知道那些自稱是‘蓬萊而來的’的到底是何許人物!
少女的美眸在場中的這些人身上仔細(xì)打量,目光首先落在主位上座的那個天青色長袍的男子身上,這個男子氣質(zhì)不凡,面容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二十五六歲左右,但是卻能生生的震懾住全場,很明顯是這群‘貴客’的主心骨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