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侵入了進(jìn)去,糾纏的難舍難分
    讓陳嫂更為驚訝的是,下午她去超市買了各種食材回來后,墨景深就讓她走了。
    陳嫂問那晚餐怎么辦?
    墨景深說,他來做。
    于是陳嫂走的時(shí)候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以前在御園的時(shí)候她可從來沒見過墨先生進(jìn)廚房,但是剛才看見墨先生去洗菜時(shí)又感覺他在這里好像做的很順手了似的。
    真是沒想到,平常所有人眼里最高貴冷峻,甚至連煙火氣都淡薄的厲害的墨景深,居然會親自下廚,給季暖做晚餐。
    再反觀季暖……
    季暖這會兒正抱著個今天在商場順便買回來的ipad在臥室里,ipad這東西在幾年后早已屢見不鮮,但是在這一年卻是才剛剛開始流行,她趴在床上用ipad看電影,一副萬事都跟自己沒關(guān)系的態(tài)度,除了吃就是睡,像個白眼兒狼。
    偏偏墨先生又對她這只白眼狼完全縱容,隨她開心。
    陳嫂又默默的看著此刻趴在床上的季暖,想起三年前她和墨先生從美國回來后的那幾個月,墨先生每天都不回家,季暖卻是每天守在家里等著他回來的那些日子,又想到季暖曾經(jīng)有一次因?yàn)橐粋€很普通的節(jié)日,以為墨先生那天肯定會回御園,而特意親手給墨先生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但是那天夜里墨先生還是沒有回來,甚至連季暖的電話都沒有接,后來那些飯菜都冷了,不能吃了,季暖一個人坐在餐桌邊默默的吃著那些涼掉了的東西,當(dāng)時(shí)陳嫂連上前去勸一句的話都不敢說,只是心疼。
    想到這些,那心里本來還想為墨先生抱不平的心思一下子就沒有了,反而笑了一下。
    其實(shí)偶爾看見墨先生這么冷漠又高高在上的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因?yàn)榧九讌f(xié)的樣子,也挺新鮮的。
    直到陳嫂走了,季暖仍然在床上看ipad,房間里很安靜,只有電影的聲音響起,這會兒她看的就是個很普通的剛剛上映沒多久的片子,但是這幾年國內(nèi)的電影沒有太多好看的,都是一些老牌的導(dǎo)演,一些并不搞笑的惡趣味,她又懶得去找好萊塢的片子,就隨便點(diǎn)開來看了一會兒。
    演的亂七八糟,非常的不走心。
    陳嫂走了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季暖才將ipad關(guān)了,扔在一旁,起身走了出去,聽見廚房里的聲音,想了想,便走了進(jìn)去。
    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正站在櫥柜邊,襯衫的衣袖向上卷起了一部分,露出結(jié)實(shí)的恰到好處的小臂,她靠在廚房門邊上,看著男人在認(rèn)真準(zhǔn)備晚餐時(shí)每一個洗菜或者是切菜時(shí)的動作,眼里便像是蒙上了一層霧。
    時(shí)光輾轉(zhuǎn)反復(fù),這三年里,她從未想過還有會這樣的一天。
    “怎么不繼續(xù)去看你的電影?”男人正在切菜,并沒有回頭,但這話卻顯然是在對她說。
    季暖仍然倚在廚房門邊:“陳嫂剛才臨走之前,躲在臥室門外盯著我看了很久,估計(jì)是覺得我就這么讓墨大BOSS你來做晚餐,連個忙都不幫一下實(shí)在是太過份了?!?br/>
    墨景深手下的動作未停:“安心看你的電影,晚餐好了會叫你?!?br/>
    季暖想起剛才那個無聊至極的電影,看那種電影還不如站在這里看墨景深切菜。
    察覺到她沒走,墨景深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慢悠悠的擦著:“真要幫忙?”
    季暖沒說話。
    她剛才就是那么一說,被關(guān)在這里幾天,她心里那點(diǎn)怨氣兒還沒消,跟他站在同一個公寓里就已經(jīng)很讓人火大了,壓根就沒真的打算進(jìn)廚房里去,畢竟這廚房再大也還是個相對較小的空間,她肯定不會主動湊過去。
    但是陳嫂買來的食材太多了,估計(jì)是本來晚上打算好好做一頓大餐,結(jié)果卻被墨景深接了手,她要是真的不幫忙的話,還不知道究竟到幾點(diǎn)才能吃得上。
    她視線直接向櫥柜上的那堆東西里掃了一眼,走了過去。
    季暖正想說她不做別的,就把那些油鹽醬醋料酒之類的東西拿過來,幫他配一些調(diào)料吧,比如糖醋魚所需要的糖醋鹽和少部分醬油,再比如菌菇湯需要的各種調(diào)料,還比如……
    剛走過去,隔著一臂的距離時(shí),她的手腕驟然被男人扣住,季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他拽的往他的方向踉蹌的撲了過去。
    等她忙要站穩(wěn)身子時(shí),男人已經(jīng)將她吻住。
    季暖懵了一瞬,等反映過來的剎忙要后退并用力去推他的肩膀,男人卻摟著她的腰將她往后帶,不過兩步的距離直接將她抵在了櫥柜的流離臺上。
    “唔……”季暖瞬間睜大眼睛,手腳并用的要向后退開,卻還是被男人牢牢的抵住。
    并不是多洶涌炙熱的吻,卻唇.瓣相貼,溫柔又纏綿的醉人,但因?yàn)樗乱庾R的掙扎了幾下,本來還很溫柔的男人索性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齒,侵入了進(jìn)去,糾纏的難舍難分。
    似曖昧似溫柔又似強(qiáng)勢的侵占,還有季暖幾分的掙扎推拒之下的勾纏擁抱。
    直到季暖發(fā)狠的咬了他一下,男人的動作才頓住,低眸看著她被親到臉頰潮紅又氣喘吁吁的模樣。
    “做飯就做飯,你干什么……啊——”
    話音還未落,一聲短促的低叫緊隨而來,季暖的身體忽然被他抱了起來!
    不是攔腰的那種抱,也不是相擁,而是像在抱小孩兒似的捧著她的咯吱窩將她抱離了地面,頃刻間人就從倚靠變成了已經(jīng)坐到了櫥柜的流離臺上。
    她驚魂未定似的圓睜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這是干什……唔。”
    唇上再次被吻住,男人身高腿長,完全不會因?yàn)樗F(xiàn)在坐的太高而受到半分影響,反而季暖這回倒是不用被他強(qiáng)行捧起臉高仰著頭,以著平視的姿態(tài)被男人吻住。
    她坐在櫥柜上,旁邊沒多遠(yuǎn)的位置就是還沒有開火的灶臺,另一邊距離不遠(yuǎn)處就是冰箱,身后還有一些碗筷碟子之類的,她沒敢亂動,僵硬的姿勢卻讓男人得了逞似的就這么在她口中侵占流連了片刻。
    直到男人給她留出呼吸的空間來,放開她唇的剎那,抵著她的額頭,他漆黑濃稠的眸底染著幾分沉墨般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