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逼供
她緊了緊手里的槍,目光微微瞇了起來。
“剛才就應(yīng)該多放幾槍,直接干掉他們其中一個,這樣也好給忠哥一個交待不是!”阿雕不無遺憾的對一旁的阿海說。
阿海給手槍裝滿了子彈,滿不在乎的說:“這么大片林子,你還怕他們跑了不成。”
“阿海,我不是怕他們跑了,我只是擔(dān)心那些個陪練的出來壞我們好事,要是那樣的話,我們要想殺那兩個娘們就沒那么容易了。”阿雕多少還是對那些個陪練的工作人員心有忌憚,阿雕雖然是跟他們一起從部隊(duì)里面出來的,但是阿雕從小就膽子小,就算是在部隊(duì)里面摸爬滾打了兩三年,那性格也沒強(qiáng)多少。
阿海挑眉瞪了阿雕一眼說:“你這小子就是膽兒小,我告訴你剛才察看四周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些個陪練的都聚在一起朝同一個方向走去,而且他們沒有拿槍,一群人散漫得很,我猜測那幾個人陪練的應(yīng)該是接到命令撤回去了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峰哥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計(jì)劃,暗中在幫我們。”阿海腦瓜子靈活,這一點(diǎn)倒是被他猜了個正著。
“要真是像你猜的這樣,峰哥在暗地里面幫我們,那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阿雕看著阿海笑嘻嘻的說。
“行了我們趕緊跟上吧,之前打傷了他們一個人,他們現(xiàn)在一定在找出口,我記得地圖上是標(biāo)記了三個出口的,一個是離基地最近的A區(qū),A區(qū)對面是D區(qū),D區(qū)那片是深山,也算是一個沒有邊界的出口,那塊我們可以直接排除,而C區(qū)在A區(qū)左邊,也就是剛才那幾個陪練員下去的地方,還有一個B區(qū)出口,就是忠哥帶著夢姐去的那個方向,這樣一來,我們只需要從這里跟著要對付的那幾個人到C區(qū),他們要是從那里出去,一定會經(jīng)過一片沒有任何阻攔的網(wǎng)區(qū),那時候我們在草里面,很容易就能免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如果萬一他們不從那里出去,他們有人受傷,也一定會經(jīng)由C區(qū)往B區(qū)迂回,這樣的話,就正好落入忠哥跟阿鵬他們的埋伏圈,我們再將圈子收緊,他們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了。”阿海分析得很是全面,這一點(diǎn)讓阿雕無比的佩服。
“阿海,你腦袋怎么這么好使呢,我聽你這么一說,整個人都覺得輕松多了。”阿雕迷糊的摸了摸腦袋,看向阿海的眼里,滿是對阿海的崇拜。
阿海被阿雕這一吹捧,整個人飄飄然起來了,他們絲毫也沒有預(yù)料到一叢灌木后,一雙獵鷹一樣的冰冷眸子緊緊的落在了他二人的身上。
兩人拿著手槍還在悠哉悠哉的說著計(jì)劃,可他們并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jīng)在逐漸的降臨了。
蘇慕右手中攥著一塊從林中撿到的石頭,她緊緊盯著越來越靠近的兩人,心里默念著五四三二一。
當(dāng)一從心里面消失時,她忽然迅如閃電的出手,石頭如暗器一樣飛出去,打在了阿海的右眼上。
就在這時,蘇慕忽然從埋伏的地方躥出,就地一滾,一腳踢在了阿雕的腳踝處,只聽得一聲脆響,阿海腳踝處的骨頭,似乎斷掉了。
阿雕雖然膽子小,但是這種情形下,他的手好歹沒受傷,他咬牙抬手,準(zhǔn)備朝蘇慕開槍的時候,蘇慕已經(jīng)先阿雕一步,一腳踢在了阿雕的手腕處,又是一陣脆響,阿雕整個人控制不住痛得大聲哀嚎起來。
蘇慕眼疾手快,快速撿起阿雕的手槍,就在此時,她心里警惕大作,原本是想要轉(zhuǎn)身對付阿海的,她忽然往左斜斜的跳開兩步,就地滾到了草叢里面。
就在蘇慕落地的一剎那,她原來站著的地方,響起三四聲槍響,蘇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阿海打的。
現(xiàn)在她手里有了阿雕的槍,阿雕也已經(jīng)喪失戰(zhàn)斗力,這個阿海,蘇慕當(dāng)然不會放過。
“臭女表子,居然敢襲擊老子,老子一定要?dú)⒘四恪!卑⒑R恢皇治嬷侵谎魅缱⒌难郏恢皇肿ブ謽寣χK慕消失那塊沒有任何動靜的草叢。
蘇慕看到不遠(yuǎn)處有棵樹,她估摸了一下距離,隨即就地一滾朝那樹后面鉆去。
阿海看到草叢中的動靜,立刻對著蘇慕的方向開了兩槍,此時的蘇慕已經(jīng)躲到樹后面去了,阿海那幾槍,一個也沒招呼到蘇慕的身上。
蘇慕不著痕跡的起身,側(cè)著身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阿海正拿著槍朝她這邊看,只不過因?yàn)樗吮炔輩舶稽c(diǎn),站的位置又極其的隱蔽,阿海又被蘇慕弄瞎了一只眼睛,他根本有就有發(fā)現(xiàn)蘇慕的藏身之地。
另一端,阿雕抱著自己的一只斷了的手腕跟腳踝,疼得直咧咧。
“阿海,你趕緊殺了那個死女人,她把我胳膊腿都弄斷了。”阿雕一邊說,一邊哭哭蹄蹄,一點(diǎn)也不像個大男人。
一旁的阿海被阿雕的話弄得心煩意亂:“那個女人一看就是練過的,而且他目標(biāo)明確,一看就是個難纏的家伙,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忠哥他們,你自己先找個地方藏好,我找到忠哥了,帶人一起來救你。”
阿海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跑,阿雕急得大叫:“阿海,阿海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那個瘋女人一定會殺了我的。”
阿雕這話才剛出口,只聽兩聲槍響,阿海便在阿雕驚駭?shù)哪抗庵袧L到了地上。
一會兒,阿雕的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迷彩服的年輕女孩。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阿雕哆哆嗦嗦的看著蘇慕問。
在這一刻,阿雕這才明白他們?nèi)巧系牡降资呛纹淇植赖呐耍媲斑@么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子,其頭腦膽識跟身后,無一不凌駕于他跟阿海之上,光憑這一點(diǎn),他們就毫無勝算,他真的很后悔沒有提前問清楚忠哥身邊那個女人,她惹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背影,現(xiàn)在就算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蘇慕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阿雕的話,而是轉(zhuǎn)身朝阿海那邊走去。
阿海背部跟腿部各中了一槍,蘇慕并沒有直接打到他的要害,只不過暫時讓他失去了行動力罷了。
此時蘇慕過去,一把將阿海手里的槍奪過,又重新回到了阿雕那里。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們要對付的,到底是哪兩個女人?”蘇慕說著,用槍輕輕挑起阿雕的下巴,一雙明艷的雙眸里,盛滿了寒冷的殺氣。
阿雕看了蘇慕一眼,就被她眼里那種森森殺氣給嚇到,他不停往后爬,一邊爬一邊目光雜無章的四處張望,邊爬還邊說:“你,你別問我,我是不會出賣他們的。”
蘇慕聽到阿雕的話,櫻桃一樣紅的嘴唇忽然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條件跟我討價還價嗎?”蘇慕說完,起身走到阿雕的面前,她半蹲下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
要是清楚她的人,一定能夠知道這是蘇慕發(fā)怒的前兆。
“我告訴你,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出賣我的朋友的。”阿雕這講義氣的一點(diǎn),雖然很讓蘇慕欣賞,但是這并足以讓蘇慕輕易的放過他。
蘇慕微笑著拿著手上的槍說:“你是覺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樣呢?還是覺得我是沒辦法拿你怎么樣呢?”
阿雕被蘇慕這充滿寒氣的聲音一嚇,整個人差點(diǎn)尿了褲子。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對付你,你就放過我吧,我不能說。”阿雕才不想當(dāng)著阿海的面,出賣忠哥跟其他幾個兄弟,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管面前這個女人怎么對他嚴(yán)刑逼供,他也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好兄弟的。
“看來你還是挺講義氣的……”蘇慕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
阿雕一聽她這話里有松動的意味,他立刻抬起頭眼里充滿希冀的看著蘇慕說:“那你是不是要放過我了?”
“天還沒黑,你在說什么夢話。”蘇慕說完,笑容又加深了幾分,讓阿雕心里冒起絲絲寒氣。
“你似乎忘了你的腳踝跟手腕是怎么斷的,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全身骨骼盡數(shù)折斷,然后再讓你慢慢在這兒等死!”說完,蘇慕伸手一把扯住阿雕那只完好的胳膊,她手一手抓住陸雕的肘完結(jié),一手抓住阿雕的肩膀處,只聽咔嚓一聲,阿雕那只完好的胳膊,齊肩膀那里被卸了。
雖然沒有見血,但是那個疼痛,也毫無疑問讓阿雕疼得哭爹喊娘的。
“你,你別再折磨我了,我說還不行嗎?”阿雕頭皮發(fā)麻的看著面前一臉無害的小女孩,心里的恐懼早就已經(jīng)將他的大腦完全充斥不留一絲空地了。
一旁奄奄一息的阿海趴在地上,早已不知死活,而蘇慕也順利的從阿雕的嘴里面套到了對付她們的人。
“徐夢?”阿雕說她曾經(jīng)扭斷過徐夢的胳膊,蘇慕在腦海里面搜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之前跟著尹千一去飛皇參加一個酒會時,在會上的確傷過一個女人,看來那個女人是特意找人來報復(fù)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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