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得罪了虎皮貓大人 為@逍遙丶 玉佩加更
我已經(jīng)很久以來,沒有這種心動的感覺了。
這個叫做小妖的女孩子,在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就讓我有一種心臟噗通噗通直跳的感覺,感覺臉頰發(fā)燙,卻是臉紅得厲害。
朵朵的姐姐啊……
不知道小娘子婚配與否?土豐女才。
好想上前去。問一下這姑娘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啊。不過我很快就回過了神來,瞧這女孩兒漂亮的模樣,沒有人追,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一陣沮喪,生出一種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面的感慨來。
跟著小妖姑娘,我們來到了養(yǎng)蝎場的小食堂,小長桌擺了琳瑯滿目的菜肴,盤盤碟碟,香氣彌漫,誘人得很,陸左端著碟子過來,瞧見我們,便笑了,說我們家朵朵親自下廚,你們可是有口福了。
威爾招呼我們坐下。然后說道:“陸左以前可是開餐館的,他們家朵朵的手藝絕對是一等一的厲害,很多人有錢都吃不到呢。”
我們走到餐桌前,威爾給我們介紹旁邊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說這位就是蕭克明。
我抬頭,瞧見這個男人二十**,或者三十來歲,乍一看長得不咋地,然而仔細(xì)觀察,就能夠瞧得出他身上那股出塵之氣來,有一種天外飛仙的氣質(zhì)。
本以為這人是個拒人于千之外的高冷角色,沒想到他瞧見我們,卻熱情打招呼,說早就聽說過你們兩個了,敢跟荊門黃家的那幫老棺材板子較量,別的不說。就這膽量,一會兒可得跟兩位喝一杯,當(dāng)浮人生一大白。
他開口就說起我們最得意的事情。我們慌忙與他招呼。
蕭克明聊了兩句,然后似笑非笑地指著我說道:“隔壁老王,兄弟,能跟我分享一下你撬墻角的心得么,我還是挺感興趣的,嘿嘿……”
他不笑的時候,仙風(fēng)道骨,挺有高手氣質(zhì)的,沒想到這一笑,頓時就平添幾分猥瑣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個小妖姑娘在場,我就特別在意,怕她誤會我行為不檢點(diǎn),趕忙解釋了一番,蕭克明似笑非笑地說道:“呃,我知道了,這種話題,我們在沒有小孩子的時候,再仔細(xì)聊,哈哈……”
呃?
老大啊,你就放過我們吧,我真的沒有可以傳授你的經(jīng)驗啊,就我這一個魔法師,自己都拯救不了呢。
再說了,你一個道士,有必要學(xué)習(xí)如何撬墻角的事情么?
雖然被那蕭克明調(diào)侃得挺尷尬的,不過一開席之后,我頓時就將所有的煩惱都給拋在了腦后,因為朵朵做的飯菜,簡直是太棒了。
真的,我活了二十多年來,就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食物,差一點(diǎn)兒將舌頭都給咬到。
威爾與陸左、蕭克明是并肩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許久未見,此刻久別重逢,自然是少不了喝酒,那白酒一杯又一杯,酒過三巡之后,陸左便提及了威爾的事情。
蕭克明一瞧就是個閑不住的主兒,一拍桌子,說媽的,還有人敢欺負(fù)我兄弟,弄死他,走走走,我們組團(tuán)去歐洲!
陸左年紀(jì)比蕭克明小一些,卻比他沉穩(wěn),說這事兒還得商量一下。
蕭克明那勁頭兒來了,誰都攔不住,說這事兒還商量什么,趕巧你我也沒有啥事兒,就當(dāng)是去那兒玩一圈唄--對了,威爾,這來回的火車票你報銷不?
威爾忍住笑,說哥,咱去歐洲,得坐飛機(jī)。
蕭克明說坐飛機(jī)好,不知道飛國外航班的空姐,素質(zhì)是啥樣的,另外那大洋馬的滋味,嘿嘿,威爾你小子是地主,可得幫著安排啊……
小妖姑娘在旁邊吃了幾口便飽了,瞧見蕭克明開了黃腔,便拉起了朵朵,沖著他說道:“蕭大哥,這兒有小孩子呢。”
蕭克明一時失言,嘿嘿笑道:“我閉口,閉口!”
小妖姑娘橫了他一眼,說你就帶壞陸左吧。
說完話,她帶著朵朵離開,這是蕭克明更是百無禁忌,拉著威爾就攀談起了歐洲風(fēng)月的事情來,弄得威爾挺尷尬的,說哥,那種地方,我也不是經(jīng)常去。
蕭克明大怒,說毛線,你是個癡情種子,怎么可能沒有去?女孩子都走了,你別在這里跟我裝啊!
二春正埋頭吃飯呢,聽到這話兒,抬起頭來,露出一臉油漬,說蕭大哥我不是女人啊?
蕭克明說啊,是你啊,別說話,你往肚子里裝飯就是了。
威爾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一生,就只愛安吉麗娜一人,不會再對任何女子動心。”
蕭克明搖了搖頭,說無趣,無趣……
大家推杯換盞,陸左見蕭克明拍板同意了,便也沒有再糾結(jié)此事,而是安排起接下來的事情來,他和蕭克明去,朵朵和小妖自然是需要帶上的,就留二春在這兒守家便是了,至于虎皮貓大人……
說到這個,他一愣,說虎皮貓大人呢,人跑哪兒去了?
大家一愣,都說沒有瞧見,不知道去哪兒鬼混去了,吃飯的點(diǎn)兒都沒有回來。
我和老鬼在旁邊插不上什么話,也弄不清楚這虎皮貓大人又是誰?
一直到了晚上,威爾跟陸左、蕭克明回房間繼續(xù)喝酒,而我和老鬼回去歇息的時候,黑暗中有人又問道:“你這個傻波伊,也敢自稱隔壁老王?”
誰?
房間里黑乎乎的,突然迸發(fā)出這么一個聲音來,可把我和老鬼給嚇到了,我翻身起來,沖著黑暗中喊了一聲,便聽到那人有喊道:“老子是……呃!”
那聲音嘎然而至,我把燈打開,卻見老鬼出現(xiàn)在了床邊,手上抓著一個如同母雞一般巨大的五彩大鳥兒。
這是……
那肥鳥兒不停地掙扎著,不過它哪里比得過老鬼的力氣,腦袋給老鬼拿捏著,嘴也張不開。
我愣了一下,問老鬼,說剛才是這母雞在說話?
老鬼也有些驚訝,瞧見這家伙,有些不知所措,說看著像是一只鸚鵡,不過這鸚鵡怎么開口罵人呢?
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它好像有話要說,你把它放開吧,應(yīng)該沒有啥威脅。”
老鬼說哦,然后伸手放開。
那肥鳥兒一離開老鬼的手上,立刻拍打著翅膀,飛得高高的,尖聲大叫道:“你們兩個傻波伊得罪我了,你們得罪我虎皮貓大人了,我要讓你們痛苦一輩子,叫你堵我嘴巴,叫你拔我羽毛……”
什么,這肥母雞一般的鳥兒,就是剛才陸左他們口中所說的虎皮貓大人?
那不應(yīng)該是一只貓么,怎么是一只鸚鵡?
就在我們兩個人發(fā)愣的時候,頭上突然一陣發(fā)熱,我伸手一摸,居然是一泡熱烘烘的鳥屎。
老鬼突然發(fā)怒了,說信不信我把你的羽毛扒光?
那肥母雞大聲叫道:“你特么有本事來啊?”
老鬼一個躍身上去,直接跳到了頂兒,差點(diǎn)兒就把這鳥兒給抓到,那家伙一晃身,嚇了一跳,碩大的身軀一下子就從窗戶口飛了出去,口中大罵道:“你特么的要是不把我的羽毛給拔了,你就是我孫子!”
老鬼那個氣啊,一肥鳥兒居然還敢跟咱叫板?
他沒有二話,直接從那窗戶里一躍而出,從二樓往前高高躍起,不過那鳥兒別看肥嘟嘟的,不過卻很靈活,又是避開了老鬼的一抓。
老鬼落到了平地上,那鳥兒的污言穢語,噼里啪啦地就罵了出來。
老鬼深吸了一口氣,身子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大蓬的蝙蝠,朝著半空中倏然而去。
那鳥兒終于慌了,大叫一聲“媽呀”,就朝著天空飛去,不過它快,老鬼更是迅疾,幾秒鐘之后,就將這鳥兒給包裹了住,然后朝著我們這個房間的窗口,徐徐落下。
那鳥兒再一次被老鬼拽在手上的時候,頓時就沒了脾氣,說我艸,老子也是日了狗,我服了,放了我吧。
老鬼說你軟話都不會說,你特么的是誰老子啊?
肥鳥兒垂頭喪氣地說道:“我艸……呃,好吧,我服了,不就是開個玩笑么,你至于那么拼命么?你們吸血鬼化身為蝠,一次也很傷,有必要這么搞么?”
老鬼瞪了他一眼,說你剛才罵我媽了。
肥鳥兒說沒有。
老鬼說有。
肥鳥兒說沒有就是沒有……
兩人斗了一陣嘴,這時窗口處突然發(fā)出了一聲詭異的大笑來。
我們轉(zhuǎn)過頭去,瞧見那小妖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窗口,正瞧著這兩個斗嘴的家伙呢。
在人家的地盤上,欺負(fù)人家的鳥兒,這可不是什么好事,老鬼慌忙放開那肥鳥兒,然后說道:“小妖姑娘,我們逗著玩兒呢。”
小妖指著在空中拍打著翅膀,頗為狼狽的虎皮貓大人哈哈大笑,說嘿,臭屁貓,你也有今天。
虎皮貓大人沒有跟她再拌嘴,而是惡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說你們等著,大人我會讓你后悔今天的行為的。
它展翅分開,而那小妖姑娘則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
說罷,她也跳下了窗戶去。
這女孩兒,身手這般利落啊,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有韻味啊!
我望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然而那個時候的我和老鬼,根本就沒有明白得罪了虎皮貓大人的下場,有多么嚴(yán)重……</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