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廝殺和任務(wù)
這一刀出乎意料,快若閃電,陳元身負重物不及躲閃,這時沖過來一道高大身影,將他撞開。
是馬維特救了陳元,他后背卻被刀砍中,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陳元死里逃生,就地翻滾到幾米外,扔掉機槍又用力甩掉背上的彈藥箱。
姚飛虎的大棍呼嘯而至,直擊男人后腦,男人低頭閃過,卻不及閃避翁銘兇狠刺出的一刀。
刀瞬間刺入男人的大腿,血花迸射,劇痛令他“啊”的發(fā)出一聲悶哼。
趁此時機,陳元閃電一劍,大量劍刺子彈的訓(xùn)練終于發(fā)揮了作用,鋒利的劍刺穿他的右眼。
鮮血沿著眼眶流出,男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厲聲慘嚎,半邊臉瞬間被染紅。
他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刀,割裂空氣發(fā)出的嗤嗤聲不絕于耳,霍霍刀光在身前形成一道密不透風(fēng)的刀幕。
姚飛虎仗著棍沉力大,一聲大吼,輪棍掃向刀幕,砰砰的震響聲中,姚飛虎被擊飛連退七八米。
男人的腳步也一陣混亂,陳元瞅準機會,一個翻滾換到男人背后,回手出劍,劍光呼嘯著刺入他的后心,血水沿著劍鋒迸射。
四級公民的肌體果然非同小可,劍尖刺破皮膚后,就如同扎上了無數(shù)層最堅韌的牛皮,幸好陳元手中的劍也不是一般的劍。
男人發(fā)出一聲嚎叫,猛的沖了出去,瘋狂的與前方的翁銘對劈一刀,他的刀砍在男人的肩膀,翁銘則被兇猛的一刀幾乎劈開上半身,鮮血噴濺如潮。
見此情景,于秀維雙手持刀猛沖,長刀刺入男人小腹,鮮血沿著刀刃激射,突入其來的傷害使得男人身體不由一滯。
此時姚飛虎終于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大棍狠狠的擊中男人的后腦,男人重重的一頭栽倒在地上。
陳元凌空躍起,對著他后心血肉模糊的傷口又狠狠的刺了下去,男人發(fā)出一串野獸般的嘶吼,在房間中回蕩。
見男人已是無力回天,陳元看向地上的馬維特,他后背一道血肉咧開的駭人刀口,切斷白森森的脊骨,地上一灘血水,那一刀已經(jīng)斷了他的生機。
翁銘更加慘不忍睹,上身被斜著劈開,雙眼圓睜,倒在血泊中。
半晌,男人艱難的抬起頭,一只圓睜的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他遭受幾處重創(chuàng),身體已經(jīng)被鮮血染盡。
男人在地上翻滾試圖掙扎起身逃走,卻徒勞無功,他狼狽的看著陳元,然后慘笑:“我這輩子也值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看著兩個猶自在血泊中掙扎的男女,陳元懊惱不已,痛失兩名手下,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房中有兩位四級公民。
這也給自己一個警告,從今以后,行動前一定要考慮再三,一點錯誤都可能意味著萬劫不復(fù)。
萬幸的是,這兩人竟然大意到赤身裸體私會,但凡關(guān)鍵部位有護甲,最終的結(jié)果可能截然相反。
突然,男人右眼下醒目的黑痣引起陳元的注意,大吼一聲:“原來是你偷襲我!你為誰做事?”
“哼!我真后悔沒殺了你!不過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你知道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男人惡毒的詛咒著。
陳元心頭火氣,高高舉起手中劍,在男人凄慘的嚎叫聲中,狠狠的砍下男人的頭顱,鮮血四濺。
羅虹面色慘白,努力的想爬起來,痛哭起來:“是他們設(shè)計強奸了我,拍了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要挾我抓住你......”
陳元面無表情,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開口問:“他們是誰?”
“他和他的同伙,我不知道他們是誰?目的是什么?求求你,饒了我!”羅虹淚流滿面,苦苦哀求著。
陳元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fù)鲁鲆魂嚐熿F,這才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一腳將掙扎著想起來的羅虹踢出幾米,口中冷笑:
“羅處長,平時的張狂哪去了?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晚了點!?”
陳元揮揮手,于秀維拎著寒光閃閃的刀,走向地上的羅虹。
“你,你要干什么?你......”羅虹的臉色瞬間變得惶恐,眼睛圓睜,看著于秀維手上的刀,額頭現(xiàn)出大滴的冷汗。
“他是誰?和我有仇?”陳元用劍指了指男人。
“咳咳!”姚虹咬牙忍耐著身體帶來的劇烈疼痛,凝聚力量突然暴起沖向陳元,可惜他還是慢了點。
陳元的劍準確的刺中她的咽喉,姚虹發(fā)出尖利的慘叫,揮舞著手臂連連掙扎后退,直至倒下,再無聲息。
成為三級公民后,陳元的力量、反應(yīng)和速度比一般四級公民相差無幾,姚虹作為女人,正常情況下和陳元比還遜,重傷情況下根本沒機會傷他。
次日,陳元的計劃是解決馮震這個陰險小人,杜千里和杜延年這兩個沒腦子的蠢貨不過是馮震利用的工具。
馮震想通過川光義的手設(shè)圈套,讓自己做獸化藥劑,幸好沒有中他的奸計,否則不但陳元,甚至整個陳家都會有難。
三位重要公民的死已經(jīng)引起了引起全城轟動,警察委員會副主席杜慶更是震怒,大批警察出動,大規(guī)模連夜展開搜查,整個安北城風(fēng)聲鶴唳。
為了安全起見,陳元暫停了對馮震的行動,暴熊重機槍被他放進了他自己房間的大衣柜中。
陳元手中拿著《安北日報》,頭版的一條醒目的標題:三名政府官員被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
“3月16日晚間,一區(qū)財政處的崔亮處長,警察委員會調(diào)查處的羅虹副處長和杜延年科長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
崔亮?印象中沒啥瓜葛,他的目的也是綁架自己?陳元突然想到傅萍和白京珠背后的名都城神秘組織,崔亮應(yīng)該也是其中一員。
陳元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推測,心中對名都城的這個神秘組織產(chǎn)生了深深的忌憚。
調(diào)查處的一間小會議室中。
趙銘浦邊在白板上寫寫畫畫的,介紹著任務(wù)內(nèi)容,在座的只有四人。
安北裝備工業(yè)公司安全處的鞏齊弘,高級警官米思及他的搭檔警官狄麗,最后是此次任務(wù)的負責(zé)人陳元,負責(zé)人應(yīng)該加個注解,名義上的。
別看趙銘浦忙的歡,其實任務(wù)很簡單,去白江城抓捕一名通緝逃犯,而且逃犯的蹤跡已經(jīng)被安北裝備工業(yè)公司白江辦公室的員工發(fā)現(xiàn)。
逃犯本是安北裝備工業(yè)公司的技術(shù)人員,竊取了公司最新研制的一款步槍設(shè)計圖紙,考慮到圖紙的高度機密,此次抓捕行動沒有知會白江官方。
幾人都持偽造的公民證執(zhí)行任務(wù),不允許攜帶可辨別身份的物品,名字是假的,連電話卡、銀行卡都是假身份辦的。
陳元剛晉級就執(zhí)行這么緊急的任務(wù),訂制護甲的時間不夠了。
每個公民的護甲都是量身訂制,要結(jié)合體型、骨骼、肌肉以及戰(zhàn)斗風(fēng)格等多方因素,是很精密耗時的過程。
沒有護甲意味著公民的防御力削弱至少七成,這對陳元來說是不能接受的,這要是出點意外不是去送死嗎?
就在他無計可施之際,趙銘浦提醒他不如穿戴上大學(xué)時的舊護甲,雖然對如今的陳元來說防御欠佳,也沒別的辦法了。
他的公民證、手機、銀行卡等能識別身份的物品也不能攜帶,都要留在家中。
雖然任務(wù)聽起來簡單,陳元可不會掉以輕心,更何況是去陌生的城,他準備隨身帶支中級器官再生劑。
他們后天就要出發(fā),陳元有的遺憾,不得不讓馮震這小人多活幾天。
晚餐時,陳元通知全家人:“我后天要去白江出差,大約需要十天左右吧。”
“怎么剛?cè)ゾ统霾睿咳ジ墒裁矗俊秉S亞琴問。
“一個簡單的抓捕任務(wù),不用擔(dān)心。”陳元一臉輕松,輕描淡寫的說。
“小元,白江不是安北,遇事忍著點啊!”陳歡不忘叮囑。
“白江那地方亂得很,你可千萬不要大意!”陳輝也難得表現(xiàn)出關(guān)心。
“不管又沒有危險,身上至少帶支器官再生劑。”陳文秀提醒他,兩人年紀相仿,從小一起長大,架打得多,感情也深些。
......
對于家人七嘴八舌的意見,陳元一概點頭表示“我會小心的。”
次日一早,陳元先去了趟藥店,購買一支中級器官再生劑,從藥店出來還在抱怨這藥也太貴了,一百萬!
剛進百獸貿(mào)易公司的門,韋保生咧著一張大嘴興奮的對陳元說:“陳先生,我成功了。”
難得見他有高興的時候,陳元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成功是進階三級野豬人,看看他外表似乎沒啥變化,欣慰的點點頭:
“小韋不錯啊,以后要勤加努力,至少升到五級,到那時沒有人會在意你的容貌。”
“謝謝您!我一定會努力!”韋保生重重的點頭。
見于秀維臉色忐忑,陳元能理解她內(nèi)心的緊張,安慰她:“秀維不要急,四級肯定比三級時間要長點,說不定我還沒回安北你就晉級了呢!”
“哦!”對他的安慰于秀維心里吐槽,是誰前些日子天天四處打電話問晉級成功前的身體表象,甚至都在公司燒起香了。
陳元組織員工開會,宣布他不在期間公司的運營由于秀維負責(zé),并提前發(fā)了這個月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