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夠不夠喂你吃?
,首席總裁,愛你入骨 !
他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眼底都是不敢置信,是真的不敢置信,顧彥深會這么直接和自己說出他和子衿的事情。
這個兒子……這個被他放逐在國外,整整28年的兒子,自己是真的不了解。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和他走近,可是事到如今,他心里已經(jīng)很清楚,這個兒子,和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共處在一個世界里,他現(xiàn)在倒是慶幸,當(dāng)初還算是留著一手,并沒有將喬氏的股份都轉(zhuǎn)到他的名下,至少現(xiàn)在很多事情,都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喬世筠一手按著自己的心臟,兩條粗眉緊擰著,到底是打滾在商場上的老狐貍,能夠讓喬氏走到今天這樣的規(guī)模,自然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點了點頭,反倒是笑了一聲,用手中的拐杖往邊上的大班椅上一勾,凳子滑輪滑到了他的身邊,他也跟著坐下來,“彥深,你這是在和我承認(rèn),你有多么的不顧倫.理道德,分明是你弟弟的老婆,你卻要這樣伸手過去染指,你現(xiàn)在竟然還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你覺得,你做的對?”
“倫.理道德?”
顧彥深輕笑了一聲,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燃了三分之二的煙,無名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大班桌的桌面,很是輕微的聲響,在這個偌大的,也是壓抑的空間里,更是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力。
男人的薄唇勾起的那抹弧度,淺淡的,性感的,卻是帶著幾分涼薄,“在我的世界里,倒是真的沒有所謂的倫.理道德這個說法,我是個私生子,不是么?本身自己的出身也就不算是多么的光明磊落,分明就是大兒子,自己的親生父親卻讓小兒子隨他姓,我的母親應(yīng)該是先認(rèn)識的你吧?她卻莫名其妙被人驅(qū)逐在英國那個地方——28年。”
“這28年來,你讓我母親一個人在英國承受著一種怎么樣的壓力?而你又在這里,如何的風(fēng)光?你要說倫.理道德,這些我倒是真的從來都不關(guān)心,我也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因為在我顧彥深的世界里,我只知道一點——如果是我認(rèn)定了的女人,我不會讓她成為我見的不光的女人,當(dāng)然她身上披著什么顏色的外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天,我身上是什么顏色的,她身上也會是什么顏色。”
顧彥深無視喬世筠那張如同是便秘一樣,五彩呈現(xiàn)的老臉,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最后直接就將煙丟進(jìn)了煙灰缸里,他頎長的身軀從大班椅上站起來,隨意地攏了攏西裝外套,低沉的嗓音,是勢在必得的霸氣——
“我進(jìn)來就是來和你說明白這件事情,正如你說的,人我是染指了,但是不是染指一下就收手,而是打算要了她一輩子,至于你同意與否,對于我來說,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
顧彥深輕輕松松丟下這么幾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喬世筠氣得舉起手中的拐杖,指著顧彥深的脊背就低吼道:“——你做夢!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竟然好意思和我說的這么信誓旦旦?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讓子衿跟著你,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這是喬家的恥辱!”
“喬家的恥辱?”
顧彥深側(cè)了側(cè)身體,他一手握著門把,聞言的瞬間,挑起一邊的眉毛,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不可思議地看著喬世筠那雙幾乎是要噴火的眼睛,語氣鄙夷,“我還以為喬家的恥辱已經(jīng)夠多了,這應(yīng)該是最不足一提的一件事,你為何要這么緊抓著不肯放手?”
“……你——你——顧彥深!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的父親?!”
喬世筠氣得臉部都已經(jīng)扭曲了,他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這會兒的臉色蒼白倒真不是裝出來的,是被氣出來的。
顧彥深蹙眉,鋒利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沉重的情緒,卻也不過就是稍縱即逝。
父親,真的是一個太需要有責(zé)任的詞,可是在喬世筠的身上,他體現(xiàn)的都是什么?
也不過就是——自私自利。
“那么你,有把我當(dāng)成是你的兒子么?”
顧彥深背對著他,話音剛落的瞬間,捏著門把的手也跟著用力,拉開了會議室的門,邁開長腿就走了出去。
“…………”
偌大的會議室,此刻就顯得格外的空曠,頭頂是中央空調(diào),其實不管是哪個季節(jié),公司的中央空調(diào)都是恒溫的,喬世筠此刻孤立地站在會議室的最上方,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看著整整齊齊的一排凳子,還有這張桌子,忽然有一股冷意竄上來,從腳底直接到了自己的天靈蓋,讓他的身子不由晃動了一下,幸虧是門外等著的管家,見到了顧彥深臉色沉沉的出去,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情況不對勁,進(jìn)來就看到喬世筠一臉蒼白的樣子,他連忙上前。
“……老爺。”
“別說話……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喬世筠擺手,管家蠕動著唇瓣,還想要說什么,喬世筠卻已經(jīng)坐在了凳子上,閉上了眼睛,心中是一陣一陣的波濤洶涌——
現(xiàn)在太多的事情都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他應(yīng)該怎么做?
控制不住一個申子衿還行,可是讓申子衿去了顧彥深的身邊,這個他從頭到尾都無法掌控的兒子……到時候事情會不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喬世筠閉著眼睛,伸手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的,都是這個念頭。
而一旁的管家,卻是欲言又止——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告訴老爺?
醫(yī)院那邊都有人傳話來了,謝靈溪突然不在房間了,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不過醫(yī)院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有人查過了,之前夫人去過醫(yī)院……
“……老爺,醫(yī)……”
“我說,現(xiàn)在先不要吵到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
管家終于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乖乖地退出了會議室。
※※※※※
子衿正等在辦公室里坐立難安,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跳著“喬景蓮”三個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你找過我?”
喬景蓮的聲音透著幾分疲倦,子衿聽著他這樣深沉又暗啞的嗓音,也放輕了一點聲音,“……對,打過電話給你,你關(guān)機(jī)了。”
“子衿,我在法國。”
子衿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出國了,怪不得這幾天都了無音訊的,不過他是因為公事出國的么?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腦海,喬景蓮倒是給了她答案,“我手邊有幾個項目,過來是因為公事,不過我沒有想到你會打電話給我,想我了?”
“…………”
子衿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說:“喬景蓮,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和你談離……”
“別說。”
電話那頭的男聲又是深沉了幾分,仿佛是壓抑著某一種難以紓解的情緒,卻又不得發(fā)作,“……別說了,子衿,我在這里的幾天,每天從早到晚都是開會,一開都是好幾個小時,剛剛手機(jī)是靜音,現(xiàn)在是會議中途休息時間,只有20分鐘,我看到有你的未接電話,我當(dāng)時真的特別開心,這種興奮的情緒可以讓我一掃所有的負(fù)面情緒,所以你就算真的想說什么,現(xiàn)在也不要說,和我隨便聊幾句,嗯?”
子衿,“…………”
“吃飯沒有?”大概是很怕她會突然掛電話,喬景蓮也不等她回應(yīng),馬上又接話,“現(xiàn)在好像C市應(yīng)該是下班時間了,你在哪里?”
“…………”
子衿真是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去接話,可是“離婚”兩個字卡在了她的嗓子眼里,她似乎也沒有這個心思再說出口,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心情,她總覺得這樣的喬景蓮,是讓她陌生的,可是也讓她狠不下心來。
分明是沒有感情的兩個人,為什么現(xiàn)在要搞得這么復(fù)雜?
“……隨便和我說幾句話都這么難?我問你的問題,似乎也不是很難回答吧?”
子衿心頭動了動,最后還是淡漠地說:“……沒有,我還沒有下班。”
“差不多可以下班了,我還要過兩天才回去。”喬景蓮的聲音似乎是更柔了一些,其實他也是一個出色的男人,嗓音亦是性感的,這會兒隔著手機(jī),刻意放柔軟的男聲,就顯得格外溫柔。
子衿擰了擰眉,心里有些抗拒這樣子的喬景蓮,但是就像是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一樣,當(dāng)他用這樣的口吻和你說話,你又做不到冷言冷語。
她忍下了嘆息的欲.望,最后也不過就是“嗯”了一聲。
喬景蓮倒是絲毫不在意她的冷漠寡言,還興致勃勃地和她說了一些自己在法國的事情,因為以前他不務(wù)正業(yè),很少管理公司的事情,現(xiàn)在倒是慢慢的成熟了不少,長時間的會議讓他覺得很疲倦,不過他也說了,過后又會覺得其實很充實。
“……子衿,下次和我一起來吧,不是說這是浪漫之都么?”
子衿,“…………”
幸好這個時候,電話那頭有人叫了一聲喬景蓮,大概是有人叫他去開會了,子衿這才松了一口氣,其實也不過就是10來分鐘左右的談話時間,不過她覺得捏著的手機(jī)都燙的有些難受,她連忙說:“……是叫你開會的吧?你去忙吧,我下班了。”
“好,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好么?”
“……不用了,等你回來,我再和你談吧。”子衿也不等喬景蓮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屏幕黑掉的手機(jī),她輕輕地松了一口氣,眉宇卻始終都緊蹙著——
喬景蓮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一句,之前結(jié)婚5周年的事情,子衿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是這個話題在剛剛他說話的途中,她好幾次都想要說,最后還是咽了回去,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等他回來再說吧,其實電話里,也講不清楚那些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喬世筠那邊,也已經(jīng)是半透明的狀態(tài)了,等喬景蓮回來了,她一定要把離婚的事情辦好。
子衿一門心思都想著離婚,卻不知,遠(yuǎn)在法國的喬景蓮,因為她這么一通不算電話的電話,一張俊容都染上了幾分和悅之色,讓法國這邊的喬氏分部的女同事,看了之后,個個都眼角冒著幾分春情,私底下一個一個都交頭接耳地在說——原來,喬氏的太子爺也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這么好看,東方男人實在是太性感,太迷人。
…………
子衿掛了電話,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她出了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會議室的燈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這么說來,喬世筠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
子衿回頭拿了自己的外套和包,剛準(zhǔn)備去顧彥深的辦公室找他,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電梯門口,見到她的時候,勾了勾唇,對她招手。
子衿看了一下,這個時候,喬氏的28層也是四下無人,就大大方方地朝他小跑了過去,顧彥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伸手一只手按下了電梯開口,雙門一開,他拉著她就往里面走。
子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剛剛和喬世筠都說了什么。
“這么想知道?”
顧彥深挑著眉,心情似乎是很不錯的樣子,電梯到了B2的停車場,他拉著子衿,找到了車子,就直接上了車,又妥帖地幫她系好安全帶,不過話開了場,卻是沒有了下文。
子衿等了很久,這車都已經(jīng)開了一半的路程了,可是顧彥深卻始終都不出聲,她忍不住伸手過去挽著他的手腕,動作在不自覺之中,透出幾分親昵,“……彥深,你到底和爸說了什么?”
顧彥深皺眉,“你在我面前可以直接叫他名字,我比較喜歡你這樣稱呼他。”
“…………”
“擔(dān)心什么?不管我和他說了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記住,牽著我的手,就別放開,知道么?”
子衿的確是有些擔(dān)心,雖然她也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但是情緒這種東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她忍不住還是問:“……他是不是知道了?”
“你覺得他一直都不知道?”顧彥深不動聲色地反問了一句,意有所指。
子衿愣了一下,不可能聽不出來顧彥深這話中的深意,只是到底還是意外的,哪怕曾經(jīng)是真的有這么個念頭閃過自己的心尖,可是親口聽人說,還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說,他、一直都知道?”
顧彥深看著她這么吃驚的模樣,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他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溫柔地說:“傻丫頭,別想那么些,我說了,這些事情都應(yīng)該交給我,還有剛剛,你和他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這話題轉(zhuǎn)變的有點快,子衿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茫然地張了張嘴。
顧彥深將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的停車場里,熄火,然后解開安全帶,最后伸手過去,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腦,就重重地吻上去。
“…………”
子衿始料未及,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吻上來,她“唔”了一聲,本能地掙扎了一下,顧彥深直接就抱住了她的腰,修長的手指利索地解開了她身上的安全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分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子衿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抵著方向盤,還是正中央的,顧彥深雖是熄火了,不過鑰匙還沒有拔出,所以她用力往后一壓,喇叭就發(fā)出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停車場顯得格外的刺耳。
“……嗯……彥深,你、你別在這里啊……有、有人,會被看到……”
“車膜加深了,外面的人看不到。”
顧彥深咬著她的唇,性感的嗓音因為染上了欲.望而顯得格外魅惑,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啃噬著她紅紅的唇瓣,因為今天子衿穿著的是裙子,所以很容易就讓顧彥深的手,伸上去,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底.褲的邊緣,來來回回摩擦著。
子衿的身體最是誠實,哪里承受得住他這樣的撩.撥,她很快就開始?xì)獯跤酰麄€人徹底軟了下來。
顧彥深最愛她這幅樣子,因為這樣子的她,只有在自己的懷里,被自己吻的嬌喘連連的時候,才會有的模樣,每一次看到她這樣,他就會覺得體內(nèi)的欲.望來的兇猛如.潮,根本就壓抑不了,他氣息有些粗重,貼著她的耳蝸處,那些情深意重的話,帶著他的男興yu.望,透過她的耳朵,傳到了她的心尖上——
子衿聽的很清楚,他說:“寶貝兒,謝謝你這么為我,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
那一瞬間,子衿心尖酸澀,卻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動容。
其實她也很想說,也謝謝你這么為我,有今天為了愛勇往直前的申子衿,是因為她的背后,還有一個一直都在推著她前進(jìn)的顧彥深。
她以前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感,但是現(xiàn)在,她知道,她申子衿的人生之中,顧彥深3個字,就是她畢生的安全感。
子衿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更用力地抱著顧彥深,那柔軟的身段若無似有的摩擦過男人堅硬的身軀,顧彥深的眸子暗沉了幾分,里面的欲.念更深了。
他托著她的翹.臀,很快就解開了她裙子的暗扣,用力一扯,就讓她的裙子褪到了腿彎處,子衿身上那條天藍(lán)色的卡通內(nèi).褲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子衿雖然是有了心理準(zhǔn)備,知道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事,但她臉皮一直都很薄,到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兒上一片潮.紅,一雙柔軟的小手還在顧彥深的胸前徒勞地推著,嘴里哼哼唧唧的,“……你、我們上樓吧,彥深……嗯,你別這樣……別啊……別碰那里……不要,嗯啊……”
“準(zhǔn)備就在這里要你了,寶寶。”
顧彥深興致高漲的很,子衿此刻的言行對于他來說,等同是欲拒還迎,讓他更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低低地哼了一聲,直接扯開了她的襯衣,推高了她的內(nèi).衣,一低頭就含住了她一邊的柔軟,頂端的小櫻桃在他的唇齒間來來回回,男人的舌尖很是靈活,舔.舐過的地方,硬是帶出一層難以仰止的酥.麻,子衿忍不住仰起脖子,身體正好抵在了方向盤上,顧彥深動作更快地拔出了鑰匙,一把托住了她的臀部,更高地抬起了她的身體。
子衿低呼一聲,顧彥深已經(jīng)張嘴含住了她另外一邊的柔軟,舌尖肆意地在頂端作祟,她忍不住了,那種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襲上心頭,讓她到了嗓子眼的聲音,都變成了無比嫵媚的呻.吟。
顧彥深聽了,只覺得自己小腹下方的男性器官,一瞬間腫脹了起來,頂端蠢蠢欲動地抵在西褲的拉鏈上,叫囂著要釋.放。
他忍不住哼了一聲,抓著自己的手,就往自己的腫.脹的欲.望上壓過去,男聲暗啞的不像話,“大不大?夠不夠一會兒喂你下面的小嘴兒吃?”
“…………”
哪怕和他已經(jīng)有過了無數(shù)次的親密接觸,而且也聽了太多他在床.第間的私.密情話,可是不管是哪一次,他只要一說,子衿還是會忍不住心狂跳起來,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確實更能夠推動彼此的情.欲,她整個人忍不住縮了起來,被顧彥深拉著的那只小手也跟著下意識地一緊。
正好捏住了男人粗.長的性.器,只聽到他悶哼了一聲,黑眸都泛著幾絲猩紅。
子衿的腦袋是空白一片,但是她卻分得清楚,自己的鼻息間都是屬于誰的味道,她的心跳的很快,身體也有一種空虛的念頭在橫沖直撞著,那一雙白希的手掌里,一根灼熱的男.性器.官,硬邦邦地貼著她的掌心,她的氣息全亂了。
顧彥深很是滿意她這種意亂情迷的狀態(tài),喘著粗氣,貼著她的唇,低語,“……寶寶的小手兒真柔軟,握著我的東西,我都覺得快忍不住了,來,學(xué)著我的頻率,幫我上下弄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