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一定讓她,越做越有感覺!
,首席總裁,愛你入骨 !
子衿沒有忍住,原本就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又不能在飯桌上大聲咳嗽而憋得難受,這會兒,更是難受,整張臉都憋紅了,捂著唇,悶聲咳嗽著。
顧彥深說的是坦坦蕩蕩的,那些“曖昧不清”的感覺,或許只有子衿自己心虛,才會如此覺得,喬世筠聽著他說那樣的話,倒是沒有懷疑什么,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壓力是要給的,不過子衿她,到底也是剛剛畢業(yè)出來的,對很多事情上手都比較慢,彥深,你就多費(fèi)點(diǎn)心思,慢慢教。”
顧彥深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隨意地?fù)芘艘幌旅媲暗墓堑〈揭还矗铄涞捻猓寐湓谀莻€一臉尷尬的女人臉上,她的小臉兒漲的通紅,一雙澄澈的眸子也在不斷地閃爍著,這種閃閃爍爍的樣子,不知為什么,竟讓他心頭的陰霾少了一大半。
“當(dāng)然,子衿對很多事情的確是非常生疏,不過她倒是很有悟性,有時候,也是一點(diǎn)即通,您放心,我會慢慢教她,一定讓她……越做,越有感覺。”
“…………”
“咳,咳咳咳……”
子衿只覺得嗓子眼都快冒火了,顧彥深這個混蛋,他絕對是故意的,尤其是最后那6個字——越做越有感覺……
他一定是故意的!
顧彥深這種別有深意的話,搭配著他一張深沉內(nèi)斂的俊容,讓喬世筠,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也聽不出別的意味來,可是這話傳到子衿的耳中是什么樣的滋味兒,那么傳到了喬景蓮的耳中,同樣是什么樣的滋味兒。
他伸手,直接就將手中的筷子丟在了桌上,啪一聲,喬世筠蹙眉,低聲喝止,“景蓮,你干什么……”
“你會說話么?”
喬景蓮看都不看喬世筠一眼,陰鷙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視著對面的顧彥深,他雙手環(huán)胸,長腿在桌子底下一蹬,頎長的身軀懶洋洋地倚在椅背上,整個人,卻是散發(fā)著一種凌厲的氣場,“你剛剛那幾句話,讓我很不爽,你知道么?”
“…………”
子衿后腦陣陣犯疼,她最不想看到的,最不想聽的,大概就是顧彥深和喬景蓮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目標(biāo)人物,還是因?yàn)樽约骸?br/>
“我不會說話?”
顧彥深挑了挑眉,相較于喬景蓮那張鋒芒畢露的樣子,他整個人更顯深沉,長指彈了彈杯壁,嘴角也浮上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不過就是實(shí)話實(shí)說,當(dāng)然你不喜歡聽的話,那就不是我的責(zé)任范圍了。”
“顧彥深,你——”
“景蓮,夠了!”
喬世筠眼看著一頓飯還沒有開始吃,又要變成兩兄弟的戰(zhàn)場,頭疼欲裂,他伸手,重重地拍在了餐桌上,怒目而視的眸光,對上了喬景蓮的,“有沒有分寸?彥深他說錯了什么?幫你帶子衿,你就沒有一點(diǎn)感激的心?還一天到晚就知道挑刺!你自己的項(xiàng)目呢?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彥深讓你做的那個項(xiàng)目,你都做成什么德行了?”
“…………”
李睦華不服氣了,原本就一肚子的火,這會兒聽到丈夫只知道批評自己的兒子,也跟著拍案而起,“喬世筠,你怎么就知道批評景蓮?他就不是你的兒子了?你要護(hù)著你的大兒子,你也不能這么看不起你的小兒子!他一回來,你就讓他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壓著景蓮,誰知道那個項(xiàng)目是不是他中間動手故意阻止了景蓮?你自己不去調(diào)查清楚,就知道在這里打擊景蓮的信心。”
李睦華的話,讓喬世筠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一跳一跳的,“你給我閉嘴,什么都不知道在這里瞎說什么?”
“你……”
“哎呀,你們別吵了行不行?”
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聲的喬景婷也將筷子丟在了桌上,一臉厭煩地環(huán)顧了一圈餐桌上的人,最后將視線落在了子衿的臉上,排斥更是濃烈,“爸爸,您平常就喜歡護(hù)著申子衿,每次護(hù)得家無寧日,現(xiàn)在也是,叫我們回來就是為了這樣嗎?吵吵吵,反正吃頓飯都是吵吵吵,那還有什么好吃的!”
她就搞不明白了,以前申子衿在喬家,根本就毫無地位,哥哥也不會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現(xiàn)在好了,顧彥深和喬景蓮,竟然會為了一個申子衿,總是爭執(zhí)不斷,這到底是為什么?
申子衿,她有什么好的?
哥哥現(xiàn)在這么一臉嫉妒的樣子,謝靈溪姐姐知道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對不起。”
子衿實(shí)在是坐不住,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因?yàn)樽约浩饋淼模淌懿涣诉@樣的氣氛,終于還是站起身來,對著喬世筠說:“爸爸,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我先上樓去。”
“子衿……”
喬世筠在身后叫她,子衿這一次卻一步不想停留,快步走出了餐廳,壓抑的氣氛驟然消散,子衿人走到了樓梯口,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喬景婷見子衿走了,雙手插著西褲口袋,也跟著站起身來,沒什么樣子的伸腿提了一下餐桌一腳,冷笑,“我也吃飽了,上樓,陪、老、婆。”
最后那3個字,分明就是說給顧彥深聽的,只是對面的男人,始終都是一臉沉穩(wěn)的樣子,眼角眉梢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
“哥,你等下。”喬景蓮人剛走到了餐廳門口,喬景婷也跟著站起身來,叫住了他。
喬景蓮站住,側(cè)了側(cè)身子,沒有說話,等著喬景婷的下文。
喬景蓮的視線在自己身邊的顧彥深身上,若無似有地掃過,心臟又不受控制地亂跳起來,她最后才看著喬世筠,一本正經(jīng)地說:“爸爸,趁著所有的人都在,我也有點(diǎn)事情想要說。”
“什么事?”喬世筠點(diǎn)頭。
喬景婷的視線又落在了顧彥深的身上,“……其實(shí)這幾年,我一直都這么好吃懶做的,我也覺得沒有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也想去喬氏上班,爸爸,我也想跟著顧彥……我想跟著顧大哥學(xué)習(xí),可以嗎?”
“…………”
李睦華拿著筷子的手一松,兩只筷子頓時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目結(jié)舌地站起身來,“景婷……”
喬世筠大概也有些意外,不過女兒這話說的,卻是非常合他的心意,他自然不會反對,但他還是詢問顧彥深:“景婷想跟著你學(xué)習(xí),彥深,你覺得怎么樣?”
顧彥深終于將視線對上了喬景蓮的,那雙狹長的雙眸,眸光深邃,如同是一潭古井,讓人一眼望進(jìn)去,恨不得溺斃其中,不能自拔。
喬景婷的心臟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興奮,激動到難以自己的感覺,一張妝容精致的臉龐,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絲絲紅暈。
她看著眼前這張俊容,那精致的五官,在頭頂水晶燈的投射下,迷惑的人,連心神都不能穩(wěn)定。
顧彥深卻不過是扯了扯嘴角,也跟著站起身來,身高的差距,讓他很快就變成俯視著對面的女人,他嗓音冷硬,卻又不帶任何情緒,“你要進(jìn)喬氏,通過人事部就行了,至于我這里,沒有空位留給你。”
“…………”
男人挺拔的身軀,越過喬景蓮,直接走出了餐廳。
留給滿屋子人的是——冷淡疏遠(yuǎn)。
喬景婷大概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直接拒絕自己,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種極度興奮、激動又有著強(qiáng)烈期盼的感覺之中,被人驟然推入了地獄一樣,臉上的表情,五彩呈現(xiàn),卻全都透著傷心欲絕,和憤憤不平。
李睦華眸光復(fù)雜地看著女兒,兩條修剪精致的長眉微微擰著。
——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期盼,到了現(xiàn)在的失落,自己的女兒,她還能不了解她的脾性?
…………
一個可怕的念頭,猛地竄上了自己的腦門,李睦華手一抖,邊上的骨碟“啪”一聲,掉在了地上,碎了。
有傭人手忙腳亂地上來,準(zhǔn)備收拾,一邊還關(guān)切地詢問:“夫人,您沒事吧?”
“…………”
李睦華臉色極難看,一聲不吭。
喬世筠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妻子,李睦華大概是注意到了喬世筠的視線,連忙穩(wěn)定了自己的心緒,下意識地垂下了眼簾。
喬世筠倒是也沒有多想什么,反正她一驚一乍的,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女兒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里一動不動,他也只是以為,從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突然被人這么拒絕,臉上過意不去,沉吟了片刻,還是出言安慰,“……行了,這樣吧,彥深他……你想去公司是好事,爸爸同意,明天你和景蓮一起去吧,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和景蓮親一點(diǎn),讓你哥哥帶著你。”
又看了一眼站在餐廳門口的喬景蓮,“就這么說定了,景蓮,你明天帶著你妹妹一起去上班吧,人事部那邊我會打個招呼的,你帶帶你妹妹問題還不大,你們兄妹一起努力,做點(diǎn)成績出來給我看看。”
喬景蓮對自己的妹妹不排斥,這些年來,她千金小姐,好吃懶做,的確是不太好,既然想要跟著上班,他沒有意見,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
…………
一頓飯,吃和沒吃,都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不過喬世筠的心情,倒是不錯——這5年來,喬景蓮因?yàn)樯曜玉频氖虑椋妥约豪鋺?zhàn)了5年多,現(xiàn)在,他終于慢慢地靠向了子衿,那么所有的一切,也會慢慢的好起來。
已經(jīng)不是一次覺得,自己做的所有的決定,都是最正確的!
…………
※※※※※
子衿上了樓,站在主臥室門口,手還扶著門把,卻是遲遲沒有開門進(jìn)去。
很久沒有回來喬家的,今天晚上,她是不是要睡在這里?喬世筠也在,肯定是走不了,拿什么借口離開這里?
可是住在這里的話,喬景蓮……
后腦鈍鈍的疼著,真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這樣一個進(jìn)退兩難的局面里,她是不是應(yīng)該想個法子,和喬景蓮?fù)幰皇遥粋€晚上……這樣的畫面,她想都不敢想,加上上一次,他在這個房間里對自己欲做的那些事情,她更是心有余悸。
這么一想,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jī),開機(jī)。
手機(jī)是剛剛關(guān)機(jī)的,來喬家之前,顧彥深給她打了幾通電話,當(dāng)時她心情太過抑郁,那個肖醫(yī)生的事情,讓她難受,一個人走在路上,誰的電話也不想接,顧彥深的更是不想接,最后索性就關(guān)了機(jī)。
這會兒一開機(jī),信號連接上之后,又跳出來好幾通未接電話。
名字,都是顧彥深。
子衿咬了咬唇,拇指動了動,剛準(zhǔn)備刪掉這幾通來電提醒,忽然“滴”一聲,有短信進(jìn)來。
她以為是自己關(guān)機(jī)的時候,有可能是慕晨初給自己發(fā)的短信,她今天應(yīng)該是要回C市的,所以并沒有多想什么,按了閱讀鍵,跳出來的,卻并不是慕晨初的短信。
而是,顧彥深的。
心頭咚咚一跳,這條短信顯示的時間是7點(diǎn)30,手機(jī)最上面顯示的時間,是7點(diǎn)31,短信是剛剛發(fā)過來的。
上面只有簡單的兩個字——“轉(zhuǎn)身”。
子衿,“…………”
下意識的,身子一動,長廊的另一頭,男人頎長的身軀懶洋洋地倚在那里,他一手捏著手機(jī),一手插著西褲口袋,那精致的五官,隔著一段的距離,仿佛是更顯深邃迷人。
子衿抿唇,本能地捏緊了自己掌心之中的手機(jī),收回視線。
心跳得太快,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不爭氣,不管兩人私下有過多少的親密接觸,不管聽過他多少讓自己臉紅心跳的情話,可是每一次對上了他那雙恨不得能夠勾人心魄的狹長又深邃的眼眸,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緊張,她也的確沒有他那么大膽,這里可是喬家!
子衿想要擰開門把進(jìn)去,手機(jī)又突然“滴”一聲,還是短信。
她其實(shí)真應(yīng)該直接推門進(jìn)去的,卻是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閱讀鍵。
——有事問你,來我房間,如果你不來,我就過去找你。
子衿,“…………”
“怎么不進(jìn)去?看什么呢?”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子衿嚇得手一抖,手機(jī)頓時掉在了地上,幸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不過屏幕朝上,還亮著,那條短信她還沒有刪掉的,顧彥深的名字就在正上方,子衿嚇得心跳一陣緊縮,連忙蹲下去撿起來,將手機(jī)藏在了自己的背后,臉上,還有些來不及收斂起來的慌張。
“……沒什么。”
她的聲音很輕,說話一落,又想到了什么,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長廊的另一頭,剛剛倚在那邊的男人,此刻早就已經(jīng)不見身影,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喬景蓮將她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順著她的視線也看向長廊的另一頭,那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她剛才在看什么?
這么一臉見鬼的表情,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男人瞇起眼眸,逼近她一步,“申子衿,誰給你發(fā)短信?把手機(jī)拿出來給我看看。”
“…………”
子衿平常在喬家人面前不太說話,不過單獨(dú)面對著一個喬景蓮,她倒是一點(diǎn)都不怕他,擰著秀眉就反駁,“……喬景蓮,你有病,我的手機(jī),輪得到你看?”
“我輪不到?我是你老公我輪不到?”
“別張嘴閉嘴就是老公老婆的,你不覺得難受么?這樣作秀給誰看?還有——”既然話題都打開了,子衿索性就一鼓作氣道:“什么結(jié)婚5周年的紀(jì)念日,有必要么?根本就沒有必要!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下來,但是麻煩你不要每次都這么自作主張行不行?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是要和你離婚的——”
“我說了,不許再提離婚兩個字!”
“喬景蓮,你簡直不可理喻——”
“進(jìn)去!”
喬景蓮面色沉沉的,眼角的余光掃到了李睦華和喬景婷從樓梯口上來,他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子衿的肩膀,一手?jǐn)Q開了房門,就將她推進(jìn)了房間。
房門砰一聲關(guān)上,之前在這個房間,被這個男人強(qiáng)行壓著的陰影,頓時襲上來,子衿臉色陡然一白,掙扎的動作更是激烈,“……你干什么?放開我!”
“鬧什么?碰你一下都不得了了,申子衿,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至少還是我的老婆,這里是我們的房間,我拉你進(jìn)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子衿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發(fā)現(xiàn)和這個自以為是的紈绔少爺完全沒有辦法溝通,“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邏輯,我就是你名義上的妻子而已,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怎么樣的,別人不知道,你和我還不知道么?喬景蓮,麻煩你成熟一點(diǎn)行不行?”
“我不成熟?”喬景蓮伸手,啪一聲,按在了點(diǎn)燈的開關(guān)上,正好打開了玄關(guān)處的燈。
白熾燈瞬間取代了有些昏暗的光線,落在了兩人的臉上,喬景蓮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微微揚(yáng)起脖子,臉上的表情,是倔強(qiáng),不肯認(rèn)輸和退步,卻不知為何,竟讓他有些失神。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著有多討厭我么?是個男人,麻煩你就有點(diǎn)討厭我的樣子,別前言不搭后語的!”
喬景蓮眸光閃了閃,是啊,討厭……
這個,從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娶了之后的女人,他不就是一直認(rèn)定,自己會討厭她一輩子的么?
可是討厭的感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變化?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他自己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到?為什么等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diǎn)不對勁的時候,是她提出離婚,而他卻……怎么都不愿意的時候?
…………
子衿見他一直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她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往邊上退了兩步,一臉謹(jǐn)慎地看著他,“喬景蓮,別對我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不要讓我更討厭你。”
“就真的,這么討厭我?”
男人忽然出聲,語氣不如以往任何一次的囂張跋扈,反而帶了幾分失落,和退步。
子衿一愣,一個一貫在自己面前出言不遜的男人,此刻卻忽然用幾分哀怨的語氣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討厭他的時候,她動了動唇,一時,有些說不上話來。
討厭么?
其實(shí)也不完全是,因?yàn)閮扇说慕Y(jié)合,對于彼此來說,都不是幸福的,她有多難熬,他也是。
喬景蓮沒有做錯什么,他對自己的打擊報復(fù),其實(shí)都是因?yàn)樽约喊肼窔⒊鰜恚璧K了他的幸福,更何況,他還是那樣的天之驕子,子衿覺得,自己可以諒解他,但是不能理解他為什么就是不肯和自己離婚。
“……喬景蓮,我……”
子衿想著,趁著現(xiàn)在大家說話的口吻都有點(diǎn)平靜,再提一下離婚的事情,什么結(jié)婚5周年的紀(jì)念日,她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想舉辦。可是剛一開口,喬景蓮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子衿只好住嘴,看著他有些不太情愿地拿出手機(jī),只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倒是有些緊張地走遠(yuǎn)了一些去接。
子衿隱約聽到他說了幾句,“……嗯,真的?那邊松口了?……現(xiàn)在么?今天晚上我在家里……一定要現(xiàn)在見面?我知道了,通知對方,我馬上會過去,你先安排一下。”
“…………”
子衿見他掛了電話,大概是聽出了點(diǎn)什么,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人急于見他,要他馬上過去,她心頭一松,看來今天晚上,她不用和他同處一室了。
果然,喬景蓮收了手機(jī),就去衣帽間拿了一件外套,穿上,扣扣子的時候才對子衿說:“你在這里待著,別出去了,我有點(diǎn)事情要出去一下,晚上我會回來。”
人都走到了門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子衿,“聽話一點(diǎn),我有事和你說。”
子衿,“…………”
不管他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和自己,對于子衿來說,現(xiàn)在喬景蓮離開了,那就是最好的,不用再應(yīng)付他了,她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找一下喬世筠,把父親的事情弄弄清楚之外,再說一下剛剛關(guān)于紀(jì)念日的事情。
子衿打定主意,也跟著推開房門,人一轉(zhuǎn)身,剛關(guān)上臥室的房門,另一只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啊……唔……”
一道黑影將她整個人擁住,子衿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驚呼聲被人捂住了,下一秒,耳邊砰一聲,又是一陣關(guān)門聲,而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人抵在了門板上。
前后不過五秒鐘的時間,她腳一沾地,耳邊就有低沉男聲,帶著幾分壓抑。
“非得這么折磨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