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36D,這件內(nèi)衣我買的,穿著舒服么?
,首席總裁,愛你入骨 !
子衿呼吸一窒,澄澈的眸光,滲著一種夜的墨色,紅紅的眼眶,又顯得那么幾分楚楚憐人,她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顧彥深那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灼熱的呼吸,也都噴灑在她的臉上。暖暖的,像是蔓藤一樣,滲透到了她的肌膚里,抓住了人心最脆弱,最柔軟的地方。
子衿太害怕這種感覺了,哪怕明明知道,有些東西,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可是……不能控制,也不能任由這樣的感覺,滲透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顧彥深……顧彥深……
他是顧彥深,他是喬景蓮的親哥哥,就算她真的和喬景蓮離婚,和喬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她曾經(jīng)——也是喬家的兒媳婦,她和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這種念頭,就像是潮水,又像是針尖,兇猛的,尖銳的,戳著她的理智,子衿覺得,體內(nèi)就像是有兩個人,在不斷地拉扯著她的靈魂,她嗓子眼里又像是堵著硬邦邦的石頭——真難受。
她眼神閃爍,下意識地想要去咬自己的唇,卻不想唇上摁著他的手指,一動,就輕輕地摩挲過他的微涼的長指,子衿的心跳更快了,整個身子完全是僵硬地貼在車門上,顧彥深指尖一麻,堅硬的身軀越靠越近,俯身,垂眸,看著懷里這個一臉別扭的女人……
其實(shí),能夠從她的眼底看出她心里的糾結(jié),他雖然是,真的很想要她,但是也不想逼得她太緊。
伸手慢慢地松開了她的唇,渾厚的嗓音,帶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寵溺,“別怕,看著我,感受我,我不會傷害你。”他低頭,纏綿地吻上去。
暗沉的黑色下,男人的吻是灼熱的,也是溫柔的,更是霸道的,吞噬著懷里的女人,每一寸的呼吸,每一下的心跳……
子衿的掙扎和抵觸,都被他吞并,到了最后,她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已經(jīng)徹底的敗落,身體被他緊緊地抱著,后背抵在冷硬的車門,她沒有回應(yīng)他的吻,卻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恨不得將他推得老遠(yuǎn)。
…………
這個季節(jié)的C市,夜晚的風(fēng)有些微涼,男人和女人就站在車門邊上,擁吻。
子衿的身體漸漸的就癱軟了下去,呼吸被男人霸道地掌控著,她的大腦暈暈乎乎的,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所有的情與欲。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久,顧彥深才稍稍松開了她一些,她雙手抓著他胸前的襯衣,十指攥緊了,一張小臉兒一片緋紅,顧彥深戀戀不舍地又往她的唇上印上一吻,這才出聲,嗓音因?yàn)榫o繃的欲-望有些暗啞,“上車?”
子衿知道他所謂的“上車”,其實(shí)是想讓她和他一起去他的那個公寓……
白天,她才去過的。
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去,這么一個晚上,兩個人是真的不適合同在一個屋檐下。而且他現(xiàn)在,真的是太危險,傳遞給自己的信號,都是帶著太過明顯的暗示,她不確定自己進(jìn)了他的公寓,還有沒有力氣再抗拒他。不過她也知道,她說不跟他走,一個人留在這里,他也不會放開自己的。
思來想去,她還是說:“……能不能,借我一點(diǎn)錢?”
顧彥深瞇起眼眸,明知故問:“要錢做什么?”
“……我去住酒店。”
“寧可去住酒店,也不和我回家是不是?”
“……那是你的家,但是不是我的家,我去不合適。”
“不適合?”顧彥深薄唇微微一動,慢慢地重復(fù)著那三個字,片刻之后,玩味一笑,“去酒店就合適了么?”
子衿一愣,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里面還帶著一層內(nèi)容,她蹙眉,有些惱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真的,被逼的有些心力交瘁,她深吸了一口氣,稍稍提高了一點(diǎn)音調(diào),一本正經(jīng)地說:“顧彥深,很感謝你今天晚上幫我,但是……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們這樣不合適,我是喬景蓮的妻子,至少現(xiàn)在,我還是他的妻子。你這輩子都會是他的哥哥,所以我們……”
話還沒有落下,子衿眼角的余光一掃,正好看到了手邊的車子反光鏡里面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她下意識地噤聲,臉色陡然一變。
顧彥深也發(fā)現(xiàn)了,蹙眉,順著她的視線一看,下一秒,整張臉都黑了,他伸手拉開了車門,“上車,你會開車么?”
子衿抿著唇,臉色蒼白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先把車子開走,我的公寓還認(rèn)識么?密碼是4433,現(xiàn)在,別去別的地方,知道了么?”顧彥深的語氣是冷峻的,子衿到了嘴邊的拒絕話語,還是咽了回去。
她一臉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車子的反光鏡,剛剛閃爍過的,分明就是相機(jī)的快門閃光——有人躲在暗處拍照!
也就是說,有人一直都在監(jiān).視著他們!到底是拍了多少張,看到了多少,還是從頭到尾……子衿不清楚,那個躲在暗處的人,估計也不知道自己的鏡頭,正好是對上了車子的反光鏡,才會被發(fā)現(xiàn)。
子衿看著顧彥深,她心里亂七八糟的,所幸的是,顧彥深很是沉穩(wěn)。也知道她的擔(dān)心,他放柔了眉目,伸手捏住了她纖細(xì)的肩膀,俯身在她耳邊,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他的聲音更軟了一些,“別怕,回去公寓等我就行,交給我,我會處理好。”
“………”
子衿攥緊了雙手,耳邊沉沉的,都是顧彥深的那句“我會處理好”。她相信,他會處理好的,而她現(xiàn)在繼續(xù)留在這里,似乎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終于還是點(diǎn)頭。顧彥深直接推她進(jìn)了駕駛位上,幫她關(guān)上了車門。
等車子開遠(yuǎn)了,他才拿出手機(jī),給季揚(yáng)打了個電話。
大概是過了20分鐘的樣子,季揚(yáng)就開著車子過來了,顧彥深上車,黑色的賓利停在路邊一直都沒有動靜,顧彥深打開了車窗,抽了根煙,“人過來了么?”
季揚(yáng)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jī),正好有短信進(jìn)來,他點(diǎn)頭,“顧總,人都到了。”
“去把人帶過來。”顧彥深撣了撣煙灰,低沉的嗓音,沒有任何的情緒外露,身上一見淺藍(lán)色的暖色系襯衣,在這個暗沉的黑夜之中,仿佛也被染上了幾分冷意,他五官深邃,神色莫測。
不到2分鐘,外面寂靜的街道口忽然就響起一陣騷動,緊接著就聽到一個男人的叫嚷聲,格外的清晰。
“……啊,你們干什么?干什么?放開我的相機(jī),放開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還是有王法的!放開我!聽到?jīng)]有?我有新聞自主權(quán),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嚷嚷什么?敢偷*拍,就應(yīng)該做好被人抓的覺悟!”
有人一陣?yán)浜龋话褤屪吡四莻€男人手中的相機(jī),后面幾個男人上來,將人直接扛起,走向黑色的賓利車子。
季揚(yáng)推開車門下車,人帶上來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伸手,就將那個偷*拍的男人摔在了地上,惹的對方又是一陣哀嚎連連。
季揚(yáng)眉頭都不皺一下,走過去,直接接過了手下手中的那個相機(j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只讓人把這個偷*拍的人給按住,“把他的嘴給堵住。”
“是!”
“…………”
季揚(yáng)轉(zhuǎn)身,將相機(jī)交給了車子里的男人。
顧彥深又是吸了一口煙,吞吐云霧的時候,才接過相機(jī),他瞇著一只眼睛,夾著煙的手,快速地按下去,屏幕上很快就出現(xiàn)一張張的照片,都是他和子衿的,拍攝的角度相當(dāng)不錯,接吻的鏡頭還被拉長放大了,看上去倒是……更顯得you惑人了。
顧彥深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唇瓣,嘴角弧度微微上揚(yáng),被煙熏得黑眸一直都微瞇著,快速按下去的動作突然頓時,拇指輕輕地摸過屏幕上——
那是一張,比較特別的照片,角度不是特別的好,不過因?yàn)橄鄼C(jī)的像素高,所以兩個人臉上的神情還是格外的清楚的。
照片里,男人挺拔的身姿,單手插著西褲口袋,站在車外抽煙,而車內(nèi)的女人,轉(zhuǎn)過臉去,看著男人的背影。
其實(shí)是一張沒有任何交集的照片,可是照片里,女人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感情。四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可是那雙看著男人脊背的眼睛,亮的卻是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璀璨,奪目。
顧彥深的手微微一抖,性感的喉結(jié)也跟著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直接捏滅了煙蒂,推開車門下車,長腿邁開,朝著那個偷*拍的人走過去,一手把玩著相機(jī),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人摁在地上的男人。
“這話我只問一句,是誰讓你偷*拍我的的?”
“……唔,唔唔……”男人的嘴被人捂著,說不出話來,搖頭晃腦的,眉宇間卻都是不甘的憤怒。
顧彥深蹙眉,伸手示意那兩人松手。偷*拍的男人一旦得到了自由,大口地喘息了一會兒,梗著脖子,不怕死地說:“……顧、顧彥深!我的確是偷*拍了你,那也是因?yàn)槟阌行侣剝r值!呵呵,喬景蓮?fù)府惸傅母绺纾瑓s和喬景蓮結(jié)婚了5年的妻子做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樣的新聞,你以為是你用暴力就可以阻攔的嗎?!”
顧彥深挑眉,嘴倒是挺硬的。
其實(shí)也不怪這個記者不太了解顧彥深的為人,他雖然目前是喬氏的總裁,但是以前畢竟是在國外的,有人聽過他的名字,也不一定會了解他的為人,這個偷*拍的小記者就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忌憚一個生意人。
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殺了不成?
顧彥深笑了,夜色籠罩下,他精致的五官上,那一抹笑容,硬是染上了幾分傾城之色,“你知道,我最喜歡的一個成語是什么嗎?”他挑眉,后面的四個字,渾厚的嗓音,妖嬈地拉長,“不、折、手、段。”
話音一落,他就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五官深沉,陰厲,伸手,速度極快地往偷*拍男人的手腕上摁下去,只聽到一陣凄慘的叫聲,那人的臉上都是冷汗,骨骼卡擦卡擦的聲音,讓人驚恐,大概這人的手——是廢了。
顧彥深蹙眉,神色卻是一派淡然,他拿著相機(jī),往后退了一步,吩咐手下的人,“把他的手機(jī)找出來。”
…………
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滾,口袋里的手機(jī)被人摸走了,他這會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顧彥深站在車身邊上,打開了他的手機(jī),翻閱了一下通話記錄,片刻之后,才將手機(jī)丟在了地上男人的身上,看多一眼都覺得是浪費(fèi)時間,只吩咐了季揚(yáng),“把人處理一下,今天有人敢偷*拍我,我就要立竿見影的效果,明白了?”
季揚(yáng)知道,顧彥深這都已經(jīng)是動怒了,這個偷*拍的狗仔,也算是他倒霉,他點(diǎn)頭,頷首,“是,顧總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
顧彥深直接上了車,將相機(jī)丟在了副駕駛位上,自己親自開的車,離開了現(xiàn)場。
…………
※※※※※
同一時間,C市的另一頭,酒店的套房內(nèi)。
喬景蓮面色沉沉地站在落地窗前,身后跟著的是他的助手,小心翼翼地匯報著,“……蓮少,這件事情……真的是太突然了,所以,所以我之前也沒有任何的防備,知道的時候……A市那邊就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現(xiàn)在那個趙老板……吃上了官司,您手中的這個項(xiàng)目,恐怕是……也得叫停。”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喬景蓮皺著兩道長眉,臉上的表情都是不耐煩,他伸手撐在了大班桌上,十指張開,緊緊地扣著桌沿,“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是讓你來和我匯報的,我是要聽你的方案!”
助手知道,這個少爺,脾氣一貫都不是很好,不過也不是完全草包,腦子還是有的,商業(yè)手腕,就是比起那個空降而來的同父異母的親哥哥稍遜了一些。
“蓮少,我知道那個趙老板出了事之后,所以很快就聯(lián)系之前還有一家和我們聯(lián)系過的公司,對方也很有意思想要和我們合作……”
“是誰?”
“明盛。”助手解釋,“明盛這兩年崛起的很快,明盛的老板,蓮少您應(yīng)該有點(diǎn)印象,您和申小姐……您和喬少奶奶新婚的時候,他們還來過賀禮。明盛的老板齊明業(yè),以前和喬少奶奶的父親,申東明好像關(guān)系很不錯。現(xiàn)在趙老板那邊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況了,合作的事情肯定是要告吹,我們之前投入的資金,有大部分都等于是打了水漂,趙老板那邊不出意外的話,會宣布破產(chǎn),那么他手上的那塊地皮……肯定也不能動工了,這樣的話,我們所有的項(xiàng)目都要叫停……”
喬景蓮伸手摁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明盛那邊有合適的地皮?”
助手點(diǎn)頭,顯然已經(jīng)把所有的情況都打聽清楚了,從桌上抽了一個藍(lán)色的文件夾,遞給了喬景蓮,“這是我之前讓人調(diào)查過的,明盛那邊的確有一塊和趙老板差不多的地皮,如果他肯和我們合作的話,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喬景蓮接過文件夾,粗粗地看了一遍,長眉更是緊蹙,“齊明業(yè)和申東明認(rèn)識?那么他也認(rèn)識申子衿了?”
“……應(yīng)該認(rèn)識。”
“你幫我約一下他。”他丟下文件夾,直接坐在了大班椅上,桌子上放著的手機(jī)又一閃一閃地震動起來,助手見他有電話要接,領(lǐng)命,退了出去。
喬景蓮蹙眉,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面閃著的名字,心煩意亂,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3點(diǎn)了,沉吟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我有點(diǎn)事,是公司的事情,嗯……今天晚上不過去了,我現(xiàn)在還在和助手開會……是我之前的那個項(xiàng)目,你知道的,我不想輸給顧彥深,乖,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陪你吃晚飯。”
…………
掛了電話,喬景蓮揚(yáng)手就將手機(jī)丟在了桌上,起身,隨意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襯衣領(lǐng)口,因?yàn)榍榫w焦躁,力道不知輕重,扣子還被他扯落了幾顆。他低咒了幾聲,直接脫掉了襯衣,裸.著上半身就走進(jìn)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半個小時之后了,喬景蓮的心情,卻還是沒有徹底沉淀下來。
依舊是心浮氣躁,心里卻很清楚的明白,這種浮躁,好像并不是因?yàn)槟莻€項(xiàng)目的關(guān)系,那么……
他拿了一根煙,半靠在床上,慢慢地抽著。煙霧繚繞,性感的胸膛一起一伏,顯得更是魅惑,洗過了的頭發(fā)也沒有擦干,就這么靠在床頭,底下的白色枕套濕了一大塊,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一手托著自己的后腦,一手夾著煙,在那一片白霧的繚繞下,腦海里,若隱若現(xiàn)的,并不是那張陪伴了他那么多年的妖嬈美艷的臉龐。
——而是,有這一雙,永遠(yuǎn)都不肯服輸?shù)木髲?qiáng),卻又隱約會透著幾分柔軟的眼眸。
…………
※※※※※
子衿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身子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她臉色一變,伸手掀開了被子,這才松了一口氣,衣服都還在,可是下一秒,她的臉還是漲紅了!
她的內(nèi)衣——好像被脫了。
…………
昨天晚上,她回到顧彥深的這個公寓已經(jīng)很晚了,她不知道顧彥深到底怎么樣了,那個偷*拍他們的人,抓到了沒有?那些照片,是不是都刪除了?她很擔(dān)心,又不敢給他打電話,一個人提心吊膽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對,一直都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的,她記得自己后來真的很累很困,所以也是在沙發(fā)上,和衣睡的。只是為什么,現(xiàn)在她人在床上了,內(nèi)衣……她伸手往自己的胸口摸了摸,柔軟的,內(nèi)衣顯然已經(jīng)被脫了。
起身,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衣放在了床頭柜上。其實(shí)不用猜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晚上幫她脫衣服的人……應(yīng)該是顧彥深,不過現(xiàn)在他人不在這個房間里,子衿才松了一口氣。
她拿著自己的內(nèi)衣,脫掉了外面的衣服,準(zhǔn)備把胸.罩穿上,手臂伸進(jìn)去,穿好,反手要去扣內(nèi)衣的暗扣,卻是因?yàn)橐恢皇质軅木壒剩臼呛芎唵蔚膭幼鳎е溃彩钦垓v了半天,都沒有扣上。
…………
手腕一直都維持著一個姿勢,當(dāng)然會很累,加上原本就受傷了,更是疼,子衿弄了好幾分鐘,都是徒勞,她伸手甩了甩自己的手腕,鼓著腮幫子吐出兩口濁氣,準(zhǔn)備再弄一次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
“啊——你、你進(jìn)來做什么?出去!”
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過身去,意料之中的男人,穿著一件粉色的V領(lǐng)針織衫,下身是一條咖啡色的休閑褲,雙手抱胸,站在門口,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房間里,那個跌坐在床上,神色緊張又帶著幾分狼狽的小女人。
“你好像需要我的幫忙。”顧彥深挑眉,或許是今天的他,穿的色彩很暖,所以整個人看上去,也顯得格外的溫暖,“別這么一臉見鬼的樣子,你身體哪里,是我沒有看過的?”
“…………”
“我、我自己會穿,你出去!別進(jìn)來!”
子衿梗著脖子大叫,當(dāng)然,那個被吼的當(dāng)事人,完全沒有當(dāng)回事,長腿一邁,直接就朝著她走來。
“顧彥深,你別……”
“別動。”
顧彥深走到床邊,伸手,攔住了她的細(xì)腰,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子衿的身材并不是屬于那種特別嬌小的,但是在顧彥深這種身高的對比下,就顯得嬌小可人,他要控制著她的力道,易如反掌。將她抱過來,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子衿臉一紅,兩人的姿勢太曖昧了,掙扎了一下,顧彥深卻伸手,按住了她的腰,一只手繞過去,直接按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修長的手指帶著幾絲曖昧的溫度,在她的背部滑過。
“36D,子衿,你的這件內(nèi)衣是我?guī)湍阗I的,穿著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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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深哥,你娘親我,也想要,雖然沒有子衿那么大的D,B罩杯給我來一發(fā)!
深哥說:有了月票,才能買內(nèi)衣!
嗯,你們的月票呢?!我快要沒內(nèi)衣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