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不為人知的一面
,文娛締造者 !
用別人的話,來判斷一個(gè)人,這樣做的確武斷了,但韓軾卻不可能犯這種錯(cuò)誤。
韓軾聞言點(diǎn)頭,他道:“《墨林今話》的確不可全信,但著名的《板橋自敘》呢?”
“在乾隆二十五年六月,時(shí)值乾隆庚辰初夏,誕生了一件國寶,也就是鄭板橋所寫的《板橋自敘》,里面有這樣一句原文:酷嗜山水,又好色,尤多余桃口齒,及椒風(fēng)弄兒之戲。然自籌老且丑,此輩利吾金幣來耳。”
韓軾看著張喬道:“那么,鄭板橋自己承認(rèn)的又如何?”
張喬呆了,余桃口齒不說了,是說的衛(wèi)靈公和彌子瑕的故事,和斷袖之癖差不多,都是說gay的,斷袖之癖和余桃口齒合起來也就是所謂的斷袖分桃。
至于椒風(fēng)弄兒更甚,這四個(gè)字,雖然不是典故,但很好翻譯,椒風(fēng)是指嬪妃的宮殿,而弄兒是指供人狎弄的童子,這兩個(gè)詞合起來就不用多解釋了。
“怎么可能!”
張喬打開手機(jī)搜索,一查真的有這樣一篇國寶,鄭板橋所寫的《板橋自敘》,他呆住了。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張喬的樣子,就很明顯能夠看出,韓軾剛才說的是真的。
那位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的鄭板橋,竟然是同性戀,還孌童,簡直是三觀顛覆!
偶買噶!!
要知道《墨林今話》,只不過是記載畫家文人的畫志。其中記載畫家有一千二百八十六人,而鄭板橋只是其中一個(gè)。
但《板橋自敘》,卻是他自己的字兒,自己都承認(rèn)了,還有什么好說的,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但問題就來了,在震驚之后,眾人疑惑,這種事情為什么要寫下來承認(rèn),真的是敢作敢當(dāng)?shù)臐h子?
沒看見,還說自己長得丑,跟我玩的,都是為了我的錢,這點(diǎn)和《墨林今話》中記錄的,鄭板橋把官奉和賣畫的錢,全部用來養(yǎng)男寵了不謀而合。
韓軾繼續(xù)道:“覺得很奇怪?鄭板橋?yàn)槭裁磿姓J(rèn),因?yàn)榍宄酗L(fēng)盛興,袁枚、陳維崧、錢詠、畢秋帆等等,這些史上有名的人物,他們都喜好男風(fēng),同性戀歷史上最美最有文采的詞,就是在這個(gè)時(shí)代寫出來的,所以鄭板橋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賀新郎·云郎合巹為賦此詞》,陳維崧與他同性戀伴侶徐紫云結(jié)婚,洞房花燭夜之時(shí),寫下的。
“我們不能正視的有很多人,四歲讓梨,以孝出名的孔融,最后卻被曹操以不孝之罪處死。”韓軾有道:“元稹相信各位很熟悉,不問對他有什么印象,覺得他專情嗎?”
元稹,當(dāng)然是知道,和白居易齊名的大詩人,好成為“元白”。
在場的人們,還沒有從孔融被不孝處死這點(diǎn)鉆出來,就有一個(gè)問題問來。
在場都是作家,知識面肯定會是比一般人廣很多,就比如剛才,不少人知道孔融是被以不孝之罪處死的。
并且,沈子席還知道,孔融被處死,所謂的不孝僅僅只是一個(gè)借口,其主要愿意是孔融和曹操的矛盾點(diǎn)達(dá)到了一個(gè)頂峰。
本來是準(zhǔn)備說的,只不過第二個(gè)問題來了,就只有暫時(shí)閉口。
至于專不專情,元稹可是寫過: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尋常百種花齊發(fā),偏摘梨花與白人。
今日江頭兩三樹,可憐和葉度殘春。
這種悲傷而又專情的詩,怎么可能不專情。
不說前面那著名的兩句,就說最后沒太多人知道的詩意。
“當(dāng)時(shí)百花齊放,我卻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給你這個(gè)皮膚潔白如玉的女子。
如今我就像那兩三棵樹一樣靜靜地站在江邊,可憐只有一樹綠葉和我一起度過殘春。”
看看,翻譯出來是多傷感,元稹絕逼是一個(gè)和杜甫一樣,長期懷戀亡妻,并且憂郁的樣子。
這就是固定印象,就好像是奧特曼打小怪獸,貓吃老鼠一樣,即使知道肯定沒那么簡單,但也是會答出來的。
“肯定專情。”
“如果要用三妻四妾這個(gè)點(diǎn)來說元稹不專情,那就牽強(qiáng)了,古人三妻四妾是正常。”
“沒錯(cuò),古人三妻四妾是正常,更何況元稹還是中唐時(shí)期的人。”
“這個(gè)從詩句就能看出來。”
……
“元稹在科舉前與鶯鶯已經(jīng)定下終生,但由于想要攀高枝,求官心切,所以就娶了新任京兆尹韋夏卿之女韋叢,由此他還寫了一本小說叫《鶯鶯傳》。”韓軾道“說句題外話,這部小說,就是后來《西廂記》的藍(lán)本。”
“至于,讓元稹寫下了耳熟能詳?shù)脑?jīng)滄海難為水,二十七歲就死了的亡妻韋叢,在亡妻死了不到一年,就和唐朝四大女詩人的薛濤在一起了。”
“薛濤雖然有才,但始終是風(fēng)塵女子,所以對元稹的仕途沒有好處,薛濤為了元稹脫離樂籍,終生未嫁,但元稹依舊還是與之分手。”韓軾道:“與薛濤分開,又不足一年,迎娶了安仙嬪為妾室,之后又和涪州刺史裴鄖的女兒裴淑一見鐘情,當(dāng)然不知道是真的一見鐘情,還是其他。”
“至于后面的和白居易爭搶名妓商玲瓏,以及包養(yǎng)名媛,沒有切實(shí)的記載我就不說了。”韓軾道:“但就剛才所言的元稹,真的專情嗎?”
韓軾一邊在講,下面的不少作者一邊在查詢,毫無例外,韓軾剛才所說的都是有跡可循的。
這種情況,元稹那又是什么專情,哪有什么悼念亡妻的憂郁大叔犯,這分明就是見一個(gè)就愛得水深火熱的。
如果,算上沒有確實(shí)記載的事件,元稹只能叫做渣男。
“所以說,寫詩的是傻子,看詩的是呆子。”韓軾道:“連寫詩的人都辦不到,取次花叢懶回顧,詩還有什么好看的?”
毫無疑問,韓軾所講的歷史,絕對是最顛覆三觀的,三觀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正直的鄭板橋喜好男風(fēng),孝而出名的孔融因?yàn)椴恍⒈粴ⅲ瑢G榈脑∈且娨粋€(gè)愛一個(gè),簡直了!
當(dāng)然,韓軾還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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