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害羞
,重生之王者歸來 !
云溪和嶠子墨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Benoit滿臉疲倦地擺了擺手,就直接回了房間。嶠子墨半摟著她的腰,進了房間,"你先洗澡,我馬上回來。"
吹了這么長時間的風(fēng)沙,整個身上都幾乎全是沙子,膈應(yīng)得難受,云溪倒是沒感覺到他說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直接進了浴室。
泡在浴池里,整個人神情懶懶的,溫暖的水流讓人有點昏昏欲睡。
良久,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云溪半倚在池壁的身子忽然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睡過去了。
"云溪,不要泡太久,待會吃點東西睡一覺,要不然身體吃不消。"嶠子墨站在浴室外,靜靜地望著那扇門,他幾乎可以想象到里面的風(fēng)景萬般綺麗,眼底似是有風(fēng)掠過,卻最終不過唇角一笑,低頭將剛剛從酒店前臺訂來的衣服放在門邊:"衣服我放在門外,你穿好到陽臺來,我訂了早餐。"
云溪拿著浴巾的手微微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心底忽然飄過一道暖流。
蕭然幾乎是在進了開羅城后,才和她們分開。她以為他一定會開口問她什么,卻沒想到,他似乎并沒有這個打算。
擦干肌膚,她套著浴袍打開門,見一套套裝妥妥帖帖地放在毛毯上,房內(nèi)已無他的人影。
眼中流出絲絲笑意,拿起衣服,她重新?lián)Q好,走到陽臺上時,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坐在那偌大的遮陽帳篷下,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姍姍來遲。
"來,吃點水果,多補充點水分。"他將滿滿一盤的水果推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臉上流連良久,似乎頗為滿意她的面色清透。
云溪看了一眼他一套寶藍色的常服。套房里,浴室就那么一間,估摸著,這人是受不了身上的沙子,換了身衣服,卻是把浴室讓給了她,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好好的清洗一下路途上的疲憊。
"不用太擔(dān)心我,你自己也多吃點。"去白沙漠是她的打算,到底是她連累了他。
嶠子墨見她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和不忍,卻是挑眉一笑,"給我一個吻,昨天的事就一筆勾銷。"
云溪拿著水果的食指微微一動,側(cè)過頭,看著他那雙異常透亮的眼睛。
昨天的事?
指的是白沙漠之游,還是,如影隨形的蕭然...
似是不滿她的反應(yīng),他一個翻身,豁然壓在她的身上。
云溪幾乎是被他貼著,壓進身后軟綿躺椅,渾身有點乏力,卻依舊睜大著眼睛,靜靜地望著他:"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霸道!
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已經(jīng)湮滅在他那觸上來的薄唇上。
唇間一顫,似是有火襲來,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某人牢牢地桎梏住她有些無力的手,一手掐住她的腰,半邊身子都落在她的身上,以至于,她全然無力阻攔。
鼻息間,熟悉的幽香傳來。
灼熱的溫度像是可以燎原,她只覺得自己被一只優(yōu)雅的猛獸幾乎要生吞活剝,可下一刻,又變成四月的春月,綿綿不絕,清風(fēng)細(xì)雨。
終于,狂風(fēng)暴雨似的力度轉(zhuǎn)變成溫柔的舔舐,她無力,用眼角睨他,適可而止。
嶠子墨輕笑一聲,慢慢饜足地最后在她那幾乎有些紅腫的唇上蓋了一戳,才挪開身子,"離那個人遠點。"
明明是她被占了便宜,他倒是一副宰相肚里能撐船似的表情...
云溪有些臉黑,越來越發(fā)現(xiàn),某人那謙謙君子的模樣是用來騙人的。
再說,她已經(jīng)盡量離蕭然有多遠就多遠了。沒看到她都到埃及來了,誰知道那個瘋子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
"你確定要保持這個姿勢?"云溪望著依舊懶懶地靠在她身邊,不肯離開的男人,心底嗤笑一聲。先前還以為世道變了,占有欲那么強的人眼見蕭然出現(xiàn)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原來是在這等著她。
嶠子墨低頭一看,覺得這姿勢倒挺愜意的,卡在她腰間的手越發(fā)覺得手感不錯,順著弧度往下游移了幾分。
"啪"——
清脆的一聲,云溪一巴掌拍開某人的手,"你要是不餓,這些東西我全部帶回房間里去了。"
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笑,卻沒有表露,只是微微地湊在她頸間,輕輕啃了一口:"害羞?"
臉上的紅暈美到像是彩霞,他簡直挪不開眼。
"你覺得呢?"她不答反笑,對付這種油鹽不進的,就該以其人之道回其人之身。顧左右而言他?她決不在他之下。
眼見美人笑眼彎彎,神色卻已漸漸變回常態(tài),像是一根玉竹,蔥蔥郁郁,越發(fā)透出些清冷雅意,嶠子墨微微一笑:"好了,不逗你了。趕緊吃東西,一會去睡覺。"
云溪看了一眼天色,壓根沒去想找手機。在山洞的時候,手機因為沒有信號幾乎等于擺設(shè),等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沒了電量,可以猜到,昨晚參加鉆石設(shè)計大賽的司徒白和鎏金沒有得到她一點消息,估計都能把手機給打爆了。
想了想,倒是先不急著吃東西,拿出充電器幫手機充電。隨即,用酒店電話撥給了鎏金。
電話很快被接起,"云溪,是不是你?"
她還沒有開口,鎏金就已經(jīng)急忙地開口詢問。
估計,昨晚擔(dān)驚受怕了一晚。音訊渺然,這種事,她似乎干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阿彌陀佛,倒是真的有些罪過。
"恩,是我。昨天出了點意外,沒來得及趕回來,手機正好沒電了。你和小白不要擔(dān)心,下午我就去找你們。"她不想她們太擔(dān)心,索性模模糊糊地把事情一筆帶過。
倒是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她和嶠子墨在一起,特別放心嶠子墨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鎏金聽到她這么說,只是松了好大一口氣,竟然連追問始末都沒有,"沒事,你回來了就好。昨天你沒來真的是虧了,我告訴你,昨天組委會竟然把前幾次獲得冠軍的作品都展出來了。實在是太漂亮了。"
鎏金幾乎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她昨天和小白一起,到了宴會現(xiàn)場的時候還以為只是一場簡單的見面會,介紹一下比賽流程,選手互相見面認(rèn)識一下就結(jié)束了,哪知道,竟然見識到這幾年來堪稱最頂尖的鉆石珠寶。
和在珠寶店里賣出的那種千篇一律的鉆石不同,這些奪得世界冠軍的設(shè)計當(dāng)真巧奪天工,讓人大開眼見。
其中一只造價最高的鉆石戒指尤其吸引人眼球。不僅切割技藝完美,就連那連綴的細(xì)微處,都讓人感覺到精美華麗。
"對了!"剛剛還沉浸在回憶里的鎏金忽然一個激動,聲音大了幾分:"小白估計真的火了。你不知道,昨天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竟然私下給我們一張請?zhí)f是這次比賽的評委要邀請小白參加舞會。"
"舞會?"云溪這次是真的有點驚訝了。
"對,組委會今晚舉辦舞會,說是歡迎貴賓。"鎏金其實也覺得事有蹊蹺,按理來說,如果要準(zhǔn)備舉辦舞會,昨晚的晚宴就該順道給辦了。哪里有,連著兩天晚上辦這種大型活動的。
不過,看著手里那張繁體英文的請?zhí)秩滩蛔樗就桨赘吲d。原以為在香港參加海選不過是一時沖動,沒想到知名度竟然都響到這里來了。若是司徒以后真的不打算從商,或許,從此可以走上另一條道路。
明星?
說真的,打死她也沒想過,腦子里缺根弦是司徒白竟然會有這種造化!
"是哪個評委邀請的?"云溪皺了皺眉,覺得事情越發(fā)奇怪。難道真的出了一個亞洲的評委?
"是個金發(fā)的美國人。"昨天介紹評委的時候,鎏金也就掃了一眼,一個都不認(rèn)識。倒是美院才子聽得很仔細(xì),在一邊細(xì)細(xì)告訴他,這些人各自什么樣的經(jīng)歷和成就,小白就更不用說了,全程關(guān)乎那展出的鉆石的時間都不看選手和評委的時間長,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的。
"那你可知道是歡迎什么貴賓?"既然能將組委會原先的安排打亂,一定不是普通人,云溪雖然知道鎏金估計毫無頭緒,卻仍忍不住要問上一句。
"不知道。"果然,鎏金也毫無頭緒,只得低低回了一聲。
"算了,反正離晚上也沒多久,我下午去找你們,到時候再聊。"想了想,如今擔(dān)心那些莫須有的事情還不如好好睡上一覺。云溪果斷地掛了電話,隨即回房休息。
嶠子墨在陽臺看得清清楚楚,卻是沒有說什么。
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電話,靜靜地打開定位導(dǎo)航...
另一邊,早已號稱自己回房休息的Benoit卻是慢慢地從三樓陽臺走回房間。
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望著天,也不知道是在思量什么。
卻是忽然打開電視。
嘈雜的聲音離開傳來,新聞上,一個女導(dǎo)播激動地說到:"今晚,激動人心的時刻即將來到,讓我們大家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什么呢,呵呵,只有天知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