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入懷(2)
,重生之王者歸來 !
由于鎏金她們來的比較遲,前面的位置幾乎都被人占了,所以剛剛壓根沒看到云溪竟然和張先生在一起跳舞。
每次一看到張先生,鎏金就覺得全身陰嗖嗖的,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一望到對方那白得沒有絲毫皺紋的臉頰,總覺得曉蕓會在背后冷冷地看著她。"怎么會和他跳舞?"
司徒白聳了聳肩:"張老頭邀請的唄。"主人家哪有拒絕客人的道理,更何況,今天是慶功宴。
鎏金撇了撇嘴,不置與否。眼神一轉,卻發(fā)現(xiàn),蕭然竟然也站在附近,頓時表情一愣。
POLA和CRIS倒是沒注意那么多,相反,眼下她們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一周后的走秀:"司徒白,明天記得準時來工作室報到,走秀之前記得一定要節(jié)食。"
比賽贏了才是第一步,怎么將品牌更上一層樓眼下才是她們最關心的。
司徒白一聽,見到母親的興奮一下子大打折扣,哀嘆一聲,悲憤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苦日子壓根才開始。
想到那幾天魔鬼式的訓練,頓時覺得自己的未來昏天暗地。
這時,一曲完結。云溪和張先生行了個禮,司儀正好借機走來,請她上臺致辭。
她卻擺了擺手:"今天是慶功宴,沒必要弄得那么拘束,大家盡興就好。"
一眾準備逢迎拍馬的人頓時一愣,這,這怎么不照常理出牌?
嶠子墨笑著看著她娉婷地從人群中漫步走來,如繁星中的那一抹璀璨,一切都成了她的背影。
"怎么,沒心情?"他自然地牽過她的手,慢慢地往人群疏散的地方帶去。
"該造的聲勢已經(jīng)造得差不多了,沒必要我還要上去配合他們。"她又不是演員,動不動就要陪著作秀。公司的影響力都已經(jīng)樹立起來了,哪里需要她再多說什么,腦子清楚的人不需要點撥也該知道怎么做了。云溪無所謂地環(huán)顧四周,見司徒白和鎏金她們站在一起,腳下一轉,"我去和他們說會話,你隨意。"
望著手中空蕩蕩的,見伊人已經(jīng)直接朝那些人走去,嶠子墨輕輕一嘆,引來身邊無數(shù)美人側目。
從一開始就有不少人開始在關注這位伴在冷云溪身邊的男士,但誰都不敢輕易湊上去搭訕。總覺得,這人的氣勢,額,隱約間有種生人勿近的威壓。可,可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笙搖曳啊啊啊啊!
圈內(nèi)都沒有幾個人容貌能比得上這位的。
以前那個什么伯爵也是。怎么長相這么出色的人都和冷云溪有關?這還讓不讓她們活了?
CHRISTINA深呼吸了兩次,隱約想起喬老交代過的話,正準備朝嶠子墨走去,卻發(fā)現(xiàn)站在鎏金旁邊的服務員手心一抖,腳下一滑,整個人忽然一個踉蹌,往后一摔,恰好碰到朝司徒白她們走去的云溪身上。
只見那一身白色長裙微微一顫,眼見就要摔倒,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晃,下一刻,詫異地發(fā)現(xiàn),剛剛還站著有些遠的蕭然竟然一下子沖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將冷云溪接在懷里。
"天!"虛驚一場的人群里嗡嗡地發(fā)出一陣驚嘆。
怎么會有人跑得那么快?最重要的是,蕭然和冷云溪之間...
望著緊緊摟住冷云溪的蕭家掌門人,八卦的目光互相傳遞著,人群里開始發(fā)出小規(guī)模的騷動。
誰都知道,這位蕭公子出了名的冷傲孤僻、身份高貴,貴婦名媛在他面前再怎么做低伏小都很少能得到他親睞的一眼,剛剛還覺得奇怪,怎么他不聲不響地就出現(xiàn)在今晚這場慶功宴,如今,看著這美人在懷的情景,嘖嘖嘖...還有什么猜不透的?
只不過...
有人性意盎然地回頭看向站在另一邊的嶠子墨。
那幽靜絕世的容顏此刻一片清平,恍若視若無睹,又似乎眼中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
這樣的人物,若是沒有任何來頭,誰都不會信。
兩男爭一女?
這可真是堪比時尚大劇。最最難能可貴的,主角們男的俊逸尊貴,女的空靈貌美,便是年度大劇也無法相比。
誰是最后的贏家?誰能最終抱得美人歸?
秉承八卦精髓的港人們,幾乎眼睛都開始放光。
眼見那冒失滑到的服務員驚慌失措地捧來一只折椅,小心翼翼地放到冷云溪身后:"冷總,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地上有水,我不小心滑了一下,我真的不是..."
蕭然隨手一揮,面色冷淡地看了那滿臉通紅的服務員一眼:"去找些冰塊。"
說完,也不顧四周所有人熱切的目光,直接將云溪安置在椅子上,隨即,半蹲下身子,小心地握住她的腳踝。
云溪晚上穿的是一雙九公分的白色高跟鞋,剛剛被那服務員一撞,整個人平衡一變,腳踝有些麻,但并不厲害。皺著眉,看伏在她腳邊的蕭然正要脫下她的鞋,頓時挪了挪腳。
"別動!"蕭然小心地握著她的腳,面色沉定:"小心傷到。"
說完,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脫下她的高跟鞋,將她的腳放到自己懷里,仔細檢查。
纖細的腳,白嫩修長,腳背如上好的一塊璞玉,觸手溫暖細滑。
蕭然微微有些失神,見她下意識地將腳背往右歪了歪,嘴角漸漸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
雖然換了一個身體,但,靈魂依舊是她。以前,她每次穿高跟鞋不舒服了,總是習慣性地將重心往右放,仿佛這樣就能舒緩酸痛一樣。那個時候,她還只習慣穿平跟鞋,每次一穿上高跟鞋,人前裝作淑女雅致的模樣,一回去就立馬撲到床頭,咿咿呀呀地揉著腳踝,滿臉無語。
他習慣性地,順著她的腳踝幫她輕輕揉捏,見并沒有腫起來,微微舒了口氣:"我?guī)湍闳嗳啵惴潘伞?amp;quot;
聲音輕柔,如棉絮般松軟,又像是浮在空中的一絲旖旎,讓四周的人心口直跳,只覺得,一輩子都沒見過冷酷決斷的蕭然會露出這么溫情的一面。
這,這可真的是見識到了。
難怪說,百煉鋼化為繞指柔,這,可真的是千載難逢。
服務員急匆匆地捧著冰塊來了,蕭然頭都沒抬,直接接過來,將胸前的領帶一拆,直接包住冰塊,仔細地敷在她的腳上。
四周死寂一片。
鎏金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那個商業(yè)之神,恍然間覺得自己在做夢。
記憶深處,百年講堂里,云溪和蕭然目光交織,冰冷不屑、幽冥一笑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如今,卻是這種恨不得將她珍之、重之、愛之的炙熱,她手心一抖,轉即回神朝司徒白看去。
不僅是司徒白,整個會場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誰曾見過高不可攀的蕭然露出這幅模樣?
云溪半垂眼簾,靜靜地看著近在遲尺的蕭然慢慢地將她的腳往里推了推,用那包著冰塊的領帶順著方向,來回冰敷。
記憶里,其實,也有過這樣的情景。
她和他同居的第一年里,雖然他并沒有公開承認過她的身份,但每當她累到在床邊,腳踝腫脹的時候,他會幫她這樣紓解。那個時候,并不知道他是因為不舍,還是憐惜,又或者是紳士風度,每次捂著腫脹的地方,心卻快樂得沒邊,恨不得狠狠撲上去,依偎在他懷里。
雖然這具身體是冷云溪,但,靈魂深處,那種默默的習慣卻已經(jīng)深入骨髓。
她沒有再動,只是任他仔細地一邊冰敷一邊檢查。
這一刻,他們之間有一種難言的默契。似乎誰也無法插手,更無從破解。
司徒白捂著嘴唇,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嶠子墨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動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