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莫名的熟悉
,重生之王者歸來 !
云溪回學校的時候基本上全院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她和詹溫藍回來了,并且,在司徒白和鎏金有意無意的渲染下,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院草已有主,才女已有夫。
第一堂上課的時候就幾乎是盛況空前,許多低年級的學弟學妹跑來圍觀。從南京直飛到北京,大清早就直接到校的詹溫藍被這場景弄得有些忍俊不禁:"難道現(xiàn)在學校的學生都開始走偶像路線了?"不過是離開一年,為什么看他們這表現(xiàn)就像是在看極地的企鵝——一輩子都沒見過一只的樣子。
"嘖嘖,詹院草,太謙虛了可不好。誰不知道,你們倆一個才子一個佳人,珠聯(lián)璧合,笑傲江湖。"司徒白叼著只棒棒糖,一邊轉(zhuǎn)筆,一邊撐著下巴打量四周窺探的眼神,心底琢磨著真應該暗地里偷拍云溪和詹溫藍幾張私下的照片,放到網(wǎng)上覺得賺一票大的。
"還教主千秋萬代,霸業(yè)天成呢。成天腦子想的什么!"鎏金敲了她一記,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感覺云溪回來之后,這小白姑娘又開始走腦殘路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都能天馬行空。難道是因為靠山回來了,從此就可以不動腦子了?
"話說回來,最近你把公司那邊都跑全了,可古玉軒倒是一次也沒去過?你該不會真打算當甩手掌柜了吧?"老金喝了口香濃的豆?jié){,無視周邊那群陌生打量的眼光,手指輕輕往云溪的下顎一挑:"小娘子,你要是正敢這么做,大爺今晚就讓你整晚難眠!"
"撲"——小白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滿臉憋得通紅,扭過臉去,身體一陣狂抖,坐在她身邊的同學都懷疑她快要笑抽了。
詹溫藍眨了眨眼,立即感覺到四周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他是該出來捍衛(wèi)自己的男朋友身份呢,還是順著民意繼續(xù)圍觀好戲?嗯,這是個QUESTION。
"大爺做什么這么生氣,是傷心我冷落了你?"誰知,一道堪比林黛玉的嬌弱憐愛嗓音下一瞬就在老金耳邊響起,聲音太輕,以至于別人只看到冷云溪親昵地湊在她耳朵前呢喃了兩句,然后,那個自稱"大爺"的姑娘耳邊慢慢地紅了起來。
兩個女人靠在一起,神情一個比一個曖昧,那個在院里向來以毒蛇辣嘴著稱的老金竟然都被逗得臉紅。群人們內(nèi)心的小宇宙已經(jīng)完全不滿足于偷窺,大有湊上前安裝竊聽器的沖動!
"靠!"臉皮越來越厚了,這妖精越來越精怪。老金捂著漲熱的耳朵,往后退了退,心中暗念:那無阿彌陀佛,詹施主,這妖孽,您慢慢留著笑話吧,貧尼招架不住。
詹溫藍笑如春風,在所有人倒吸一口氣的當下,輕輕地攬住云溪:"她們嫉妒我們。"
CAO!這還是當初那個風神如玉的詹院草嗎?被帶壞了,絕對被帶壞了!這是掉節(jié)操的節(jié)奏啊!
旁邊所有同學心底狂吼,只可惜,老師買著悠閑的步子已經(jīng)走到教室門口了,任心底各種烈焰燃燒也得自覺撲滅啊。
老頭一進教室,首先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坐在最前排學生課桌上的書本,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教室。怎么學校里的孩子一下子都這么愛蹭課了?今兒教的可是《馬克思主義哲學》啊...。
傍晚四人吃晚飯,沒有直接各回各家,反倒是意見極為一致,由詹溫藍開車帶著他們一起去了古玉軒。
自從上次在英國出了那次意外之后,鎏金的母親基本上會不時地監(jiān)督自家女兒,以防她再沾上什么恐怖事件,所以她雖然笑話云溪是甩手掌柜,她自己也想去不了多少。
倒是司徒白因為厲牧故意埋伏襲擊的事情,弄得十分愧疚,所以最近一直到古玉軒的機會比較多,雖然并不參與運轉(zhuǎn),但常常會給老金提些個人建議,想法十分獨到,也引來不少顧客。
四人到珠寶店的時候,正好是交接班。這處是位于學校最近的店面,店長和冷云溪、老金她們見面的次數(shù)最多,一看到她們幾人走進來,就立刻笑著迎了出來。雖然看上去這幾個人都是未出社會的象牙塔公子小姐,但在古玉軒呆了一年多,看著自己的存款日漸豐厚起來,他對這幾個在校學生的看法已經(jīng)完全不可容日而語:"東家,掌柜。"
云溪忍耐地閉了閉眼,對于鎏金要求底下人統(tǒng)一叫她"東家"的這個惡趣味,她始終沒辦法讓她改過來。
"李經(jīng)理別客氣,我們就是隨便來轉(zhuǎn)轉(zhuǎn),最近生意怎么樣?"看到云溪臉上那一瞬間的忍耐表情,老金速度覺得,值了,看著店長的表情也越發(fā)溫柔起來:"有什么困難盡管提,咱們東家今天可是難得有空。"
小白在一邊嗤嗤地笑,見有挑選寶石的客人狐疑地望過來,立馬肅顏,咳嗽一聲:"咳咳,聽說最近這對面也開了間珠寶店,我們這里客源會不會受影響啊?"
云溪聽她這話,回身一看,果然,在寫字樓對面亦設有一家珠寶店,裝修和古玉軒差別不大,都是走的復古優(yōu)雅路線,和一般的那種國際化潮流品牌裝潢截然不同。忍不住挑眉,這誰這么大膽,竟然抄襲到家門口了?
店主知道這幾人說話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聽上去像是開玩笑,其實說的每個字都有含義,微微沉吟了一會,才回到:"那家店面開業(yè)才一個多月,雖然走的路線和我們相仿,都是主打玉石生意,不過一般在我們這里買過的客戶很少回去那邊。只不過,一般如果是第一次來這里的客人,如果不太認識我們的牌子,都會先去那邊逛逛。"
詹溫藍也隨著他們的目光往那邊看去。要說地理位置,的確對面和這里差不了多少,不過鑒于對面有幾家頗有名氣的奢侈品牌入駐,許多有經(jīng)濟實力的客戶群會優(yōu)先在那邊逛逛。
"知道這店的老板是誰嗎?"老金也就在電話里聽店長提起過,不過上個月營業(yè)額出來的時候,絲毫沒有起伏影響,便沒多想這件事,如今一看,倒有些蹊蹺。
"沒有,那邊的工作人員神神秘秘的,幾乎不從正門出入,我們這邊下了班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熄燈了,更本沒機會去問。"同行有同行的忌諱,市調(diào)什么的不是在哪里都能適用,天天門對門的生意,誰不知道誰是哪家店的工作人員啊。想上門去打探消息,也得看人愿不愿意說。
老金理解地點了點頭,回頭卻對云溪說:"要不,我們?nèi)タ纯矗?amp;quot;
云溪拍了拍她的手:"你就不要去了,就你這曝光度,一進去別人就該以為你是找茬的了。"在北京"古玉軒"基本都是由鎏金出面打理,她那一張臉雖然年輕,可是在這行里基本上該認識的人都認識的差不多了。小白也不行,最近來的次數(shù)太過頻繁,估計那邊要是留點心的話,也該對她有印象了。
她將手挽住詹溫藍的胳膊,輕輕一笑:"既然來了,我倒要好好見識見識敢和我們唱對臺的人到底長成什么樣子。"
店門被推開,又速度闔上。
云溪和詹溫藍穿過馬路,朝著對面寫字樓的店鋪走去。
遠遠看去,簡直就是金光閃閃的富二代小情侶在這邊購物不滿意,換了間店面去選合意的珠寶。
果然,見兩人遠遠走來,門店里的服務員極為恭敬地拉開大門,微微屈身,彎腰行禮:"歡迎光臨。"聲音清脆,表情恭敬,十分有水準。
云溪環(huán)顧一圈,店里面積和古玉軒差不多大,但是客服的人數(shù)卻不多,每個人雖然都噙著禮貌的微笑,卻一點也沒有生意人該有的熱臉孔,仿佛只是盡職盡責的站好這一班崗。
"先生,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忙?"一個身穿藏藍色套裙的女子從后臺走了出來,看到云溪和詹溫藍時微微驚艷了一下,卻很快地收起臉上的表情,極為平靜地將兩人往柜臺前引導。
"這里都是我們最近新推出的款式,比較時尚年輕,最適合你們。"她挑出一個吊墜,輕輕地在云溪胸前比劃了一下,只見燈光下,那寶石流光溢彩,水色極為引人注目,配的她的皮膚顯得越發(fā)水嫩,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云溪暗暗在心底一嘆。
果然,雖說只是開張了一個多月,沒對古玉軒造成影響,但看看這滿室的珠寶質(zhì)量,再看這些人的禮儀模樣,各個都不是那種隨便在街邊就能挖來的人。
雖說是出門做生意,要笑臉迎人,各個的表情都極為矜持,卻反而有種禮貌金貴的感覺,并不惹人厭煩,越發(fā)誘得人想要多看看。
可這感覺,為什么這么熟悉,總覺得在哪里見過的一樣?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云溪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吊墜,望著突然從貴賓室走出來的大廳經(jīng)理,忽而一笑。
那人似乎有所察覺,亦是抬頭向她這邊望了一眼,隨即,兩人表情都有些微妙...
詹溫藍低頭輕輕一笑,問她:"怎么了?"
"遇見一熟人。"懶洋洋的聲音,隨意悠然的眼神。云溪見那人表情一變,忍不住側(cè)頭,看著鏡子前自己的模樣,唇角微挑。
蕭氏公關(guān)部門的一把手竟然來客串珠寶店的大堂經(jīng)理,這故事怎么越來越玄幻了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