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他鄉(xiāng)遇故知(2)
,重生之王者歸來 !
算算回國的時間其實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云溪本著重在參與的精神,隨手從那一堆造型各異的邀請函里捏起一張,沒想,竟是中國留學生的學末派對。
許久沒有出席社交場所,最近熬夜寫論文也實在影響皮膚狀況,于是當天云溪逛到了附近的某家專業(yè)美容會所,做了個SPA。
晚上接到詹溫藍的電話,知道他有急事無法抽出身,微微調(diào)侃了兩句貴人事多,便自行前往派對。
說起來,自從詹溫藍是X先生的事情在英政府高層內(nèi)部曝光之后,除了繁重的學業(yè)壓力,他的時間大多都落在了各大型業(yè)內(nèi)企業(yè)競爭上。
某些人士未免惡性競爭,早早拉著他來平衡市場,有時是救市,有時是互惠互利,雖與政府合作,他的確賺了不少,但這錢卻絕沒有他隱在幕后時賺的那般隨心所欲。但這些,他在她面前從來只字未提。即便忙了三天,趕回學校繼續(xù)考試,倦怠的面容完全掩飾不住,也只會朝著暖暖一笑,輕輕將頭搭在她肩膀,微微閉眼,仿佛那一刻,他擁有了全世界。
到派對現(xiàn)場時,才不過六點半,主人翁正在房外迎接一批批從課業(yè)解脫的留學生們。
一個長相極為古典的女子,看樣子竟有幾分仕女風范,若是搭上一身霓裳羽衣,竟有些讓人恍惚間落入畫中的感覺。
云溪遞過去一籃子水果,俱是此地很少見的品種,引得主人眼前一亮。
喚來一人,速速洗凈,等會端進去給大家分享。
稍稍寒暄一二,引來許多人注目的眼光。主人翁嬌俏地湊到云溪的耳邊:"這么多人崇拜,人氣果然不一般。"
云溪苦笑。壓根是自己從來沒參加過這種派對,被人當熊貓圍觀了。只可惜,今天姓詹的那位腹黑沒來,否則,出風頭這事絕對還輪不著自己。
亮相夠久了,主人翁也覺得差不多了,請她進屋,順便遞給她一杯雞尾酒,讓她隨意。
房內(nèi)是典型的西式裝修,整潔中可見奢華,卻處處點綴著一些女子才有的細致暖意,反而可見溫馨。
有人坐在鋼琴邊,隨意地彈奏著曲子。曲調(diào)歡暢,神色輕松,幾個三五好友圍坐一邊,輕聲交談著什么,神情親昵而歡快。
至此,云溪覺得,這場派對來的不算虧。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陸陸續(xù)續(xù),來派對的人越來越多,進門一看到她時的表情都和見到彗星無二,有人摩拳擦掌過來搭訕,有人滿臉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做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云溪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吃著點心,倒是弄得肚子半飽。
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中文名字,在此間學校,除了詹溫藍幾乎沒有人知道"冷云溪"三個字。心中一動,剛一回頭,連臉上驚訝的表情都沒收起來,就被兩個人齊齊勾住了脖子。
四周一片寂靜,只見兩個中國女子正勾住那個WANG滿臉驚喜,渾身透出的喜悅幾乎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云溪楞了好久,才把像八爪魚一般扒在她身上的鎏金和司徒白拉開:"你們怎么突然來了?"
司徒白吐舌,不敢和云溪直視,老金在心底鄙視,膽子都給貓叼走了,看那挫樣,一邊鄙視一邊和云溪搭茬:"這不是聽說你快要學成歸國了嗎,乘著你現(xiàn)在手頭沒事,剛好來跟著你混啊。"
云溪其實早前就和鎏金一直電話聯(lián)系,知道她身體恢復得很好,又明白司徒白那烏龜?shù)男宰痈畹俟蹋砸恢睕]和她聯(lián)系,哪知道這個時候,兩個人竟然一起找上門來了,竟然還知道她今天在這個派對,估計是和詹溫藍那邊打過電話,一直瞞著她罷了。
望著司徒白滿臉愧疚又害怕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再多的責備到現(xiàn)在都差不多都消了,神色到底軟了下來:"以后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一次突然失蹤也就算了,逃婚逃得遠遠的,竟然還能讓厲牧鉆了空子,要不是鎏金命大,這結(jié)果到底要怎么辦?
司徒白眼睛通紅地點點頭:"我再也不會了,你們相信我,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金一把打斷:"我說夠了啊,又不是演戲,這么煽情干嘛?"故作輕松地翻了個白眼,環(huán)視一周,見所有人都盯著她們看,顯然各個都聽得懂中文,一個個都云里霧里的樣子,心想果然,妖孽到了外國還是妖孽,到哪都是世人矚目的焦點。
拉著云溪和司徒白往角落靠了靠,借著燈光暈暗擋住那些揣測的目光,順便又拿了些吃的。
說實在的,外國的東西反過來顛過去也就那幾樣,和中國那么多的菜系比起來完全就是個菜窩窩,壓根不夠看,不過這不是打發(fā)時間嗎?
云溪見她們兩個人吃著實在毫無興致,又看了眼四周,覺得這個場景的確不適合敘舊,只得和主人家打了個招呼,早早帶著這兩只出去覓食。
路上卻想起來,她們?nèi)齻€人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仿佛比其他時間都多。以前就一直彼此調(diào)侃是吃貨,到了這里竟然還是老樣子。
三人從房子出來,去云溪介紹的非常好吃的Restaurant的時候正好經(jīng)過哈佛商學院。
波士頓的夜晚,燈光流光溢彩,那所學院竟隱約間有幾分朦朧之美。
在美國教育界流行著這樣一種說法,如果說哈佛大學是全美所有大學中的一頂皇冠,那么哈佛商學院就是這頂皇冠中最璀璨的一顆寶石。
即便是司徒白,此刻望著在燈火中包裹的這顆寶石,也忍不住駐足矗立良久。鎏金輕輕呼出一口氣,似乎也覺得晚間的夜色點綴著此間學院越發(fā)顯得璀璨奪目,平日的喧囂一下子靜了下來,竟有些不習慣。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從她們?nèi)松磉咇傔^,開車的司機打著燈從她們身上一掠而過,本以為亦是來此地觀光的游人,卻沒想,車子忽然開過去之后又倒了回來。
三人忽視一眼,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司機是否迷路了,過來問路。
哪知,車子后面忽有一人推門而出,渾身氣韻驚人,臉上卻帶著他鄉(xiāng)遇故知的詫異:"金陵?"似有些不可置信地吐出這么一個詞,眼神卻是直直地望向云溪。
云溪一愣?
這人怎么會在這?
"云溪,他為什么叫你金陵啊?"金陵?不是南京的別稱嗎?和云溪有什么關(guān)系嗎?司徒白和老金碰了碰她的衣袖,有些好奇。
云溪臉上的詫異慢慢轉(zhuǎn)為自然,緩緩露出一個如鏡花水月的笑,朝著來人輕輕頷首:"大公子,又見面了。"
為何叫她金陵?不過是因為她與他的那次見面恰好在最敏感的南京,在整個南京軍區(qū)都被封鎖消息的時候,這人與她萍水相逢。
司徒白和老金還在驚奇這人到底是何身份,竟然能讓云溪都叫上一句"大公子",哪知那車上竟又走下一個人。
風光霽月,風華無限。
如整個世界的光芒都齊齊落在這人一身身上。
震撼到無以復加,以至于這兩位從小受著大族教養(yǎng)的千金小姐竟齊齊睜大的嘴巴,驚呆在原地...
樓上看山,城頭看雪,燈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情境。
云溪默默嘆息,原來,這人,驚艷如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