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把她給我扒開(1)
,重生之王者歸來 !
司徒白看著眼前這宛若"英雄救美"的一幕,臉上的淚水交錯,平日里那張不饒人的嘴像是突然被人給縫起來了一樣,咬著嘴唇,竟然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花花公子的,不是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但從來沒料到竟然這么快,她就會落得這么尷尬的境地。
才多長時間?上次請?jiān)葡齻円黄鹑W(xué)校后門的飯館吃飯仿佛就是眨眼的事情,他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看上別的顏色?
"牧,她們到底是誰?為什么帶這么多人過來圍著我們?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女朋友,我沒有惡意的。"心形臉型的女孩可憐兮兮地抬起頭,看向面色僵硬的厲牧:"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并沒想要和你女朋友爭什么,你相信我。"
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jì),水嫩面孔,嗓音呢喃,楚楚動人,更不用提她瑟縮地躲在那人懷里,一副連看都不敢看司徒白的樣子。
若不是知道司徒白是被人蹬鼻子上臉,堵在衛(wèi)生間,所有人大概都要為這朵小白蓮鼓掌喝彩了。
"裝!你他媽的繼續(xù)裝!"老金從來都是護(hù)犢子護(hù)得毫無天理可言,就算真的是司徒白理屈,她也能把事實(shí)掰歪,更不用說這次這人耍賤耍到人面前了,不一巴掌抽死她簡直對不起她自己!
"年紀(jì)不大,豬八戒倒打一耙倒是練得夠熟啊。我說,你要是真這么沒心眼,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啊?難道是我家小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請你來我們學(xué)校的!"老金看著四處閃著各種情緒的眼神,沒有來地為司徒白心冷。明明不是她的錯,卻因?yàn)檫@么一男一女的極品,弄得被人當(dāng)猴子樣的參觀。
"我..."碩大的眼淚一顆一顆地順著臉頰滴在地上,女孩滿臉慘白地看著怒目而視的老金,嘴唇哆嗦:"我只是好奇,牧?xí)矚g什么樣的女孩,我只是..."她哽咽地閉上雙眼,雙手捂住眼睛:"我只是羨慕她..."顛來倒去,似乎一下子陷入混亂,什么也不知道,就只會傻傻地看著厲牧,滿臉的悲傷和乞憐。
厲牧怔怔地望著隔著人群的司徒白,剛想走過去,就感覺到懷里的人整個人都開始瑟瑟發(fā)抖。
環(huán)視一圈,果然,一個個冷峻的黑衣人將他們倆圈成了個圈,圍得絲毫沒有縫隙,就像是一堵墻,連一點(diǎn)余地都不剩。
別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個見慣世面的男人,這一刻被這樣一群來路不明的人冷冷監(jiān)視著,也如芒在背。
"厲牧,我只想知道,你和她是不是真的有關(guān)系?"司徒白癡癡的眼神落在那兩人擁抱的地方,眼底像是一攤死水,卻保有最后一丁點(diǎn)的希望。
明知道無風(fēng)不起浪,明明覺得自己蠢,但這一刻,她竟然打心底的希望自己聽到他否認(rèn)的聲音。
和從來果斷分明的云溪不一樣,她的愛情付出去了,想要收回來,簡直是在割自己的心。
老金氣苦地看著司徒白,滿嘴像是吞了黃連一樣。都到這個地步了,她還在犯傻!想說什么,卻什么都不能說。她最清楚,她們寢室里,看上去最空靈的人,反而是最心狠的,最大大咧咧的人,反而是最敏感脆弱的。平時什么話都葷素不計(jì),真落到自己頭上,卻只能手足無措。
對于感情,誰都是外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即便再覺得小白這樣子憋屈,她也只能站在一邊。
厲牧望著司徒白,千言萬語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可那哆嗦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心,他卻突然頹然,瞬間失去了說話的勇氣。
怎么可能真的沒有關(guān)系?
一夜貪歡,原以為不過是另一場刺激的艷遇,哪想到竟然會弄得這樣不可收拾。
他喜歡司徒白,真的上了心,但他更喜歡的是自由自在。
司徒白的身段火辣,完全符合他心目中完美女朋友的標(biāo)準(zhǔn),更別說,她的性格,常常讓他覺得很放松,沒有以往交往的那些女人來的束手束腳。
可最近,她看得他越來越緊,像是突然沒有了他,就不能生活一樣,到哪都要和他到電話,一天要是不見面,光是短信都能塞滿他的郵箱。
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只覺得和當(dāng)初看上的那個灑脫、直爽的女孩和現(xiàn)在的她完全是天壤之別。
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拿了一條繩子,拴在他脖子上一樣,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認(rèn)識懷里的這個是在夜店,長得清純嬌小,卻完全放得開,跳舞的時候冶艷放蕩,讓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那種常出來玩的人。
這種人向來最合拍,天亮說再見,毫無負(fù)擔(dān)。
于是,私下玩了兩次。
對著司徒白毫不知情,一直笑靨如花的樣子,他最后還是下定決心要和這小妖精散伙。畢竟小白是他上了心的,而這女人也不過就是放松放松的,偶爾偷腥就算了。
可他這幾天都在外面有事,還沒來得及攤牌,這女人竟然跑到他們學(xué)校來給他玩這手!
厲牧捏了捏手心,看著司徒白的臉色,只覺得滿心的負(fù)罪感而頹然無力。
司徒白看著他這表情,臉上頓時一片死灰。果然是自己夠蠢,竟然真的會信這花心大少的鬼話,以為自己會是他的唯一。
"原來,那天晚上在'不夜天';里真的是你..."她眼前一片模糊,明明告訴自己不要這么沒有骨氣,這個時候哭,和那個白蓮花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這么個人玩的像個白癡一樣,她就覺得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什么'不夜天';?"老金詫異地看她一眼,腦子自然地往前段時間回憶。
不過片刻,就記起來,似乎云溪有一晚和她們在不夜天遇上詹溫藍(lán)發(fā)小的時候,小白的氣色真的不對勁。
剛開始還好好的,后來回到包間,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當(dāng)時還以為是身體不舒服,原來,那天,她就已經(jīng)看到這個王八蛋在外面鬼混。
竟然還自欺欺人到現(xiàn)在?
老金一邊心疼她,一邊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fā)。不就是個男人,為了他,把自己委曲成這樣,小白,你是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怎么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