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蕭然出手(1)
,重生之王者歸來 !
云溪臉色一冷,走上去就想直接給這人兩個巴掌。
哪知,才邁開一步,就有人搶先。
"啪"!
干脆的一個巴掌,直直打在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臉上。
力道之大,竟然把那人打得后退了幾步才晃過神。
那人剛要破口大罵,看到來人的漆黑臉色,嚇得一個哆嗦,連眼淚都出來了:"厲,厲牧,你竟然為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打我?"
"賤人?我看你才是賤人!"厲牧刀尖樣的眼神直直地刺著她的瞳孔,一陣?yán)湫Γ?amp;quot;你當(dāng)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打她?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我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像個瘋狗一樣的咬我女朋友。我告訴你,你家老爸開的那個工廠明天起就可以關(guān)門了,知道嗎,明天!我直接帶著人封了你家那個破地方。耍狠是嗎,你有本事朝我來,我有的是手段和你慢慢磨!"
說完,也不管所有人驚呆了的眼光,刷地一下子,拉起司徒白就走。
哪知,"嘎吱"一聲,司徒白竟然直接操起一把木椅,就朝厲牧腿上摔去,臉上也從剛剛的震驚恢復(fù)過來:"你個花心賤男,我還以為真的是老鄉(xiāng)找我敘舊,哪知道還是因為你。我告訴你,我受夠了,以后你要是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老娘閹了你!"
撂完話,也不管厲牧漲得鐵青的一張臉,飛一般地拎著包就往門口走。
云溪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只遲疑了一會,立即跟上去,哪知,背后也速度響起男人的腳步聲...
她只猶豫了一下,便裝作掉了東西,立刻蹲下身子,把背面對著跟上來的厲牧。
厲牧臉上都急得發(fā)紅,雙眼直直地盯著在前面飛奔的司徒白,哪有心情管在地上"撿東西"的路人,風(fēng)一樣地從她身邊穿過。
云溪停了停,尾隨其后。
很快,男女體力先天就有差距,很快厲牧就抓住了司徒白,也不管她的大吵大鬧,一下子把她拽到了旁邊的一個樹林。
云溪找了棵大樹,躲在后面,決定如果厲牧亂來,就不必再給他面子了。
雖然當(dāng)初他以后是整個厲氏的繼承人,當(dāng)初找她找他父親與金貿(mào)國際合作的時候是借的他的光,可如果因為這個,他就以為她把司徒白當(dāng)禮品一樣送到他手上,就不要怪她不給他留后路了。
"司徒白,你跑什么。你就因為那個瘋子判我死刑?"厲牧都快瘋了,要不是聽到老金說司徒白今早有"約會",他趕緊趕慢地跑過來,他差點不知道私下里竟然有人敢這樣威脅她。
可她說的是什么話,"花心賤男"?
天知道,他遇到她之后就再也沒有看過別的女人。
"你放開!放開!"司徒白一陣掙扎:"我和你不熟,趕緊放手,要是被你仰慕者看到,我毀容了,看我扒了你的皮!"
"老實點!"他不敢下手重,但是司徒白不停地亂動,幾乎手上都青了一塊,氣得他腦子一陣發(fā)白,直接低下頭,以吻封緘。
"嗚,嗚..."司徒白被他摟在懷里,動彈不得,恨不得把他的嘴咬得稀巴爛,結(jié)果反倒一張嘴,讓他乘虛而入。
良久,他見她終于冷靜下來,慢慢放下了桎梏。
"我告訴你,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你只要告訴我,愿意不愿意。愿意,我這輩子誰也不看,就只對你一個人好;不愿意,你就纏著你,不管上學(xué)還是放假,你只管跑,看你跑步跑得掉!"
"你個瘋子!"司徒白捂著自己的嘴,恨不得扇死他。
他速度又低下頭,狠狠地對著她的紅唇吻上去:"我就對你一個人瘋!"
云溪揉了揉太陽穴,好吧,一大清早看到這樣激情四溢的事情,別人小兩口談戀愛她要奔上去也太沒有眼色了?
回頭,原路往酒店走,還沒進(jìn)電梯,一個電話打來,把她臉上剛剛升起的一絲暖意弄得絲毫不剩。
"云溪,我公司出了點事。"祁湛低低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董事會被收買了,最近公司不太平,原來和你商量的合作案,我怕是要毀約了。"云溪聽著他苦笑的聲音,想起當(dāng)初張翠住院時,自己和他說的合作,他到現(xiàn)在竟然還在擔(dān)心這件事,忍不住皺眉,"你先別想那么多,我到章寒的住處了,等我問清楚,再給你電話。"她不能直接問祁湛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只要去問章寒,想來他一定會實事求是,毫無隱瞞。
哪知道,電話那頭突然一陣沉默。
云溪的腳步一定,只聽他的聲音慢慢地從那頭傳來:"他們撤了章寒的職,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不在北京了。"
"為什么?"她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章寒犯了什么事?"如果祁湛被架空了,董事會被收買了,那么對中層人員的職務(wù)任免到底是誰做的這個決定?
"是我的問題,沒有攔住他。他聽說我被架空了職務(wù),在董事開會的時候突然闖進(jìn)會議室,想要和他們攤牌,結(jié)果..."祁湛臉色難看地摔了一個酒杯,即便隔得老遠(yuǎn),云溪都能聽到那玻璃杯碎裂的聲音,顯然滿地狼藉。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愧疚:"當(dāng)初章寒在公司呆著好好的,是我讓他提前到北京試試看水深,所以讓他去了金貿(mào)國際,如果不是上次能源競標(biāo)案,他也不會被查,露出底細(xì)。這事,后來被擺在臺面上,公司里有人私下說他是LOOSER,連商業(yè)間諜都做不成,靠著關(guān)系才能拿到現(xiàn)在的職務(wù)。本來他就是我的嫡系,現(xiàn)在我被人踩下來,他又去大鬧一場,正好成了現(xiàn)成的把柄。"
云溪沒吭聲,只在那里靜靜地聽著。她知道,他話沒說完。
"云溪,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走過滿地碎片,抬頭直直地看向天空,眼底一片森冷:"既然他能把整個董事會都控制住了,別說是章寒,就是我他也可以隨便拿捏。到現(xiàn)在,他一直沒動你,是因為陳昊。"
祁湛不說"他"的名字,但,兩個人卻都明白那是指的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