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掌權(quán)
,重生之王者歸來 !
反正,歸根究底一句話,法不責眾。
既然已經(jīng)給冷云溪留下壞印象了,也懶得再裝下去了,再裝就真的成熊樣了。
坐在會議廳的一眾高層瞇著眼睛看著眼前談判桌上說話的人。
"汪總、秦總、泰總、墨總,你們都是公司里的老元老了。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你們就已經(jīng)在張氏了,說句難聽的話,這幾年董事長身體不適,已經(jīng)很少參加這種會議了。今天,我們?nèi)タ赐麖埧偅t(yī)院里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女兒竟然毫無禮貌,冷言冷語,態(tài)度惡劣至極。董事長喜歡她這個外孫女本來無可厚非,可今天也不知道是被人灌了迷昏藥還是怎么的,滿口答應要將整個張氏集團送給他的外孫女當玩具。這集團不僅是董事長一個人的,在座的各位董事都是為了公司勞心勞力,費勁辛苦才賺的今天的成績。就這樣送給一個牙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各位和我爺爺?shù)囊黄难吨畺|流。"李霞腫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掌印,那五根指印就像是是一個刻章一樣明晃晃得滲人。
話音落下,全場卻誰都沒有說話,應該說,誰都在衡量,到底是和李霞站在一條船上獲得的利益較大,還是公然和張凌海撕開臉的風險更大。
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
一帆風順固然順風順水,可想要獲得驚人的利益必須要靠博。
李霞是個很好的隊友,勢利、貪婪、有城府,卻不夠聰明,手握一定的權(quán)利,但根基不深。這種人簡直是"傀儡"的完美代言。一旦將她扶植上位,那么公司的實權(quán)幾乎是掌握在他們手里。
這個誘惑實在夠大,即便是一路跟著張凌海打拼起家的幾位董事也暫時沒有吭聲反對。
一時間,會議室里竟然形成了一種默契。
"既然各位這么關(guān)系公司的未來,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好好討論一下今后公司的發(fā)展前景。"會議廳外忽然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
紅木大門被一雙纖細透白的手打開。手指修長,沒有精心保養(yǎng)的長指甲,沒有時下女子最愛的美甲潤澤,亦沒有奪目耀眼的珠玉寶石點綴,這一雙藍色大衣下漫不經(jīng)心露出的雙手卻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這是一種遠遠看去就能讓人覺得渾身貴氣爾雅的雙手。
沁著古玉一樣的溫潤,帶著一種奪魂攝魄的優(yōu)雅,三分絢麗,七分大氣,印在那紅木之上,眾人只覺得"尊貴"兩字幾乎是為她量身打造。
眾人抬頭看去,卻見一雙靈氣四溢的眼睛淡淡地掃來。
那一刻,不知為何,所有人心底輕輕一嘆,竟是不用猜想,便輕而易舉地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冷小姐,就算你母親現(xiàn)在在醫(yī)院不能教導你,也請你懂事一點,現(xiàn)在是公司董事召開會議,你雖然是董事長的外孫女,恐怕還沒有這個資格在這說話!"李霞憤恨地看著一身優(yōu)雅淡定的冷云溪,眼底的憎恨和憤怒連一點遮掩都沒有。她自出生以來就沒有這么丟臉過,當著一般公司中高層的面,這個女人竟然敢讓攆她出醫(yī)院!
早上太陽的光芒幾乎刺得她睜不開眼,那一瞬的屈辱,她就算是窮極一生,也絕不會望!
云溪只朝李霞看了一眼,還未開口,身邊的那個張凌海安插的男會計臉都漲紅了,右手直直地指著李霞,一句話不經(jīng)大腦就沖口而出:"既然是董事會議,李總你也不過是個副總,貌似也沒有什么說話權(quán),你又憑什么站在這兒?"
簡直不給面子到了極點。
玉溪視線一轉(zhuǎn),心底微哂,倒是個心思活絡(luò)的。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索性直接挑明,撕破臉也無所謂。
"喲,這是哪家的狗?吠得這么響!"李霞鄙夷地看他一眼:"你再多叫幾聲,讓整個大樓的人都聽到最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別人養(yǎng)得走狗是吧!"
李霞的聲音本就嫵媚,此刻帶著一種水意的挑釁,就像是濕漉漉的水妖,狐媚中帶著致命的威脅,倒是真正像條美人蛇,渾身散發(fā)著刻骨的邪氣。
那男會計給刺激得臉色由青到白,再由白到青,論職位他和副總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論口才,他更是和李霞不是一個檔次。一句話哽在喉嚨口,上不得下不得。愣在原地,簡直可以媲美諧星。
會議室的氣氛由此一頓,變得古怪起來。
汪總掃了一眼垂眉不語的云溪,又看了一眼滿臉譏笑的李霞,隨意地笑了笑,右手輕輕地敲了敲說面,神色自然道:"李霞作為公司副總,張總住院期間算得上最清楚公司運營的高層,她來參加會議不過是向諸位股東匯報一下近期工作,冷小姐不必耿耿于懷。"
這話,不過是風輕云淡地一句開脫,可細細聽來,卻像是冷云溪故意找李霞麻煩一樣。
細細品來,這"耿耿于懷"四個字,用得極妙!
云溪走到會議桌的最前方——亦是張凌海向來坐的主位,停下了腳步,門外正對著窗口處,陽光熙熙,涼風徐徐,會議廳里的暖氣慢慢地升騰起來,她徐徐地順著皮椅,緩慢而有規(guī)律坐了下去。這動作明明極緩,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律,讓人看著只覺得一種天生的風雅。
她穿著一身藍色羊毛大衣,湛藍得猶如碧空的純粹襯著她的皮膚恍然間似乎通透地不真實起來,迎著眾人或打量或評估的眼神,她懶懶地靠在皮椅上,右手自然地垂在一邊,神色淡淡,一派安然。
空中的那種焦灼似乎一下子靜了下來。
汪總的眉頭不自然地皺了起來,良久,望著云溪那平靜悠然的側(cè)臉,半強迫似的壓下了臉上的詫異。
就在這時,坐在首位上的云溪突然抬眼看來,汪總心底一愣,只覺得心口處有種說不出的復雜,下一刻,卻見那首位上的年輕女子眼底的神色極為微妙,緩緩一笑:"既然李總在匯報工作,不知道作為董事長的孫女,我是否也有這個榮幸聆聽一二?"
云溪對著李霞瞬間黑下來的臉色,眼底閃過一片幽深:"雖說我是個'牙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但好歹已經(jīng)成年,外公轉(zhuǎn)給我的股份絕對合法,想來,坐在這里聽一個副總的匯報,還是當?shù)闷鸬摹?amp;quot;(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