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 金沙灣遇襲
,烈火青春 !
葉冬這是怎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特別是在這樣的節(jié)骨點上,很有可能就中了對方的計,可是想真一點,義天與東興的事關(guān)葉冬什么事,再者當初是自己年少輕狂闖入她的世界,之后也幾乎不負責任的單方面宣布關(guān)系的結(jié)束,如今對方似乎有輕生的打算可以視而不見嗎?
不,總得給對方一個交代吧,畢竟許安然是前車之鑒,陳讓不想再出一個許安然了,況且就算是真有埋伏,以陳讓今時今日的能力,就算是楊青帝在場,陳讓也有把握可以逃跑,畢竟他怎么說也是全龍城公認的雙花紅棍。
怎么一想,陳讓便動身了,為了安全起見,自然聯(lián)系了三大手下,鐘廈陽,吳大圣還有小馬跟隨,再加上精英門生二十多人,總數(shù)三十人浩浩蕩蕩的隊伍便前往金沙灣了。
傳聞,當年的金沙灣發(fā)生過一場驚天動地的單挑,那便是陳歌VS太子,太子叛逃義天更打死了當時義天龍頭陳讓的爺爺陳志的保鏢戒炎,令陳志一怒之下發(fā)出了追殺令,而陳歌便是執(zhí)行這個追殺令的人,后來金沙灣一戰(zhàn)后,陳歌拼死讓太子醒悟,讓太子離開龍城,暫時救了他一命。
想起了這個義天戰(zhàn)神,陳讓不自覺的就將甘子泰代入了進去,甘子泰如今做的事與太子差不多,都是剛愎自用一意孤行所帶來的弊端,只是下場不知道是否會如太子當年有個好結(jié)局,若是自己在與東興一戰(zhàn)期間遇甘子泰,又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了,至少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陳讓是會放甘子泰一條生路的。
到了金沙灣后,陳讓瞧見沙灘里只有一道倩影還有幾艘漁船之外再無其他,就讓鐘廈陽等人在外面等候,自己單刀赴會了,畢竟和葉冬屬于男女私情,要洽談的話不合適有那么多人在場。
陳讓緩緩走去,看向葉冬的背影,難免有種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觸,終于,距離葉冬只有幾米的時候,他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道:“小冬,不要做傻事,回家吧。”
葉冬回過頭望向陳讓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來了又怎么樣?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陳讓點了一根煙道。
“沒有可能?”葉冬低下頭道:“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什么要招惹我啊?等我真的迷上你后,你就一腳把我給踢開,你把我當什么了?”
陳讓望向?qū)Ψ經(jīng)Q斷道:“該說我的已經(jīng)說了,今晚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以后你再出什么事也跟我沒關(guān)系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今的陳讓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年少輕狂的小屁孩了,如今的他是成熟了,更是在江湖歷練之中變得比以往更加的鐵石心腸,有些話以前不忍心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一臉平靜的說出來了。
“我們真的沒關(guān)系了嗎?”葉冬握緊粉拳,整個人臉色慘白,甚至有點微微發(fā)抖。
她的表現(xiàn)自然逃不過陳讓的眼睛,這不是一個女人傷心的模樣,而是面對恐懼時候以及做虧心事的模樣,陳讓問道:“你出了什么事?有人要對你不利嗎?或者說是有人想利用你對不我不利?”
陳讓一語中的,葉冬整個人沉默了,然后說了一聲對不起后,便跑開了,與其同時,從漁船后面忽然出現(xiàn)都是身穿潛水服的人,他們一早隱藏在水中,等陳讓接近葉冬之后才出現(xiàn),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圈套。
而為首的人摘下了氧氣瓶,正是今日空降龍城的喬一龍,喬一龍早在到達龍城之前,就已經(jīng)多方面的打探義天各大負責人的底細了,陳讓與葉冬這一段感情自然瞞不過他,于是他加以利用,綁架了葉冬的妹妹葉夏,把陳讓給引出來,這也是為何他敢在東興面前打下包票,說能夠一個星期內(nèi)讓陳歌顏面全失,因為只要陳讓在他們手上,就不怕陳歌不就范。
除卻喬一龍之外,其身后跟著的還有喬家兩虎,今晚的行動沒有東興的人參與,喬一龍還特意讓甘子泰他們高調(diào)出現(xiàn)在各區(qū),為的就是讓陳讓放松警惕,很幸運,計劃都成功了。
陳讓并不認識喬家的人,是以不知道眼前就是大名鼎鼎的喬家大少爺,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想過這很有可能是東興的把戲,利用葉冬來引出自己,所以早就調(diào)查了東興剩余三虎的行蹤,他們都在城東,與城北的金沙灣相隔七八十公里,所以斷然不會短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只要來人不是楊青帝或是甘子泰,陳讓便不怕,這才敢來赴會的。
喬一龍微微一笑道:“雙花紅棍陳讓,沒想到居然怎么風流,為了一個女人,在這個節(jié)骨眼暴露自己,還真是有夠蠢的呢。”
“我早就猜到是你們東興的把戲了。”陳讓從容道。
“哦?知道是我們的把戲,還敢來赴會,那膽子可真夠大的呢。”喬一龍戲虐道。
陳讓冷笑道:“說說吧,你們是用葉夏來威脅葉冬,還是用其他辦法?”
喬一龍略微有點詫異道:“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嘴硬,現(xiàn)在看來,倒像是早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也好,算是讓你死個明白,這個雙胞胎的妹妹,確實在我手上。”
陳讓緩緩道:“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會放了她吧?”
“當然會,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我可不愿意對女士出手。”喬一龍攤手道。
陳讓問道:“把我引出來,是想要殺我,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你只是一個引子,我的最終目的是陳歌。”喬一龍回答道。
兩人對話期間,雙方人馬已經(jīng)各自歸位了,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只等雙方主將號令了。
陳讓把煙一彈,然后問道:“既然如此,你還等什么?”
“突然我很想跟你聊聊天,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喬一龍好奇道。
陳讓攤手道:“你想說的話我就聽著,不過我怕我很快就忘了,畢竟每年死在我手上的人太多,我不可能一一記得。”
喬一龍贊賞道:“不愧是龍樊的義子,本事先不說,光是這份膽量就足夠讓我正視你了,我叫喬一龍,是喬四爺?shù)拇髢鹤樱瑩Q句話說,咱們的父輩向來都是死對頭,順便再告訴你一點,骷髏之所以會殺死龍樊,都是我背后搞得鬼,所以你想要報仇,今晚是個很好的機會。”
“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啊!”陳讓握緊拳頭,對于喬家的人,他自然不會放過。
“閑話就到這了。”喬一龍擺手道:“二弟,三弟,這個龍樊的義子就交給你們了!”
“好!”
喬家二虎同時喝了一聲,便帶領著旗下的人馬殺了過去,對方大將不動,陳讓自然也不會動,鐘廈陽與喬小虎碰上,小馬和吳大圣則是跟喬大虎碰上,各自人馬都找到各自的對手,雙方人數(shù)相近,誰勝誰負確實難說啊。
然而喬家二虎能成為喬一龍的左膀右臂,自然有大把本事在手,至少在拳腳功夫是勝過了鐘廈陽等人,所以很快義天一方就被壓著打。
陳讓詫異喬家之中居然還有身手如此過人的存在,眼看著局勢要一邊倒,也只能加入對決了。陳讓沖刺過去的途中,隨手撿起一把長刀便迎戰(zhàn)二虎,此舉是打算緩解鐘廈陽等人的壓力,好讓一方打回氣勢。
“憑你也想跟我們交手!”喬大虎不屑的同時,一拳揮出。
陳讓躲過來拳,長刀往上一挑,他的刀法雖然不如伊文華來得詭異,但好歹跟老蔡訓練過一段時間,自然也不俗,這一刀夾帶著凌厲的殺氣往喬大虎的腦袋而去,喬大虎不退反進,因由旁邊有喬小虎在保駕護航。
長刀被喬小虎的砍刀給攔住,喬大虎順勢起腳,陳讓回刀防守,結(jié)果腳力太猛,竟將陳讓的長刀給摔成兩段,對方的實力出乎意料之外,陳讓不得不后退以求穩(wěn)扎穩(wěn)打,然而兩虎那會就這樣放過陳讓,追擊,二打一,配合相當默契。
楊青帝曾經(jīng)說過,二虎若是聯(lián)手對敵,其實力至少是單人作戰(zhàn)的十倍,此時便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了出來,算是陳讓形意拳已經(jīng)有所小成,仍被對方給逼的頗為狼狽。
轟!
陳讓一個不慎,胸口便中了喬大虎一記正中的外家沖拳,其勁剛猛,打得陳讓連番后退,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迎面而來又是喬小虎的冷刀:“就你這種廢物,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打得叫爸爸!”
“是嗎?”
陳讓腳踩住后面樹干,深吸一口氣,翻身而起,居然在近距離的情況下使出連壞踢腿,直接把喬小虎給踢得失魂落魄,這一招就足以證明他雙花紅棍的外號并不是憑空而來。
喬小虎往后摔倒在地面,他也有點詫異對方的難纏程度,不過也急速站起穩(wěn)住了身形道:“哼,倒還真是不能小看啊。”
在這雙方斗得如火茶天的時候,一道刺耳掌聲響起,喬一龍在后面一邊鼓掌一邊說道:“陳歌的兒子,果然名不虛傳呢。”
這話是赤裸裸的諷刺,喬一龍言下之意便是陳讓有如此成就,全都仰仗其父的聲名顯赫,陳讓冷哼一聲,盡量不被喬一龍所打擾,專心的應對眼前的對手,可喬一龍偏要讓陳讓分心,他活動了手腳,是準備下場了嗎?
要三對一怎么卑鄙無恥?
不,只見他身影一閃,人便飛奔而出,只不過其方向并不是陳讓,而是小馬,小馬正與一名喬家人打得難分難解,是以并沒有察覺,只見喬一龍人到小馬身手,左手穿過對方的胳膊,右手往右一夾,便鎖住了對方的腦袋,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將小馬的脖骨給扭斷。
小馬一臉驚恐,從來沒有察覺到死亡離自己怎么近。
“小馬不用怕,大圣我來了!”吳大圣距離小馬最近,見好友命懸一線,立馬過去想要救援。
只是人還未到,喬一龍便挑起了旁邊一把削尖的鐵管,鐵管在半空之中,喬一龍用力一踢,鐵管便如弓箭一般射向了吳大圣,吳大圣來不及閃躲,人就被鐵管給貫穿,牢牢的釘緊了地面,光是一腳便能讓鐵管有如此威力,這個喬一龍當真是太恐怖了。
吳大圣沒有反應過來,人就以極為滑稽的形體離開人世了,好友慘死,小馬當下便哭喊著大叫,然而叫聲很快就截止了,喬一龍左右手往不同方向一掰,便讓小馬的脖骨碎裂,以扭曲的姿勢步吳大圣的后塵了!
一口氣解決了陳讓手下兩大將后,喬一龍馬不停蹄便往已經(jīng)完全嚇愣的鐘廈陽而去,陳讓瞧見了,立馬喊道:“小陽,小心啊。”
一邊喊著一邊趕過去救援,然而喬一龍早已經(jīng)逼近了鐘廈陽,手中一把匕首便朝著他的喉嚨一去,寒光一閃,陳讓似乎看到已經(jīng)慘白了臉的鐘廈陽朝他喊道:“讓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