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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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然走后的當(dāng)天晚上,燕青青為了讓我心情不要那么郁悶,特定叫我去莉莉酒吧那邊喝酒解悶,我剛到的時候,方權(quán)正跟趙無雙對罵呢,聲音還特別大聲,這兩貨現(xiàn)在過了熱戀期,就是各種吵,而且每次為的都是芝麻綠豆那點小事,我不用問都知道,這一次吵起來的原因要不就是方權(quán)偷瞄美女,要不就是趙無雙來大姨媽,反正就是吵著玩,以前看那些心靈雞湯,說是真正的感情是越吵越好,我從來不信,現(xiàn)在倒是信了八成,主要的是這兩貨變臉太快了,吵架跟玩一樣,上一秒還恩愛的如膠似漆,下一秒就吵了個的天翻地覆。
“分手啦,我實在忍不了你盯那個女生的屁股十秒,而且還是當(dāng)著我面,你這是出軌!”趙無雙插著腰罵道。
方權(quán)也有點嫌她煩了,朝著她嚷道:“還有完沒完了,不就是看多幾眼么,這就怎么了,你看看你多可笑,還扯上出軌了,那你剛剛盯著人家服務(wù)生的臉看啥,我還看你拋了眉眼了,那這賬你怎么算!”
“好你個狼崽子,你血口噴人!”趙無雙咬牙切齒道:“我現(xiàn)在就叫我哥過來,把你剛剛看屁股的那個騷蹄子給拖出來輪X一百遍,再插瞎你的雙眼,看你以后還敢亂瞄別人家的屁股。”
方權(quán)攤了攤手道:“我是無所謂啦,不過我眼睛要是瞎了,就再也見不到你怎么可愛的臉了,這真是一種絕佳的報復(fù),不過死你手上我愿意。”
趙無雙聽方權(quán)這樣說,頓時氣就消了一大半,直接挽起方權(quán)的胳膊道:“真的?”
“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方權(quán)摸了摸趙無雙的腦袋寵愛道。
于是這種狗男女瞬間就冰釋前嫌了,恩愛如初了,順便還甩了我一臉的恩愛。
這會他兩這才發(fā)現(xiàn)我,有點詫異的異口同聲道:“陳讓你啥時候在這的?”
我說老子到了要快十分鐘了,只不過看一場情感大戲,實在太精彩,所以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咯。
其實我早就見怪不怪了,加上這一次,已經(jīng)是他們這個星期鬧分手的第六次了,一個星期鬧六次分手,那是什么概念,那就等于每天都要鬧一次。
所以現(xiàn)在我們這個圈子流傳兩句,一是彤彤來了,二就是趙無雙要分手,前者好歹還有個傻逼洪天朝信,后者幾乎連趙無雙本人都不信。
方權(quán)過來朝我樂道:“一個人?”
“不然我是一條狗?”我沒好氣道。
方權(quán)過來摟著我的肩膀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帶妞過來嗎?林夢兒或是羅曉燕都行呢,這原配剛走,不是正好可以換換口味。”
“趙無雙,好好管管你家狼崽子,他說他玩夠了,想要換口味了。”我朝著趙無雙喊道,然后方權(quán)就被趙無雙給拽起耳朵拉進(jìn)了酒吧,這丫的臨走前十分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樂了樂,跟在這對狗男女后面進(jìn)入酒吧,這段時間經(jīng)常跟燕青青廝混,所以來這酒吧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雖然沒常來,但也算是混了個眼熟,而且這家酒吧義天十二負(fù)責(zé)人之一玉公子占的股份最多,可以說是真正的幕后老板,所以每次燕大小姐來了,基本上小吃就沒停過,而且出了麻煩也能處理,畢竟怎么說都是義天人,關(guān)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幫親不幫理,這向來就是黑道的傳統(tǒng),除非自兒個占理而且對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才偶爾會講下道理。
跟著方權(quán)他們走向二樓,一樓是散臺和卡座,莉莉作為龍城的最出名的酒吧之一,其消費(fèi)高得簡直離譜,就連散臺的最低消費(fèi)
都是一千起步,一瓶啤酒85,一打剛好可以抵一個散臺,微卡1500,卡座3000往上走,二樓的vip甚至需要5000個大洋,當(dāng)然到這地方,基本沒人喝啤酒,因為稍會想的都知道,喝洋酒會劃算的多,好在莉莉雖然貴得離譜,但也不像別的酒吧連買假酒的黑心錢都賺,給客人上得洋酒基本都跟專柜賣得一模一樣,不少富二代喜歡來這玩,除了虛弱心作祟和故意顯擺外,看中也是莉莉厚道的這一點,當(dāng)然不得不說,這里的氣氛是最嗨的。
龍城勉強(qiáng)算是準(zhǔn)一線的城市,但跟北上廣深肯定是比不上,但至少比明陽高這三座二線城市要經(jīng)濟(jì)發(fā)展快得多,去年動工的龍門大廈,據(jù)說整體的建筑用的是鋼而不是水泥筑成的,從打地基開始就一直都在炒作可以抗壓九級地震,于是一平方米原本5萬的龍城大廈經(jīng)過短短一年的有心人的營銷,一平方從五萬上升到十五萬,直接讓人瞠目結(jié)舌,不少老百姓都在喊著,拿著三線城市的工資花費(fèi)一線工資的消費(fèi),這不是逼死人么?當(dāng)然怨言并不能改變什么,總會有一些小圈子的人永遠(yuǎn)收益,而這些人掌握著這個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財富和權(quán)力,剩下的人都是為了那百分之二十的打工,算是有憤青,也只能埋怨幾句后,繼續(xù)廉價的出售自己的腦力和勞動力,大家都為了生存,挺忙的,那有那么多閑情,埋怨幾句就差不多了,不然還真去游行示威不成?
跟著趙無雙和方權(quán)上了二樓,走廊處最矚目的vip位置上,燕青青和陳靈兒早已經(jīng)坐在那指點江山了,有燕青青這種花錢如流水的冤大頭在,酒水當(dāng)然多多益善,而且只要貴的不要實惠,按照燕大小姐的話來說,錢就是要用來花的,而且花得要響,花得要爽,有錢不可恥,不會花才操蛋。
伊文化和程晨則是靠在欄桿上摟摟抱抱,扭在一起恩恩愛愛的,惹來了燕青青和陳靈兒的中指,薇薇事件后,伊文化似乎一夜長大,不再像以前對待愛情那般玩世不恭,雖然放誕不羈這一點并沒有改變,但總算讓程晨的努力有了回報,兩人似乎非常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而且特別黏糊。
林夢兒自從知道我跟許安然在一起后,有意無意的想要和我拉開距離,原本她跟程晨還有伊文化是一個小圈子,可是現(xiàn)在伊文化更樂意跟燕青青一起玩,要說為什么,其實也簡單,燕青青這人夠豪爽,真要熟起來的話,相處起來也舒服,所以連帶著程晨也進(jìn)入我這個圈子,燕青青雖然一開始和林夢兒碰面就互相看不慣,但每次我們一有聚會,燕青青還是會讓伊文化通知林夢兒,至于她來不來就是她的事了,不過目前來說,還真沒有一次成功邀請過,林夢兒總能找到各種借口,后來幾次后,大家都覺得沒趣,基本都沒叫了,所以林夢兒可以說是主動脫離這個圈子,我很清楚,其中三分是不喜歡燕青青,七分是怕她在場,我跟許安然都會尷尬。
我一來,燕青青就拉我坐在她跟陳靈兒旁邊,喊著晚來要罰酒,我也不解釋,拿起桌上的洋酒就一口氣喝了一杯,我們這群人喝洋酒只喜歡喝純的,這樣才給勁,往酒里面兌綠茶那是不入流娘們的喝法,人家花了多少年才從水里面提取出高純度的酒,兌了綠茶不就等于本末倒置了嗎。
杯子里有冰塊,所以喝起來并不費(fèi)勁,但洋酒后勁大,喝得時候沒啥感覺,等過段時間就知道后果了,特別是風(fēng)一吹,酒量不行的人基本都繳械投降了,我試過一次,那一次直接暈在大街上,等醒過來才從陳靈兒口中得知,是許安然背了不省人事的我五里地,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把我送回家的。
一想起這件事,我又想起了她,明明早上才見過面,但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點了一根煙,在酒吧音樂和燈光的輔助下,猶豫氣質(zhì)簡直爆表。
燕青青看出我有點不對勁,立馬用手臂捅了捅我道:“好了哦,別裝憂郁小王子了,酒吧這地方幽默風(fēng)趣永遠(yuǎn)比扮酷耍吊要有用的多,你要是想要勾搭小姑娘啥的,方法管不管用另說,首先我跟靈兒作為監(jiān)督你的姑奶奶就絕對不同意,你要是再板著一張臉,我就偷偷跟小安然告狀,說你對我起了色心,預(yù)謀不軌。”
“講道理,我女朋友剛走,我要是開開心心的跟你們玩會顯得我很人渣的好嘛,至少讓我憂郁個半個小時,到時候絕對玩得比你還瘋。”我樂道。
“一分鐘都不行。”燕青青起身后伸出手道:“我悶得很,在這看著這兩對秀恩愛早晚要被膈應(yīng)死,來,帶你去跳下舞,放松一下。”
“我不會。”我撓了撓頭尷尬道。
“我教你。”燕青青朝著我認(rèn)真道:“我燕青青的朋友不會跳舞,傳出去我自己都覺得丟人,趕緊麻溜的,要是不動的話,我立馬就跟許安然打小報告,說你酒后亂性,強(qiáng)x了靈兒。”
陳靈兒這下不樂意了,仰起頭喝了一杯沒勾兌過的洋酒,俏臉浮現(xiàn)一抹嫣紅,桃腮粉嫩,昏暗中格外誘人,帶著一點嬌嗔道:“青青你可別拉我下水,給這丫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碰我,況且就算被牙簽捅了我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這丫的都不行。”
這話就有點傷人自尊了,我一拍桌咬牙切齒道:“你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我小名叫十八好么。”
陳靈兒撇了我一眼道:“是十八還是小牙簽,口說無憑有個屁用,是驢是馬咱們牽出來溜溜。”
說完就跟著燕青青哈哈大笑起來了,這可不能忍,我起身走向舞池道:“走著,走著,今兒個讓你看看什么是男兒雄風(fēng)!”
聽我這樣說,燕青青和陳靈兒就喊了一句誰怕誰的跟在我后面,方權(quán)還有伊文化這兩對狗男女就起哄,讓我非得好好治治這倆妞。
下了樓,到了舞池中央后,我就一手拉著一個,雙手直接不老實的開始在倆妞的屁股上亂動了,倆妞頓時有點花容失色了,估計是沒想到我一上來就怎么生猛,我可絲毫不顧,好不容易許安然走了,你們倆妞就自動送上門來,我要是不占點便宜,怎么對得住我雁過拔毛的性格?
“……”
燕青青和陳靈兒總算明白了羊入虎口自投羅網(wǎng)是啥個意思,本以為自稱不會跳舞的陳讓到了舞池會很拘謹(jǐn)含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逼一樣才對,這樣才有侮辱羞辱他的意思,她們甚至都商量好,如何在舞池里利用自己魔鬼身材的優(yōu)勢把陳讓挑得欲火焚身,但不負(fù)責(zé)滅火,看著他憋屈的樣子一定很好玩。
結(jié)果沒想到一擠入舞池邊緣地帶,陳讓便直接跳過牽手的環(huán)節(jié),一手拉著她們一人一個,近乎野蠻的將她們拉到自己身邊,左手摟住了燕青青盈盈一握的桃李小蠻腰,右手捏住了陳靈兒渾圓充滿彈性的臀部,把她們兩都給嚇了她一跳。
倆妞被陳讓忽然玩反客為主的這一套給亂了分寸,舞池里難免會跟異性有身體的接觸,燕青青和陳靈兒都是老手,知道尋常占便宜的牲口不少,所以知道該怎么保持安全的距離,但在夜場混了怎么久,還沒見過那個人跟眼前這小王八犢子一樣占便宜占得怎么明顯,怎么有侵略性,一時間都心跳得厲害,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兩個頭腦一發(fā)熱就陪著貌似早有預(yù)謀的某人沖進(jìn)舞池,結(jié)果現(xiàn)在兩個都傻了。
今天燕青青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zhì)上衣,搭配黑色齊B小短裙,整個人像極了黑夜里的精靈,神秘之中帶著一絲野性,緊身的衣服讓燕青青的曲線更加明顯,再加上她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很緊張,顯得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似乎某人一用力,她就會完全呼之欲出了。
相比著燕青青,陳靈兒走的是完全性感的風(fēng)格,那件質(zhì)地柔軟的上衣將她的上半身曲線襯托得若隱若現(xiàn),謀殺了舞池內(nèi)一大片眼球,一雙精美高跟鞋將她小腿的弧度勾勒得柔美誘惑,因為質(zhì)地輕薄的緣故,陳讓稍微挪動,就能再清晰不過感受到她胸部的挺翹,隔著一層可有可無的服飾,這種親密接觸讓陳讓自然而然地有了本能反應(yīng)。
結(jié)果這個時候,由于舞池太過擁擠,在左手邊的燕青青被誰無意間推搡了一下,撞進(jìn)陳讓懷里,兩個人上半身下半身一起天衣無縫般緊貼,燕青青當(dāng)然很清楚察覺到這個男人不老實的野性,小臉雖然依舊傲慢但還是沾上一絲嫵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來。
兩人的身體貼得幾乎可以說是緊密無縫,這樣的畫面是燕青青從來不敢想象的,她也不曾遇想過這樣的局面,尋常要是別人敢怎么輕薄她,恐怕她早就一巴掌甩了過去,但抬頭看著已經(jīng)完全正面和他貼在一起,并且看著她一臉壞笑的男人,她卻提不上一點勇氣,心里不斷的自我安慰,忍忍就過去,只能認(rèn)命一樣的閉上眼睛微微喘息,可誰曾想她那么忍讓,卻召來對方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得寸進(jìn)尺,她清楚的感覺到那對從未讓人染指的重要部位被有意無意地緩緩擠壓,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種只能由男人帶給女人的褻瀆和侵犯。
而此時,不甘寂寞的陳靈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氛搞得鬼,從后面雙手環(huán)住陳讓的腰,輕輕把頭偷偷靠在他不算寬廣的后背上,享受著在黑夜下需要某一種慰藉的情緒,陳靈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她只是知道,此刻的她,需要一個可以依靠可以讓她擁抱的肩膀。
一皇二后,陳讓,何等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