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篇:你是我的天下無雙【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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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眼中驀地閃過震驚和受傷:她在趕他!!
薄柳之捏了捏拳頭,嘴角一直保持著微笑輕柔的看著他。
怒意一下便涌了上來,拓跋聿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得如寒極地獄,鳳目淬添洌紅,他忽的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指腹用力,粗重的呼吸頓時(shí)將房間填充。
薄柳之疼得蹙眉,眼眸驀地涌|出幾分水霧,抿著唇盯著他,輕柔的小|臉寫滿倔強(qiáng)。
拓跋聿又氣又怒,冷笑連連,“薄柳之,這樣有意思嗎?”
“......”薄柳之臉色微白,干裂的唇|瓣輕輕動了動,薄霧繚繞的水眸始終膠在他臉上,好一會兒,她方緩緩開口道,“我就是這副樣子,受不了就走!”
許是未料到她會說出如此狠心殘忍的話。
拓跋聿鳳目明顯縮了一圈,黑魅的長眸染上幾分痛心,掐住她下顎的手移下,捏住了她小巧細(xì)滑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薄柳之心在顫抖著,嘴角卻溢出一絲冷笑,“再說幾遍都一樣......嗯......”
討厭她這樣冷靜輕諷的與他說話。
拓跋聿陡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握住她的脖子,胸膛大大起伏著,清俊的容顏若被火焦灼,漲紅一片。
盯著她的眸子如無極下的寒冰,仿佛她再多說一句話,那層寒冰便會嘭的碎裂,化成冷厲的冰渣子,插|進(jìn)她的咽喉里。
薄柳之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頭,以此讓自己吸進(jìn)一點(diǎn)新鮮空氣。
清亮的雙眼淡漠盯著他,一字一字艱難道,“拓跋聿,你預(yù)備就這樣掐死我嗎?別忘了,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
“......”拓跋聿震怒的眸子換上不可置信,額際上的青筋兒吐吐的跳著,他猛地吸了氣,薄唇隨之緊緊一抿。
胸腔內(nèi)快速往身體各個(gè)部位竄去的冷痛無比清晰的提醒著他她剛才對他說的話。
所以,她認(rèn)為他會傷害她,甚至?xí)⒘怂?br/>
而她,竟然把他們的孩子作為了籌碼。
她薄柳之,可還能再無情一些!
“我死了無所謂,反正我也該死,誰讓我跟了我的仇人!”
她語氣冷如外面的大風(fēng),甚至能聽出她話里刺骨的恨意。
仇人?!
拓跋聿深眸劇烈縮了一圈兒,深深盯著她的眼,“你,恢復(fù)記憶了......?!”
薄柳之冷冷看著他,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拓跋聿微微闔了闔眼,“你累了,早些休息!”
說完,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風(fēng)一樣的消失在房間內(nèi)。
薄柳之眼眶迅速紅了起來,雙手撫著肚子,喃喃道,“寶寶,你不會怪娘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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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個(gè)月,薄柳之都未見過拓跋聿。
只是通過南玥得知一二有關(guān)他的事。
比如,已經(jīng)有大臣主動請纓前往花滎鎮(zhèn)等地任職,成功解救了處于恐慌中的大臣們等等。
這一日,上林苑給學(xué)生們放了假,青禾和連煜便留在魂蘭殿陪著薄柳之。
“夫子,青禾好久都沒見到聿哥哥了。”青禾有些失落的靠在薄柳之身上委屈的說。
薄柳之心微疼,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絲,“聿哥哥太忙了,青禾能理解嗎?”
青禾抿了抿粉嘟嘟的小|嘴兒,沒說話,把頭靠在她胳膊上蹭了蹭。
“娘,你和他吵架了?”連煜皺著小眉頭走到她面前,頗為深沉的問。
薄柳之看著他,輕輕搖頭,“沒有......”笑了笑,道,“連煜最近和瀾夜叔叔學(xué)了什么?”
連煜繃了小|臉,有些不滿她的轉(zhuǎn)移話題,但還是乖乖回道,“瀾夜叔叔給了我一本內(nèi)功心法讓我背,不過我只是背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薄柳之輕輕一笑,伸手拉住他胖胖的小手兒,“不著急,你還小,慢慢來。”
連煜卻搖了搖頭,“我想快點(diǎn)學(xué)會。”
“過猶不及。”薄柳之嘆息,“凡是都有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欲速則不達(dá)的道理懂嗎?”
連煜點(diǎn)點(diǎn)頭,“瀾夜叔叔跟我說過。”
“嗯,那你記住了嗎?”薄柳之問。
連煜沉默,低下頭。
薄柳之笑了笑,“我的連煜要有耐心,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的來,娘現(xiàn)在不希望你這么辛苦,你還小,應(yīng)該是跳跳耍耍的年紀(jì)。”
連煜抬頭,朝她走過去,靠在她另一邊的胳膊上,眼睛紅紅的。
其實(shí)他也想玩兒,可是,他不能!他要保護(hù)她!所以,他要努力練好功夫,再不讓任何人欺負(fù)她!
咬了咬小|嘴,連煜眼睫毛上掛著淚珠,卻對薄柳之故作堅(jiān)強(qiáng)的笑道,“我不辛苦,我喜歡學(xué)武。”
“夫子,青禾也在學(xué),青禾練給你看。”青禾不甘冷落,糯糯的接過話題,邁著小短腿|兒走到薄柳之和連煜前面,哼哼哈哈的扭動著小胳膊小|腿。
又萌又可愛又好笑!
薄柳之和連煜忍俊不禁,又不好打擊她,便裝模作樣的看著。
連煜抽空趴在薄柳之耳邊低低說了句什么。
薄柳之一怔,眨眼看著他,“真的?”
連煜點(diǎn)頭。
薄柳之失笑,看著表演欲強(qiáng)烈的某青禾,招了招手,“青禾過來。”
青禾打得也累,一聽她的呼喚,忙奔了過去,一下?lián)溥M(jìn)了她的懷里,仰頭沖她呵呵的笑,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只晶瑩可口的紅蘋果,讓人極想咬一口。
薄柳之在她臉上親了親,看了眼連煜,而后才對著她說道,“青禾寶貝,跟夫子說說,可喜歡藥理?”
“......”小青禾眼睛猛地大大睜開,看向連煜,小|臉鼓得圓圓的,“哼,叛徒!”
“......”連煜吐血,“我什么時(shí)候跟你一起過,還叛徒,呵呵呵呵......”
“......”!!
薄柳之失笑,揉了揉連煜的小|臉,這小家伙終于恢復(fù)了點(diǎn)孩子的調(diào)皮勁兒。
青禾也不理他了,揚(yáng)著小脖子看著薄柳之脆生生道,“夫子,青禾認(rèn)識的一個(gè)大哥哥病了,我還看見他吐血了,有一次還看到他痛得哭了,青禾覺得他很可憐,想幫幫他,所以就想讓蘭君叔叔教我治病,可是蘭君叔叔脾氣不好,雖然平日看見我總對我笑,也會抱我,小聲的跟我說話,可是青禾曾經(jīng)看見他把嵐姨都吼哭了,我現(xiàn)在好怕他的,我不敢跟他說,夫子可以幫我說嗎?!”
小丫頭的善良讓薄柳之動容,雖然讓她去跟樓蘭君說有些為難她,不過她不忍心讓小丫頭失望,笑了笑道,“青禾說的那位哥哥是書院里的同窗嗎?”
“......”青禾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兒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恩。”
“那好,夫子幫你了!”薄柳之豪爽答應(yīng)了。
小青禾樂不可支,小|臉笑出了一朵兒,“太好了,我去告訴那位哥哥,讓他別哭了......”
她說著,撒腿|兒往外跑去。
薄柳之見她跑得這樣急,真擔(dān)心她一下子摔了,忙道,“青禾你慢點(diǎn)!”
青禾興奮得理都沒理她。
薄柳之又看向守在門口的宮女,“快跟著小公主。”
宮女應(yīng)了聲,快步跟了上去。
“娘,我去找瑞皇叔了!”連煜開口道。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盯著他,“連煜找瑞皇叔做什么?”
“瑞皇叔答應(yīng)教我騎馬射箭,這會兒時(shí)候到了,我得去了,不然瑞皇叔生氣不教我了。”連煜解釋。
薄柳之了然,摸了摸|他的臉,“那好吧,你快去吧,記得小心些,別傷著自己了知道嗎?”
連煜點(diǎn)頭,往外走了出去。
兩個(gè)小的一走,屋子里頓時(shí)冷清了下來。
寂冷的氣氛最易想起一些人一些事,薄柳之不想動那些腦筋兒,只喚上薔歡往朝暉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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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暉殿。
薄柳之剛踏進(jìn)大殿大門,便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嚤鹇暋?br/>
“樓蘭君,你個(gè)狗東西昨晚到底對朕做了什么?!”
“......”!!
薄柳之心房猛地一滯,臉色刷的白了。
而薔歡聽到某帝的聲音時(shí),也是一愣,訥訥的看著薄柳之。
薄柳之狠狠捏了捏拳頭,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正常些,轉(zhuǎn)身看著薔歡道,“看來皇上找蘭君神醫(yī)有事,我們改日再來。”
說著,腳步急促且凌|亂的轉(zhuǎn)身往回走。
薔歡一愣,并未多想里面的情況,快步跟上薄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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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捂得嚴(yán)實(shí)的被子突地灌入一陣?yán)滹L(fēng),薄柳之一個(gè)機(jī)靈睜開雙眼。
“是我。”黑夜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薄柳之沒說話,再次闔上了眼。
感覺到身體落入一抹微涼的懷抱,薄柳之不動不掙,只是眼睛又睜開了,在黑暗中看著眼前同樣黑呼呼的胸膛。
頭頂上他均緩的呼吸聲,在黑夜里有規(guī)律的響著,有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薄柳之又閉上了眼,在他懷里翻了個(gè)身,背對著他。
他的胸膛又貼了過來,裹摻寒風(fēng)的胸口逐漸暖絨起來,像一個(gè)暖爐溫暖著她的背脊。
他結(jié)實(shí)有力的長臂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肢,肋得她腰都疼了,可他卻一點(diǎn)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薄柳之微微吸了口氣,語氣清涼,“你在這兒我睡不著!”
她說完之后,明顯感覺腰上的力道又重了分。
薄柳之疼得抽了一口氣,咬著唇?jīng)]說話,身子卻輕輕掙了掙。
“別動!”拓跋聿將頭埋進(jìn)她秀發(fā)中,嗅著她的發(fā)香,聲音里充滿了疲累,“之之,我想抱著你,讓我抱著你,只是抱抱你!”
“......”薄柳之眼眶驀地一紅,說出的話卻冷靜得仿佛他是一個(gè)無關(guān)緊要陌生的人,“好,我讓你抱,抱完之后請你離開!”
“......”拓跋聿張口咬住她后頸兒的肌膚,重重的一口下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溢了出來。
薄柳之輕叫了聲,又怕吵醒里面隨著的兩個(gè)小家伙,又忙咬住了唇。
惱怒的扭頭瞪他,“拓跋聿,你有完沒完!”
黑暗中她的臉冷冰冰的,清亮的眸子除了不耐煩便是憤恨。
拓跋聿胸腔泛起陣陣酸意,一股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壓得他喘不過氣,他突地掰過她的臉,對準(zhǔn)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滾燙的大舌來勢洶洶的鉆進(jìn)她的唇|間,肆意的橫掃,極力的吮汲,好似要將她的靈魂吸出來,吸進(jìn)他的身體里,那樣,他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唔唔......”薄柳之睜大眼,眼中的水光在黑夜下發(fā)著光,美如寶石。
她不斷掰著他的手,明明是反抗拒絕他的侵犯,可心口卻疼得她快要死去。
他不管不顧的親吻,以及驀地低落在眼簾下的冰涼,讓薄柳之整個(gè)人一震,眼淚刷的掉了下來。
拒絕他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她的手隨心,輕碰上他的眼,手心里躺下的濕|潤讓她心如刀絞。
胸腔輕抽著,喉嚨里的哽咽聲止也止不住,薄柳之難過,難過得恨不得這一刻就死去。
她轉(zhuǎn)身抱著他,緊緊的抱著他,哭得整個(gè)人都輕|顫起來。
拓跋聿亦同樣抱緊她,用了想將她揉進(jìn)胸腔的力氣。
他輕輕吻著她的唇,咸澀的液體沒入唇|間,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突地,他猛地抱著她坐了起來,隨意取了件大麾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
薄柳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這一刻,她真的狠不下心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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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借著宮燈薄柳之才看清他,他身上只著了一件薄薄的褻衣,墨發(fā)如妖飛揚(yáng),絕美的容顏如皎潔白玉。
她癡癡的看著他,感受著他腳下的步伐穩(wěn)健的往前邁著。
一顆心在他懷里難過的煎熬著。
轉(zhuǎn)過甲山便到龍棲宮。
薄柳之看到一道紫色身影靠在甲山處,目光清灼盯著抱著她的某人。
薄柳之忽然便響起今日去朝暉殿聽到的話。
秀眉微微一皺,抬頭看著他,卻不想正撞進(jìn)了他深瞳幽然的注視,那雙狹長里,是濃稠得化不開的情。
走過甲山,踏進(jìn)龍棲宮,他至始至終未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分毫。
在踏入龍棲宮的那一刻,薄柳之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里,已經(jīng)沒了樓蘭君的身影。
就這一晃神,她人被他放在了龍榻上,他高大的身影隨之覆上,小心的避開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急促的便吻上她的唇。
感受著他的大手在她身體各處輕輕劃過,指尖上似點(diǎn)著火,讓她渾身都熱了起來。
拓跋聿深深的,極富濃情的吸|吻著她的唇,她的舌,她檀口內(nèi)的每一處。
他撫摸她,撩|撥她,讓她動情。
兩人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時(shí)從身上消失不見,拓跋聿溫厚的大掌輕輕抬起她白|皙的長|腿,健腰一挺,將自己送進(jìn)了那片暖濕的溫泉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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