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cè)僖獋€(gè)孩子吧【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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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景楓幽邃的雙眸里是沉沉的落寞和孤寂,而姬蓮夜卻是苦澀和自嘲,以至于接下來飛快發(fā)生的一幕,讓他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抹纖瘦的身影義無反顧的縱身躍下城樓,忘了所有的反應(yīng)。
不僅是他二人,便連拓跋聿也怔在了原地,心跳停止跳動(dòng),仿佛他自己也在跟著她一同墮落。
下一瞬,城樓下的赫連景楓,姬蓮夜以及城下的拓跋聿三人幾乎同時(shí)朝那抹身影飛奔而去。
可是太晚了,誰也無法預(yù)料,從高空墮下的速度是那么的快。
嘭的一聲,敲碎了幾人的心。
接著……
“呃……該死!”男人懊惱的低咒一聲,擰著眉頭看著砸落在他身上并用雙肘撐在他肚子上的柔弱女子。
她眼神兒恍惚的看著他,似乎還未回過神來。
男子揚(yáng)天翻了個(gè)白眼,背部撞地火辣辣的疼著,語氣也自然好不了,“女人,你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嗎?!”
可氣的是,她又飄飄渺渺的覷了他一眼,無動(dòng)于衷。
只是額上綿密的汗珠昭示著她此刻的情況并不好。
男人一嚇,便要伸手托她起來。
可是手才一動(dòng),身上便一輕,身上的女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其他懷抱。
男子癟了癟嘴,躍身站了起來。
可是一動(dòng),身上的骨頭好似斷了般的痛著。
又是暗自低咒了一聲。
拓跋聿擁著懷里瘦削的嬌軀,胸腔猛烈震動(dòng)著,鳳目猩紅能滴下鮮艷的紅色,他圈緊手臂,呼吸都不敢太過大聲,他吻著她的發(fā)頂,似安撫她,又似在安撫他自己。
便連吻著她的唇都是輕輕顫抖著。
“之之,沒事了,沒事了……”
薄柳之眼底空洞,而雙手卻下意識(shí)的護(hù)住了肚子,她看著頭頂上熟悉的俊顏,卻是不確定的,分不出真假。
她身上很痛,雖然落下的時(shí)候地上沒有想像中的堅(jiān)硬,而是一片柔軟,可是身體還是被震了下,再加上從高處墜落而下是身邊環(huán)繞的颶風(fēng)幾乎將她的身子都吹散了,她現(xiàn)在很累。
只是憑借最后的毅力,她緩緩伸手,去摸面上的俊臉。
可是太累,手伸到一半,她便覺得無能為力,想睡覺,而她,也真的睡了!
可她是睡了,倒把某人嚇得七魂不見六魂!
拓跋聿呼吸一滯,在她伸出的手落下的一刻,他本能的伸手抓住,觸手的冰涼,也似乎將他一顆心也凍結(jié)了。
他盯著蒼白的小臉,鳳目是狂躁的猩紅,大吼,“樓蘭君……”
樓蘭君聽見聲音,清透的眸子閃了閃,好似這才從剛才突發(fā)的狀況中清醒過來。
凝眉看去,便見某人幾近陷入癲狂的朝他走了過來,“樓蘭君,快,快看看她,快!!”
樓蘭君吸了口氣,上前幾步,一把薅住薄柳之的手腕。
拓跋聿屏著呼吸,拳頭拽得緊緊的,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臉上的害怕那么明顯……
是的,他害怕,已經(jīng)有了一個(gè)五年之別,他不想,更不能……失去她!
樓蘭君臉上的表情不可謂不復(fù)雜,甚至于嘴角也隱隱抽搐著。
拓跋聿見狀,心揪緊了,低吼,“怎么樣?”
樓蘭君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眼薄柳之,微微瞇了瞇眼,再次抬頭看向拓跋聿的時(shí)候目光平靜又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道,“沒有大礙,只是受了驚嚇,又太累了,且她的身體有些虛弱,再加上這一折騰,耗光了她所有精力,所以現(xiàn)在……她睡著了!”
“……”!!
拓跋聿表情僵了,眼尾狠狠一顫,木木的看著在他懷里淺淺呼吸的人兒,頓時(shí)嘴一掀,哭笑不得。
雙臂微微松了松,不想她睡得不舒服。
低頭也不顧人多,在她額上印上了失而復(fù)得的輕吻。
“現(xiàn)在,我算是將功補(bǔ)過了!”適才‘自告奮勇’自我犧牲在城下給薄柳之當(dāng)墊背的男子如釋重負(fù)開口道。
拓跋聿擰眉,看向他。
男子聳肩,“我剛才幫助姬芹抓了她,現(xiàn)在又救了她,一報(bào)還一報(bào),扯平了。”
這個(gè)接住薄柳之的,便是司天燼的師弟,豐臣。
適才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不知所措,便連一向冷靜自制的樓蘭君都忘了反應(yīng)……好吧,他之所以出手,是被他家?guī)熜謥G出去的。
豐臣努了努嘴,瞄了眼仍舊穩(wěn)穩(wěn)坐在馬背上的他家?guī)熜帧?br/>
不得不感慨,他家?guī)熜植粌H能力比他強(qiáng),便連這處事也比他圓滑。
這樣一來,他雖然抓了人家皇后,可后來不也救了她一命。
這拓跋聿總不至于還為難他吧?!
拓跋聿沒說話,但摸樣已是認(rèn)同,一報(bào)還一報(bào),扯平了!
豐臣笑,賊兮兮的走到了司天燼面前,偷偷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司天燼白了他一眼,眼尾不動(dòng)聲色掃了眼拓跋聿身旁的樓蘭君,很快又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城樓上朝下投以注目禮的幾人。
赫連景楓和姬蓮夜在看到豐臣以身護(hù)住薄柳之時(shí)便重新折回了城樓上,皆是松了口氣。
而姬芹則是一臉慘白,一只手捂住著小腹。
姬蓮夜見薄柳之無大礙了,一雙陰鷙的眼睛射向姬芹,而后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姬芹往后縮了縮,“你想干什么?”
姬蓮夜冷哼了聲,“小爺說了要扒了你的皮!”
“……”姬芹害怕得身子澀抖了下,轉(zhuǎn)而求助的看向赫連景楓。
赫連景楓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冷冷的收回了視線。
姬芹絕望了,竟是泄氣的蹲了下來。
而她的腳邊有莫名的液體流淌而下。
姬蓮夜注意到,眸光一縮,停在了她的前方。
姬芹抬頭看著他,唇色發(fā)白,覆在小腹上的手一松,朝他攤開手掌,那是滿手的鮮血。
姬蓮夜喉嚨一動(dòng),奇怪的喃了一句,“你自殺?!”
姬芹嘴角一抽。
姬蓮夜嘖了下唇瓣,她會(huì)自殺顯然是不可能的。
目光落在她肚腹上插著的銀簪,想到了什么。
星目又是一沉,“是她……”
“呵……”姬芹笑,滿目哀戚,“不然你以為我真舍得自殺?!”
若不是她出其不意給了她這一激,她怎么可能給她機(jī)會(huì)往下跳?!
姬蓮夜心頭莫名窒悶了下。
她既然有機(jī)會(huì),而他們又離她這么近,她無需抱了必死的決心往下跳,只要朝他伸手,他會(huì)護(hù)她周全的。
嘴角苦澀揚(yáng)了揚(yáng)。
或許在她心中,認(rèn)定了他和姬芹是一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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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shí)候她發(fā)現(xiàn)她竟然仍然躺在她之前在縣府所住的屋子里。
心一慌,她不禁懷疑她之前見到某人以及從城樓上跳下去都是在做夢(mèng)。
畢竟,她這段時(shí)間真的很喜歡做夢(mèng)。
一想到只是自己的夢(mèng)境,薄柳之一張臉?biāo)查g黯淡了下去。
正在她惆悵無比的時(shí)候,聽見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以為是一些她不想看到的人,她索性便閉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往里側(cè)了側(cè)。
這時(shí),房門被推開,很小聲的,又關(guān)上。
腳步聲輕緩?fù)T诹舜睬埃又采弦幌荩瑫r(shí),在被子外的手被握住。
溫暖頓時(shí)將她的手心盈滿。
薄柳之禁不住輕輕抖了下。
接著,手被松開,放進(jìn)了被褥里。
而更讓她緊張不已的是,來人竟然直接掀開被褥,躺在了她身邊,甚至還意圖摟著她……
薄柳之瞬間不淡定了,一下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起得急了,頭有些暈,她顧不上,扭頭瞪著床邊的人。
眼瞳里印上的容顏?zhàn)屗查g忘了所有反應(yīng),心跳總是在遇上他時(shí)情不自禁的一快再快。
薄柳之呼吸都急了起來。
而那人似乎也怔愣了,正撐著手臂準(zhǔn)備起來的動(dòng)作在她看著他時(shí)而頓住。
視線交織,是濃濃的悸動(dòng)以及久別重逢的喜悅。
那晚的記憶鋪天蓋地而來。
那種難過和感動(dòng)并存的感覺讓薄柳之一瞬紅了眼眶。
她捂住雙唇,有些矯情的瞪著他哭了起來。
可是眼梢分明又印著濃烈的思念。
拓跋聿眼眸也禁不住一紅,嘆了口氣,起身,輕樓住她的肩頭就要抱她。
卻不想小女人卻輕輕一閃,不讓他抱了。
薄柳之眼淚往下掉著,嗓音嗡嗡的,“拓跋聿,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
“……”她聲音里是滿懷的不確定,這樣的脆弱讓拓跋聿心尖兒泛著點(diǎn)點(diǎn)的疼意,不明顯,卻深深存在著。
他眉毛習(xí)慣性的挑了挑。
是那種薄柳之說熟悉的,一高一低,特別拽特別欠揍的摸樣。
“之之,我是不是真的,你來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他說著,傾身將臉遞給她。
鳳目像是鉗了夜明珠,又亮又蠱惑。
薄柳之一見他這樣子,哭得更大聲了。
太熟悉了,他這幅摸樣……
而后果真伸手揉他的臉,重重的,一點(diǎn)也不怕把他弄疼了。
他的皮膚真好,她一揉他的臉便紅了,全是她的手指印。
拓跋聿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一點(diǎn)也不覺得臉上疼,相反的,他同樣迫急的需要她這般,以讓他確定,她現(xiàn)在完好無損的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紅紅的唇瓣輕抿著,好似在壓抑某種極致的情感。
拓跋聿鳳眸閃了閃,張口含住了那枚紅唇。
柔柔的吮了兩下,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讓人沉淪。
他微闔上鳳眸,伸手扣住她被長(zhǎng)發(fā)覆蓋的后腦勺,加深了這計(jì)吻。
舌尖兒小心翼翼的撬開她輕抿的唇瓣,并不急著攻克她最后一道防關(guān),他輕咬著她下唇,重重吸了一口。
“嗯……”薄柳之眼睫還掛著淚,揪住他的衣領(lǐng),淚眼模糊間,是他影影綽綽的俊顏,她嘴角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微微松開闔緊的貝齒。
就在這一瞬,他軟軟的霸道的大舌便探了進(jìn)來,嘻弄著她的舌,濃情蜜意的吮·吸,甘甜的津液在唇齒間彌漫。
不知是誰的呼吸粗了。
一下一下的,在安靜的空氣里尤為明顯和……曖昧。
薄柳之臉悄悄紅了,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掐便能出水。
拓跋聿心動(dòng),舔吻著她的唇角,落在她含羞的臉龐,密密的輕吻,從臉到耳根兒,再從耳根兒到太陽穴,最后是額頭,他的吻烙印在上面。
緊接著,身子被有力的長(zhǎng)臂重重勾摟了下,薄柳之重新躺在了床上,而身上是某人傾覆而下的健碩身軀。
呼吸急了急,薄柳之微咬著唇瓣,漫著水光的清池不斷涌出清水來,眼睛不知何時(shí)腫紅了。
拓跋聿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盯著她的眼睛,又是不忍的親了親,卻惹來她更為洶涌的眼淚。
終是微微慌了,拓跋聿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啄吻她的唇瓣,一切動(dòng)作都是笨拙而不擅長(zhǎng)的,可又是溫柔心疼的,“之之,眼睛該壞了……”
薄柳之癟了癟嘴,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jìn)他的脖頸兒,深深嗅了幾口。
還是她熟悉的好聞的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他的味道。
似乎這一刻,薄柳之才真正確信了,他在她身邊。
她更緊的抱著他,所有的想念和委屈在他面前全數(shù)傾瀉,她垂了垂他的胸口,嗓音是惹人心碎的嘶啞,“拓跋聿,怎么這么慢,怎么這么慢……”
一個(gè)多月,太長(zhǎng)了,而這一個(gè)多月,她經(jīng)受的太多了。
她的委屈,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肆無忌憚。
拓跋聿喉嚨一堵,不斷親著她的鬢角,雜亂無章的吻,訴說著他的抱歉。
宣泄之后,薄柳之哽咽,流著眼淚拿著他的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抬起紅紅的眼瞳盯著他,幾分嬌嗔,幾分委屈,幾分埋怨。
拓跋聿愣了愣,不解,可大掌在她肚腹上,能明顯感覺到她腰肢的圓潤(rùn)。
心里第一個(gè)想法是,沒有他在,她似乎吃得不錯(cuò),竟然還給他長(zhǎng)胖了!
可第二個(gè)想法便是,也好,胖了抱著有手感。
接著,他的大手不安份的鉆進(jìn)了她的衣裳里,沒有任何遮擋的輕扶著她光滑的肚腹,那絲綢般美妙的觸感讓他微微暗了雙瞳。
薄柳之一雙眼睛緊盯著他,他的動(dòng)作讓她誤以為他是懂得的,心下涌上一陣甜蜜和喜悅。
可是下一刻,她知道她錯(cuò)了。
因?yàn)槟橙说淖鲪旱拇笳埔约把亩亲油希兆×怂贿叺男胤俊?br/>
薄柳之嘴角一下垮了,眼淚也不掉了,就剩下滿腔的氣憤。
拉著臉掰下他的手,盯著他微帶了絲暗紅的鳳眸,臉還是禁不住紅了紅,微微咽了咽喉嚨,道,“拓跋聿,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哪里不一樣了?”
“……”拓跋聿其實(shí)已經(jīng)心猿意馬了,盯著她的目光亦有些赤果果,一聽她的話,錯(cuò)愕間又似乎并不在意。
薄柳之眼一沉,推了推他。
拓跋聿立刻抓住她的小手兒,極富別樣意味的捏著她瑩白的掌心,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惱了,氣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紅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頭瞪向他,那眼神兒里還真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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