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場瘋(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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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突然覺得呼吸困難,小腹一陣絞痛,她猛地抓住藤繩,疼意越來越來明顯,像是有人在揪她的腸子,臉上的汗水也一瞬冒了出來,終是忍不住大叫了聲,疼得她整個人從竹椅上嗦了下去。
薔歡見狀,嚇得怔傻了,驚恐的叫著去扶她,“姑娘,你,你怎么了?你別嚇奴婢……”
薄柳之臉上全濕了,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唇瓣發(fā)白,“歡兒,喚,喚太醫(yī),我可能,可能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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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房間內(nèi)。
薄柳之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靜靜聽著太醫(yī)的話。
“姑娘,有些女子產(chǎn)前便會有類似姑娘之前的癥狀,產(chǎn)前會有一陣一陣的腹痛。”太醫(yī)看完之后已經(jīng)站在了簾帳外,細(xì)細(xì)道說,“但是看姑娘的情況,產(chǎn)子的日子約莫就在這幾日。”
薄柳之咬了咬唇,“知道了,多謝太醫(yī)。”
“這些都是微臣份內(nèi)之事。”太醫(yī)說著,補(bǔ)充道,“姑娘這幾日可多走動走動,生產(chǎn)之時也可少些疼痛。”
薄柳之剛要回他,一抹矯健的身影飛快闖了進(jìn)來,榻前的薄紗被撐開,一張著急而緊繃的俊顏陡然出現(xiàn)在眼前,大喘著氣盯著她,坐在了床沿,長臂一勾,將她緊緊攬進(jìn)了懷,胸脯因為趕得及而劇烈起伏著。
閉上眼,深深嗅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
薄柳之完全怔住了,一雙手機(jī)械的垂在身體兩側(cè),直到感覺唇瓣被重重壓了壓,她才眨了眨眼清醒過來,訥訥看著眼前熟悉的俊顏。
幾日不見的男人,依舊俊美無雙,唇上的觸感有那么熟悉,薄柳之眼眶微微熱了熱,伸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拓跋聿,我好想你……”
本事為了安撫自己落在她唇上的一吻,卻意外聽到她突然的表白,拓跋聿心頭一栗,猿臂緊了緊,張狂的深吻著她,大舌沒有過多的猶豫的竄進(jìn)她的檀口,用行動證明,他對她的想念,絕對比她的,更猛烈。
薄柳之張開嘴迎接他,雙手交疊在他頸后,有些用力。
她剛才以為她真的要生了,而他不在她的身邊,她突然有些害怕,那疼讓她害怕。
小舌像是為了緩解心里還未完全的慌怕,不管不顧的纏著他的健舌,軟軟的唇瓣包住他的,深深吸吮起來。
“嗯……”拓跋聿粗喘如牛,寬厚的大掌在她背后摩挲著,小心而急切勾摟著她的身子靠近他。唇間更加用力的吸著她的蜜汁,她的滋味,他想得發(fā)狂。
找回主動權(quán),含住她整雙唇瓣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又是重重一咬,在她嘴里的舌頭突地使力勾出她的舌頭暴露在空氣,粉紅中帶著點點微腫的紅,拓跋聿鳳眼暗了下去,張口含住那一小截舌頭,用了想將她吞入腹中的力道撕吻著。
“嗯嗯……”感覺舌頭都快被他吸出來了,又麻又疼,薄柳之哼哼唧唧的開始抗議,小手輕垂了垂他的胸膛,眼眶也濕潤起來,迷迷蒙蒙的大眼被一層金亮亮的薄光覆蓋,妖媚中又帶了點點純美,誘人至極!
拓跋聿喉嚨似乎模糊的吼了一句什么,捧住她的臉重而深的吻著她,而后松開,性感的薄唇微張,熱氣蓬勃的灑在她的臉上。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都有些紊亂。
拓跋聿喘著氣,有些急躁的掀開她的衣擺摸了進(jìn)去,在她圓滾滾的肚子上摸動,鳳眸深邃如海,又是在她嫣紅的唇上重重吻了吻,“剛才是不是很害怕?”大手揉了揉她的脖子,薄唇吻著她的鼻尖,嗓音帶了絲絲愧疚,“是我不好,我不在你身邊,你肯定很害怕是不是?”
薄柳之被他連番緊張的動作,弄得心里暖成了一片火海,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搖著頭,雙手摸上他的臉,哽咽道,“我很想你,你干嘛把我放在這里?”
拓跋聿心房一瞬軟了下來,輕吻著她的眼淚,大手輕拍著她的后背,“最近發(fā)生了一些事,過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我便日日把你拴在我身邊,哪里都帶著你……不哭了好不好?”
薄柳之恨恨的掐了掐他的臉,真的用了力,一松開便在他臉上留上兩塊紅印子,“你就算有事,怎么可以三天不來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還有,就算你實在忙不過來,抽不開時間,你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啊?你告訴我了,我就不會胡思亂想……可你卻什么都不說,不聲不響的把我放在這里,你可惡不可惡?!”
“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拓跋聿握住她的手放在臉上,“解氣了嗎?沒解氣的話繼續(xù)掐,直到你解氣為止。”
“……”薄柳之橫了他一眼,一下抽回了手,目光質(zhì)問的看著他,“你別打馬虎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看到他眼底的黑青,心尖一疼,嗓音也一瞬軟了下去,將頭靠在他胸口,“你告訴我了,我也不會擾你,我和孩子就在這里安安靜靜的等著你……”
拓跋聿背脊微微震了震,垂眸盯著她嬌俏的容顏,她這句等著他,是他聽過的,這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喉嚨微微一堵,低頭重重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鳳眸熾烈如火,“之之,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而你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度過每一天,其他的,你都不必?fù)?dān)心,我想送你一個沒有任何煩惱的天堂。”
“……”心里是感動的,可他明顯避而不談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讓薄柳之有些著急,“拓跋聿,不能直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拓跋聿雙眼微閃,“放心吧,很快就過去了……”垂眸落在她肚子上,又往簾帳出看了看,太醫(yī)和薔歡不知何時走了出去,挑了挑眉,在她肚子上還未拿出來的手再次撫了撫,幽幽問道,“太醫(yī)怎么說?”抬頭看她,“肚子還疼嗎?”
薄柳之悶了悶,泱泱搖頭,“剛才很疼,現(xiàn)在不了。而且太醫(yī)說生產(chǎn)前有腹痛的情況沒什么大礙,孩子估計也在這幾日便會出生,讓我無事多走走……”
拓跋聿嘴角釋然的勾了勾,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恩,辛苦娘子!”
娘,娘子……
薄柳之臉?biāo)⒌募t了紅,伸手推了推,哼道,“誰是你娘子,別亂叫!”
她心里還介意著,他不與她說實話。
而且,他們,并未成婚……
介意嗎?
顯然不是。
但是她還是期待著,有一日,她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待在他身旁。
拓跋聿呵呵笑出了聲,厚臉皮的在她氣鼓鼓的臉上親了又親,啄了又啄。
而后高大的身子從床沿蹲了下去,單膝著地,附耳貼在她肚子上。
薄柳之睜大了眼,低頭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拓跋聿,你干什么?”
拓跋聿抬眸瞇了她一眼,一口皓白牙齒露了出來,斜斜挑眉道,“教訓(xùn)這小子,在肚子里便這般不乖,生出來還得了!”
“……”薄柳之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有你這樣的父親嗎?孩子還沒出生你便開始教訓(xùn),生下來你不會虐待他吧?!”
拓跋聿痞痞一揚眉,玩笑道,“那可說不定。”
他和她的孩子,他疼寵都不及,怎會舍得虐待!
“……”薄柳之無語,摸了摸肚子,有模有樣道,“小東西,聽到你親爹說什么了嗎?他說要虐待你,咱們不要他了好不好?”
拓跋聿黑線,猛地釧了起來,一下堵住她的嘴,舌頭從她唇縫間一點一點擠了進(jìn)去,大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放肆的捏了起來,惡狠狠的嘶啞著她的唇,“你敢!日后要是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不要我的話……”
撕開她的衣服,沒有任何束縛的握住她的豐盈,讓它們在他指尖變幻出各種曖昧旖旎的形狀。
薄唇重重咬住她的唇,鳳眸閃爍著黑幽的光,如一只鷙伏在茂林深處的豹子,“我就這樣弄你,弄得你再也不敢說這話……”
胸口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簇緊了眉,心中一半甜蜜一半微怒,這個男人總算暴露出他霸道張狂不可一世的一面了。
狠狠的用力推了推他,他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力氣,他整個人順勢倒靠在床尾,瞇眸眸子灼灼的盯著她……的胸口!
薄柳之臉大燥,氣急敗壞的碎了他一口,“流氓!”
而后便低頭快速收拾好了衣物,再次抬頭的時候,他仍舊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盯得她渾身雞皮疙瘩的冒了出來。
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而下,幾乎將她整個身體都染了一層紅,微微抿了抿唇,眼神兒故意別向別處不去看他。
可打在她臉上的視線太過熱烈,想無視都難。
薄柳之羞惱的轉(zhuǎn)頭瞪他,微微提高了音量,“拓跋聿,你干什么這樣看著我?”
怪滲人的!
看著她紅得不像樣明顯羞赧的小臉,拓跋聿身心愉悅,竟是輕輕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
聲線如靈泉悅耳,那張熟悉的俊顏美艷絕倫,讓薄柳之不由看得怔住了。
心里的滿足感一瞬漲滿心房,這個如畫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嘴邊抿了抿,眼角向上彎了彎,算了,只要能留在他身邊,什么都不想了,都不想了!
拓跋聿似乎是感知到她的心情,嘴角的笑意收了些,鳳眸摻滿柔情,傾身勾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撫了撫她的發(fā),讓她靠在他心口的位置。
薄柳之乖順的抱住他的腰,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好一會兒,拓跋聿看了眼簾外,鳳目掠過一絲不舍,親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頂,柔聲道,“之之,我要走了……”
薄柳之抱住他的手微顫,而后緊了緊,一點,一點都不想讓他走。
拓跋聿抿緊唇瓣,探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保證,孩子出生的那一日,我一定陪著你。我們一起迎接我們的孩子!”
薄柳之眼眶微脹,低低道,“真的不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拓跋聿臉上閃過復(fù)雜,無話。
他的沉默已經(jīng)回答了她。
薄柳之嘆氣,松開手,“好吧……”抬頭看著他的臉,纖細(xì)的指腹揉了揉他的額頭,叮囑道,“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了……”想了想,還是補(bǔ)了一句,“我等你……”
拓跋聿喉嚨一堵,深吸了口氣才壓下瑟然,不舍的又是重重?fù)Я藫谒缴希樕希魈庎芪橇艘环藕菪碾x開了。
看著他最后一角衣裳消失在視線內(nèi),薄柳之這才收回了目光,怔愣的看著肚子發(fā)呆。
薔歡走進(jìn)來的時候便見她這幅摸樣,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默的上前,拿起被褥裹在她身上。
薄柳之看了看她,正要說話,一道尖細(xì)的嗓音突然傳了進(jìn)來,“太皇太后駕到!”
薄柳之和薔歡同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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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端坐大堂內(nèi)的主位上,左邊是隨她一同而來的惠妃,以及一些宮女太監(jiān)。
薄柳之獲準(zhǔn)坐在一側(cè)的椅座上,薔歡煮茶去了。
太皇太后銳目掃過房間,眼底深處涌動驚愕。
沒想到皇帝竟然真的把她送到這里來了。
也難怪,整個皇宮也就這一處安靜悠閑,且隱蔽不易發(fā)覺,沒人會想到高大的云山之后還會有這么一處仙地。
這偌大的皇宮,想必除了皇帝和她,無人知道這里。
太皇太后沒有發(fā)話,薄柳之也垂頭沉默著。
面對她,她是真的淡定不了。
不能恨,不能罵,不能頂撞,只有忍!
可是今日發(fā)現(xiàn)向南的死,讓她面對她時情緒有些不穩(wěn)。
向南在她身邊伺候那么多年,最后還是逃不了一死。
或許,在這個皇宮里,除了拓跋聿,其他人在她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
恰恰也是因為拓跋聿,所以她不能恨她,即便因為她,她身上不得不背負(fù)一想起便讓她窒息的人命,她也不能對她表示半點不滿和怨責(zé)。
這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太皇太后看了眼她身側(cè)站著的惠妃,溫和的拍了拍她的手,“惠妃也坐吧。”
惠妃是在來的路上趕巧碰上的,她性子靜雅,不是喜歡調(diào)風(fēng)逐浪之人,便帶她一同來了。
而且,近日發(fā)生的事,亟需她父系一族的力量。
對她多用點心,也可助皇帝辦成大事。
惠妃輕輕笑了笑,“多謝太皇太后賜座。”
說完之后,便朝薄柳之旁側(cè)的位上走了過去,沖她柔柔笑了笑,才坐了下來,而隨她過來的,還有她一個隨侍的宮女。
薄柳之看向惠妃的時候,眼尾帶過她丫鬟。
雙瞳當(dāng)即微微縮了一圈。
雖然只有一眼,但是她的臉上明顯敷了一層人皮。
她是研究這個的,一眼便能從她臉上瞧出端倪。
不動聲色的再次看了她一眼,她卻低了頭,靜靜的候在了惠妃的身側(cè)。
心里砰砰跳了跳,有些心驚。
惠妃身邊,怎么會有喬裝易容的人?!
正在她思忖間,太皇太后突然將目光落在她身上,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哀家適才聽太醫(yī)說,你的產(chǎn)期便在這兩日了。而這期間,更要注意,不能有絲毫閃失。”
薄柳之咬唇,點點頭,“柳之謹(jǐn)記。”
太皇太后嗯了聲,這時薔歡端著煮好的茶走了進(jìn)來。
許是第一次見到威儀的太皇太后,她走路的時候雙腿竟在微微發(fā)抖,路過惠妃身邊的時候,她竟是一個踉蹌?chuàng)湓诹说厣稀?br/>
薄柳之大驚,起身欲去扶她。
“這哪來的愚笨奴才!”蘇嬤嬤率先斥道!
茶水是剛煮好,燙得很,許多都浸入到了她的衣裳里,疼得她身子不停縮緊。
薔歡害怕,抖著身子跪趴在了地上,不敢說話。
太皇太后不悅的瞇了眸,目光在此往四周掃了一圈兒,沒有看到其他伺候的宮人,眉頭鎖得更緊了,盯著薄柳之問道,“這里除了她就沒有其他人了?”
薄柳之擔(dān)憂的看了眼薔歡,點點頭。
太皇太后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皇帝也真是,事關(guān)龍子,怎可這般馬虎?!”眼眸鈍力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發(fā)抖的人,“你平時便是這么伺候主子的嗎?”
“……”薔歡抖得更厲害了,唇瓣慘白,瑟縮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太皇太后一見她這樣,更怒了,“來人,把這奴才拖出去杖責(zé)二十!”
薔歡嚇得直掉眼淚,又不敢求情。
眼看著幾名太監(jiān)走了上來。
薄柳之心頭一抖,忙扶著腰站了起來,走到薔歡身側(cè),艱難的跪了下來,這才動一小會兒便讓她累得直喘氣,看著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息怒。歡兒今日是第一次得見太皇太后真顏,一時激動緊張才會出錯,平日里她將柳之伺候得極好,還請?zhí)侍竽軌蜷_一面,饒了她這次!”
太皇太后看著她為個小小的奴才如此傷筋動骨,臉色有些難看,看了眼蘇嬤嬤,
蘇嬤嬤賊精的人,會意的朝薄柳之走了過去,伸手將她小心從地上扶了起來。
薄柳之眼神閃爍,焦急的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面色沉厲,“國有國法,宮有宮規(guī),奴才犯錯了就該罰……”
薄柳之心一緊,“太皇太后……”
“不過!”太皇太后打斷她的話,挑了挑眉,“不過看在哀家曾孫的面兒上,哀家便開一面,降至十。”嗓音突地鈍了鈍,“拖下去!”
“太皇太后……”薄柳之急得又要替薔歡求饒,眼尾卻見薔歡含淚的看著她,沖她輕輕搖了搖頭。
而后便被上前的幾名太監(jiān)拖了出去。
薄柳之眼眶也紅了紅,喉嚨哽了哽。
不一會兒,外間便傳來一陣板子落下的響聲。
一下二下三下……十下,薔歡一聲不吭。
再次將她帶進(jìn)來的時候,她臀上已經(jīng)沁出點點紅光,雙腿跪在地上,頭朝地趴著。
太皇太后見到,蹙了眉,“好了,下去吧!”
薔歡磕了磕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挨過打,讓她一起來便向后退了幾步。
薄柳之抿著唇,拳頭微微拽緊。
惠妃看了眼薄柳之,又看了看朝門口走去的薔歡,她微顫的步伐讓她挑了挑眉,轉(zhuǎn)頭沖太皇太后笑道,“太皇太后,妹妹現(xiàn)在身子不便,身邊也不能沒個人照顧著。臣妾看那奴才傷得不輕,臣妾擔(dān)心她一人不能照顧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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